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章 千里求证
相思是痛苦的，单相思最是要人的命。
自从看上了欧阳燕，牛吹便是饭不思睡不寐。尤其是回家的路上，和她相处的那几天，更加让牛吹魂不守舍，经常走神。
无奈，人家姑娘对自己不来电，根本看不上自己，几天的陪伴，自己大献殷勤，甜蜜的话语说尽了，她还是没有一点表示。
短暂的相处，却匆匆离别。下次见面，不知猴年马月。而且，谁敢保证她还是单身？
牛吹时常在苦笑的摇头。我爱的人，她不爱我。我不喜欢的人，她却对我钟情。
情这东西，的确让人捉摸不透。
作为训练有素的谍报人员，牛吹不能为情所困，更不能坠入爱河而不能自拔。该是你的，你不去追她，她反会来找你；不是你的，你尽管千方百计地讨好她，她才是无动于衷。
牛吹努力的把她忘掉，把精神恢复到最佳状态，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
为了工作的需要，牛吹冒名顶替，一下子变身潘明，成了潘仁美的侄子，时常出入潘府。此时的他，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做事小心谨慎。
欧阳燕来汴京接麻姑出狱，牛吹是知道的。顿时，又勾起了对她的回忆。可是，此时的身份是潘明，而不是牛吹。
牛吹很想前来和她打个招呼。毕竟，她是自己爱过的第一个女人。但是，又怕暴露了身份。于是，牛吹决定，躲在牢门的对面，偷偷的看她一眼，以解自己的思念之苦。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牛吹惊讶得睁大眼睛，时刻移不开视线。原来，欧阳燕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美丽了。只是，两年不见了，她不知道结婚了没有。如果还没有结婚，想再追她，也是身不由己了。别人是“望洋兴叹”，我却是望她兴叹。
后来，牛吹听说她们师徒要上饭馆吃饭，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他便求杨速去帮她买单。当然，钱是牛吹付的。
一日，牛吹从潘府出来，想到街上买东西。不料，却和别人撞个满怀。牛吹抬头一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惊讶。原来，被自己撞到的，不是别人，而是石玉娟的哥哥石玉坤。
“怎么是你？巧得很！”牛吹惊讶地说。
不错，这个人就是石玉坤。当下，他和别人相撞，正想说声“对不起”。不料，抬头一看，一眼便认出了是吹牛的。
自然，他既惊讶又高兴。根本没有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见面的，多少有些戏剧性。正合着一句古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牛吹把石玉坤拉到一边，低声说：“石大哥！你怎么又来京城了，你妹是不是也来了？”
石玉坤摇了摇头，说：“是我一个人来的。”
“那好，我们找一个地方聊一聊。”
于是，牛吹把石玉坤带进了“渴中宝”茶馆，向老板要了一间包间。
“吹牛的，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们在街上说事，不就得了。”石玉坤不解地问。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也不必要知道。石大哥！此次来京城，有何贵干？”
“专门为你来。”石玉坤喝了一口茶说。
“为我？”牛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石大哥，此话怎讲？”
“我妹被镇上的富家子弟卢大全看上了，尽管我妹不愿意，他却强行来下聘礼了，准备近期就结婚。”石玉坤一边说着，一边看牛吹的反应。
“什么？有这事？”
就他这么一惊一乍，石玉坤知道，牛吹的心里还是妹妹的。这就好办了。
“我妹妹叫我来问你。你的心中到底有没有她。叫你给她一句痛苦话，她也好做打算。”
“这......”牛吹的确犹豫了。
石玉娟的痴情，的确令人感动。扪心自问，自己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确实愧对她了。既然自己想爱的人，渴望却不可求，倒不如接受这个痴情的女子。她既然很爱我，婚后一定会真心对我。
尽管有人会私下说她是乡下人。但是，乡下人怎么啦？我自己不也是乡下人。人，不能忘祖，更不能忘根。数典忘祖的行为，万不可取。
可是，自己又犯难了。现在的身份是潘明，而不是牛吹。这一点，不能告诉石玉坤。想回去一趟，又抽不了身。这可怎么办呀？
难道看着痴情的少女，投进别的男人的怀抱？像这样痴情的女人，一生中难找第二个。既然这样，那就该好好把握。如果失去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看到牛吹有所顾虑，石玉坤伤心地说：“吹牛的，你既然对我妹没有那个意思，我们也不勉强。因为强扭的瓜不甜，我也知道这个道理。算我妹看走了眼，自作多情了。”说完，起身想走。
