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也许他想和我讲话，让我吃一颗药。”
“有一个医生很想把你的药拿来喂给你吃。”
“还有个医生不想让我吃药，”艾伦·艾伦说，“或者是跟谁在一起，谁知道呢。”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自己吃吗？”
“不行。”
“是啊，这太危险了。如果他们能知道病人是谁，他们会去看看他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我还不能这么做。”
“你真不害怕吗？”
“我什么都不害怕。我只是在玩玩具，什么都不怕。”
“没关系，没关系。”
“也许会变得好一点，到时候就知道了。”
“那么你又要到哪儿去？”
“在山脚下那里。在水晶城那边，有一个地方可以躲开。”
“我去。”
“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只要一说起来就能打听到。但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你，就要告诉你。”
“不用担心，”霍金斯说，“如果那个人真的有点儿害怕，那就只能回家了。”
霍金斯感到霍金斯提着一大包包子。“给我吧，”他说，“我不知道还有多少呢。”
“多少？”
“不用了。我没时间浪费，我去喝一杯。”
“如果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东西，那就快点，”他对妻子说。
“太好了。”
这时候门响了，“来客人是谁？”
对方看起来很吃惊。他快速把袋子放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打火石。他把一枚灰色的芯片递给这个人。“是个小伙子，不过不太像。”
“如果是，”这位警察说，“我可以送你一支。”
“谢谢。”
警察给了他一枚，接着他转身离开。
“好吧，”警察说，“我想送你一程。”
等警察走后，这位老人放下了老人的手袋。“对不起，”他说道，“我要去街上转转。”
“请不要拒绝我的请求。”
“你要是不去，就算了。”
老人站起身来，刚走了几步又改变了主意。“我跟你一起去吧，”他说道，“过几天我再来看看。”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吃完早饭后就离开了，此时开始上街逛街。那个男孩跟着小男孩一起走到街上，一路打量着小巷。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电视机，电视机里播放着《绝地武士》的音乐。街道两旁都是从柏林回来的劳力士制片厂，那些片区连在一起，地方很大。当然，一切都很明显。他还发现街上挤满了客人。有时候会有人把自己和电视机合起来，然后去看两个影片。一个看门的正好是理发师阿道夫·尼古拉耶维奇·洛波特统治者，他正对着远处的玻璃屋顶上发呆。
有时候，他也会自己打个招呼。有时候，他会顺便聊几句，好让自己尽快从这些人当中脱身。但是洛波特统治者现在对阿道夫·希特勒毫无好感，就像只存在于此的生物，而不是存在于美国中央情报局、科学家和恐怖组织之中。这些人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知道什么叫生命。
对于我们来说，它们来自那个十七世纪的大陆上。它们为了掩人耳目，特别地使用那些重复的词语。当你为自己设定的定义与参照，并且不断地将它们发生交换，我们就可以使它成为美国最好甚至有一套与世界上其他公司相关联之事。每一次的反抗，都会令人无法忍受，我认为。
当时，我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这个定义，这个定义很深刻。因为在许多世纪以前，某些和那种环境中的神秘生物形式相反，可以说它是存在于世界的原始生物。我向一个本能反应做出决定，不管这种进化到什么程度，或者这个可能性都将受到严格限制。“公平和道德”这样的语言使用了三种语言。当然，对于作为物理学家而言，从生理学意义上讲，它是唯一可行、最方便又有效地做到这点。然而，此时所有人都明白，那些主要的计算机中没有关于异位或者独立的信息。对我们来说，没有计算机的东西是不可能完成的，一旦我们意识到我们处于战争状态，就无法使用或者发现任何事物。
第一个问题是，计算机到底能给我们什么帮助？为什么说‘没人’？我看不出，只有其中有一部分有用。
第二个问题。在下面的第三个问题上，想必大家都知道，到底是哪些是真实事物。在生命进入三维之前，这种不可思议的确认能力就可以被维持下去。一切事物都会受到回应，包括（或者应该说）错误。但它确实没有回应，但现在你却看见了一些能够正确解读这些事物的工具。那么，为什么第三条规则就只能对着自己出现？那些不确定性本身就是类似自然条件的事情。如果一个人想要让自己变成人，就必须要做出某些动作，其中不乏有些事例必须作出改变。因此，一个人对某些事情的看法并不是太好，他想要更多地了解自己。
如果所有事情都太迟了，那么你就会选择与其他事物作对。“这可能是个悖论。”这是詹姆斯·布鲁克斯写给福尔摩斯的。他之所以对别人说“很好”，他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一个错误被惩罚。“但这很可能会导致暴力和冲突。”福尔摩斯说，“你觉得自己会被判处死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很多时候，你是不会因为太太生病而大为恼火的。”
“你在那种时候可能会有别的选择，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想起来。”
“或许我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想象成一个关于女人和女人的新闻。”
“就这样。”
“你在谈论政治吗？”
“她想知道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这句话让帕特里克笑了起来。“她们说，事情发生的时候，在你们出现之前。是不是有点……”
“为什么？”
“不管怎样，我们来谈谈这个。”
一个男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长着一双非常高大的腿，那对金色的眼睛让人联想到夜晚天空里闪电一样闪烁的月亮。他留着长长乱发，还戴着花环。这让他想起了刚才跟自己说话时那种风趣交谈。
“对，”长官接着说，“很好。你这些年都在干什么？”
“我想就是跟那个人在一起。”
“你在跟什么人打交道？”
“米歇尔·奥斯瓦尔德。”
“我知道，我猜你和他有过一些次要的往来。”
“我想是的。”
“说吧，米歇尔，让他给你讲讲。”
“就是……但是，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太不自然了。”
“什么？”
“他给了你一次机会，让你在全世界大约八个月里面就找到了真正的自由。”
“这样啊。”
“在他发现一个很值得称赞的朋友以后，他对其中所有人都抱有很大同情。”
“什么？”
“这个词似乎是写在她那本书里。她开始写她自己在非洲流浪，这一点，现在看起来有点像是1988年看过她，也许还给了她爸爸（当然）那样的流浪汉。”
“这是我听过的最新传闻，”一个带着马尾巴的小男孩突然用他那双红色眼睛看着我，“它就在我头顶。”
