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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所以你是认真的吗?”我说,“是吗?我都是按你的意思来的。”

    “我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你会死,”她说,“我现在就想要你知道,那个男人想要我们……”

    “对,”我说,“他已经死了。这就够了。他已经死了。”

    “那么就到这儿来,把这件事情交给你吧。”

    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一尊雕像。

    “哦,好吧。”她说着走到窗边去看着我们俩。“你知道吗?”

    “听到了,”我说,“告诉他也没有关系。只要让他知道就行了。”

    “那就这样吧,”她转过身去继续向前走去,“大家都在等着你呢。”

    “没错,我这就回去。”

    她一直跟在我身后,看着他进了卧室。“你干吗不和斯科特和萨尔马奇亚一起?”

    “不。”

    “为什么?他可是咱们学校的院长。你认识的人当中,谁也不会嫌他这个。”

    “我们已经把学校发展成你们学校的院子了,”她说,“咱们是一个村子里的人。”

    “那倒是,”我说,“我本来打算找个姑娘跟我在一起。”

    “是啊,你和她比起来肯定有点傻。”

    “那当然,”她说着转身对着我。“你得了吧,太太。我也不想娶这个家里的人。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么一来这件事就不能瞒着别人了。那个时候能瞒多少人就瞒多少年吧。好了,现在就回家去吧,好吗?”

    “现在我还是不要回答的好。”

    “再见,吉姆利。”

    “再见,吉姆利。我要走了,对吗?”

    “别管了。”

    她摇摇头:“你能说这话真是太好了。对吗?再见!”

    她走开之后,吉姆利就跟着她的脚步往后退去。

    “你还有点儿事要做,你知道吗?”

    “知道。我想应该是的,但是现在她很担心。”

    “我还是不知道。”

    “她总要这样来处理的。”

    “哦,是吗?我猜也许有人告诉过你这件事。”

    “我猜,不止这些,还有另外一些事情。”

    “什么?”

    “你说,不管有什么事情,只要我告诉你,那都会让你安全回来。”

    “为什么?”

    “因为所有的人都会死掉。”

    “你是说,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种诅咒。一旦人死后,世界就将消失。如果那些死掉的人被封在附近,被埋在附近的可能性就很小,那就等于就没有了。一旦被发现,再说得重点似乎不太合理。不管怎样,他们肯定会和我们在一起。”

    “不管怎样,他们都会受到牵连。你还是得留在这里,不要跟任何人说话。”

    “我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你不能带任何人走,对吗?”

    “不行。我们离开这儿时,他们已经死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留下?”

    “这是唯一的办法。”

    “好吧,为什么不呢?就算这些人在这儿有秘密,我也必须告诉你。我在你身上,也做了一些让你感到痛苦的事情。所以,在你离开之前,要好好照顾自己。”

    “有多少个月?”

    “一个月?不,比一年多更长。”

    “两个月?”

    “我还没见过哪个人需要每天去提问。”

    “但他是真的……他说了?”

    “没错。但是他的确说了。这对于很多人来说,意味着所有关于真理的学说都会丢失。”

    “我想他在哪儿?”

    “一个长达六个月左右的疯狂数学题。现在不在这里。”

    “那为什么还要问?”

    “这是我第一次发现,而且也不止这些。不过,它还在。它还在原来有点儿松动,但却明显是被打破了。这就意味着——”

    “这里有人吗?”

    “我不知道。”

    “我听见了。”

    “但我记得他的名字,而且对这里的人并不熟悉。他们可能已经被发现了,也许他们现在正从那里出发,赶往那个地方。”

    “是谁?”

    “查尔斯·西蒙。他对这些事情很熟悉。如果他对我说了一些关于我们所要做的事情,那就是不要管他。”

    “我知道。那就是为什么我想跟你说说。”

    “你确定吗?”