却被牛吹一把拉住。石玉坤想挣脱走人，生气地说：“既然这样无情无义，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让我走吧！”
“石大哥！听我说一句话，再走好吗？”
“好！你说。”石玉坤果然不走了。
“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玉娟姑娘的心，我岂会不知道。这样吧，你先回去，告诉玉娟，我愿意娶她为妻。让你娘将聘礼退了，我随后便回。”
“这话是你说的，可别反悔。”石玉坤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有必要再证实一下。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不敢久留，迟了，玉娟被卢大全娶走了。其实，我妹的心里一直有你。”
石玉坤说完，便离开汴京，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与石玉坤分手后，牛吹秘密找到了杨速，把情况如实的向杨速说了，请求他批准，让自己回去一趟，把这门婚事办了。
杨速想了想，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情理中的事。我这里好商量，关键是，你现在的身份是潘明，而不是牛吹。你回潘府，怎么跟潘仁美说。”
“只要杨队长同意，这个我自有办法。”
“那好，”杨速开玩笑说，“不过，要快去快回，时间不可太多，最多一个月。不要尝到了甜头，便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
牛吹笑了笑，说：“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不是最好。去吧！”
回到潘府，潘明对潘仁美说：“叔父！侄儿离家很久了，有点想家了。再说，清明节临近，正好回去给祖上扫扫墓，烧烧纸。”
潘仁美听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心想，自从他来到这里，屈指也有一年多了，想家是人之常情，无可挑剔。只是，他怎么突然说要回家呢？如果不让他回去，他会不高兴。
看到他有些犹豫，潘明也在猜测着。不料，潘仁美却说：“好！让你回去。不过，不能呆太多，过了清明节，必须马上赶回来。”
“一定。侄儿先去准备准备，明天启程回去。”
潘明走后，潘仁美叫来了一个叫潘旺的心腹，小声对他说：“潘明明天要回老家，你暗中跟着他，看他是真的回家，还是干别的事。”
“好的，请老爷放心。奴才一定不负老爷所托。”潘旺唯唯诺诺地走了。
自从看上了欧阳燕，牛吹便是饭不思睡不寐。尤其是回家的路上，和她相处的那几天，更加让牛吹魂不守舍，经常走神。
无奈，人家姑娘对自己不来电，根本看不上自己，几天的陪伴，自己大献殷勤，甜蜜的话语说尽了，她还是没有一点表示。
短暂的相处，却匆匆离别。下次见面，不知猴年马月。而且，谁敢保证她还是单身？
牛吹时常在苦笑的摇头。我爱的人，她不爱我。我不喜欢的人，她却对我钟情。
情这东西，的确让人捉摸不透。
作为训练有素的谍报人员，牛吹不能为情所困，更不能坠入爱河而不能自拔。该是你的，你不去追她，她反会来找你；不是你的，你尽管千方百计地讨好她，她才是无动于衷。
牛吹努力的把她忘掉，把精神恢复到最佳状态，投入到自己的工作中。
为了工作的需要，牛吹冒名顶替，一下子变身潘明，成了潘仁美的侄子，时常出入潘府。此时的他，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做事小心谨慎。
欧阳燕来汴京接麻姑出狱，牛吹是知道的。顿时，又勾起了对她的回忆。可是，此时的身份是潘明，而不是牛吹。
牛吹很想前来和她打个招呼。毕竟，她是自己爱过的第一个女人。但是，又怕暴露了身份。于是，牛吹决定，躲在牢门的对面，偷偷的看她一眼，以解自己的思念之苦。
不看则已，一看之下，牛吹惊讶得睁大眼睛，时刻移不开视线。原来，欧阳燕比以前更加成熟，更加美丽了。只是，两年不见了，她不知道结婚了没有。如果还没有结婚，想再追她，也是身不由己了。别人是“望洋兴叹”，我却是望她兴叹。
后来，牛吹听说她们师徒要上饭馆吃饭，为了表示自己的心意。他便求杨速去帮她买单。当然，钱是牛吹付的。
一日，牛吹从潘府出来，想到街上买东西。不料，却和别人撞个满怀。牛吹抬头一看，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些惊讶。原来，被自己撞到的，不是别人，而是石玉娟的哥哥石玉坤。
“怎么是你？巧得很！”牛吹惊讶地说。
不错，这个人就是石玉坤。当下，他和别人相撞，正想说声“对不起”。不料，抬头一看，一眼便认出了是吹牛的。
