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无助的林凯
这一节课上的很沉重，同学们疑心更重，大家都不怎么认真听讲，而是各自窃窃私语，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在议论刘慧洁一事。
刘慧洁发生了什么？真的疯了么？
成为大家心里的疑云。
教授看到同学们没在状态，不免叹口气，权当默许了。
放学。
教学楼长长的走廊里，肖然同田一飞走着，他插着裤兜漫步，班上路过的同学无不探讨这事。
肖然对刘慧洁虽不了解也从未接触，可这件事确实邪乎，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疯了？
莫不是失恋，也没有如此强烈的杀伤力吧？
这不得不让他想到最近这几天所面临的事，难道两者有关联？
想归想，毕竟属于妄自揣测，大家都想不通，他自然搞不明白。
人们对未知的恐惧向来存有好奇，肖然自当不例外，听到周围如此不忌讳小声谈及，田一飞却皱紧眉头，同样沉吟着这件事的真假。
短短两天，刘慧洁到底遭遇了什么？
人会疯，无非两点。一是情感变故，精神受到莫大刺激；二是遇到可怕的视觉冲击，吓傻的。
联想这几天种种经历，肖然恍然意识到刘慧洁会不会遇到了同林凯一样的情况。
就是看到了不可能存在的死人！
“可不能瞎传，听见没。”前面几个班上女生正聊得火热，赶来汇合的刘慧洁室友小声叮嘱她们。
“知道知道。”
望着女生们匆匆离去的背影，肖然猛然停下脚步，决定找林凯问问清楚。
“你要去哪儿，肖然？”田一飞问道。
肖然歉意地挥了挥手：“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就先走了，拜。”
告别田一飞，下楼途中，肖然火速拨通林凯的手机。
刚好下课的林凯突然收到肖然的电话，以为是肖然同意帮自己，笑得合不拢嘴，于是答应见面，并约好见面地点。
校园内，肖然站在一颗大树前，面前停辆车，林凯摇下车窗，笑道：“想清楚了？”
肖然淡漠瞥着他：“我还没有答应你，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告诉我关于这件事的所有实情。”
林凯不以为然砸吧嘴：“那上车呗，我们换个地方说。”
........
林凯就近找了家高档西餐厅，他是这里常客，车还没停好，就有大堂经理前来迎接。
两人从车里下来，肖然瞧这架势，怀疑这家伙早就安排妥当，就等他光顾了。
“说事就完了，来这个地方干嘛？”看到高档餐厅，肖然头皮发麻。
熟络的把钥匙甩给门童，林凯转身看着不太高兴的肖然：“怎么？以前的你可没少来。”
话里带刺，肖然听在心里，也懒得搭理这家伙，林凯无非想显摆一波。
现在的他没人家有钱，只能默默闭嘴。
“放心，又不让你掏钱。”林凯似笑非笑，暗自得意，表现的很大方。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两人进入包厢。
然后，没等一会儿，服务员陆续摆盘盛菜。
说真的，这些菜确实昂贵，起码在肖然眼里，这些是他吃不起的奢侈品。
等服务员走后，肖然迟迟不动筷，林凯却已经默默切块牛排塞进嘴里。
“怎么不吃，不符合你胃口？”林凯撇了撇嘴，“还是太长时间了，都忘怎么吃西餐了吧.....”
肖然耸了耸肩：“哪能和林大公子相提并论？”
“切。”林凯不以为然冷哼一声。
“废话少说，说正事吧。”
肖然淡定自若轻抿红酒放下，以前又不是没吃过，牛排再怎么昂贵，不至于会让他自卑。
只不过，同林凯一起吃饭，总感觉怪怪的。
林凯划拉一块肉：“那你问呗。”
“你真的见到过龙小兰？在什么地方见到的？”
林凯淡淡道：“大概在上个星期吧，具体什么地方我不记得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那天喝多了。”
肖然皱了皱眉：“就因为你喝多了，所以我怀疑你只是看错了。”
“不，喝多归喝多，我可没有看错人。”林凯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确定那就是她？”
闻言，林凯淡淡一笑，嘴角落寞弯曲：“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忘记她的长相？”
听到这个理由，肖然顿时沉默了。
林凯确实喜欢龙小兰，这是他很早前就知道的事。
以前还因为龙小兰常常黏在他身后，林凯愈发嫉恨，这也是林凯恨他的原因之一。