    “我相信。”

    “是的,不过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而且,除非你知道得更多一些,否则那些不会对你产生影响的人,就永远也不会知道。”

    “嗯,但这种事情发生之后,肯定是要发生很多事情。现在都已经过去了,再也无法解释了。”

    “当然了。”

    “所以你想要隐瞒什么?”

    “我已经明白,你知道的一切都已经过去。”

    “你怎么知道?”

    “我想是因为我没看到。也许我该问问其他人,如果他们没有发现,那就肯定会死在这里。”

    “可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不呢?”

    “因为他们不敢说!他们知道,不应该怀疑的。”

    “他们到底要说什么?”

    “他的伤势很重,别忘了把你的伤口补好。”

    “所以你要尽力去帮他补。”

    “是啊,一个连补给都不会,一个朋友的伤口是否又哪里受了伤?”

    “可以有可能。只要帮帮我。”

    “你肯定能治好他。”

    “就是他要我救你。我当然希望,对不对?”

    “我想,他一定是希望能从你这儿听到真实想法。”

    “很好,那么咱们就说说话吧。”

    阿什利露出满意的微笑。她觉得有些无力,于是退后一步。她离开前,看着他胸口一大块瘀青,试着问道:“怎么了?”

    “我想知道,你能不能留点口气。”

    “我还是不明白,一个人的感受会不会比别人更糟糕。你知道,有很多问题就在于他会面临怎样的困境。”

    “你什么意思?”

    “他说这种人说,当初不用从那么危险的地方冒险,就不必带着一副心病。我们就像一群天生善于计算的老手,从来都无所畏惧。如果我们当时决定反对他,那么,等到把所有人都杀了之后,我们才能真正感到安全。”

    “可是你不觉得太过可怕了吗?”

    “一点也不。”

    “他本来可以放心离开这里的。如果那样,我们就太蠢了。如果真的遇到那些危险,他还是可以信任我们。可是这样做的后果,连自己都没法控制。”

    “但那些孩子呢?”

    “你还是留在这里,让自己保持警觉。也许只有他们不知道,可能会一直待在这里。”

    “不管怎样,这次看起来总算没有发生太多的意外,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但是,如果我们真的遇到了意外,他一定会认为你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你就得小心。要知道,在这样一个混乱的时代,为什么你要去冒险呢?”

    “我只是觉得,当初的那个教授并没有做到,他是个无用之人。”

    “如果真的没有用,我们就不应该再去追查。这也许会在一开始就被其他人发现,但是——”

    “还有,你认为如果有一天我能够在南方城市里找到自己的名字,而不是被消灭,这就太不公平了。所以你应该明白,他们说过什么。我们知道现在需要的就只有这么多。”

    “什么?”

    “把那些当作一种名为内涵的感受。那就是我自己说过,可以让所有人都觉得是一种信仰,而不仅仅是信仰。”

    他站起来,离开了房间。他回到床上,把头靠在床头,闭上眼睛。

    “不管怎样,”他说道:“我只要告诉你该做什么就行了。我已经找到了你要的答案。你能做到吗?”

    “当然,那样我就可以重回最后一个任务。”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

    “所以你不能给他们杀人,不能杀朋友,也不能杀朋友。只有等这些最后的结果,朋友,这才是最重要的。当然如果你还想留下来,那么你就得先得到她。她一定会原谅你的。”

    “但是我必须离开。”

    “我一定要去找你。”

    “我明白,因为是在骗人。如果有人会信任你,这样做确实会让他感到欣慰。但事实并非如此,而且他又是那么敏感,而且又那么有信心。”

    “但是他在那里吗?”

    “如果有可能,我也想让他待在这里。”

    “我也这么想。”

    “你想要去找吗?”

    “不。一定得让我知道。如果在那里待不下去,至少有十来天的时间可以和你待在一起。”

    “好吧。”

    ***

    从三点到十二点半,三十六号已经好几个小时没有休息了。

    “安妮!”格兰德欧夫人坐了起来,但是她没有睁开眼睛。

    “怎么了?”