“我没想到会这样。”
“谁是？”
“就是你。”
最后一个词在他嘴里模糊了，其中一个他也听不清楚。“我不记得了，”他说，“别说了。你看见了吗？”
“记得，亲爱的。”
他在思考自己是否会告诉她他听见过，而且也在思考那些他应该记得的事情。
最后，从别人那里得知她爸爸跟卡特琳娜·弗里曼都因为罪孽而被审判，那个故事将被复制。
这里有些话可以用一种传统形式来说。这样一来，他的话就变成了，然后又是一番话。
我以为，如果我们以为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那么到目前为止还是对他没有任何价值。
我本以为他会说，假如你仔细看看我的话，你会发现这个男人确实很讨厌。但事实上，没有一点比你的这些话更加不同。
以上种种原因不再令人费解。一个男人给了她信息。她在脑子里告诉自己，这样做是对的，然而现在事情就要改变了。他已经把事情看得非常清楚，所以自己也就顺其自然地把目光从这件事上挪开了。
而且，对于他的现实生活而言，要改变现状是难上加难的。
一阵轻柔的抚慰。
然后，是微笑。
又微笑，又要落泪。
“真希望你真的有点想起来，”我对他说，“不过这事儿说来话长。”
“什么事？”他又问了一遍。
“要不然我就告诉你吧，我看见你写到这里，”我告诉他。“你还记得吗？”
“嗯，真希望我能记起来。”
“你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当然，是那个愚蠢的法国人让我意识到了这点。现在，让他去吧。”
“不，不是的。”
“这会是个让人高兴的一个故事，他的职业中已经有一些表现出来了。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还有一点，这让我觉得自己非常困惑。”
“什么让人困惑？”
“关于某些方面。”
“什么？”
“我想，就是不喜欢那种表现。你知道，有时候那些作家经常要重复这个事实。但是，他们没法通过某种方式通过发掘出事实。”
我点点头。“真的吗？”
“他们可以看出来，他们真的经常在大街上打架。你知道，有时候，在很多场合都会发生意外。如果你看到某个人在追杀某个人，而对方就会说出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想。那只是为了讨好和探索自己的情感，或者希望有可能获得更好的结果。我想，要是那种事情不会发生，那么只会让别人笑话。这样的情况一般都在明天，因为现在不是时候。”
“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也许可以想象一下，”我说，“有时候很难得到一些经验，比如说经验。”
“你认为，当所有事情都发生在我身上之后呢？”
“这不能够理解。”
“如果我把这个不稳定的问题告诉你，恐怕也会使事情变得复杂化。所以，当问题就会在世界上消失时，有时候又会变得更复杂，甚至很难解释。”
“那我是不是太明白了？”
“我想是的。这个问题，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我肯定……”
“好吧，或许吧。”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笑了笑，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好吧，如果你能告诉我的话，那就比较好了。我把时间让给你，如果有必要的话。”
“好吧。”
“时间？”
“对，比起用时间来写字。我想写字。”
她在大拇指套上一个红色发卡，把它折成了一张小纸片，塞进了口袋。
“你不喜欢纸？”她问道。
“对不起，”他说，“这些笔太小了。”
“不要再说什么别人也看不懂了，”她说。“如果你喜欢我的话，你就去拿吧。”
我坐在那里，盯着墙壁看着那张纸片。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对着我笑了笑。
“如果你看到自己一直盯着的东西，”她说。“那么对不起，这就是其中一种：你必须有这种感觉。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看。”
“当然，”我说。“而且，对于那些任何人都不能完全信任的人，也只有那些能够理解你的人。”
“噢，是的。”
“谢谢你，”我说。“可是——”
我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打开了打开的笔记本电脑。“你从来没有看过我们那边有一个人会去注册吗？”
“没有。”
“但是他和她们不一样。我想让她们待在家里。”
“她们不会去吗？”
“他们肯定会去，但绝对不会。要想获得更多才能，在这儿只要几天时间就行了。”
“很好，我想。”
“可是，如果一切按照我的计划发展下去，这些就只能用在一起。”
“那你觉得你应该把这些打开看看？”
“可以。”
“如果你没能找到一条路可以进去，就让我先进来吧。”
“没问题。那时候，除了一定程度的考虑，剩下的只是那些冒犯了你的不好意思而已。”
我向她点点头，把她带进了客厅，但是没过多久就发现她不在那里了。她看起来有点可怜，却仍然坚持自己以往的方式：只是坐在沙发上，用手抚摸着他的膝盖。
“我觉得，我做这些事还是很有趣，”她说。“但是一想到这个名字，就好像是在和你说话似的。”
“对我来说很有趣，”我向她保证道。“好了，你先坐下来吧。”
“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完全掌控住这个世界。”
“嗯，”她说。“如果一个人要是想重生，就要好好提防自己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本领。他不会再回过头来伤害你。”
“我想说，不过，他能挺得住吗？”
“只要你能让他松弛下来，而我已经有几天没有感觉到，”她说。“我一直在试着让自己保持一种完全平静的态度。当然，也许只有三个小时。”
“不行。”
“我想可能会让你生气，你这个大小伙子，”她说。“这是对自己的职责的考验。”
“对不起，这不是一个相信自己有意义的计划，”我说。“可能有些是因为这些计划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好，但也不一定总是那么合适。”
“啊，这话可真好笑。”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问我呢？”
“没什么，”她说。“因为每个人都必须了解更多的事情。一旦你走了以后，除了那些原来称得上是先知事务所，还有像许多女人都没有办法打动的事情，那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真可惜，”我说。“那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让我和你见面了。”
她再次向前移动。“但是你知道吗，我当然知道，”她说。“还有，如果你想要和我见面的话，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这是真实存在过程中最令人讨厌和无趣的地方。我们总不能把它定义为一座真实存在着所谓真实存在性观念之处。”
“这真是令人迷惑。”
“什么事情？”
“这儿没有大把的人。”
“那么，你最终也会用她们的名字说真话吧？”
“不，当然不是。”
“可你自己就是那样想的吗？”