既然是喜欢的人，那他又怎么会轻易忘掉呢？
况且，还是亲手杀死她的人。
可不管怎样，林凯算是间接害死龙小兰的凶手，肖然无法原谅这个家伙，若不是眼前需要林凯的阐述，恐怕他的理智早被恶魔冲昏头脑。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承认我犯了错，可真正杀死她的是那个醉酒司机，跟我没太关系，顶多我只算是过失。”肖然冷冰冰的眼神让林凯很不舒服，下意识选择躲让。
“之后，她又打电话给你了么？”
林凯细嚼慢咽着牛肉，认真思索着：“没有.......不过，我做梦还是会看见她。”
“说明你在害怕。”
“我害怕什么？”
被肖然说的心虚，林凯气地瞪直双目，死死盯着肖然，试图从后者面无表情脸上找到可以质疑的蛛丝马迹，然而发现找不到，只好冷静下来。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害怕。”
西餐厅烛光中，勾勒出林凯愁眉不展的脸，原本的强横渐渐被恐惧替代：“每天晚上我都会做梦......梦见.....她在呼喊我，还要我还命，我.....特别害怕，甚至找法师超度超度她.....尤其那天见到她以后，我花高价请人保护我.....也希望她能原谅我，可是.....效果都不太好。”
“看不出你还是个神论者？不过，如果超度有用的话，那应该超度你这个杀人犯才对吧？”
“够了肖然，现在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你非要我去坐牢么？还是想致我于死地？”面对肖然的嘲讽，林凯倏然起身，双手按着桌面，大声怒斥，“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想办法解决可好？为什么非要陷我不利？为什么？”
看到他急了，肖然丝毫无动于衷，甚至有些想笑。
“既然你想让我帮你，那总得让我说个明白吧？”
待发泄完怒意，林凯冷静坐下：“你是这个态度么？”
肖然不打算跟他绕弯：“帮你，总得让我知道怎么个帮你法。难道你会无脑信那通电话？”
“因为，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现在再加上你，不会有其它人知道我和龙小兰之间发生过的事。”
“万一....我说万一，就是有人知道呢？”
“不会的，她的声音我永远不会忘。”林凯苦笑一声。
肖然有些无语：“第一，你那天喝酒了，你看没看错还是个疑问；其次，你敢确定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别忘了，你那天和司机一起，还有医院的人，你说送到医院去了，可你第二天不是去医院查看，没有那个人么？”
闻言，林凯缄默沉思。
确实，肖然的质疑，不无道理，关于这点，他似乎无法得到证实。
“你是说，龙小兰这件事是假的？”
“不，龙小兰是否活着还未知，不过，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那到底她是不是还活着？”
肖然白他一眼：“你问我？我这不是在问你？”
“哎...”
林凯叹息，龙小兰让他每夜每晚梦魂牵绕，这件事不得到解决，他是睡不着好觉了。
关于龙小兰，目前他又无法得到证实。
林凯说道：“要不，我还是报警吧。”
“报警？”
“不报警还能咋，现在我真的要崩溃了！”
肖然摇晃红酒杯，淡淡分析道：“首先我们要先从科学角度思考，在没有调查清楚前，盲目确信死人复活，你觉得告诉警察，警察会信么？别说他们了，换做是我，到现在我还质疑你到底是不是忽悠我。”
“我真没有！”
话是这么说，可肖然心里清楚，林凯的事确实不能用科学角度解析。
西雅迪就是例子，恐怕愈解释，细思极恐的问题愈牵扯不断。
当然，他更多的无非想从林凯这里获取有用的信息，来佐证刘慧洁与龙小兰之间是否有关联，以及龙小兰是否活着的真实性。
如今看来，林凯没有撒谎，他只是解释不清。
“所以，事情的蹊跷点就在这里，那通电话是不是她打给你的，你根本无从得知，除非你有她的联系方式，通过电话号码找到IP地址。”肖然说道。
听后，林凯立马掏出手机努力翻找：“对了！我上面有通话记录，可以给你看，不过我已经试过了，这个电话根本打不通，一直是停机状态，我托人调查，信息位置就在秋歌市。”
肖然接过手机记录下来：“秋歌市？你确定？”
“反正就是秋歌市！你不信，你自己去试。”知道调查没用，林凯直接摆烂。
“行，我回去看看，这件事你爸知道吧？”
