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五章 找到靠山
姚遥说完，转身便走。
“等一等，”舒心忍不住叫住他，“你这样冒然前往，不怕被抓吗？”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我会乔装打扮。”
目送姚遥离去，舒心忍不住哭了起来。
再说，姚遥仍然打扮成一位乡下民夫，挑着一担蔬菜，假装从兴隆街经过。他留心观察，发现布行的大门已被官府上了封条，并没有看到老板娘。他觉得有些奇怪，心想，难道老板娘没有来过？不会也是被官府抓走了吧！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说：“大叔！这菜怎么卖？”
鬼才知道这菜怎么卖，自己挑着菜，只不过是做掩护罢了，并不是真想卖菜。即然有人问了，就糊编一个，千万不能露了马脚。如果连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怎么能当间谍？
姚遥听到有人问，便放下担子，满脸堆笑说：“早上刚摘的新鲜菜，小伙子是要一把，还是一担全部买了？如果全买了，就算你便宜一点。”
那年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今天算你走运，这担菜我全买了。不过，你得挑到我府上。”
“好的，不知远不远？”
“不远。你跟着我走就是了。”那年轻人说着，便转身走了。
姚遥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不会是露出马脚了吧！凭直觉，并没有。也许是自己多疑了。不过，还是多留一个心眼，万一......即来之，则安之。没有中途逃跑之理，自己只有随机应变了。
还好，很快就到了。姚遥抬头一看，好大的府宅，仔细一看，原来是潘仁美的相府。他跟着年轻人走进大门，是一处宽阔的庭院。他假装东看看西瞧瞧，脸露好奇之色。
“站住！别走了，把菜放在地上。”
听到“站住”二字，姚遥吓了一跳，正准备应对这一突来的变故，听到后半句，他才把不安的心放下来。他顺从地担子放在地上。
“该多少钱给你？”那年轻人说。
“你看着给吧！”姚遥爽快地说。
听他这么说，年轻人似乎很满足，说：“今天的表现，我非常满意。我叫潘明，是相爷的侄子。以后卖菜有人欺负你，可以来找我，我为你撑腰。或者你说出我的名字，保证没有人敢欺负你。”
听他这么一说，无异于找到了保护伞，这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姚遥满脸高兴，说：“即然潘公子这么说，今天这担菜就做个顺水人情，白送你了。”说着，一个揖躬，转身想走。
潘明有些过意不去，说：“以后你的菜都卖给潘府吧！这担白送，下不为例。”
“好！那我先走了。”
走出潘府，姚遥暗自庆幸，自己为了打听老板娘的下落，竟然遇上了潘明。看样子，他对自己很有好感，他也许是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既然如此，自己就多挑几担菜，跟他混熟了，再借故让别人去送。想到高兴处，他不禁哼出了小曲儿。
为了和潘明搞好关系，姚遥一连送了几天菜。潘明对他非常信任，称呼上也改口叫大哥了。不过，姚遥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他暗中打听到，老板娘并没有来到兴隆街。
他暗暗吃惊，心想，老板娘没有来过，她和小惠会去哪里呢？布行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她还有闲情逸致去走亲戚吗？按道理是不会的。可是，她们却像人间蒸发一样。姚遥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几天没有去槐花村了，舒小姐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在外面瞎找，说不定老板娘回去了。
今天，他照样给潘府送菜。刚走大门，便遇到了潘明，假装不好意思地说：“潘公子！实在抱歉，这几天我娘病了，我得在家照顾她。明天不能来送菜了。不过，耽误不了送菜，我会让别人来送。请潘公子多多原谅！”
“看来你还是个孝子，我没有看错人。去吧！替我跟你娘问个好。”
“我先替我娘谢谢你。”
姚遥火急火燎地赶往槐花村。一进舒家，只见舒心呆呆地坐着，不像是青春亮丽，活泼可爱的舒小姐了，姚遥心里一惊，才几天工夫，舒心怎么跟以前叛若两人。此情此景，姚遥既着急又心疼。
“你怎么去了那么多天，我以为你被官府抓了。”舒心目光呆板，面无表情地说。
“官府想抓我，没有那么容易！”
“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急死我了！”
听到这里，姚遥的心里涌起了一阵暖流，想不到舒小姐还是挺关心我的。看来，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只是死鸭子嘴巴硬而已。
姚遥有些惭愧地说：“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说来话长，等下慢慢告诉你。”说着，用手轻轻拭擦她挂在眼角的泪水。她似乎也不回避，倒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对了，看到我娘了吗？”
姚遥失望地摇了摇头，说：“她和小惠没有回来吗？我还以为她们回来了。”
“她们会去哪呢？”舒心低声说道。
“我暗中打听过了，老板娘没有到过兴隆街。难道她们......”姚遥往坏处想。
“难道她们怎么样？”
“她们不会也被官府抓走了。”
舒心肯定地摇了摇头，说：“我问过邻居了，她说我娘带着小惠的确是出门了。再说，官府不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那就奇了怪了！”姚遥也是一头雾水。
两人沉默了很久。姚遥说：“为了安全起见，你必须转移。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暂时跟着我，我们一起慢慢打听你娘的去处。”
“这......”舒心有些犹豫了。
“怎么？怕我吃掉你？放心吧！我又不是老虎。再说，现在你孤苦伶仃，只有我能保护你。”
舒心一抿小嘴，说：“我怕你趁人之危，欺负我。”说着，抬头望着他，想从他的表情中，读出善意的回复。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要不要发誓......”
