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们最好的好朋友“巴德”
自我介绍一下，
白良，男，20岁，
二十年来，第一次见到...杀人。
鲜活的生命就在刚才还给了我一个紧紧地拥抱。
现在...
沙滩上的沙子也感受到了他的温暖。
僵直的身体还在原地站着，血液不断地向上喷出。
我的脑子空白了。
一个人，
嘭，
简简单单的变成了一具尸体。
？
？
？
累，
还是其他的感觉，
恶心，
我应该吐出点什么的，可是这具身体好像没什么可吐的。
我只是感觉，
眼睛有点干，浑身上下一阵阵的发麻。
心脏在缓慢而又沉重的震颤。
咚——
一个人死在了我的面前。
咚——
杀他的人是黑，是最终大boss。
咚——
杀他的人是黑，她给了我一具新的身体。
咚——
杀他的人是黑，她把我带出了那艘舰。
咚——
她把我带到这里，沙滩与海鸟，红色的主基调。
咚——
她至少...
给了我自由与活着的机会！
咚——
自私也罢，冷酷无情也好。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脑子居然能转的这么快，快到一瞬间就可以接受我面前死了一个人的事实，快到一瞬间就为我站在黑的立场上找好了理由，快到这思路显得是如此的准确而合理。
......
不。
为什么？
这就是“玩”？？
为什么又会是这种样子？？？
我后退两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逃离所有的人静一静。
余光撇到远处的那群围着的渔民，他们成群结队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跑过来。
我不断的后撤，我想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不管跑到哪里。
可是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是盯着那群跑来的人。
...
...
...
她救过我的命。
我冲上去拉住她，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跑——或者说你想把他们都杀了！！！”
声音有点走调变形，显得像是困兽临死前的嘶吼。
我知道是我害怕了。
她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不想跑。”
我不理解。
“为什么——你杀了人！！”
“哪有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你在害怕吗？”
是的，我应该承认是我害怕了，可我除了盯着她的漆黑深邃的眼睛之外无法做出其他的动作了。
人群跑近了，
为首的是个带着一个破烂海盗帽的老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子，身材很雄壮，身上到处挂着各种首饰，披着一件丝绸质感的红褐色单衣。
他的脸上带的是气愤，而身后的人脸上的表情有的只有感慨与叹惋。
我盯着他们，拉着黑稍微后退了两步。
他们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为首的老男人一脚踩进了迸溅的红白之物中，伸手就抓住了还在僵直站立的尸体，然后扯开破铜锣嗓子大喊：
“朋友们，耻辱啊，天大的耻辱啊，这个耻辱竟然对我们的朋友们不抱有热情，不带着善意，这样虚伪而丑陋的家伙居然和我们称兄道弟了十几年！耻辱啊，天大的耻辱——”
？
？？
？？？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连到一起我就听不懂了。
黑好像也被这荒诞的一幕唬到了，面露明显的疑惑站在一旁。
那为首的老男人这时直直的看向我们，深厚浓重的眼袋上挂着一副鲨鱼一样的眼睛，
“远道而来的朋友，感谢你们替我们揪出了这个隐藏在伟大的友谊之间的虚伪小人，我们会将我们百倍千倍的热情激发出来，感谢你们！”
感谢我们？
疯了吧？？？
旁边的黑饶有兴致的回了一句：
“哦，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
接着我看到那老男人取出一把铁钩，噗的一声穿进了已死之人的锁骨里，然后穿上绳子，放倒了尸体就这样拖着。
“朋友们，不必担心，这种卑贱小人死了就死了，我们珍贵的友谊因为他的死去又熠熠生辉了——哈哈哈。”
“远道而来的朋友们，我们正在举行晚会，来随我们一起赴宴吧，我们准备了最好的鱼最烈的酒，保证让你们体会到在你娘肚子里一样的温暖——”
旁边的渔民都纷纷的应和着。
黑非常坦然的拉着我，
“走，赴宴去。”
疯了吧，都疯了吧，这是人，活生生的——
我被一把拉住，跟在了渔民的队伍一旁。
那被拖着的无头尸体在地上拉出了一条血红色的斑痕，血腥气弥漫在空中，却又很快被海的味道给冲淡了。
一圈篝火，插在地上的木棍头上穿着烤鱼，围成一圈的酒桶和酒瓶，旁边横竖的摆放着很多渔叉渔网，我注意到远处还有很多这样的篝火，很多这样的围成一圈的人，但在数目上都很相同，都是大概十来个的样子，各自一圈，各自大声的嬉闹喧哗着。
那尸体被吊在船边凸起的一根木条上，就这样挂着，鲜血留下来，滴在地上，聚成了一小摊，这样我想起了杀鸡时的场景，鸡脖子一划，挂在铁钩上放血...
