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八章 冒名顶替
看到儿子回来了，石秀高兴得拉住儿子的手，这看看那看看，像是在欣赏一尊艺术品。
“娘！您到底看什么呀。”
石秀眼里噙着激动的泪水，说：“三年不见了，我儿子长高了，也壮实多了。”
“三年时间，我们天天在锻炼，能不壮实吗？”
“告诉娘，是不是想家了？”
牛吹拉着娘的手，理一下她额头上零乱的头发。说：“能不想家吗？娘！三年不见，您苍老多了。爹还好吗？”
“儿子长大了，娘也就老喽。”
牛吹扑到娘的怀里，说：“儿子回来看望你们一下，就得回去。”
“你不是学满归来，要回哪里去？”
“您是我亲娘，告诉您也没关系。我们一行五个人，号称‘俗家五虎’，学满归来，被师父派往京城，帮助太祖皇帝打天下。所以，我们一下少林寺，就直接去了汴京。现在八王爷手下做事。”
石秀关心地问：“既然回来了，不多住几天吗？你也老大不小了，娘为你张罗一门婚事。这个姑娘叫石玉娟，我的娘家那边人。长得俊俏，娴熟懂事，温柔体贴，是娘看中的。要不，娘让媒婆去说说？”
“不，不！”牛吹连忙摇手说，“娘！您别操这份心。您看中的，儿子不一定也看中。再说，儿子现在的工作很特殊，顾不上个人的终身大事。”
石秀一听，知道这是儿子的推却之词，出门几年了，说不定自己谈上了。便试探地问：“儿子！告诉娘，你是不是有中意的姑娘了？”
“是的，我爱上了一个姑娘。”
“噢！你爱上她，她是不是也爱你？”
“这......”牛吹一时语塞，无言以对。说：“儿子这次回来，看望您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那个姑娘去了汴京，儿子怕她路上不安全，和她做伴回来。”
“那个姑娘呢？叫什么名字？怎么没有带来给娘看看。”
“她是北汉人，叫欧阳燕。自个儿回家了。不过，儿子对她很满意。可是，儿子又有些失落。她对儿子一路上的陪伴，除了心存感激，并没有别的表示。”
石秀闻言，神秘地笑了笑。说：“一路上，你们孤男寡女，又是年轻人，你们没有做什么吗？”
“娘！您说什么呀？我只是想娶她做老婆。儿子哪敢动手动脚，我要给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石秀想了想，说：“儿子！城里的姑娘不可靠，还是乡下的姑娘实诚。听娘的，既然回来了，先把婚事定了再走，以后也把她带到京城去。”
“娘！您可别乱来。”牛吹连连摇手。
石秀擅作主张，偷偷地找到媒婆，让她去说媒。媒婆一出面，很快便说成了。女方的家人，准备到男方家看看这个未来的女婿。
牛吹知道后，不告而别，像是脚踩西瓜皮——溜了。当女方来人时，却见不到牛吹。这让石秀很尴尬，说了不少好话，才把人送走。
回到汴京，牛吹却见不到其他师兄弟，忙问杨速。杨速告诉他说：“他们被安排到各州府去了，你暂时留在京城，协助这里的工作。”
“好！我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
“你既然归队了，我给你安排一个任务。秘密潜入潘府，监视潘仁美的一举一动，主要是掌握他私通辽国的证据。”
“好的，我如何进入潘府？”
杨速说：“你们几个新加入的成员，没有人认识你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毫无声息地潜入潘府。恰好，潘仁美有一个亲威上京找他，被我们给抓了，你就冒充他，一定能顺利地走进潘府。”
接着，杨速便把从那个人口中得到的信息，以及潘仁美可能会问到的问题，都告诉了牛吹，让他做好思想准备。
这日，潘仁美正在府中闲坐，突听有亲戚前来。他心里一怔，不会又是萧后派来的人吧！现在老夫虽然没有被解职，但也只是一个摆设。朝中的大小事务，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对潘某而言，可是在风口浪尖上，根本不敢轻易妄动。不知有几双“正义之剑”的眼睛盯着自己。
潘仁美让他进来。一看，却不认识。脸上一片茫然。来人说：“叔父！您不认识我了？我是潘明。几年不见了，您不认得我了？”
“噢，是潘明。你叔老了，眼也花了。是我写信给你爹，让你来的。”
