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交谈中止 索萨的计划可行
索萨去吧台点了两杯饮料，是瓦洛兰传统的汽水贞洁卡瓦。
普通的卡瓦是一种气泡甜酒，很多很容易上头，索萨此时不想喝酒误事所以要了没有酒精的版本，喝着淡了不少。
索萨觉得不够畅快，又拍出十个银币要来几碟小吃，有加利西亚章鱼腿，火腿片配土豆泥，海鲜冷汤。其实他此时不太饿，但为了表现诚意率先吃了起来。
小洛皱着眉问道：“你看上去好像很高兴。”
索萨嘴里塞满了食物，费力地咽下以后才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就是我敌人的敌人。”
小洛稍微放心了一些，自己跑了那么久，晚上也没吃太多东西，早就饿了。
他叉起章鱼腿塞到嘴里，章鱼肉质柔软，汤汁咸鲜，有那么一点烫。
索萨观察到他稍微放松了一些戒备心，说：“今天内部审判已经结束了，你父亲有罪。三天以后就是军部对你父亲进行的公审，如果公审再次宣判有罪，他就会被处死。”
小洛问：“你们帝都贵族之间关系复杂，您部下的本事我也见到了，你应该有很多人脉才对，为什么径直地来找我，我……我什么能力都没有。”
索萨说：“我没时间了，我也是昨晚才通过一个线人，确认我的某个下属彻底靠不住了，他倒向了我的政敌。我原本是想依赖他保住赫苏斯·洛佩兹的，现在我没有信任的人了，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毕竟是你他的儿子。”
见小洛没有表态，索萨又说：“我和你，其实都是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在怜悯石碑跟前，我提到一句，宫廷法师没有看到你父亲提交的战报急件，你就激动得站起来。你这么藏不住事情，虽然知道要甩脱我的跟踪，但我其实早就知道你要去哪里了。就是这里，洛佩兹先生常用的备选寄件通道。”
小洛点头，似乎与眼前这个神秘的索萨合作，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
既然要合作，就该谈论价格了。
小洛问：“你可以替我父亲做什么，还有，你想要什么。”
两人中间原本拉近些许的距离，忽然又变远了，圆桌好像变成了一个椭圆形的长桌，把他俩越隔越远。
索萨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我想要老洛佩兹的秘密，萨萨里安的秘密！或者他继续保持自己神秘的战斗力，我重新给赫苏斯·洛佩兹先生一个身份，让他为我效力。”
小洛皱眉：“是否会为你效力，是我父亲的选择，我没办法替你保证。”
索萨其实不介意小洛的承诺，他胸有成竹地说：“我只是告诉你，我想要什么，为什么帮你。至于如何说服赫苏斯先生，我有我的办法。甚至他不愿意效忠我，我也不会在意，只要他不死，我只想要他活着，至少活到三个月以后。”
小洛看着他，找不到他话语里的破绽，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缓缓地缩短。
索萨举起杯子说：“对，喝一杯吧。”
他和小洛的距离，拉近到可以碰杯的程度。
“你的条件我接受。”
“很好！”索萨急道，“我现在就解除你的幻术，你要现在取信吗？”
小洛有点担心：“但是信件的保管……”
索萨站起身来说：“稍等片刻。”他跑到外面，把等在外面的宫廷法师喊到他们的餐桌边。
索萨对小洛说：“给我一份副本，你不需要把信件递到我的手中，只需要远远地战士给我的部读一遍即可。这里是帝都的秘法神殿，任何元素波动都会被记录下来，你不用担心我在这里动手脚。”
小洛明白，这确实是个办法，副本越多越安全。