舒心连忙制止，说：“发什么誓？相信你就是了。不过，离开了这里，我们还能去哪里？”
“四海为家！”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姚遥仍然是农夫装束，舒心穿成了村姑。为了安全起见，两人以父女相称。
两人一起离开了槐花村。一路上，舒心说：“我们四海为家，总要生活吧！我身上虽然带了一些银子，总会用完的。到那个时候，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放心吧！我宁愿饿着自己，也不会让你大小姐饿着。”姚遥半开玩笑地说。但语出真诚，的确有做“父亲”的责任和担当。
“你们男人怎么喜欢油腔滑调。”
姚遥神秘地笑了笑，说：“男人不油腔滑调，怎么博得女人的芳心！”
“打住！”舒心连忙叫停，说：“帮助归帮助，爱情归爱情，这是两码事。我并没有说喜欢你，更谈不上想嫁给你。”
“算我自作多情了，好吗？”
舒心对他扮了个鬼脸，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说要告诉我，那几天你都在干什么吗？”
“听我慢慢道来。”
“等一等，”舒心忍不住叫住他，“你这样冒然前往，不怕被抓吗？”
“放心吧，我不会那么傻，我会乔装打扮。”
目送姚遥离去，舒心忍不住哭了起来。
再说，姚遥仍然打扮成一位乡下民夫，挑着一担蔬菜，假装从兴隆街经过。他留心观察，发现布行的大门已被官府上了封条，并没有看到老板娘。他觉得有些奇怪，心想，难道老板娘没有来过？不会也是被官府抓走了吧！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说：“大叔！这菜怎么卖？”
鬼才知道这菜怎么卖，自己挑着菜，只不过是做掩护罢了，并不是真想卖菜。即然有人问了，就糊编一个，千万不能露了马脚。如果连这点应变能力都没有，怎么能当间谍？
姚遥听到有人问，便放下担子，满脸堆笑说：“早上刚摘的新鲜菜，小伙子是要一把，还是一担全部买了？如果全买了，就算你便宜一点。”
那年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今天算你走运，这担菜我全买了。不过，你得挑到我府上。”
“好的，不知远不远？”
“不远。你跟着我走就是了。”那年轻人说着，便转身走了。
姚遥跟在后面，心里却在盘算着，自己不会是露出马脚了吧！凭直觉，并没有。也许是自己多疑了。不过，还是多留一个心眼，万一......即来之，则安之。没有中途逃跑之理，自己只有随机应变了。
还好，很快就到了。姚遥抬头一看，好大的府宅，仔细一看，原来是潘仁美的相府。他跟着年轻人走进大门，是一处宽阔的庭院。他假装东看看西瞧瞧，脸露好奇之色。
“站住！别走了，把菜放在地上。”
听到“站住”二字，姚遥吓了一跳，正准备应对这一突来的变故，听到后半句，他才把不安的心放下来。他顺从地担子放在地上。
“该多少钱给你？”那年轻人说。
“你看着给吧！”姚遥爽快地说。
听他这么说，年轻人似乎很满足，说：“今天的表现，我非常满意。我叫潘明，是相爷的侄子。以后卖菜有人欺负你，可以来找我，我为你撑腰。或者你说出我的名字，保证没有人敢欺负你。”
听他这么一说，无异于找到了保护伞，这是自己求之不得的。姚遥满脸高兴，说：“即然潘公子这么说，今天这担菜就做个顺水人情，白送你了。”说着，一个揖躬，转身想走。
潘明有些过意不去，说：“以后你的菜都卖给潘府吧！这担白送，下不为例。”
“好！那我先走了。”
走出潘府，姚遥暗自庆幸，自己为了打听老板娘的下落，竟然遇上了潘明。看样子，他对自己很有好感，他也许是自己的一根救命稻草。既然如此，自己就多挑几担菜，跟他混熟了，再借故让别人去送。想到高兴处，他不禁哼出了小曲儿。