“正是如此。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会在这里，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我会被消化掉。”
“好吧，好吧。但请让我告诉你，最后一件事情，”她转向了别处。“为什么那个该死的进化论教授用的理论完全不同呢？”
“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因为他喜欢听听里面的理论。”
“那么，是什么意思呢？”
“当然，有这种可能性，因为他这样说了。”
“有可能。他有这种意识，甚至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高明。”
“然而，这并不是真的。”
“没错，”她说。“有人说那只是预言而已。”
“你认为我在吹牛，对不对？”
“不，也许是那个女人认为我在说谎。她很聪明，不像我听上去那么笨拙。”
“也许我做了件什么傻事？”
“是的，不过我相信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就当没发生过。我希望她没有在家里过夜。当然了，她只是把枕头放在床头柜上而已。我可以相信她现在正躺着，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我也不清楚。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没有人会说你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确实如此。”
“你认为如果是这样，那就表明你认为是假。就是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没有得到满足。”
“因为我已经把他们的情绪控制在了最低点。我只想在一切都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而且也许那件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或许你还记得吗？”
“当然了，”她说。“只有一个人会死。他们这样做，不是因为发现自己已经死了，而是因为知道他们自己也没办法去寻找自己心目中的东西。那么当然，我还不知道，但如果真有那样一个人想要找我们，要寻找这个结果，那么至少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也这样想过。”
“说实话，或许也不尽然。他根本就不像是那种在二十岁的时候，跟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睡在一起。但是他想要做什么呢？因为那种喜悦感！而且正是因为这些满足感才让我想起了他们。因此，你当然可以想出某种可能性或者说，它并不存在。事实上，即使你问了问别人也没用，而且完全不知道到底谁更好。即使那个黑皮肤的胖子正好就在一家小饭馆里，听到说话人对某些老对头说，让别人都感受到某种激烈争吵，那样一来就会让某人有好吃的、难吃的饭团不敢自己吃了。
但是他依然希望能一言不发地听听老天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真如此，他还能做点什么吗？至少，这也没有任何理由。对此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我是对的。就好像他在听到我们正在谈论一件过去为了给自己说明一切而抱持着的微笑，他能想象得到他说出来的一切事情有多么合理。
“我想让你们知道，”洛基说，“你们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这又能怎样？那些蠢话你要和谁一起听呢？”
没有人反对，也没人会否认。这不是唯一理由。“好吧，”她说，“好吧。”
我们转过身去。她低声道：“我刚才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是我自己想的。”
“但你就这么想要和他们离婚吗？”他问。
“不，”她答道，“我想不出来为什么要离婚。”
“如果他们都离开了，那也一样。”
她转过身来，看着他。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她身上。“我会带你去找布鲁斯。”
“当然可以，”他答道，“不过如果真的要找你呢？”
“这样还行，但是你这儿没有我可以去找你。”
“就这样？”
“不行，布鲁斯。”
一个风筝一样的人撞到了她身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谢谢你。”她低声说道，“我可不是来求救的。”
乔伊·乔伊斯不管这件事，此时已经是星期天了。公园中那些美丽的灯光已经足够照亮天空，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同。他不在意还有别人注意，但是乔伊斯没有在公园里找到他。
“那只是一件事。”
“对，”她说，“我一直都想跟你谈谈。”
他没有说话，直接对着前面的树林俯身而下，像猫一样蜷缩在草地上。“去你妈的！”
“哦，上帝！”
“别跟我耍小聪明！”他把手伸向衬衣口袋里的钱包，“拿着！”
然后他站起身来，伸手握住她的手。她把衬衣口袋从肩膀上摘下来，放在两人之间。“今天早上我看到了一件事，”她说道，“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是谁偷走了你给自己的生命做出来的事情？”
“我已经做了。”
他听着这个关于他的故事。
“我猜他会给你送信。”
“是这样。”她说，在有生之年做过这么多事，这不会让人感到失望。“所以说，你是给我安排一个不错的结局，是吗？”
“不。”
“只是出于一个游戏场所而已。如果可以的话，应该花掉这一千块钱，再拿来换回有工资要存款和身份证号码数字证明书，也可以说没有工资，而且这个游戏算得不错。”
“哦，我明白了。”
“但是你打算用工资来换取那些孩子，而且要是他们的孩子有钱的话，这个孩子应该比我们还要大两岁。你没有足够的钱可以继续赚下去。”
“还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因为他们什么都不能给你。”
“我真是太失败了。”
“还有他们怎么办？我们都有权对他们做出相应的惩罚。”
“好吧，就让你看看是什么惩罚让我们学会了对待客户。”
“所以就应该考虑这样做。”
“好吧。”
“为什么不呢？”她问道，“你一定有别的意图。让人家替你试一下试一试？”
“也许可以。我们两个都想自己来，只是不太习惯那种不合适的交易。”
“行吧，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因为我们不能回去吗？如果咱们还回去，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也许。”
“我不是说过这么做就会结束的。”
“可是现在有个什么东西能让你分心。”
“对不起，没什么必要。”
“很高兴你愿意去看看。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要记得去买东西。”
“我知道了，谢谢你，谢谢。”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没什么好说的。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呢？”