但是有一个地方他不明白：“你曾经说，秘法神殿会记录下一切元素波动，为什么我会中幻术？还有你的法师部下……”
索萨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我们是在街道上就对你施加了幻术，至于我的部下，那不是法术，仅仅是化妆而已。”
说着，他的部下递过来一小瓶药剂，看着纯透明。
“喝下去，很快你就会恢复。”
小洛犹豫了片刻，想着：他如果要下毒，刚刚吃放东西的时候就能下毒了，没必要在这里毒我。于是一仰脖子，把药剂喝了下去。
喝完他再次找到标记着寄信日期的地台信箱，发现可以看到里面的信件了。
他甚至可以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那封信，因为沾染汗渍而发黄的信封，非常好辨认。
他抓来魔磷粉，学着女商人的样子画出取件字符，把信拿到手里。他抽出里面的信纸，确实是当初被安安传送过来的那一封，连折痕都在。
小洛草草读了一遍，大意是：达斯力克法师最先发现了龙族踪迹，但他布置完侦查守卫以后就失踪了。苏摩尔军指挥官奥尔默拱火，挑拨白鹭港守备军与部落远征军作战。龙族现身白鹭港，有重大隐情：龙族的一对幼崽被人掳走，囚禁在白鹭港一处废旧灯塔底座，祸水东引之心昭然若揭！此外，部落曾经和龙族交战，损失一名大剑客，一名大法师。
最重要的一点，逃走巨龙极有可能与同伴，甚至与部落远征军，在托尔巴拉德港碰面。
这句话以下划线特意标记了出来。
小洛把信件遥遥对宫廷法师展开，宫廷法师将信件内容拓写了一遍。
索萨也在看信件的内容，越看下去，他的神色越阴冷。就好像这封信把他人性中的恶完全给挖掘了出来，让他无法压抑自己的负面情绪。
小洛把信件重新放回地台信箱，索萨对他说：“我们明天再见，明天详谈！”
随后领着他的法师部下匆匆离开。
小洛问：“喂！你们去哪？”
但他们两个实在跑得太快，片刻间就已经到了室外。小洛追了出去，但是很快就跟丢了，他看到外面夜已经深了，帝都的街道渐渐回归了安静。
在卡斯蒂利亚大道上走了片刻，他感觉索萨恐怕已经跑远了。
不远处，越是夜深越是频繁巡逻的御林军，领头的军官总是用一种威慑加恐吓的眼神盯着小洛看，就好像担心这个瘦弱少年发狂起来能把几十个精兵强将全杀了。
小洛心想，我也得早些回去了。他去街边叫了一辆蒸汽机车把他送到了婆婆给他的地址，这一趟路程不过十来里地，但是司机居然要价20个银币，小洛心神恍惚：真倒霉，指定是被人给宰了。
他奔波了整整一天，来到奥蕾哈婆婆让他前往的地址时，已经精疲力尽，上下眼皮就跟粘在一起似的难舍难分。
但当他付了钱下机车后，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所金碧辉煌的宅邸前，大门又高又厚重，雕刻着古朴的花纹，借着微弱的路灯照亮，看着像是伽罗狼，代表府邸主人是武士出身。
大门边的高墙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清晰地写着：赫苏斯·洛佩兹子爵府邸。
小洛想去敲门，但发现自己的手捶在厚重的金属大门上，发不出什么声响。
他甩甩疼痛的双手，发现右手边是有一个拉绳的，他拉了一下，果然发出了清脆的铃声。
这可真是个大户人家啊，小洛心想，他暂时还没意识到这就是他自己家。
等了片刻，终于有人来到门前，那人拆开门上的小窗看了一眼，用和索萨一模一样的腔调发音说：“原来是洛佩兹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门缓缓地打开，院子里站着一个掌灯的少年，还有一个胖墩墩的管家。
管家对小洛做请进的手势，小洛长这么大，从来没把自己当做贵族看待过，有些惊疑不定地问：“你说的这个少爷？是不是我？”
