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我很老吗
K6543趟列车第十一号硬卧车厢与第十号硬座车厢连接处厕所门口。
李怀义穿过围观群众组成的人墙，走到了里面，看到张大虎在前，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在后。
这四个人就那么傻愣愣的戳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眼看着离着火车上的厕所门还有几步距离呢，可是这四个人却是不往前走了。
李怀义心里纳闷，有心想知道前边到底咋了，可是自己的视线恰好还被挡住了。
于是乎，李怀义皱着眉头，想了想催促道：“虎子，人家都把路让开了，你妈就在前边，你别在这站着呀，赶紧过去呀！”
就在李怀义把话说完之后，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扭过头来，强忍着笑意看向李怀义，这三个人为了憋住不笑出来，鼓着腮帮子就像大蛤蟆一样。
李怀义看着这三个人的表情，更加疑惑，这是咋了，于是就要继续问一下。
就在这时，前边的张大虎把头扭了过来。
只见张大虎那张大黑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难看的要命，眼睛中流露出来的丢人丢大发时的羞愤。
此时张大虎看着李怀义，腮帮子一动一动的，把牙齿咬得是咯吱咯吱的直响，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手指骨捏得是嘎巴嘎巴的直响。
张大虎的这种样子，看的李怀义心里直发毛，李怀义此时心里都有了一种错觉，就是“张大虎冲过来把他李怀义大卸八块，然后面目狰狞的生吞他李怀义的肉。”
这么一想，李怀义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惊恐的看着张大虎同时，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
虽然李怀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李怀义知道薛五刚三人肯定知道，这才想着求助他们。
其实李怀义求助这仨人，他不光是想着把事情搞明白，同时他也希望这仨人在张大虎暴走的时候能帮他李怀义拦着点。
如果李怀义不看这三人还好，这一眼看过去之后，李怀义就暗骂了一声：“真够可以的，这三个家伙居然视而不见。”
只见这仨人依旧是一张憋笑的蛤蟆脸，站在那里没有丝毫反应，只不过眼睛看的方向却是都不一样。
薛五刚看着火车棚顶，牛四喜看着火车底板，一个抬头一个低头，这也就算了，可气的是田二猛居然看着他自己那一侧的火车墙壁，这就有点过分了。
这种行为不就是摆明了说，对他李怀义现在所遇到的情况装作看不见，同时也是在暗示“别找我们帮忙，有事儿也别找我们，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们也不告诉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李怀义看着这三个家伙，心里直冒火。
也不怪李怀义会生气，你说这三个家伙装看不见也就算了，脸上竟然鼓着腮帮子，还在那憋着笑，这可就有点过分了，别说是脾气这么好的李怀义了，这种情况换谁，谁不生气？
可是李怀义虽然心中有火，但是现在也不好发作，必须得忍着，那边还有一个张大虎没有没有解决呢！
现在可不能再多生事端，否则的话，弄不好会激起群愤，犯了众怒，这哥几个会联合起来搞他。
这可不是李怀义想看到的局面，于乎李怀义就收回看向薛五刚三人的目光，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准备先解决了张大虎。
李怀义闭着眼睛，平心静气的盘算了一下，再睁开眼时，李怀义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是急切和担忧。
然后李怀义三步并作两步，几下子就到了张大虎面前，一手扶着张大虎的肩膀，一边关切的问：“虎子！你这是咋了，谁惹着你了，你哥——我来了，有啥事儿你就尽管说，我给你撑腰。”
张大虎看着李怀义这一连串的举动，尤其是看着李怀义眼中不似作假的急切和担忧，张大虎被惊到了，大脑暂时短路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的说道：“还是怀义哥你对我好！”
张大虎这句话一出口，李怀义心中立马就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声：“好险！”
站在李怀义身边的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发出“噗噗噗”的三声，然后鼓起的腮帮子就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转瞬间就瘪了下去。
随后，三人唰的一下就把头扭了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张大虎和心有余悸的李怀义。