地上还有很多的空位置，有人搬来了两个新的木箱和两块洁白的衬布，垫在了木箱上。
那为首的老男人开口：
“新朋友，不要见怪，我看那位小姑娘爱干净，这两块布是曾经皇室家里...赐下来的上好的缎布，保证一尘不染，不会弄脏你们好看的衣服...”
黑很坦然的坐了上去，顺便拉着我也坐了上去。
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在一圈人灼灼的目光之下，我感觉隐藏在表象上的平和已经压抑不住暗中的翻涌。
“朋友们，宴会中出现了一些不好的插曲，让我们本来的欢乐大打折扣，那么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什么呢——”
他的手坚定地指向了那具无头尸体。
“这个耻辱，卑鄙的小人，肮脏的海臭虫——”
说着他居然用厚重而充满老茧的手捂住脸哭起来。
诡异，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诡异。
抹了把泪水，他继续说道：
“朋友们啊，我们最好的好朋友巴德曾经说过，‘当我们以善意去看待这个世界，这世界也就会以善意看待我们’，这是我从出生就一直听着的话，我活了四十几年，一直都对这话深信不疑，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时候他一拍身旁的木箱子，震出了一个裂口，一瓶酒从裂口中弹出落进他的手中。
他撅开酒瓶直接灌了下去。
“告诉我，你们是否因为心怀善意而受到伤害——”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们最好的好朋友巴德——”
旁边的渔民们纷纷的应和着。
这时老男人把目光投向我们。
“新朋友们，不要害怕，无论你们来自哪里，无论在你们身上发生过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别人对你们终将是抱有善意的——除了这个耻辱。”
歪了歪头，仿佛不屑一顾。
现在，像有浆糊在我脑子里不断地搅拌，混合着我的脑子...
如果我这个新身体有脑子的话
为什么被杀的人反而还成了耻辱...为什么善意就不会使人受到伤害...巴德是谁？
规则吗？
这个世界的规则？
这么抽象的东西去哪总结？？
“巴德是谁？”
黑直接的问道，眉宇之间凝结出一抹思索。
“哦~朋友，我们最好的好朋友巴德——你居然不认识他？”
那老男人的语气和动作好像是在怀疑你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十根手指头一样。
“象征着热情与豪迈，带来了和平与快乐，他让我们每个人都能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他让世界充满善意，他让世界不再有伤害，他让所有人都其乐融融——是他创造了世界，这个和谐完美热情自由的世界——”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老男人的崇敬之情简直都要凝结成水向四面播撒开。
在他说话的时候，旁边的渔民们都投来火热的目光，嘴里小声的嘀咕着溢美之词。
我这是进了邪教吗？？
这巴德是创世之神？
那黑与白——
这是旁边的黑好像恍然大悟一样锤了一下手：
“哦——————”
“你想起什么了吗？”
“不记得了呢。”
好，我就不该有什么期待的。
接下来，一直是老男人在滔滔不绝的介绍“巴德”的事迹，说他喝酒的酒杯就是我们所踏足的大地，清冽的酒液便是海洋，他的歌声催来了海风，他的笑意使得生命得以诞生，他的热情与自由悬挂在天上给我们带来了光和热，到最后，他好似总结似的喃喃的说了一句：