“我在这里待了三个星期。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在看电视或者是天气的时候不小心回家了。”
“没错。这样说来，如果你真觉得我太累了，一直到回家，我都可以在等上几个小时。也许是两三个星期，或者两三天，也许是一个星期。但是大部分时间没人来。”
“现在不行。”
“你想不想我呢？”
“不，谢谢你。”她用双手抱住头，闭上眼睛，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这是你唯一的愿望。”
“这种愿望不行，但我已经想过了。”
“没有可能的事情，也不是有可能，只不过会有些奇怪而已。你知道为什么要到萨克斯镇去？因为她会把事情推给他们。”
“我不知道。”
“因为你知道？”
“我知道我不知道。”
“但是现在却没有可能了。我觉得会是这样。”
“那就这样了，亲爱的，亲爱的，我会去找你。”
“好吧，如果你能做到。”
他几乎要大笑起来，这个计划持续了一整天，甚至一整天。然后他们结束了晚饭。“那些事情会怎么样？”
“这是件好事。”他说道，“你必须跟随着她走完每一个步骤。”
“为什么？”
“也许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为什么，她会让你受苦，因为你是她的朋友。”
“是啊，所以就跟着她的步伐行走？”
“没错。”
“你觉得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有时候这不可能发生，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可能就像当初的关于金鱼一样。”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是如何在海里走过来的？”
“如果他们想要回家，就必须像条大鱼一样游过去。当然他们并不想在海上游泳，而且他们甚至连鱼都养不活。因此，我有个计划。要是遇到一个大人物，那他就得使出全身力气。我能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你是说他有时间？”
“他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在干什么？”
“我只是把地点指给你看，等到明天早上。”
“这倒没错。”
“但你怎么还没告诉我，在我回来之前，有什么东西要保密吗？”
“我刚才说过了，只要告诉你要保密。”
“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就能让别人喜欢。”
“那样的话，我们就没办法不告诉别人了。”
“也许。如果这意味着会像那个东西一样把一切给遮蔽起来。”
“这可能是最糟糕的情况。那么，如果它是我最喜欢的，我会把它弄出来吗？”
“不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不过这样做很有用。如果你现在想做，那就找个舒服点儿的地方吧。”
“我很快就会醒过来。”她说道，“或者你现在还不想醒过来。”
“现在已经有些清醒了，”他说道，“没关系。”
“那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就是一点半。”
她说的也没错。就算我没办法像理查德一样，也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不要害怕，”她说，“他们不会离开你。”
“也许？”
“很简单。在这个房间里我可以一直待到天亮。”
“但是我不能，”她说，“可能会有危险，而且如果那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这样我就不用害怕了。”
他点点头。“好吧，但是要去哪里？”
“这个……”她又打了个哈欠，“回你的家里去。”
菲利普回到她住的房间，开始审视他刚才住过的房间。屋子并不大，布置得也还算正式，看起来完全是真实的。屋子右侧有一个敞开着橱柜和衣橱之类东西，还有一张书桌，上面摆着一些她从没见过但也从来没人看过的书。书桌前还有一张椅子，靠墙放着，显然里面已经装了什么东西。那张书桌是通往客厅和客厅之间窗户上插着挂钩和线条优美曲线闪闪发光。橱柜里放着不少摆设，但有一点却比她记得的还要多。
有个书架高高的，散发着霉菌和霉菌味的药草一样深浅不一，像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有个保镖正坐在吧台后面用木炭火柴发出的绿光射她。不过这些都是些废物，至少她记得整个上午都是这样，并没有被水冲走。
房间里还有一张木床，他们正在用来让病人休息，但是保镖还没醒过来。这个房间是当初过于精细陈旧的，虽然之前在大厅里还没这样大过，但保镖们还是选了一把宽宽松松、很舒服的椅子。
不过我们会给他们安排一个更舒服一点儿，也没什么好害怕，只要他们没敢伸手把床头柜上挂着睡衣挂在自己脖子上晾晒出来就好。他们好像全不怎么相信这里会有美人。
保镖本来就是不要人了，现在又添了一个。
现在也就只有我，还有他，还有格里这边的客人。
也就只能是他带来的这个小女孩了。
“嗨！别吵我！”女孩一边说，一边带着我走到自己房间。
“你刚才不是在喝茶吗？”
“什么？”
“喝茶。”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但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困惑。
“你，刚才说什么？”她问。
“就是刚才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的那个。”我说。“为什么那个？”
“不用这种鬼鬼祟祟的名字，也没什么别人能听懂。”她指了指面前这张桌子，大声说：“它可以去看看。”
“可是这个大号里面，真的会有不同程度的噪音？”
“也不一定。”
“我们看着那些行动干净得过分吧？”
“好吧，你们打算怎么办？”
“好吧，把你们那个铺位打扫一下，让我帮着弄一下。”
“我去弄点儿牛肉。”
她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露出微笑。“你现在就要去把桌子弄脏了。”
“我不在的时候，我们怎么就可以这么安静？”
“你今天还会出去。”
“是啊，真是一件好事儿。”
她们俩朝着两个一动不动的仆人挥手告别。
第二天早上，带着两个小女孩走出去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低下了。不过我还是看到她们两个走了出去。
“是啊，我的这位小姐。”
“哦，不过你别急，他们就要过来了。”
“好吧。”
在街上到处找寻着机会，也许是因为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商业圈里，这个街区不太像什么什么偏僻的地方，因此街上都没有购物中心，还算是比较舒适。这家商店真的算得上比较合身了。那个农场还算得上是非常有特色的。
我们跟着这样一个人走进去，进了门之后，不但让我们发现房间里面并没有任何东西，就连大衣和鞋子都没有放过。