这种情况是这三人始料未及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纷纷在心里暗道了一声“可惜了！”
“我呸，你对我好？好个屁！差点儿就被你给诓骗过去了，得亏我还有点心眼。”
张大虎一拍脑袋回过神来，一抖膀子，就把李怀义的手给甩掉了，瞪着眼睛，看着李怀义。
“你看着我这急切而又充满担忧的眼睛，我对你的担心不掺杂任何一点虚情假意，你竟然说我骗你了，这让我好伤心，你说，我咋诓骗你了？”
手被张大虎甩开的的李怀义心里一突，暗自咬了咬牙，然后一丝委屈立刻浮上了面庞，仿佛这一刻他李怀义才是受害者。
站在边上的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咕咚”的一声同时咽下了一口吐沫，纷纷在心中暗道：“果然厉害，虎子不简单，这怀义哥也是深藏不漏呀！”
“呀呵！你还委屈了，你坑我坑的这么惨，现在还好意思在这委屈！”
张大虎看着在哪叫委屈的李怀义，气就不打一处来，恨得他牙根直痒痒。
“虎子！这话你得说明白了，我啥时候坑你了，你要是说不明白，那你这就是冤枉我，我可不答应！”
李怀义听张大虎如此说，于是就收起脸上的委屈，抬头看着气呼呼的张大虎，理直气壮地说道。
“好家伙！我还没找你麻烦，你比我还厉害，还有理！？”
张大虎看着李怀义一瞬间变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张大虎的脑袋都有点不够用了，这到底是谁找谁麻烦，要知道他张大虎才是受害者。
“我咋没理了，你说说，刚才我看你像是受了委屈，然后我为了你，担心的不得了，用我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你的面前，不仅安慰你，还要为你撑腰，你不感谢我就算了，竟然还说我坑你，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李怀义说这说这，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李怀义强忍着疼痛，用衣袖擦了几下眼睛，泫然欲泣的带着哭腔说道。
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看着李怀义来了这么一出，惊得他们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下巴也差点掉地上。
周围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你说这家伙弄的，这不明摆着是倒打一耙吗！
看着泫然欲泣的李怀义，此时的张大虎已经是风中凌乱，这到底谁是受害者，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现在搞得反而他李怀义成受害者了。
张大虎眼看这样，赶紧深吸几口气，收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怒火，想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可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否则的话......”
刚才田二猛被他张大虎牵着鼻子走的一幕幕出现在了张大虎的脑海中，想到这里，张大虎猛摇了一下头，心中暗道：“坚决不能让那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于是，张大虎也朝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他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也不要那张黑脸了，鼓着腮帮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张大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那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惨就有多惨。
张大虎此时脸上虽然痛哭流涕，心里却想着：“小样，跟我比不要脸，你还嫩了点，有本事你比我哭的还痛，哼！”
于是，张大虎一边哭，一边还偷看李怀义，观察李怀义的反应。
其实张大虎这么做也是学李怀义的，只不过张大虎知道李怀义虽说偶尔脸皮也挺厚，但是怎么着也没他张大虎脸皮厚，只要自己比他更不要脸，自己就可以重新拿回主动权。
张大虎这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还真把李怀义给吓到了，吓得李怀义蹭的一下朝后跳去。
李怀义猛地一下跳出去，一下子没站稳，差点摔一个屁墩儿。
从张大虎哇的一下嚎啕大哭，到李怀义朝后窜去，这电光石火之间一连串的变化，令周围众人目不暇接，以至于都忘了吃惊了。
