第二十章 哈哪利的证词

    我恨死我的丈夫了，他简直是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不只是因为他杀了人，更因为他波及到了我的宝贝艾伦啊！

    他杀了韦德，不过他谁也没告诉。当时我记得我看到他把一种透明的液体冻成了冰块，我问他去干什么，他也马马虎虎回答。他回来之后还擦拭了制作冰块的磨具……

    我想那液体就是毒药。艾伦应该是发现了他父亲杀了韦德，所以精神失常，说出了些奇怪的话。不，应该说他说的是实话！

    当初我见到了詹姆斯，告诉了他艾伦说的话。我恳求詹姆斯不要告诉任何人，说实在的我当时真想让其他人也知道这件事。可是如果我告诉其他人这件事，那不管我丈夫杀没杀人他都会被挂上杀人犯头衔。要不是因为我怕波及到艾伦未来大好的人生，我一定非常乐意他被挂上那头衔。

    我实话和你们说吧，他以前混黑社会的时候杀了不少人，罪情或许比韦德还要严重！可他却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的形象，我真的受够了！

    自从警方发现了他的唾液那盒子里的唾液相符以后，他就上了报纸，成了个杀人犯。艾伦的同学见了以后都嘲笑他父亲是个杀人犯，艾伦整天在学校里面都被欺负。更可气的是他的父亲！明明是因为他才造成艾伦在学校被欺负，他还劝说艾伦应该坚持去学校。我提议说让他在家里面休息一段时间，可他爸就是那么固执，觉得我这样做是把艾伦给宠坏了！

    “哈娜利，请您冷静一下。对于他的为人，我们警察已经调查的一清二楚。我们想确认一下，他是否知道你已经背叛了他？”

    我觉得他不知道。

    “你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在理查工厂的某间厂房里。

    “为什么。”

    我也不能确定。他只是告诉了我人质在理查工厂的某间厂房里，剩下的就什么都没说了。警察先生我就和您直说吧，其实我也算是共犯，我隐瞒了真相好一阵子。

    我和詹姆斯见面以后，詹姆斯没有遵守他的承诺：隐瞒艾伦自言自语的事情。而是把这件事告诉了他的同事艾莉。然后艾莉就告诉了警察，后来我找到詹姆斯，问他是不是告诉了其他人？他就说他告诉了自己的同事。

    直到他违反了承诺以后，我一时糊涂告诉了结田。现在我非常后悔告诉他，因为这样一来他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将詹姆斯和艾莉当成他的出气筒。

    他先是逮住了艾莉，然后给她服了安眠药，然后用电击将她杀死了。后来尸体去哪儿了我不知道。不过后来结田似乎觉得还不解气，所以又往她的胸口上捅了一刀！当时我真吓得魂飞魄散啊！

    “您刚才说詹姆斯在理查工厂的某个厂房里，具体是哪间厂房您知道吗？”

    我不知道，他从来不和我透露一丁点儿信息。

    “所以您认为凶手就是您的丈夫对吗？”对！虽然他从来没和我直说过，但我确定就是他。

    “非常感谢您的协助。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谢谢，那样最好了。

    哈娜利走出了审讯室，她疲惫地坐在了椅子上，长叹了一口气。在没人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流下了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