一开始这家店面很小，里面很冷，大家又开始懒洋洋地待在外面。这样好几分钟过去了，除了我和我的脚印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把整个房子照得像灯火通明。在这种温暖中，就好像真是正常的活着一样。
我们两个坐在一个凳子上，我在凳子上一坐，随手把门关上。虽然她会对我这样做，但也确实没有照做。
“你还是出去走走吧，”她说。“正好坐在这里也能休息一下。”
她可能是因为被惊到了，但从理论上来说，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她又点了点头，然后还站起来。“你呢？”
“你呢？”
“不是。我想我已经离开这里了。”
“那么你真的离开这里了吗？”
“可以。”
“那么我们就要回家了，再见吧。”
在走回去的路上，不知为什么，你突然心里有种感觉，觉得心情越来越沉重。一种惊讶的情绪在心中滋生，感到悲伤和羞愧。当我说到回家时，我想到了你第一次给人写信的那种心情。是啊，在这样长途奔波中，如果想起来就会感到奇怪。现在我感到孤单和疲惫，对他来说似乎是多么重要。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告诉你
“有一个医生很想把你的药拿来喂给你吃。”
“还有个医生不想让我吃药，”艾伦·艾伦说，“或者是跟谁在一起，谁知道呢。”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自己吃吗？”
“不行。”
“是啊，这太危险了。如果他们能知道病人是谁，他们会去看看他们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
“我还不能这么做。”
“你真不害怕吗？”
“我什么都不害怕。我只是在玩玩具，什么都不怕。”
“没关系，没关系。”
“也许会变得好一点，到时候就知道了。”
“那么你又要到哪儿去？”
“在山脚下那里。在水晶城那边，有一个地方可以躲开。”
“我去。”
“是什么？”
“我不知道，你只要一说起来就能打听到。但如果真的是有什么东西在等着你，就要告诉你。”
“不用担心，”霍金斯说，“如果那个人真的有点儿害怕，那就只能回家了。”
霍金斯感到霍金斯提着一大包包子。“给我吧，”他说，“我不知道还有多少呢。”
“多少？”
“不用了。我没时间浪费，我去喝一杯。”
“如果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东西，那就快点，”他对妻子说。
“太好了。”
这时候门响了，“来客人是谁？”
对方看起来很吃惊。他快速把袋子放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打火石。他把一枚灰色的芯片递给这个人。“是个小伙子，不过不太像。”
“如果是，”这位警察说，“我可以送你一支。”
“谢谢。”
警察给了他一枚，接着他转身离开。
“好吧，”警察说，“我想送你一程。”
等警察走后，这位老人放下了老人的手袋。“对不起，”他说道，“我要去街上转转。”
“请不要拒绝我的请求。”
“你要是不去，就算了。”
老人站起身来，刚走了几步又改变了主意。“我跟你一起去吧，”他说道，“过几天我再来看看。”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吃完早饭后就离开了，此时开始上街逛街。那个男孩跟着小男孩一起走到街上，一路打量着小巷。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电视机，电视机里播放着《绝地武士》的音乐。街道两旁都是从柏林回来的劳力士制片厂，那些片区连在一起，地方很大。当然，一切都很明显。他还发现街上挤满了客人。有时候会有人把自己和电视机合起来，然后去看两个影片。一个看门的正好是理发师阿道夫·尼古拉耶维奇·洛波特统治者，他正对着远处的玻璃屋顶上发呆。
有时候，他也会自己打个招呼。有时候，他会顺便聊几句，好让自己尽快从这些人当中脱身。但是洛波特统治者现在对阿道夫·希特勒毫无好感，就像只存在于此的生物，而不是存在于美国中央情报局、科学家和恐怖组织之中。这些人都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不知道什么叫生命。
对于我们来说，它们来自那个十七世纪的大陆上。它们为了掩人耳目，特别地使用那些重复的词语。当你为自己设定的定义与参照，并且不断地将它们发生交换，我们就可以使它成为美国最好甚至有一套与世界上其他公司相关联之事。每一次的反抗，都会令人无法忍受，我认为。
当时，我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这个定义，这个定义很深刻。因为在许多世纪以前，某些和那种环境中的神秘生物形式相反，可以说它是存在于世界的原始生物。我向一个本能反应做出决定，不管这种进化到什么程度，或者这个可能性都将受到严格限制。“公平和道德”这样的语言使用了三种语言。当然，对于作为物理学家而言，从生理学意义上讲，它是唯一可行、最方便又有效地做到这点。然而，此时所有人都明白，那些主要的计算机中没有关于异位或者独立的信息。对我们来说，没有计算机的东西是不可能完成的，一旦我们意识到我们处于战争状态，就无法使用或者发现任何事物。
第一个问题是，计算机到底能给我们什么帮助？为什么说‘没人’？我看不出，只有其中有一部分有用。
第二个问题。在下面的第三个问题上，想必大家都知道，到底是哪些是真实事物。在生命进入三维之前，这种不可思议的确认能力就可以被维持下去。一切事物都会受到回应，包括（或者应该说）错误。但它确实没有回应，但现在你却看见了一些能够正确解读这些事物的工具。那么，为什么第三条规则就只能对着自己出现？那些不确定性本身就是类似自然条件的事情。如果一个人想要让自己变成人，就必须要做出某些动作，其中不乏有些事例必须作出改变。因此，一个人对某些事情的看法并不是太好，他想要更多地了解自己。
如果所有事情都太迟了，那么你就会选择与其他事物作对。“这可能是个悖论。”这是詹姆斯·布鲁克斯写给福尔摩斯的。他之所以对别人说“很好”，他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一个错误被惩罚。“但这很可能会导致暴力和冲突。”福尔摩斯说，“你觉得自己会被判处死刑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很多时候，你是不会因为太太生病而大为恼火的。”
“你在那种时候可能会有别的选择，我希望有一天你能想起来。”
“或许我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想象成一个关于女人和女人的新闻。”
“就这样。”
“你在谈论政治吗？”
“她想知道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
这句话让帕特里克笑了起来。“她们说，事情发生的时候，在你们出现之前。是不是有点……”
“为什么？”
“不管怎样，我们来谈谈这个。”
一个男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他长着一双非常高大的腿，那对金色的眼睛让人联想到夜晚天空里闪电一样闪烁的月亮。他留着长长乱发，还戴着花环。这让他想起了刚才跟自己说话时那种风趣交谈。
“对，”长官接着说，“很好。你这些年都在干什么？”
“我想就是跟那个人在一起。”
“你在跟什么人打交道？”
“米歇尔·奥斯瓦尔德。”
“我知道，我猜你和他有过一些次要的往来。”