此时的李怀义哪里还有半分泫然欲泣的样子，只见他面色凝重的站在那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李怀义也发现了张大虎一边哭一边在偷看自己，皱着眉头心中想道：“果然够不要脸，这一点儿，我还真比不上他，看来，我得先服个软了，不然这烂摊子还不好收拾，我总不能比他还不要脸吧！”
一直都在暗中观察李怀义的张大虎，看着李怀义此时的样子，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这一局的主动权算是搬回来了，但是面上却是依旧嚎啕大哭。
“唉！虎子，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你就明说吧，如果是我的错，我绝对认，绝不推脱！”
李怀义叹了一口气，用真诚的眼睛看着张大虎，诚恳的说道。
此时张大虎大袖子一甩，抹掉眼泪，看着李怀义，哽咽的说：“你说‘让我朝人家喊妈’的主意是你出的不？”
李怀义双眉一挑，心里想道：“这咋又扯到这件事上去了，难道他是想后反账？不应该呀，这个主意他也是认可的，他应该不会反账的，我先认了，顺便再堵他一下嘴。”
于是，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李怀义嘴上还是如实的说道：“是，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当时也得到了你的支持。”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为啥要让我去喊人家妈？你这不是坑我吗？”
张大虎摇了摇头，问道。
“虎子，你这句话说的不对，我出这个主意并不是针对你，当然了这次选票选的你，如果选的不是你，是除了你以外我们几个人中的一个，同样也得去喊妈，我绝对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这家伙，可不能让他说成自己是在针对他，于是李怀义就急忙解释道。
“不对，不对，我是那种后反账的人吗！你没听懂我的意思，也有可能是我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
张大虎又摇了摇头，心里寻思着“他怕不是在给自己打马虎眼。”
“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怀义心里更加疑惑。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非得喊人家妈，就不能喊别的吗？”
张大虎想了想，换了一种更直接的方式说道。
“喊妈怎么了，不行吗？”
李怀义随口问道，松了一口气，不等张大虎说话，就自顾自的说：“我还当什么事儿呢，闹了半天，你原来在纠结这个，可是这有什么好久结的，不就是喊个妈吗！”
“哦！原来主意是你出的，既然如此，那你看看，我很老吗？”
一个清冷的女子声音从张大虎的身后传来。
李怀义穿过围观群众组成的人墙，走到了里面，看到张大虎在前，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在后。
这四个人就那么傻愣愣的戳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眼看着离着火车上的厕所门还有几步距离呢，可是这四个人却是不往前走了。
李怀义心里纳闷，有心想知道前边到底咋了，可是自己的视线恰好还被挡住了。
于是乎，李怀义皱着眉头，想了想催促道：“虎子，人家都把路让开了，你妈就在前边，你别在这站着呀，赶紧过去呀！”
就在李怀义把话说完之后，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扭过头来，强忍着笑意看向李怀义，这三个人为了憋住不笑出来，鼓着腮帮子就像大蛤蟆一样。
李怀义看着这三个人的表情，更加疑惑，这是咋了，于是就要继续问一下。
就在这时，前边的张大虎把头扭了过来。
只见张大虎那张大黑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难看的要命，眼睛中流露出来的丢人丢大发时的羞愤。
此时张大虎看着李怀义，腮帮子一动一动的，把牙齿咬得是咯吱咯吱的直响，两只拳头攥得紧紧的，手指骨捏得是嘎巴嘎巴的直响。
张大虎的这种样子，看的李怀义心里直发毛，李怀义此时心里都有了一种错觉，就是“张大虎冲过来把他李怀义大卸八块，然后面目狰狞的生吞他李怀义的肉。”
这么一想，李怀义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惊恐的看着张大虎同时，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
虽然李怀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李怀义知道薛五刚三人肯定知道，这才想着求助他们。
其实李怀义求助这仨人，他不光是想着把事情搞明白，同时他也希望这仨人在张大虎暴走的时候能帮他李怀义拦着点。
如果李怀义不看这三人还好，这一眼看过去之后，李怀义就暗骂了一声：“真够可以的，这三个家伙居然视而不见。”