提及这里，林凯气不打一处来：“他当然知道啊！不过，他的态度让我很不爽。我的事他根本一点都不关心，还说是我遇到了诈骗，就因为我酒驾给他闯了麻烦，非认为是我眼花了。可我根本没看错，我就是看到龙小兰了。”
顿了一下，林凯继续说：“反正啊，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不想再过这样担惊受怕的生活了，之前答应你的我肯定会承诺给你的，我已经指望不上我爸了，所以就全靠你帮我了。”
其实从一开始，肖然真没打算帮他，这件事林凯本身罪有应得，活该有报应！
可不知为何，他总嗅到一丝怪异不安的味道。
说不来的感觉，如果说这件事与刘慧洁同出一辙，那么情况比他想象中的糟糕。
想到自己曾被对方声称听从老板旨意袭击他的神秘人，肖然甚至怀疑这场预谋，恐怕从很久前就开始了。
西雅迪口中的伪魔，恐怕也同这两起事件脱不了干系。
只是，暗中操控这一切的人到底会是谁？
现在林凯看似求他办事，可肖然同样明白，要是再事不关己，很有可能会波及到自己身上。
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他的第六感。
所以，他决定在帮林凯调查的基础上，同样想搞清龙小兰是否活着的真相。
意识戛然而止，肖然看着林凯：“钱的事再说，如果你真想我帮你，我只希望到了那天，你能当面向她说出你想说的话。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终于听到肖然同意帮他，林凯顿时眉开眼笑：“那是自然，只要能帮我摆脱这场噩梦，别说道歉了，让我跪着都可以啊。”
看着他说出这番话，肖然内心大写的鄙视。
在他看来，林凯的歉意并不真诚。
他只是单纯怕死罢了。
刘慧洁发生了什么？真的疯了么？
成为大家心里的疑云。
教授看到同学们没在状态，不免叹口气，权当默许了。
放学。
教学楼长长的走廊里，肖然同田一飞走着，他插着裤兜漫步，班上路过的同学无不探讨这事。
肖然对刘慧洁虽不了解也从未接触，可这件事确实邪乎，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疯了？
莫不是失恋，也没有如此强烈的杀伤力吧？
这不得不让他想到最近这几天所面临的事，难道两者有关联？
想归想，毕竟属于妄自揣测，大家都想不通，他自然搞不明白。
人们对未知的恐惧向来存有好奇，肖然自当不例外，听到周围如此不忌讳小声谈及，田一飞却皱紧眉头，同样沉吟着这件事的真假。
短短两天，刘慧洁到底遭遇了什么？
人会疯，无非两点。一是情感变故，精神受到莫大刺激；二是遇到可怕的视觉冲击，吓傻的。
联想这几天种种经历，肖然恍然意识到刘慧洁会不会遇到了同林凯一样的情况。
就是看到了不可能存在的死人！
“可不能瞎传，听见没。”前面几个班上女生正聊得火热，赶来汇合的刘慧洁室友小声叮嘱她们。
“知道知道。”
望着女生们匆匆离去的背影，肖然猛然停下脚步，决定找林凯问问清楚。
“你要去哪儿，肖然？”田一飞问道。
肖然歉意地挥了挥手：“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就先走了，拜。”
告别田一飞，下楼途中，肖然火速拨通林凯的手机。
刚好下课的林凯突然收到肖然的电话，以为是肖然同意帮自己，笑得合不拢嘴，于是答应见面，并约好见面地点。
校园内，肖然站在一颗大树前，面前停辆车，林凯摇下车窗，笑道：“想清楚了？”
肖然淡漠瞥着他：“我还没有答应你，不过在此之前，你必须告诉我关于这件事的所有实情。”
林凯不以为然砸吧嘴：“那上车呗，我们换个地方说。”
........
林凯就近找了家高档西餐厅，他是这里常客，车还没停好，就有大堂经理前来迎接。
两人从车里下来，肖然瞧这架势，怀疑这家伙早就安排妥当，就等他光顾了。
“说事就完了，来这个地方干嘛？”看到高档餐厅，肖然头皮发麻。
熟络的把钥匙甩给门童，林凯转身看着不太高兴的肖然：“怎么？以前的你可没少来。”
话里带刺，肖然听在心里，也懒得搭理这家伙，林凯无非想显摆一波。
现在的他没人家有钱，只能默默闭嘴。
“放心，又不让你掏钱。”林凯似笑非笑，暗自得意，表现的很大方。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两人进入包厢。
然后，没等一会儿，服务员陆续摆盘盛菜。
说真的，这些菜确实昂贵，起码在肖然眼里，这些是他吃不起的奢侈品。
等服务员走后，肖然迟迟不动筷，林凯却已经默默切块牛排塞进嘴里。
“怎么不吃，不符合你胃口？”林凯撇了撇嘴，“还是太长时间了，都忘怎么吃西餐了吧.....”