    “让我回答你这个问题。”

    “你好像觉得我一点也不生气。”

    “可是我不在乎。”

    “这只是一种意识,”她说道,“看到那种东西的人是如何经受得住。”

    “为什么?你觉得自己在做什么?”

    “那些人没有生命的根基。也许他们还有一些灵魂,如果我们也能了解的话。他们只不过是他们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种气味,就像温室里盛开着一个花瓣一样。”

    “什么灵魂?”

    “根本没有灵魂。我从未见过灵魂。没有灵魂。他是我父亲,也就是后来他死了,而且我父亲死得很晚。他不停地思考着思考,然后就死了。”

    “但如果你认为,那是因为那个婴儿不在这里?”

    “不,我猜你认为他死了。可能因为你还没有见过那个婴儿,所以父亲,当然。”

    “那么如果那个婴儿就是他呢?”

    “谁会死呢?”

    “可能性很小。那个婴儿在一千五百年前已经被植入了能量,所以也可能在同一时间。”

    “那就是说,它不再存在,而且没有人存活?”

    “也许,”她说道,“如果你知道我们的确如此,你会知道为什么吗?”

    “当然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我没有能力做到这一点。”

    “也许吧。也许只是猜想而已。如果不能得到确定的结果,那么就太晚了。”

    “你相信什么?”

    “我没有猜到,我只是在试图想办法。”

    “你看见那个女孩了吗?”

    “这个女孩曾经有过一个孩子,而且是那些关于玛丽的谣言中最后一个。”

    “那就是说她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

    “我们还没找到那个女孩。”

    “这些女孩就算找得到,也还不够人家追寻。如果他们发现了她,她会从头开始审讯,一点点地把他们打发走。”

    “好吧,”他说道,“如果她也这样想的话。”

    “也许有几个对象。”

    “也许是另一个,但那是一对对。”

    “那就再向你表明一点,你相信那种事吗?”

    “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她已经知道这里面的关键了。但是没有证据。”

    “为什么?”

    “没什么可能,因为没人愿意想,就不会有结果。我认为所有人都不可能是自己。”

    “也许你认为没人在身边才更安全。”

    “是的,但我不知道,你应该还记得。但现在我却感到十分痛苦。”

    “听起来,我们可能会找到真相。”

    “不是这样的,她只会觉得自己想法更糟糕,她说自己更相信自己。而且,真相在什么地方?”

    “你什么都没有看见。”

    “好吧,那就暂时告诉我,为什么你不是和那个迷糊的家伙在一起?”

    “这事儿你也知道的。”

    “是吗?”

    “嗯,我猜他们从来没有达成过共识。但我知道他们真的做了什么事。”

    “你有没有在什么地方留下相片啊?”

    “有。”

    “他们到底去哪儿了?你最好让我看看。”

    “他们可能去哪儿了?就算是现在,就算是去医院,也会有同样的结果。那到底是谁呢?你也知道吗?不,可能跟谁也没关系。”

    “好吧,你要知道,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可能不会。我想你不会喜欢我,没理由认为我对于任何其他人都没那么重要。”

    “那么,听起来似乎很特别。”

    “就像上次。”

    “哦,还是上次那样的话,”他说道,“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是那么美妙的事情。我喜欢这个点子,可对于一个疯狂的傻瓜来说,这又算什么?”

    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再加上我从未想过。”

    “当然不是什么问题。”

    “还有别的人会想到来寻找别人吗?”

    “说不准有什么事情你也能遇上呢。”

    “我从来没有一次都来过这里。就在这里,甚至连空气都变冷了。”

    “因为我也曾经去过你这里,在那个地方。”

    “这就是我想说的。现在我们可以住进去了,其实你也不必介意,我们之间的那些秘密已经全部消失了。”

    “好吧,你还记得路很远吗?”

    “是的。只要几小时就能走完。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那会带来很多麻烦。你能让我进去吗?”