“看啊，我们最好的好朋友，最伟大的好朋友——”
“巴德”
很长时间，老男人讲故事讲了很长时间，挂在天上的太阳没有东升西落，只是一直的挂在那里，慢慢变淡，慢慢变淡，直到篝火成为这一片的光源，扭头，无边无际的篝火边上围着同样无边无际的人。
老男人的故事我只是听着，但却没敢给那个“巴德”下任何的定义，防止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黑听的好像津津有味的样子，还吃了几串插在地上的烤鱼，我没敢动任何的食物，虽然黑都吃了，我不是怕下毒，我只是单纯的没胃口...那具尸体还吊在旁边。
这段时间，我观察了一下围着的一圈人，一共九个，五男四女，加上我和黑一共是十一个。
都是普通的渔民打扮，老男人说话的时候他们会附和，他们也会自己组成自己的小圈子说话，围着篝火的时间，所有人都非常热闹，没有一个人受到孤立。
黑很快的和他们打成了一片，让我微微有点感叹社交恐怖分子的威力。
就在天色暗起来后，篝火打在每个人的脸上，使得整个氛围变得暖洋洋的，有一种在前的游戏中和朋友一起荒野生存的感觉，所有人都在说话，我静静地盯着篝火，火焰也热情的跳动着。
这时候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突然捏着酒瓶向我移过来，
深深的肤色却有精致的面容和披散的柔顺的头发，撒发出来的气质让我疑惑这到底是不是渔民。
“嘿，朋友，你长得真好看，我叫莉莉娅。”
在上辈子本来我就算不上丑，再加上新捏的没有瑕疵的身体，经过我上帝视角的审视确实当的上好看这两个字。
她接着说道：
“我喜欢你，你能和我生孩子吗。”
嘭——
黑的拳头停留在了那莉莉娅面前，她瞪着澄澈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拳头。
原本我以为又一具无头尸体会这样诞生。
但拳头就这样停下来。
黑也面露疑惑的表情：
“诶？”
白良，男，20岁，
二十年来，第一次见到...杀人。
鲜活的生命就在刚才还给了我一个紧紧地拥抱。
现在...
沙滩上的沙子也感受到了他的温暖。
僵直的身体还在原地站着，血液不断地向上喷出。
我的脑子空白了。
一个人，
嘭，
简简单单的变成了一具尸体。
？
？
？
累，
还是其他的感觉，
恶心，
我应该吐出点什么的，可是这具身体好像没什么可吐的。
我只是感觉，
眼睛有点干，浑身上下一阵阵的发麻。
心脏在缓慢而又沉重的震颤。
咚——
一个人死在了我的面前。
咚——
杀他的人是黑，是最终大boss。
咚——
杀他的人是黑，她给了我一具新的身体。
咚——
杀他的人是黑，她把我带出了那艘舰。
咚——
她把我带到这里，沙滩与海鸟，红色的主基调。
咚——
她至少...
给了我自由与活着的机会！
咚——
自私也罢，冷酷无情也好。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脑子居然能转的这么快，快到一瞬间就可以接受我面前死了一个人的事实，快到一瞬间就为我站在黑的立场上找好了理由，快到这思路显得是如此的准确而合理。
......
不。
为什么？
这就是“玩”？？
为什么又会是这种样子？？？
我后退两步，想要逃离这个地方，逃离所有的人静一静。
余光撇到远处的那群围着的渔民，他们成群结队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跑过来。
我不断的后撤，我想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不管跑到哪里。
可是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只是盯着那群跑来的人。
...
...
...