只见这仨人依旧是一张憋笑的蛤蟆脸，站在那里没有丝毫反应，只不过眼睛看的方向却是都不一样。
薛五刚看着火车棚顶，牛四喜看着火车底板，一个抬头一个低头，这也就算了，可气的是田二猛居然看着他自己那一侧的火车墙壁，这就有点过分了。
这种行为不就是摆明了说，对他李怀义现在所遇到的情况装作看不见，同时也是在暗示“别找我们帮忙，有事儿也别找我们，我们什么也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们也不告诉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李怀义看着这三个家伙，心里直冒火。
也不怪李怀义会生气，你说这三个家伙装看不见也就算了，脸上竟然鼓着腮帮子，还在那憋着笑，这可就有点过分了，别说是脾气这么好的李怀义了，这种情况换谁，谁不生气？
可是李怀义虽然心中有火，但是现在也不好发作，必须得忍着，那边还有一个张大虎没有没有解决呢！
现在可不能再多生事端，否则的话，弄不好会激起群愤，犯了众怒，这哥几个会联合起来搞他。
这可不是李怀义想看到的局面，于乎李怀义就收回看向薛五刚三人的目光，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压下心中的火气，准备先解决了张大虎。
李怀义闭着眼睛，平心静气的盘算了一下，再睁开眼时，李怀义的眼中流露出来的是急切和担忧。
然后李怀义三步并作两步，几下子就到了张大虎面前，一手扶着张大虎的肩膀，一边关切的问：“虎子！你这是咋了，谁惹着你了，你哥——我来了，有啥事儿你就尽管说，我给你撑腰。”
张大虎看着李怀义这一连串的举动，尤其是看着李怀义眼中不似作假的急切和担忧，张大虎被惊到了，大脑暂时短路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的说道：“还是怀义哥你对我好！”
张大虎这句话一出口，李怀义心中立马就松了一口气，暗道一声：“好险！”
站在李怀义身边的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发出“噗噗噗”的三声，然后鼓起的腮帮子就像漏了气的气球一样，转瞬间就瘪了下去。
随后，三人唰的一下就把头扭了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还没回过神来的张大虎和心有余悸的李怀义。
这种情况是这三人始料未及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会出现这种情况，纷纷在心里暗道了一声“可惜了！”
“我呸，你对我好？好个屁！差点儿就被你给诓骗过去了，得亏我还有点心眼。”
张大虎一拍脑袋回过神来，一抖膀子，就把李怀义的手给甩掉了，瞪着眼睛，看着李怀义。
“你看着我这急切而又充满担忧的眼睛，我对你的担心不掺杂任何一点虚情假意，你竟然说我骗你了，这让我好伤心，你说，我咋诓骗你了？”
手被张大虎甩开的的李怀义心里一突，暗自咬了咬牙，然后一丝委屈立刻浮上了面庞，仿佛这一刻他李怀义才是受害者。
站在边上的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咕咚”的一声同时咽下了一口吐沫，纷纷在心中暗道：“果然厉害，虎子不简单，这怀义哥也是深藏不漏呀！”
“呀呵！你还委屈了，你坑我坑的这么惨，现在还好意思在这委屈！”
张大虎看着在哪叫委屈的李怀义，气就不打一处来，恨得他牙根直痒痒。
“虎子！这话你得说明白了，我啥时候坑你了，你要是说不明白，那你这就是冤枉我，我可不答应！”
李怀义听张大虎如此说，于是就收起脸上的委屈，抬头看着气呼呼的张大虎，理直气壮地说道。
“好家伙！我还没找你麻烦，你比我还厉害，还有理！？”
张大虎看着李怀义一瞬间变得如此的理直气壮，张大虎的脑袋都有点不够用了，这到底是谁找谁麻烦，要知道他张大虎才是受害者。
“我咋没理了，你说说，刚才我看你像是受了委屈，然后我为了你，担心的不得了，用我生平最快的速度冲到了你的面前，不仅安慰你，还要为你撑腰，你不感谢我就算了，竟然还说我坑你，你说你对得起我吗！”
李怀义说这说这，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他眼泪都出来了，李怀义强忍着疼痛，用衣袖擦了几下眼睛，泫然欲泣的带着哭腔说道。
薛五刚、田二猛和牛四喜三人看着李怀义来了这么一出，惊得他们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下巴也差点掉地上。
周围围观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你说这家伙弄的，这不明摆着是倒打一耙吗！
看着泫然欲泣的李怀义，此时的张大虎已经是风中凌乱，这到底谁是受害者，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现在搞得反而他李怀义成受害者了。
张大虎眼看这样，赶紧深吸几口气，收敛心神，压下心中的怒火，想道：“这样下去可不行，自己可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否则的话......”