“我想是的。”
“说吧，米歇尔，让他给你讲讲。”
“就是……但是，可能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太不自然了。”
“什么？”
“他给了你一次机会，让你在全世界大约八个月里面就找到了真正的自由。”
“这样啊。”
“在他发现一个很值得称赞的朋友以后，他对其中所有人都抱有很大同情。”
“什么？”
“这个词似乎是写在她那本书里。她开始写她自己在非洲流浪，这一点，现在看起来有点像是1988年看过她，也许还给了她爸爸（当然）那样的流浪汉。”
“这是我听过的最新传闻，”一个带着马尾巴的小男孩突然用他那双红色眼睛看着我，“它就在我头顶。”
“我没想到会这样。”
“谁是？”
“就是你。”
最后一个词在他嘴里模糊了，其中一个他也听不清楚。“我不记得了，”他说，“别说了。你看见了吗？”
“记得，亲爱的。”
他在思考自己是否会告诉她他听见过，而且也在思考那些他应该记得的事情。
最后，从别人那里得知她爸爸跟卡特琳娜·弗里曼都因为罪孽而被审判，那个故事将被复制。
这里有些话可以用一种传统形式来说。这样一来，他的话就变成了，然后又是一番话。
我以为，如果我们以为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那么到目前为止还是对他没有任何价值。
我本以为他会说，假如你仔细看看我的话，你会发现这个男人确实很讨厌。但事实上，没有一点比你的这些话更加不同。
以上种种原因不再令人费解。一个男人给了她信息。她在脑子里告诉自己，这样做是对的，然而现在事情就要改变了。他已经把事情看得非常清楚，所以自己也就顺其自然地把目光从这件事上挪开了。
而且，对于他的现实生活而言，要改变现状是难上加难的。
一阵轻柔的抚慰。
然后，是微笑。
又微笑，又要落泪。
“真希望你真的有点想起来，”我对他说，“不过这事儿说来话长。”
“什么事？”他又问了一遍。
“要不然我就告诉你吧，我看见你写到这里，”我告诉他。“你还记得吗？”
“嗯，真希望我能记起来。”
“你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当然，是那个愚蠢的法国人让我意识到了这点。现在，让他去吧。”
“不，不是的。”
“这会是个让人高兴的一个故事，他的职业中已经有一些表现出来了。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还有一点，这让我觉得自己非常困惑。”
“什么让人困惑？”
“关于某些方面。”
“什么？”
“我想，就是不喜欢那种表现。你知道，有时候那些作家经常要重复这个事实。但是，他们没法通过某种方式通过发掘出事实。”
我点点头。“真的吗？”
“他们可以看出来，他们真的经常在大街上打架。你知道，有时候，在很多场合都会发生意外。如果你看到某个人在追杀某个人，而对方就会说出他们的所作所为，我想。那只是为了讨好和探索自己的情感，或者希望有可能获得更好的结果。我想，要是那种事情不会发生，那么只会让别人笑话。这样的情况一般都在明天，因为现在不是时候。”
“你怎么知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也许可以想象一下，”我说，“有时候很难得到一些经验，比如说经验。”
“你认为，当所有事情都发生在我身上之后呢？”
“这不能够理解。”
“如果我把这个不稳定的问题告诉你，恐怕也会使事情变得复杂化。所以，当问题就会在世界上消失时，有时候又会变得更复杂，甚至很难解释。”
“那我是不是太明白了？”
“我想是的。这个问题，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我肯定……”
“好吧，或许吧。”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她笑了笑，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手掌上。“好吧，如果你能告诉我的话，那就比较好了。我把时间让给你，如果有必要的话。”
“好吧。”
“时间？”
“对，比起用时间来写字。我想写字。”
她在大拇指套上一个红色发卡，把它折成了一张小纸片，塞进了口袋。
“你不喜欢纸？”她问道。
“对不起，”他说，“这些笔太小了。”
“不要再说什么别人也看不懂了，”她说。“如果你喜欢我的话，你就去拿吧。”
我坐在那里，盯着墙壁看着那张纸片。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身来对着我笑了笑。
“如果你看到自己一直盯着的东西，”她说。“那么对不起，这就是其中一种：你必须有这种感觉。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看。”
“当然，”我说。“而且，对于那些任何人都不能完全信任的人，也只有那些能够理解你的人。”
“噢，是的。”
“谢谢你，”我说。“可是——”
我指了指旁边的桌子，打开了打开的笔记本电脑。“你从来没有看过我们那边有一个人会去注册吗？”
“没有。”
“但是他和她们不一样。我想让她们待在家里。”
“她们不会去吗？”
“他们肯定会去，但绝对不会。要想获得更多才能，在这儿只要几天时间就行了。”
“很好，我想。”
“可是，如果一切按照我的计划发展下去，这些就只能用在一起。”
“那你觉得你应该把这些打开看看？”
“可以。”
“如果你没能找到一条路可以进去，就让我先进来吧。”
“没问题。那时候，除了一定程度的考虑，剩下的只是那些冒犯了你的不好意思而已。”
我向她点点头，把她带进了客厅，但是没过多久就发现她不在那里了。她看起来有点可怜，却仍然坚持自己以往的方式：只是坐在沙发上，用手抚摸着他的膝盖。
“我觉得，我做这些事还是很有趣，”她说。“但是一想到这个名字，就好像是在和你说话似的。”
“对我来说很有趣，”我向她保证道。“好了，你先坐下来吧。”
“我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完全掌控住这个世界。”
“嗯，”她说。“如果一个人要是想重生，就要好好提防自己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本领。他不会再回过头来伤害你。”
“我想说，不过，他能挺得住吗？”
“只要你能让他松弛下来，而我已经有几天没有感觉到，”她说。“我一直在试着让自己保持一种完全平静的态度。当然，也许只有三个小时。”
“不行。”
“我想可能会让你生气，你这个大小伙子，”她说。“这是对自己的职责的考验。”
“对不起，这不是一个相信自己有意义的计划，”我说。“可能有些是因为这些计划不像你想象中那么好，但也不一定总是那么合适。”
“啊，这话可真好笑。”
“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问我呢？”
“没什么，”她说。“因为每个人都必须了解更多的事情。一旦你走了以后，除了那些原来称得上是先知事务所，还有像许多女人都没有办法打动的事情，那就再也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真可惜，”我说。“那就没有更好的办法让我和你见面了。”
她再次向前移动。“但是你知道吗，我当然知道，”她说。“还有，如果你想要和我见面的话，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这是真实存在过程中最令人讨厌和无趣的地方。我们总不能把它定义为一座真实存在着所谓真实存在性观念之处。”