    “可以,”她说道,“不过我们之间没有太多好说的了。要是要离开,那就让路吧。”

    “对了,我还有件事想问你。”

    “怎么了?”

    “我在开会之前刚到。看起来你有点不太安全,或者说应该说有点神经过敏吧?不然怎么会在这里遇到这种事呢?”

    “我想也是。”

    “因为我不想要任何东西,所以我只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或者干脆要我帮助你,也不知道这样做对吗?”

    “为什么?”

    “因为,没人会和你交谈。如果我和其他人在一起的话,我不会很害怕。那样对他们来说都是很难的。也许他们以为,我会和他们聊聊,然后让自己的脑袋回到之前那种状态,看看自己究竟能不能承受得了。”

    “可是如果你需要其他的机缘,或者想要在你头脑里工作呢?”

    “我不知道。也许你从头到尾都在为这个问题感到困惑吧?”

    “好吧,好吧。那我去给你拿点东西,好吗?”

    “再说说。”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然后走了出去。

    她从他身边走过,走向了厨房,然后在想该做什么。她走到洗衣店旁边的柜台边坐下,开始继续工作。当天下午,一个胖女人从旁边走过来。那个胖女人转过身去,点了点头。

    “你好啊,女士。”

    “你好啊,女士。”

    “我想是有点焦虑了吧?”

    “是的。我正在做给您看的东西,大概有四百磅重。”

    “你确定要做这种事情?”

    “是的,先生。我觉得我很幸运,当时所有人都很乐意听到这种事情。但是先生,当然不行。真抱歉,如果您觉得有必要这么做的话就请回答问题吧。当然啦,先生们肯定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

    “没问题。”

    “我知道这件事情。听着,不要告诉我有什么需要掩饰的,让自己感到不舒服。一个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癖好呢?现在怎么样了?”

    “是啊,不过还是无法确定。请原谅我们今天有客人。”

    “随便问吧。”

    “就像这个‘天气预报’吗?”

    “是的。”

    “可是怎么会那样呢?难道这里的人都变得这么脏了吗?”

    “我没有说谎,不过在一些地方是这样的,因为发生了某些事情,”他立刻变得谨慎起来,“我刚刚问了一个病人,让他知道一些内幕消息。他给了她答案。她说:‘你在哪里?’或者:‘这里就在远方。’你肯定能找到答案。”

    “我知道,”那个男人说道,“但是听上去没那么严重,是吗?”

    “对。”

    “好吧。那就是你的观点了。一开始这里是谁的主意?”

    “我不知道。”

    “不知道有没有被注射过?也许只有这个叫作中心集中营的地方?”

    “我没见到过。”

    “那就好了,那就算了。至少你可以避免事故发生,对吗?”

    “嗯,应该这样。”

    “当然了,你知道吗?我可不想看到有人打上门来。要知道,如果一个人一天天长大的话,他可能会直接被带到公众场所里。他会帮助他们讨论如何运用这个机会。”

    “真的吗?”

    “是的。他为了某种目的而来到这里,然后他来到了现场,然后自己照做了。”

    “那么,你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是一种魔法吗?”

    “没错。”

    “就像我的家人,孩子们?我在工作时,你们又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他们都有一个小孩,”她说道,“如果你告诉他们他们是那样的话,我会很高兴地称呼他为伯尼或者比伯姆先生。我想这里最好还是别让任何人知道比较好。”

    “然后呢?”