刚才田二猛被他张大虎牵着鼻子走的一幕幕出现在了张大虎的脑海中，想到这里，张大虎猛摇了一下头，心中暗道：“坚决不能让那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于是，张大虎也朝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疼得他眼泪唰的一下就出来了，也不要那张黑脸了，鼓着腮帮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这张大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的那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惨就有多惨。
张大虎此时脸上虽然痛哭流涕，心里却想着：“小样，跟我比不要脸，你还嫩了点，有本事你比我哭的还痛，哼！”
于是，张大虎一边哭，一边还偷看李怀义，观察李怀义的反应。
其实张大虎这么做也是学李怀义的，只不过张大虎知道李怀义虽说偶尔脸皮也挺厚，但是怎么着也没他张大虎脸皮厚，只要自己比他更不要脸，自己就可以重新拿回主动权。
张大虎这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还真把李怀义给吓到了，吓得李怀义蹭的一下朝后跳去。
李怀义猛地一下跳出去，一下子没站稳，差点摔一个屁墩儿。
从张大虎哇的一下嚎啕大哭，到李怀义朝后窜去，这电光石火之间一连串的变化，令周围众人目不暇接，以至于都忘了吃惊了。
此时的李怀义哪里还有半分泫然欲泣的样子，只见他面色凝重的站在那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李怀义也发现了张大虎一边哭一边在偷看自己，皱着眉头心中想道：“果然够不要脸，这一点儿，我还真比不上他，看来，我得先服个软了，不然这烂摊子还不好收拾，我总不能比他还不要脸吧！”
一直都在暗中观察李怀义的张大虎，看着李怀义此时的样子，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这一局的主动权算是搬回来了，但是面上却是依旧嚎啕大哭。
“唉！虎子，我哪里做的还不够好，你就明说吧，如果是我的错，我绝对认，绝不推脱！”
李怀义叹了一口气，用真诚的眼睛看着张大虎，诚恳的说道。
此时张大虎大袖子一甩，抹掉眼泪，看着李怀义，哽咽的说：“你说‘让我朝人家喊妈’的主意是你出的不？”
李怀义双眉一挑，心里想道：“这咋又扯到这件事上去了，难道他是想后反账？不应该呀，这个主意他也是认可的，他应该不会反账的，我先认了，顺便再堵他一下嘴。”
于是，虽然心中疑惑，但是李怀义嘴上还是如实的说道：“是，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当时也得到了你的支持。”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为啥要让我去喊人家妈？你这不是坑我吗？”
张大虎摇了摇头，问道。
“虎子，你这句话说的不对，我出这个主意并不是针对你，当然了这次选票选的你，如果选的不是你，是除了你以外我们几个人中的一个，同样也得去喊妈，我绝对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这家伙，可不能让他说成自己是在针对他，于是李怀义就急忙解释道。
“不对，不对，我是那种后反账的人吗！你没听懂我的意思，也有可能是我的意思没有表达清楚。”
张大虎又摇了摇头，心里寻思着“他怕不是在给自己打马虎眼。”
“那你是什么意思？”
李怀义心里更加疑惑。
“我的意思是为什么非得喊人家妈，就不能喊别的吗？”
张大虎想了想，换了一种更直接的方式说道。
“喊妈怎么了，不行吗？”
李怀义随口问道，松了一口气，不等张大虎说话，就自顾自的说：“我还当什么事儿呢，闹了半天，你原来在纠结这个，可是这有什么好久结的，不就是喊个妈吗！”
“哦！原来主意是你出的，既然如此，那你看看，我很老吗？”
一个清冷的女子声音从张大虎的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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