她救过我的命。
我冲上去拉住她，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
“跑——或者说你想把他们都杀了！！！”
声音有点走调变形，显得像是困兽临死前的嘶吼。
我知道是我害怕了。
她看着我的眼睛，突然发出了一声轻笑。
“白，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我不想跑。”
我不理解。
“为什么——你杀了人！！”
“哪有为什么，不想就是不想，你在害怕吗？”
是的，我应该承认是我害怕了，可我除了盯着她的漆黑深邃的眼睛之外无法做出其他的动作了。
人群跑近了，
为首的是个带着一个破烂海盗帽的老男人，一米八几的个子，身材很雄壮，身上到处挂着各种首饰，披着一件丝绸质感的红褐色单衣。
他的脸上带的是气愤，而身后的人脸上的表情有的只有感慨与叹惋。
我盯着他们，拉着黑稍微后退了两步。
他们看都没看我们一眼，为首的老男人一脚踩进了迸溅的红白之物中，伸手就抓住了还在僵直站立的尸体，然后扯开破铜锣嗓子大喊：
“朋友们，耻辱啊，天大的耻辱啊，这个耻辱竟然对我们的朋友们不抱有热情，不带着善意，这样虚伪而丑陋的家伙居然和我们称兄道弟了十几年！耻辱啊，天大的耻辱——”
？
？？
？？？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连到一起我就听不懂了。
黑好像也被这荒诞的一幕唬到了，面露明显的疑惑站在一旁。
那为首的老男人这时直直的看向我们，深厚浓重的眼袋上挂着一副鲨鱼一样的眼睛，
“远道而来的朋友，感谢你们替我们揪出了这个隐藏在伟大的友谊之间的虚伪小人，我们会将我们百倍千倍的热情激发出来，感谢你们！”
感谢我们？
疯了吧？？？
旁边的黑饶有兴致的回了一句：
“哦，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
接着我看到那老男人取出一把铁钩，噗的一声穿进了已死之人的锁骨里，然后穿上绳子，放倒了尸体就这样拖着。
“朋友们，不必担心，这种卑贱小人死了就死了，我们珍贵的友谊因为他的死去又熠熠生辉了——哈哈哈。”
“远道而来的朋友们，我们正在举行晚会，来随我们一起赴宴吧，我们准备了最好的鱼最烈的酒，保证让你们体会到在你娘肚子里一样的温暖——”
旁边的渔民都纷纷的应和着。
黑非常坦然的拉着我，
“走，赴宴去。”
疯了吧，都疯了吧，这是人，活生生的——
我被一把拉住，跟在了渔民的队伍一旁。
那被拖着的无头尸体在地上拉出了一条血红色的斑痕，血腥气弥漫在空中，却又很快被海的味道给冲淡了。
一圈篝火，插在地上的木棍头上穿着烤鱼，围成一圈的酒桶和酒瓶，旁边横竖的摆放着很多渔叉渔网，我注意到远处还有很多这样的篝火，很多这样的围成一圈的人，但在数目上都很相同，都是大概十来个的样子，各自一圈，各自大声的嬉闹喧哗着。
那尸体被吊在船边凸起的一根木条上，就这样挂着，鲜血留下来，滴在地上，聚成了一小摊，这样我想起了杀鸡时的场景，鸡脖子一划，挂在铁钩上放血...
地上还有很多的空位置，有人搬来了两个新的木箱和两块洁白的衬布，垫在了木箱上。
那为首的老男人开口：
“新朋友，不要见怪，我看那位小姑娘爱干净，这两块布是曾经皇室家里...赐下来的上好的缎布，保证一尘不染，不会弄脏你们好看的衣服...”
黑很坦然的坐了上去，顺便拉着我也坐了上去。
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在一圈人灼灼的目光之下，我感觉隐藏在表象上的平和已经压抑不住暗中的翻涌。
“朋友们，宴会中出现了一些不好的插曲，让我们本来的欢乐大打折扣，那么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什么呢——”
他的手坚定地指向了那具无头尸体。
“这个耻辱，卑鄙的小人，肮脏的海臭虫——”
说着他居然用厚重而充满老茧的手捂住脸哭起来。
诡异，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诡异。
抹了把泪水，他继续说道：
“朋友们啊，我们最好的好朋友巴德曾经说过，‘当我们以善意去看待这个世界，这世界也就会以善意看待我们’，这是我从出生就一直听着的话，我活了四十几年，一直都对这话深信不疑，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这时候他一拍身旁的木箱子，震出了一个裂口，一瓶酒从裂口中弹出落进他的手中。
他撅开酒瓶直接灌了下去。
“告诉我，你们是否因为心怀善意而受到伤害——”
“没有——”“怎么可能呢——”“我们最好的好朋友巴德——”
旁边的渔民们纷纷的应和着。
这时老男人把目光投向我们。
“新朋友们，不要害怕，无论你们来自哪里，无论在你们身上发生过什么，在这个世界上，别人对你们终将是抱有善意的——除了这个耻辱。”
歪了歪头，仿佛不屑一顾。
现在，像有浆糊在我脑子里不断地搅拌，混合着我的脑子...