管家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内就已经传来奥蕾哈婆婆的声音：“在外面逛傻了？这个家一共就只有两个姓洛佩兹的，一个老爷，一个少爷，少爷如果不是你，还能是我吗？”
小洛这才放心下来，自己不是走错了门。
但他仍然很好奇，问管家：“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管家礼貌性地笑笑说：“您进屋就知道了。”
既然翻身当了主人，小洛也不客气，他径直地从庭院石板路上走过去，进入屋内。客厅铺着非常舒适的地毯，房子有精美的壁炉，有沙发摇椅，最重要的是，在客厅最显眼的墙壁上居然挂着两幅油画，其中一幅画着骑马的健壮青年军官，另一幅画着小洛。
简直一模一样，红头发，宽额头，剑眉星目，也难怪管家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居然把肖像挂在大厅中央，这简直太羞耻了。”小洛绝望地看着画说。
“肚子饿吗？”奥蕾哈婆婆的声音响起来，小洛愣了片刻才发现她正在壁炉边躺着。
如果她不开口说话，摇椅加壁炉，还有她这个老人就完美地融合到一起去了。
“有人请我吃了宵夜，我现在还不饿。”小洛说。
奥蕾哈婆婆似乎很满意他这个回答，露出难得的欣慰笑容，她转头对管家说：“费利佩先生，您先休息吧，我和洛佩兹先生还有些话想谈。”
“好的。”费利佩主管明白她和小洛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立刻从客厅消失了。
奥蕾哈·阿方索从摇椅上坐了起来，她端坐的时候上半身挺直，头、脖子与脊椎形成一道笔直的线。
这姿势就好像是在做国事访问般郑重，她说：“你应该已经见过索萨了。”
小洛惊奇不已，帝都人都有专业密探吗？他感觉自己的行踪完全没办法隐藏。
他说：“你怎么知道？”
奥蕾哈说：“他答应我，可以保护你在帝都内的安全，我就把你可能会去的地方告诉他了。我猜想他肯定会立刻去找你，他对你的故事非常感兴趣……你准备就这么站着听我说？”
小洛略显拘束地说：“我感觉这就像……像一家昂贵的大酒店，不像是我自己的家。”
奥蕾哈拍拍摇椅的扶手说：“你就坐我对面的椅子上。还有，你记好了，酒店可不舍得用胡桃实木的家具。”
普通的卡瓦是一种气泡甜酒，很多很容易上头，索萨此时不想喝酒误事所以要了没有酒精的版本，喝着淡了不少。
索萨觉得不够畅快，又拍出十个银币要来几碟小吃，有加利西亚章鱼腿，火腿片配土豆泥，海鲜冷汤。其实他此时不太饿，但为了表现诚意率先吃了起来。
小洛皱着眉问道：“你看上去好像很高兴。”
索萨嘴里塞满了食物，费力地咽下以后才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就是我敌人的敌人。”
小洛稍微放心了一些，自己跑了那么久，晚上也没吃太多东西，早就饿了。
他叉起章鱼腿塞到嘴里，章鱼肉质柔软，汤汁咸鲜，有那么一点烫。
索萨观察到他稍微放松了一些戒备心，说：“今天内部审判已经结束了，你父亲有罪。三天以后就是军部对你父亲进行的公审，如果公审再次宣判有罪，他就会被处死。”
小洛问：“你们帝都贵族之间关系复杂，您部下的本事我也见到了，你应该有很多人脉才对，为什么径直地来找我，我……我什么能力都没有。”
索萨说：“我没时间了，我也是昨晚才通过一个线人，确认我的某个下属彻底靠不住了，他倒向了我的政敌。我原本是想依赖他保住赫苏斯·洛佩兹的，现在我没有信任的人了，所以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毕竟是你他的儿子。”
见小洛没有表态，索萨又说：“我和你，其实都是心里藏不住事情的人，在怜悯石碑跟前，我提到一句，宫廷法师没有看到你父亲提交的战报急件，你就激动得站起来。你这么藏不住事情，虽然知道要甩脱我的跟踪，但我其实早就知道你要去哪里了。就是这里，洛佩兹先生常用的备选寄件通道。”