自然，他既惊讶又高兴。根本没有想到，是以这种方式见面的，多少有些戏剧性。正合着一句古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
牛吹把石玉坤拉到一边，低声说：“石大哥！你怎么又来京城了，你妹是不是也来了？”
石玉坤摇了摇头，说：“是我一个人来的。”
“那好，我们找一个地方聊一聊。”
于是，牛吹把石玉坤带进了“渴中宝”茶馆，向老板要了一间包间。
“吹牛的，来这种地方干什么？我们在街上说事，不就得了。”石玉坤不解地问。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不过，你也不必要知道。石大哥！此次来京城，有何贵干？”
“专门为你来。”石玉坤喝了一口茶说。
“为我？”牛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用手指了指自己，“石大哥，此话怎讲？”
“我妹被镇上的富家子弟卢大全看上了，尽管我妹不愿意，他却强行来下聘礼了，准备近期就结婚。”石玉坤一边说着，一边看牛吹的反应。
“什么？有这事？”
就他这么一惊一乍，石玉坤知道，牛吹的心里还是妹妹的。这就好办了。
“我妹妹叫我来问你。你的心中到底有没有她。叫你给她一句痛苦话，她也好做打算。”
“这......”牛吹的确犹豫了。
石玉娟的痴情，的确令人感动。扪心自问，自己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确实愧对她了。既然自己想爱的人，渴望却不可求，倒不如接受这个痴情的女子。她既然很爱我，婚后一定会真心对我。
尽管有人会私下说她是乡下人。但是，乡下人怎么啦？我自己不也是乡下人。人，不能忘祖，更不能忘根。数典忘祖的行为，万不可取。
可是，自己又犯难了。现在的身份是潘明，而不是牛吹。这一点，不能告诉石玉坤。想回去一趟，又抽不了身。这可怎么办呀？
难道看着痴情的少女，投进别的男人的怀抱？像这样痴情的女人，一生中难找第二个。既然这样，那就该好好把握。如果失去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看到牛吹有所顾虑，石玉坤伤心地说：“吹牛的，你既然对我妹没有那个意思，我们也不勉强。因为强扭的瓜不甜，我也知道这个道理。算我妹看走了眼，自作多情了。”说完，起身想走。
却被牛吹一把拉住。石玉坤想挣脱走人，生气地说：“既然这样无情无义，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让我走吧！”
“石大哥！听我说一句话，再走好吗？”
“好！你说。”石玉坤果然不走了。
“我又不是铁石心肠，玉娟姑娘的心，我岂会不知道。这样吧，你先回去，告诉玉娟，我愿意娶她为妻。让你娘将聘礼退了，我随后便回。”
“这话是你说的，可别反悔。”石玉坤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有必要再证实一下。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不敢久留，迟了，玉娟被卢大全娶走了。其实，我妹的心里一直有你。”
石玉坤说完，便离开汴京，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与石玉坤分手后，牛吹秘密找到了杨速，把情况如实的向杨速说了，请求他批准，让自己回去一趟，把这门婚事办了。
杨速想了想，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情理中的事。我这里好商量，关键是，你现在的身份是潘明，而不是牛吹。你回潘府，怎么跟潘仁美说。”
“只要杨队长同意，这个我自有办法。”
“那好，”杨速开玩笑说，“不过，要快去快回，时间不可太多，最多一个月。不要尝到了甜头，便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
牛吹笑了笑，说：“放心，我不是那种人。”
“不是最好。去吧！”
回到潘府，潘明对潘仁美说：“叔父！侄儿离家很久了，有点想家了。再说，清明节临近，正好回去给祖上扫扫墓，烧烧纸。”
潘仁美听说，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看了他一眼。心想，自从他来到这里，屈指也有一年多了，想家是人之常情，无可挑剔。只是，他怎么突然说要回家呢？如果不让他回去，他会不高兴。
看到他有些犹豫，潘明也在猜测着。不料，潘仁美却说：“好！让你回去。不过，不能呆太多，过了清明节，必须马上赶回来。”
“一定。侄儿先去准备准备，明天启程回去。”
潘明走后，潘仁美叫来了一个叫潘旺的心腹，小声对他说：“潘明明天要回老家，你暗中跟着他，看他是真的回家，还是干别的事。”
“好的，请老爷放心。奴才一定不负老爷所托。”潘旺唯唯诺诺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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