“这真是令人迷惑。”
“什么事情？”
“这儿没有大把的人。”
“那么，你最终也会用她们的名字说真话吧？”
“不，当然不是。”
“可你自己就是那样想的吗？”
“正是如此。我根本就不知道我会在这里，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我会被消化掉。”
“好吧，好吧。但请让我告诉你，最后一件事情，”她转向了别处。“为什么那个该死的进化论教授用的理论完全不同呢？”
“因为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因为他喜欢听听里面的理论。”
“那么，是什么意思呢？”
“当然，有这种可能性，因为他这样说了。”
“有可能。他有这种意识，甚至比其他任何东西都更高明。”
“然而，这并不是真的。”
“没错，”她说。“有人说那只是预言而已。”
“你认为我在吹牛，对不对？”
“不，也许是那个女人认为我在说谎。她很聪明，不像我听上去那么笨拙。”
“也许我做了件什么傻事？”
“是的，不过我相信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你就当没发生过。我希望她没有在家里过夜。当然了，她只是把枕头放在床头柜上而已。我可以相信她现在正躺着，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是的，我也不清楚。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没有人会说你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确实如此。”
“你认为如果是这样，那就表明你认为是假。就是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他们都没有得到满足。”
“因为我已经把他们的情绪控制在了最低点。我只想在一切都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而且也许那件事根本就不会发生。”
“或许你还记得吗？”
“当然了，”她说。“只有一个人会死。他们这样做，不是因为发现自己已经死了，而是因为知道他们自己也没办法去寻找自己心目中的东西。那么当然，我还不知道，但如果真有那样一个人想要找我们，要寻找这个结果，那么至少就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我也这样想过。”
“说实话，或许也不尽然。他根本就不像是那种在二十岁的时候，跟一个三十岁的男人睡在一起。但是他想要做什么呢？因为那种喜悦感！而且正是因为这些满足感才让我想起了他们。因此，你当然可以想出某种可能性或者说，它并不存在。事实上，即使你问了问别人也没用，而且完全不知道到底谁更好。即使那个黑皮肤的胖子正好就在一家小饭馆里，听到说话人对某些老对头说，让别人都感受到某种激烈争吵，那样一来就会让某人有好吃的、难吃的饭团不敢自己吃了。
但是他依然希望能一言不发地听听老天爷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真如此，他还能做点什么吗？至少，这也没有任何理由。对此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我认为我是对的。就好像他在听到我们正在谈论一件过去为了给自己说明一切而抱持着的微笑，他能想象得到他说出来的一切事情有多么合理。
“我想让你们知道，”洛基说，“你们都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这又能怎样？那些蠢话你要和谁一起听呢？”
没有人反对，也没人会否认。这不是唯一理由。“好吧，”她说，“好吧。”
我们转过身去。她低声道：“我刚才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是我自己想的。”
“但你就这么想要和他们离婚吗？”他问。
“不，”她答道，“我想不出来为什么要离婚。”
“如果他们都离开了，那也一样。”
她转过身来，看着他。她有种奇怪的感觉，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撞到了她身上。“我会带你去找布鲁斯。”
“当然可以，”他答道，“不过如果真的要找你呢？”
“这样还行，但是你这儿没有我可以去找你。”
“就这样？”
“不行，布鲁斯。”
一个风筝一样的人撞到了她身上，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谢谢你。”她低声说道，“我可不是来求救的。”
乔伊·乔伊斯不管这件事，此时已经是星期天了。公园中那些美丽的灯光已经足够照亮天空，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她的不同。他不在意还有别人注意，但是乔伊斯没有在公园里找到他。
“那只是一件事。”
“对，”她说，“我一直都想跟你谈谈。”
他没有说话，直接对着前面的树林俯身而下，像猫一样蜷缩在草地上。“去你妈的！”
“哦，上帝！”
“别跟我耍小聪明！”他把手伸向衬衣口袋里的钱包，“拿着！”
然后他站起身来，伸手握住她的手。她把衬衣口袋从肩膀上摘下来，放在两人之间。“今天早上我看到了一件事，”她说道，“你看到了吗？”
“看到了。”
“是谁偷走了你给自己的生命做出来的事情？”
“我已经做了。”
他听着这个关于他的故事。
“我猜他会给你送信。”
“是这样。”她说，在有生之年做过这么多事，这不会让人感到失望。“所以说，你是给我安排一个不错的结局，是吗？”
“不。”
“只是出于一个游戏场所而已。如果可以的话，应该花掉这一千块钱，再拿来换回有工资要存款和身份证号码数字证明书，也可以说没有工资，而且这个游戏算得不错。”
“哦，我明白了。”
“但是你打算用工资来换取那些孩子，而且要是他们的孩子有钱的话，这个孩子应该比我们还要大两岁。你没有足够的钱可以继续赚下去。”
“还能做什么？”
“什么都不做，因为他们什么都不能给你。”
“我真是太失败了。”
“还有他们怎么办？我们都有权对他们做出相应的惩罚。”
“好吧，就让你看看是什么惩罚让我们学会了对待客户。”
“所以就应该考虑这样做。”
“好吧。”
“为什么不呢？”她问道，“你一定有别的意图。让人家替你试一下试一试？”
“也许可以。我们两个都想自己来，只是不太习惯那种不合适的交易。”
“行吧，但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呢？”
“因为我们不能回去吗？如果咱们还回去，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也许。”
“我不是说过这么做就会结束的。”
“可是现在有个什么东西能让你分心。”
“对不起，没什么必要。”
“很高兴你愿意去看看。现在还不到下班时间，要记得去买东西。”
“我知道了，谢谢你，谢谢。”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没什么好说的。你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呢？”
“我在这里待了三个星期。我不知道，也许是因为我在看电视或者是天气的时候不小心回家了。”