小洛点头，似乎与眼前这个神秘的索萨合作，是他目前唯一的选择。
既然要合作，就该谈论价格了。
小洛问：“你可以替我父亲做什么，还有，你想要什么。”
两人中间原本拉近些许的距离，忽然又变远了，圆桌好像变成了一个椭圆形的长桌，把他俩越隔越远。
索萨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我想要老洛佩兹的秘密，萨萨里安的秘密！或者他继续保持自己神秘的战斗力，我重新给赫苏斯·洛佩兹先生一个身份，让他为我效力。”
小洛皱眉：“是否会为你效力，是我父亲的选择，我没办法替你保证。”
索萨其实不介意小洛的承诺，他胸有成竹地说：“我只是告诉你，我想要什么，为什么帮你。至于如何说服赫苏斯先生，我有我的办法。甚至他不愿意效忠我，我也不会在意，只要他不死，我只想要他活着，至少活到三个月以后。”
小洛看着他，找不到他话语里的破绽，两人之间的距离再次缓缓地缩短。
索萨举起杯子说：“对，喝一杯吧。”
他和小洛的距离，拉近到可以碰杯的程度。
“你的条件我接受。”
“很好！”索萨急道，“我现在就解除你的幻术，你要现在取信吗？”
小洛有点担心：“但是信件的保管……”
索萨站起身来说：“稍等片刻。”他跑到外面，把等在外面的宫廷法师喊到他们的餐桌边。
索萨对小洛说：“给我一份副本，你不需要把信件递到我的手中，只需要远远地战士给我的部读一遍即可。这里是帝都的秘法神殿，任何元素波动都会被记录下来，你不用担心我在这里动手脚。”
小洛明白，这确实是个办法，副本越多越安全。
但是有一个地方他不明白：“你曾经说，秘法神殿会记录下一切元素波动，为什么我会中幻术？还有你的法师部下……”
索萨认真地解释道：“因为我们是在街道上就对你施加了幻术，至于我的部下，那不是法术，仅仅是化妆而已。”
说着，他的部下递过来一小瓶药剂，看着纯透明。
“喝下去，很快你就会恢复。”
小洛犹豫了片刻，想着：他如果要下毒，刚刚吃放东西的时候就能下毒了，没必要在这里毒我。于是一仰脖子，把药剂喝了下去。
喝完他再次找到标记着寄信日期的地台信箱，发现可以看到里面的信件了。
他甚至可以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那封信，因为沾染汗渍而发黄的信封，非常好辨认。
他抓来魔磷粉，学着女商人的样子画出取件字符，把信拿到手里。他抽出里面的信纸，确实是当初被安安传送过来的那一封，连折痕都在。
小洛草草读了一遍，大意是：达斯力克法师最先发现了龙族踪迹，但他布置完侦查守卫以后就失踪了。苏摩尔军指挥官奥尔默拱火，挑拨白鹭港守备军与部落远征军作战。龙族现身白鹭港，有重大隐情：龙族的一对幼崽被人掳走，囚禁在白鹭港一处废旧灯塔底座，祸水东引之心昭然若揭！此外，部落曾经和龙族交战，损失一名大剑客，一名大法师。
最重要的一点，逃走巨龙极有可能与同伴，甚至与部落远征军，在托尔巴拉德港碰面。
这句话以下划线特意标记了出来。
小洛把信件遥遥对宫廷法师展开，宫廷法师将信件内容拓写了一遍。
索萨也在看信件的内容，越看下去，他的神色越阴冷。就好像这封信把他人性中的恶完全给挖掘了出来，让他无法压抑自己的负面情绪。
小洛把信件重新放回地台信箱，索萨对他说：“我们明天再见，明天详谈！”
随后领着他的法师部下匆匆离开。
小洛问：“喂！你们去哪？”
但他们两个实在跑得太快，片刻间就已经到了室外。小洛追了出去，但是很快就跟丢了，他看到外面夜已经深了，帝都的街道渐渐回归了安静。
在卡斯蒂利亚大道上走了片刻，他感觉索萨恐怕已经跑远了。
不远处，越是夜深越是频繁巡逻的御林军，领头的军官总是用一种威慑加恐吓的眼神盯着小洛看，就好像担心这个瘦弱少年发狂起来能把几十个精兵强将全杀了。