“所以，我就过来了。”
因为几年不见，潘仁美的确认不出这个侄儿了。为了慎重起见，他问了潘明几个问题，潘明都对答如流。这下，潘仁美放心了。
既然是自己的侄儿，潘仁美把他留在身边。
为了让潘明彻底取得潘仁美的信任，杨速导演了一出刺杀潘仁美的戏，有意让潘明出一把风头。
有一天，潘仁美闲着无聊，出去找朝中的朋友会面。因为谈得投机，话就越来越多。由于是多年的交情，朋友留他吃饭。所以，回来迟了。
他的轿子刚拐进一个叫来福巷的巷子。突然，闯出两个持刀的蒙面人。潘仁美大吃一惊，同时，也有些惊恐。便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你想干，干什么？”
一个蒙面人说：“不想干什么，想借你的人头用一用。”说着，冷笑着逼近轿子。
“开什么玩笑，人头也可以借的吗？”
“怎么不能借？我们要用它来祀奠那些你害死的冤魂。他们日夜吵闹着，说他们死的冤枉。”
此时，两个轿夫吓得浑身发抖。
只见一个蒙面人挑开帘布，把刀放在潘仁美的肩膀上。此时的他，脸色大变。心里却暗暗叫苦：这下彻底玩完了！他多么希望有侠士出手相救，他还不想死。可是，有谁会来相救呢？刀子都架到脖子上了，只有像羔羊一样，任人宰割了。
潘仁美痛苦地闭上双眼，等待死神的到来。
那蒙面人冷笑一声，说：“怎么？难道相爷也怕死？我还以为相爷不怕死哩！”
“死，有谁不怕。蝼蚁尚且贪生，人类哪不怕死！如果说不怕死，那都是假的。”
“既然怕死，为什么不积点德，为什么要私通辽国，残害自己的同胞？”
潘仁美叫苦不迭，说：“冤枉啊！那是世人对我的误会。作为大宋相爷，我岂敢通敌卖国？”
蒙面人嗤之以鼻，冷笑说：“找不到你的确凿证据，你才会极力雄辩。今天，既然落到我们的手上，先送你到阎罗王处报到去。”
“别，别！好汉饶命。”
另一个蒙面人催促说：“大哥！跟他费什么口舌，一刀宰了他，替死去的冤魂报仇。抓紧时间，刀起头落，免得夜长梦多。”
“好！来个痛快的。”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少年从天而降，口喊：“叔父，我来也！”说话之间，已经挥腿踢落了蒙面人手上的刀，又挥起一脚，踢向蒙面人的胸部.....
“娘！您到底看什么呀。”
石秀眼里噙着激动的泪水，说：“三年不见了，我儿子长高了，也壮实多了。”
“三年时间，我们天天在锻炼，能不壮实吗？”
“告诉娘，是不是想家了？”
牛吹拉着娘的手，理一下她额头上零乱的头发。说：“能不想家吗？娘！三年不见，您苍老多了。爹还好吗？”
“儿子长大了，娘也就老喽。”
牛吹扑到娘的怀里，说：“儿子回来看望你们一下，就得回去。”
“你不是学满归来，要回哪里去？”
“您是我亲娘，告诉您也没关系。我们一行五个人，号称‘俗家五虎’，学满归来，被师父派往京城，帮助太祖皇帝打天下。所以，我们一下少林寺，就直接去了汴京。现在八王爷手下做事。”
石秀关心地问：“既然回来了，不多住几天吗？你也老大不小了，娘为你张罗一门婚事。这个姑娘叫石玉娟，我的娘家那边人。长得俊俏，娴熟懂事，温柔体贴，是娘看中的。要不，娘让媒婆去说说？”
“不，不！”牛吹连忙摇手说，“娘！您别操这份心。您看中的，儿子不一定也看中。再说，儿子现在的工作很特殊，顾不上个人的终身大事。”
石秀一听，知道这是儿子的推却之词，出门几年了，说不定自己谈上了。便试探地问：“儿子！告诉娘，你是不是有中意的姑娘了？”
“是的，我爱上了一个姑娘。”
“噢！你爱上她，她是不是也爱你？”
“这......”牛吹一时语塞，无言以对。说：“儿子这次回来，看望您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那个姑娘去了汴京，儿子怕她路上不安全，和她做伴回来。”
“那个姑娘呢？叫什么名字？怎么没有带来给娘看看。”
“她是北汉人，叫欧阳燕。自个儿回家了。不过，儿子对她很满意。可是，儿子又有些失落。她对儿子一路上的陪伴，除了心存感激，并没有别的表示。”
石秀闻言，神秘地笑了笑。说：“一路上，你们孤男寡女，又是年轻人，你们没有做什么吗？”