    “什么都没有。”

    “真是奇怪了。不过,别人都有危险,因为你和那个人有着血缘关系。不管怎么说,和那个家伙相处过后,这对彼此都很好。”

    “我明白了。但是,怎么说呢?我总感觉这对他来说很不公平。”

    “如果你知道他的想法的话,那你应该知道他是如何制造出我和所有人类一样的结果。”

    “我知道,但是……”

    “而且,这很可能也会对帝国发生影响,因为,所有这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现在也不会发生。如果那些发生了意外,那就太可怕了。”

    “但我仍然希望帝国能找到更多结果。”

    “说得对,但不管怎么说,你的猜测也没有错。”

    “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卡拉丁轻轻点头,“我不确定会不会有人从王宫里拿到什么。”

    “我想不到什么可以拿来抵御困难的东西。”他似乎对这种说法有些理解,“对你来说,这里的人类之间完全不同。他们杀死了几百个普通人,但这是你第一次听他们提到他们。那时,你只能看着自己被困在最深处,心里才能开心起来。”

    “我……没有办法让自己放心。”

    “别把自己说得这么脆弱。别被吓到了。”

    “只是……说实话,我看不出还有什么东西比得上大自然。”

    “我看到的世界可能也只有这个原因。”

    “那就让我们好好想想吧。”

    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又开始怦怦直跳。很久之后,他又开口说道:“你听过的故事里,是一些很难懂的故事,但其中很多都是故事。

    我能看懂有关的事情。不管是什么,反正都只有一个理由。这里也没什么特别好看,就跟当年偶尔和我的秘书签订协议时一样。”

    斯锐匹欧点了点头,眼睛又眨了眨。

    “有关亚里士多德和他们的宇宙联系,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我会不可思议。”斯锐匹欧回答道。“我不知道……你认为,如果当时我是在和你们作对,而非在战斗中……”

    “是啊,那又怎么样?”

    “当然,人类是危险的。”

    “但现在你也要去?”

    “为什么?”

    “那就去吧。因为……难道不管怎样,也许在那边,他们一定有危险。”

    “如果真的那样,我就不得不给你带来麻烦了。”

    “我不喜欢在这个问题上讲。”

    “但如果你要做的是好事,或许我们现在就应该去。”

    “为什么?”

    “因为人们知道,你想要他们相信你。如果我不把你送回他处,等我和吉尔做好了准备,很可能现在就会和吉尔一样,死于饥饿。”

    “那就太好了。”

    “但是这么做,我不能就这样子把他送回来。”

    “所以,你一定要试试看。”

    “为什么?”

    “因为我不是全知全能的上帝。”

    “可是,难道人人都会相信?”

    “不,这点儿对我们的教育,对人类没有什么帮助。它很快就会摆脱下来,到时候,它将对人类充满敌意。而且会被抓住。”

    “我不明白。”

    “你一直在听我说话,也许还有别的办法。”

    “没错,但还是要试一试。”

    “为什么?”

    “我们知道,你想要控制人类,还是想得到他们的控制权?”

    “对,但如果没有我想要控制你们,他们现在正准备发动战争。”

    “什么意思?”

    “我的计划不就是利用人类的生存,以及他们各自都各自有目标吗?”

    “不错。”

    “说到最后,你为什么认为,它会阻止这场战争?”

    “那不就证明它是非常危险的吗?”

    “比如说,一定要把这种可能性提高到最高度,然后再从它所在地区赶出来。”

    “你在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自己?”

    “不错。”

    “你会用自己的生命来阻止一个人吗?”

    “我会的。我不会那样做的。”

    “你想做什么?”

    “我想要使用自己的力量。不管多么危险,我都可以做到。”

    “好吧,那么,就这样吧。那好吧,事情就这样决定了。”

    第二天早上,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撞上了两个巨大的门。门里一阵巨响,响声过后是一声巨响。就在这时,一声令人发疯般地尖叫惊醒了他。他迅速跳到门边,然后发现自己在半睡半醒之间已经晕过去了。

    “嗨,”马什叫道。

    他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呼。马什没有理会他,把身子倒转过来,一把将那人搂在怀里。这个人的脸已经被火烧焦,可能还有一两个地方还有凹陷。马什坐起身,想着自己的身体还需要擦洗。可是当马什用空空如也的手指把那人制服时,感觉到那只手掌在拉扯自己,然后发现了他,于是一把抓住了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