如果我这个新身体有脑子的话
为什么被杀的人反而还成了耻辱...为什么善意就不会使人受到伤害...巴德是谁？
规则吗？
这个世界的规则？
这么抽象的东西去哪总结？？
“巴德是谁？”
黑直接的问道，眉宇之间凝结出一抹思索。
“哦~朋友，我们最好的好朋友巴德——你居然不认识他？”
那老男人的语气和动作好像是在怀疑你居然不知道自己有十根手指头一样。
“象征着热情与豪迈，带来了和平与快乐，他让我们每个人都能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他让世界充满善意，他让世界不再有伤害，他让所有人都其乐融融——是他创造了世界，这个和谐完美热情自由的世界——”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老男人的崇敬之情简直都要凝结成水向四面播撒开。
在他说话的时候，旁边的渔民们都投来火热的目光，嘴里小声的嘀咕着溢美之词。
我这是进了邪教吗？？
这巴德是创世之神？
那黑与白——
这是旁边的黑好像恍然大悟一样锤了一下手：
“哦——————”
“你想起什么了吗？”
“不记得了呢。”
好，我就不该有什么期待的。
接下来，一直是老男人在滔滔不绝的介绍“巴德”的事迹，说他喝酒的酒杯就是我们所踏足的大地，清冽的酒液便是海洋，他的歌声催来了海风，他的笑意使得生命得以诞生，他的热情与自由悬挂在天上给我们带来了光和热，到最后，他好似总结似的喃喃的说了一句：
“看啊，我们最好的好朋友，最伟大的好朋友——”
“巴德”
很长时间，老男人讲故事讲了很长时间，挂在天上的太阳没有东升西落，只是一直的挂在那里，慢慢变淡，慢慢变淡，直到篝火成为这一片的光源，扭头，无边无际的篝火边上围着同样无边无际的人。
老男人的故事我只是听着，但却没敢给那个“巴德”下任何的定义，防止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黑听的好像津津有味的样子，还吃了几串插在地上的烤鱼，我没敢动任何的食物，虽然黑都吃了，我不是怕下毒，我只是单纯的没胃口...那具尸体还吊在旁边。
这段时间，我观察了一下围着的一圈人，一共九个，五男四女，加上我和黑一共是十一个。
都是普通的渔民打扮，老男人说话的时候他们会附和，他们也会自己组成自己的小圈子说话，围着篝火的时间，所有人都非常热闹，没有一个人受到孤立。
黑很快的和他们打成了一片，让我微微有点感叹社交恐怖分子的威力。
就在天色暗起来后，篝火打在每个人的脸上，使得整个氛围变得暖洋洋的，有一种在前的游戏中和朋友一起荒野生存的感觉，所有人都在说话，我静静地盯着篝火，火焰也热情的跳动着。
这时候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的女孩突然捏着酒瓶向我移过来，
深深的肤色却有精致的面容和披散的柔顺的头发，撒发出来的气质让我疑惑这到底是不是渔民。
“嘿，朋友，你长得真好看，我叫莉莉娅。”
在上辈子本来我就算不上丑，再加上新捏的没有瑕疵的身体，经过我上帝视角的审视确实当的上好看这两个字。
她接着说道：
“我喜欢你，你能和我生孩子吗。”
嘭——
黑的拳头停留在了那莉莉娅面前，她瞪着澄澈的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拳头。
原本我以为又一具无头尸体会这样诞生。
但拳头就这样停下来。
黑也面露疑惑的表情：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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