“娘！您说什么呀？我只是想娶她做老婆。儿子哪敢动手动脚，我要给她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石秀想了想，说：“儿子！城里的姑娘不可靠，还是乡下的姑娘实诚。听娘的，既然回来了，先把婚事定了再走，以后也把她带到京城去。”
“娘！您可别乱来。”牛吹连连摇手。
石秀擅作主张，偷偷地找到媒婆，让她去说媒。媒婆一出面，很快便说成了。女方的家人，准备到男方家看看这个未来的女婿。
牛吹知道后，不告而别，像是脚踩西瓜皮——溜了。当女方来人时，却见不到牛吹。这让石秀很尴尬，说了不少好话，才把人送走。
回到汴京，牛吹却见不到其他师兄弟，忙问杨速。杨速告诉他说：“他们被安排到各州府去了，你暂时留在京城，协助这里的工作。”
“好！我一切听从组织的安排。”
“你既然归队了，我给你安排一个任务。秘密潜入潘府，监视潘仁美的一举一动，主要是掌握他私通辽国的证据。”
“好的，我如何进入潘府？”
杨速说：“你们几个新加入的成员，没有人认识你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毫无声息地潜入潘府。恰好，潘仁美有一个亲威上京找他，被我们给抓了，你就冒充他，一定能顺利地走进潘府。”
接着，杨速便把从那个人口中得到的信息，以及潘仁美可能会问到的问题，都告诉了牛吹，让他做好思想准备。
这日，潘仁美正在府中闲坐，突听有亲戚前来。他心里一怔，不会又是萧后派来的人吧！现在老夫虽然没有被解职，但也只是一个摆设。朝中的大小事务，什么也不知道。现在，对潘某而言，可是在风口浪尖上，根本不敢轻易妄动。不知有几双“正义之剑”的眼睛盯着自己。
潘仁美让他进来。一看，却不认识。脸上一片茫然。来人说：“叔父！您不认识我了？我是潘明。几年不见了，您不认得我了？”
“噢，是潘明。你叔老了，眼也花了。是我写信给你爹，让你来的。”
“所以，我就过来了。”
因为几年不见，潘仁美的确认不出这个侄儿了。为了慎重起见，他问了潘明几个问题，潘明都对答如流。这下，潘仁美放心了。
既然是自己的侄儿，潘仁美把他留在身边。
为了让潘明彻底取得潘仁美的信任，杨速导演了一出刺杀潘仁美的戏，有意让潘明出一把风头。
有一天，潘仁美闲着无聊，出去找朝中的朋友会面。因为谈得投机，话就越来越多。由于是多年的交情，朋友留他吃饭。所以，回来迟了。
他的轿子刚拐进一个叫来福巷的巷子。突然，闯出两个持刀的蒙面人。潘仁美大吃一惊，同时，也有些惊恐。便语无伦次地说：“你，你......你想干，干什么？”
一个蒙面人说：“不想干什么，想借你的人头用一用。”说着，冷笑着逼近轿子。
“开什么玩笑，人头也可以借的吗？”
“怎么不能借？我们要用它来祀奠那些你害死的冤魂。他们日夜吵闹着，说他们死的冤枉。”
此时，两个轿夫吓得浑身发抖。
只见一个蒙面人挑开帘布，把刀放在潘仁美的肩膀上。此时的他，脸色大变。心里却暗暗叫苦：这下彻底玩完了！他多么希望有侠士出手相救，他还不想死。可是，有谁会来相救呢？刀子都架到脖子上了，只有像羔羊一样，任人宰割了。
潘仁美痛苦地闭上双眼，等待死神的到来。
那蒙面人冷笑一声，说：“怎么？难道相爷也怕死？我还以为相爷不怕死哩！”
“死，有谁不怕。蝼蚁尚且贪生，人类哪不怕死！如果说不怕死，那都是假的。”
“既然怕死，为什么不积点德，为什么要私通辽国，残害自己的同胞？”
潘仁美叫苦不迭，说：“冤枉啊！那是世人对我的误会。作为大宋相爷，我岂敢通敌卖国？”
蒙面人嗤之以鼻，冷笑说：“找不到你的确凿证据，你才会极力雄辩。今天，既然落到我们的手上，先送你到阎罗王处报到去。”
“别，别！好汉饶命。”
另一个蒙面人催促说：“大哥！跟他费什么口舌，一刀宰了他，替死去的冤魂报仇。抓紧时间，刀起头落，免得夜长梦多。”
“好！来个痛快的。”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少年从天而降，口喊：“叔父，我来也！”说话之间，已经挥腿踢落了蒙面人手上的刀，又挥起一脚，踢向蒙面人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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