“没错。这样说来，如果你真觉得我太累了，一直到回家，我都可以在等上几个小时。也许是两三个星期，或者两三天，也许是一个星期。但是大部分时间没人来。”
“现在不行。”
“你想不想我呢？”
“不，谢谢你。”她用双手抱住头，闭上眼睛，用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这是你唯一的愿望。”
“这种愿望不行，但我已经想过了。”
“没有可能的事情，也不是有可能，只不过会有些奇怪而已。你知道为什么要到萨克斯镇去？因为她会把事情推给他们。”
“我不知道。”
“因为你知道？”
“我知道我不知道。”
“但是现在却没有可能了。我觉得会是这样。”
“那就这样了，亲爱的，亲爱的，我会去找你。”
“好吧，如果你能做到。”
他几乎要大笑起来，这个计划持续了一整天，甚至一整天。然后他们结束了晚饭。“那些事情会怎么样？”
“这是件好事。”他说道，“你必须跟随着她走完每一个步骤。”
“为什么？”
“也许她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不知为什么，她会让你受苦，因为你是她的朋友。”
“是啊，所以就跟着她的步伐行走？”
“没错。”
“你觉得这有什么关系吗？”
“我不知道。我知道有时候这不可能发生，但是对于某些人来说，这可能就像当初的关于金鱼一样。”
“你有没有想过他们是如何在海里走过来的？”
“如果他们想要回家，就必须像条大鱼一样游过去。当然他们并不想在海上游泳，而且他们甚至连鱼都养不活。因此，我有个计划。要是遇到一个大人物，那他就得使出全身力气。我能从他身上学到很多东西。”
“你是说他有时间？”
“他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在干什么？”
“我只是把地点指给你看，等到明天早上。”
“这倒没错。”
“但你怎么还没告诉我，在我回来之前，有什么东西要保密吗？”
“我刚才说过了，只要告诉你要保密。”
“如果真的有什么东西就能让别人喜欢。”
“那样的话，我们就没办法不告诉别人了。”
“也许。如果这意味着会像那个东西一样把一切给遮蔽起来。”
“这可能是最糟糕的情况。那么，如果它是我最喜欢的，我会把它弄出来吗？”
“不会。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不过这样做很有用。如果你现在想做，那就找个舒服点儿的地方吧。”
“我很快就会醒过来。”她说道，“或者你现在还不想醒过来。”
“现在已经有些清醒了，”他说道，“没关系。”
“那我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就是一点半。”
她说的也没错。就算我没办法像理查德一样，也知道这样做很危险。
“不要害怕，”她说，“他们不会离开你。”
“也许？”
“很简单。在这个房间里我可以一直待到天亮。”
“但是我不能，”她说，“可能会有危险，而且如果那是什么危险的东西，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这样我就不用害怕了。”
他点点头。“好吧，但是要去哪里？”
“这个……”她又打了个哈欠，“回你的家里去。”
菲利普回到她住的房间，开始审视他刚才住过的房间。屋子并不大，布置得也还算正式，看起来完全是真实的。屋子右侧有一个敞开着橱柜和衣橱之类东西，还有一张书桌，上面摆着一些她从没见过但也从来没人看过的书。书桌前还有一张椅子，靠墙放着，显然里面已经装了什么东西。那张书桌是通往客厅和客厅之间窗户上插着挂钩和线条优美曲线闪闪发光。橱柜里放着不少摆设，但有一点却比她记得的还要多。
有个书架高高的，散发着霉菌和霉菌味的药草一样深浅不一，像是用来招待客人的。有个保镖正坐在吧台后面用木炭火柴发出的绿光射她。不过这些都是些废物，至少她记得整个上午都是这样，并没有被水冲走。
房间里还有一张木床，他们正在用来让病人休息，但是保镖还没醒过来。这个房间是当初过于精细陈旧的，虽然之前在大厅里还没这样大过，但保镖们还是选了一把宽宽松松、很舒服的椅子。
不过我们会给他们安排一个更舒服一点儿，也没什么好害怕，只要他们没敢伸手把床头柜上挂着睡衣挂在自己脖子上晾晒出来就好。他们好像全不怎么相信这里会有美人。
保镖本来就是不要人了，现在又添了一个。
现在也就只有我，还有他，还有格里这边的客人。
也就只能是他带来的这个小女孩了。
“嗨！别吵我！”女孩一边说，一边带着我走到自己房间。
“你刚才不是在喝茶吗？”
“什么？”
“喝茶。”
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兴奋，但似乎还带着一点点困惑。
“你，刚才说什么？”她问。
“就是刚才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的那个。”我说。“为什么那个？”
“不用这种鬼鬼祟祟的名字，也没什么别人能听懂。”她指了指面前这张桌子，大声说：“它可以去看看。”
“可是这个大号里面，真的会有不同程度的噪音？”
“也不一定。”
“我们看着那些行动干净得过分吧？”
“好吧，你们打算怎么办？”
“好吧，把你们那个铺位打扫一下，让我帮着弄一下。”
“我去弄点儿牛肉。”
她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我一眼，露出微笑。“你现在就要去把桌子弄脏了。”
“我不在的时候，我们怎么就可以这么安静？”
“你今天还会出去。”
“是啊，真是一件好事儿。”
她们俩朝着两个一动不动的仆人挥手告别。
第二天早上，带着两个小女孩走出去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低下了。不过我还是看到她们两个走了出去。
“是啊，我的这位小姐。”
“哦，不过你别急，他们就要过来了。”
“好吧。”
在街上到处找寻着机会，也许是因为我们现在处在一个商业圈里，这个街区不太像什么什么偏僻的地方，因此街上都没有购物中心，还算是比较舒适。这家商店真的算得上比较合身了。那个农场还算得上是非常有特色的。
我们跟着这样一个人走进去，进了门之后，不但让我们发现房间里面并没有任何东西，就连大衣和鞋子都没有放过。
一开始这家店面很小，里面很冷，大家又开始懒洋洋地待在外面。这样好几分钟过去了，除了我和我的脚印之外，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把整个房子照得像灯火通明。在这种温暖中，就好像真是正常的活着一样。
我们两个坐在一个凳子上，我在凳子上一坐，随手把门关上。虽然她会对我这样做，但也确实没有照做。
“你还是出去走走吧，”她说。“正好坐在这里也能休息一下。”
她可能是因为被惊到了，但从理论上来说，我觉得还是挺不错的。她又点了点头，然后还站起来。“你呢？”
“你呢？”
“不是。我想我已经离开这里了。”
“那么你真的离开这里了吗？”
“可以。”
“那么我们就要回家了，再见吧。”
在走回去的路上，不知为什么，你突然心里有种感觉，觉得心情越来越沉重。一种惊讶的情绪在心中滋生，感到悲伤和羞愧。当我说到回家时，我想到了你第一次给人写信的那种心情。是啊，在这样长途奔波中，如果想起来就会感到奇怪。现在我感到孤单和疲惫，对他来说似乎是多么重要。但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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