小洛心想，我也得早些回去了。他去街边叫了一辆蒸汽机车把他送到了婆婆给他的地址，这一趟路程不过十来里地，但是司机居然要价20个银币，小洛心神恍惚：真倒霉，指定是被人给宰了。
他奔波了整整一天，来到奥蕾哈婆婆让他前往的地址时，已经精疲力尽，上下眼皮就跟粘在一起似的难舍难分。
但当他付了钱下机车后，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所金碧辉煌的宅邸前，大门又高又厚重，雕刻着古朴的花纹，借着微弱的路灯照亮，看着像是伽罗狼，代表府邸主人是武士出身。
大门边的高墙上挂着一块木牌，上面清晰地写着：赫苏斯·洛佩兹子爵府邸。
小洛想去敲门，但发现自己的手捶在厚重的金属大门上，发不出什么声响。
他甩甩疼痛的双手，发现右手边是有一个拉绳的，他拉了一下，果然发出了清脆的铃声。
这可真是个大户人家啊，小洛心想，他暂时还没意识到这就是他自己家。
等了片刻，终于有人来到门前，那人拆开门上的小窗看了一眼，用和索萨一模一样的腔调发音说：“原来是洛佩兹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门缓缓地打开，院子里站着一个掌灯的少年，还有一个胖墩墩的管家。
管家对小洛做请进的手势，小洛长这么大，从来没把自己当做贵族看待过，有些惊疑不定地问：“你说的这个少爷？是不是我？”
管家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内就已经传来奥蕾哈婆婆的声音：“在外面逛傻了？这个家一共就只有两个姓洛佩兹的，一个老爷，一个少爷，少爷如果不是你，还能是我吗？”
小洛这才放心下来，自己不是走错了门。
但他仍然很好奇，问管家：“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管家礼貌性地笑笑说：“您进屋就知道了。”
既然翻身当了主人，小洛也不客气，他径直地从庭院石板路上走过去，进入屋内。客厅铺着非常舒适的地毯，房子有精美的壁炉，有沙发摇椅，最重要的是，在客厅最显眼的墙壁上居然挂着两幅油画，其中一幅画着骑马的健壮青年军官，另一幅画着小洛。
简直一模一样，红头发，宽额头，剑眉星目，也难怪管家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居然把肖像挂在大厅中央，这简直太羞耻了。”小洛绝望地看着画说。
“肚子饿吗？”奥蕾哈婆婆的声音响起来，小洛愣了片刻才发现她正在壁炉边躺着。
如果她不开口说话，摇椅加壁炉，还有她这个老人就完美地融合到一起去了。
“有人请我吃了宵夜，我现在还不饿。”小洛说。
奥蕾哈婆婆似乎很满意他这个回答，露出难得的欣慰笑容，她转头对管家说：“费利佩先生，您先休息吧，我和洛佩兹先生还有些话想谈。”
“好的。”费利佩主管明白她和小洛需要一点私人空间，立刻从客厅消失了。
奥蕾哈·阿方索从摇椅上坐了起来，她端坐的时候上半身挺直，头、脖子与脊椎形成一道笔直的线。
这姿势就好像是在做国事访问般郑重，她说：“你应该已经见过索萨了。”
小洛惊奇不已，帝都人都有专业密探吗？他感觉自己的行踪完全没办法隐藏。
他说：“你怎么知道？”
奥蕾哈说：“他答应我，可以保护你在帝都内的安全，我就把你可能会去的地方告诉他了。我猜想他肯定会立刻去找你，他对你的故事非常感兴趣……你准备就这么站着听我说？”
小洛略显拘束地说：“我感觉这就像……像一家昂贵的大酒店，不像是我自己的家。”
奥蕾哈拍拍摇椅的扶手说：“你就坐我对面的椅子上。还有，你记好了，酒店可不舍得用胡桃实木的家具。”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