为了和潘明搞好关系，姚遥一连送了几天菜。潘明对他非常信任，称呼上也改口叫大哥了。不过，姚遥并没有忘记自己的使命，他暗中打听到，老板娘并没有来到兴隆街。
他暗暗吃惊，心想，老板娘没有来过，她和小惠会去哪里呢？布行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她还有闲情逸致去走亲戚吗？按道理是不会的。可是，她们却像人间蒸发一样。姚遥百思不得其解。
对了，几天没有去槐花村了，舒小姐不知道怎么样了。我在外面瞎找，说不定老板娘回去了。
今天，他照样给潘府送菜。刚走大门，便遇到了潘明，假装不好意思地说：“潘公子！实在抱歉，这几天我娘病了，我得在家照顾她。明天不能来送菜了。不过，耽误不了送菜，我会让别人来送。请潘公子多多原谅！”
“看来你还是个孝子，我没有看错人。去吧！替我跟你娘问个好。”
“我先替我娘谢谢你。”
姚遥火急火燎地赶往槐花村。一进舒家，只见舒心呆呆地坐着，不像是青春亮丽，活泼可爱的舒小姐了，姚遥心里一惊，才几天工夫，舒心怎么跟以前叛若两人。此情此景，姚遥既着急又心疼。
“你怎么去了那么多天，我以为你被官府抓了。”舒心目光呆板，面无表情地说。
“官府想抓我，没有那么容易！”
“这几天，你都在干什么？急死我了！”
听到这里，姚遥的心里涌起了一阵暖流，想不到舒小姐还是挺关心我的。看来，她心里还是有我的，她只是死鸭子嘴巴硬而已。
姚遥有些惭愧地说：“对不起！让你担惊受怕了。说来话长，等下慢慢告诉你。”说着，用手轻轻拭擦她挂在眼角的泪水。她似乎也不回避，倒像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对了，看到我娘了吗？”
姚遥失望地摇了摇头，说：“她和小惠没有回来吗？我还以为她们回来了。”
“她们会去哪呢？”舒心低声说道。
“我暗中打听过了，老板娘没有到过兴隆街。难道她们......”姚遥往坏处想。
“难道她们怎么样？”
“她们不会也被官府抓走了。”
舒心肯定地摇了摇头，说：“我问过邻居了，她说我娘带着小惠的确是出门了。再说，官府不知道我们住在这里。”
“那就奇了怪了！”姚遥也是一头雾水。
两人沉默了很久。姚遥说：“为了安全起见，你必须转移。如果你信得过我的话，暂时跟着我，我们一起慢慢打听你娘的去处。”
“这......”舒心有些犹豫了。
“怎么？怕我吃掉你？放心吧！我又不是老虎。再说，现在你孤苦伶仃，只有我能保护你。”
舒心一抿小嘴，说：“我怕你趁人之危，欺负我。”说着，抬头望着他，想从他的表情中，读出善意的回复。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人。要不要发誓......”
舒心连忙制止，说：“发什么誓？相信你就是了。不过，离开了这里，我们还能去哪里？”
“四海为家！”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姚遥仍然是农夫装束，舒心穿成了村姑。为了安全起见，两人以父女相称。
两人一起离开了槐花村。一路上，舒心说：“我们四海为家，总要生活吧！我身上虽然带了一些银子，总会用完的。到那个时候，岂不是要喝西北风？”
“放心吧！我宁愿饿着自己，也不会让你大小姐饿着。”姚遥半开玩笑地说。但语出真诚，的确有做“父亲”的责任和担当。
“你们男人怎么喜欢油腔滑调。”
姚遥神秘地笑了笑，说：“男人不油腔滑调，怎么博得女人的芳心！”
“打住！”舒心连忙叫停，说：“帮助归帮助，爱情归爱情，这是两码事。我并没有说喜欢你，更谈不上想嫁给你。”
“算我自作多情了，好吗？”
舒心对他扮了个鬼脸，转移了话题：“你不是说要告诉我，那几天你都在干什么吗？”
“听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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