肖然耸了耸肩：“哪能和林大公子相提并论？”
“切。”林凯不以为然冷哼一声。
“废话少说，说正事吧。”
肖然淡定自若轻抿红酒放下，以前又不是没吃过，牛排再怎么昂贵，不至于会让他自卑。
只不过，同林凯一起吃饭，总感觉怪怪的。
林凯划拉一块肉：“那你问呗。”
“你真的见到过龙小兰？在什么地方见到的？”
林凯淡淡道：“大概在上个星期吧，具体什么地方我不记得了，我不是和你说了嘛，我那天喝多了。”
肖然皱了皱眉：“就因为你喝多了，所以我怀疑你只是看错了。”
“不，喝多归喝多，我可没有看错人。”林凯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怎么确定那就是她？”
闻言，林凯淡淡一笑，嘴角落寞弯曲：“喜欢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忘记她的长相？”
听到这个理由，肖然顿时沉默了。
林凯确实喜欢龙小兰，这是他很早前就知道的事。
以前还因为龙小兰常常黏在他身后，林凯愈发嫉恨，这也是林凯恨他的原因之一。
既然是喜欢的人，那他又怎么会轻易忘掉呢？
况且，还是亲手杀死她的人。
可不管怎样，林凯算是间接害死龙小兰的凶手，肖然无法原谅这个家伙，若不是眼前需要林凯的阐述，恐怕他的理智早被恶魔冲昏头脑。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承认我犯了错，可真正杀死她的是那个醉酒司机，跟我没太关系，顶多我只算是过失。”肖然冷冰冰的眼神让林凯很不舒服，下意识选择躲让。
“之后，她又打电话给你了么？”
林凯细嚼慢咽着牛肉，认真思索着：“没有.......不过，我做梦还是会看见她。”
“说明你在害怕。”
“我害怕什么？”
被肖然说的心虚，林凯气地瞪直双目，死死盯着肖然，试图从后者面无表情脸上找到可以质疑的蛛丝马迹，然而发现找不到，只好冷静下来。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害怕。”
西餐厅烛光中，勾勒出林凯愁眉不展的脸，原本的强横渐渐被恐惧替代：“每天晚上我都会做梦......梦见.....她在呼喊我，还要我还命，我.....特别害怕，甚至找法师超度超度她.....尤其那天见到她以后，我花高价请人保护我.....也希望她能原谅我，可是.....效果都不太好。”
“看不出你还是个神论者？不过，如果超度有用的话，那应该超度你这个杀人犯才对吧？”
“够了肖然，现在说这么多还有什么用？你非要我去坐牢么？还是想致我于死地？”面对肖然的嘲讽，林凯倏然起身，双手按着桌面，大声怒斥，“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想办法解决可好？为什么非要陷我不利？为什么？”
看到他急了，肖然丝毫无动于衷，甚至有些想笑。
“既然你想让我帮你，那总得让我说个明白吧？”
待发泄完怒意，林凯冷静坐下：“你是这个态度么？”
肖然不打算跟他绕弯：“帮你，总得让我知道怎么个帮你法。难道你会无脑信那通电话？”
“因为，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现在再加上你，不会有其它人知道我和龙小兰之间发生过的事。”
“万一....我说万一，就是有人知道呢？”
“不会的，她的声音我永远不会忘。”林凯苦笑一声。
肖然有些无语：“第一，你那天喝酒了，你看没看错还是个疑问；其次，你敢确定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别忘了，你那天和司机一起，还有医院的人，你说送到医院去了，可你第二天不是去医院查看，没有那个人么？”
闻言，林凯缄默沉思。
确实，肖然的质疑，不无道理，关于这点，他似乎无法得到证实。
“你是说，龙小兰这件事是假的？”
“不，龙小兰是否活着还未知，不过，这件事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那到底她是不是还活着？”
肖然白他一眼：“你问我？我这不是在问你？”
“哎...”
林凯叹息，龙小兰让他每夜每晚梦魂牵绕，这件事不得到解决，他是睡不着好觉了。
关于龙小兰，目前他又无法得到证实。
林凯说道：“要不，我还是报警吧。”
“报警？”
“不报警还能咋，现在我真的要崩溃了！”
肖然摇晃红酒杯，淡淡分析道：“首先我们要先从科学角度思考，在没有调查清楚前，盲目确信死人复活，你觉得告诉警察，警察会信么？别说他们了，换做是我，到现在我还质疑你到底是不是忽悠我。”
“我真没有！”
话是这么说，可肖然心里清楚，林凯的事确实不能用科学角度解析。
西雅迪就是例子，恐怕愈解释，细思极恐的问题愈牵扯不断。
当然，他更多的无非想从林凯这里获取有用的信息，来佐证刘慧洁与龙小兰之间是否有关联，以及龙小兰是否活着的真实性。
如今看来，林凯没有撒谎，他只是解释不清。
“所以，事情的蹊跷点就在这里，那通电话是不是她打给你的，你根本无从得知，除非你有她的联系方式，通过电话号码找到IP地址。”肖然说道。
听后，林凯立马掏出手机努力翻找：“对了！我上面有通话记录，可以给你看，不过我已经试过了，这个电话根本打不通，一直是停机状态，我托人调查，信息位置就在秋歌市。”
肖然接过手机记录下来：“秋歌市？你确定？”
“反正就是秋歌市！你不信，你自己去试。”知道调查没用，林凯直接摆烂。
“行，我回去看看，这件事你爸知道吧？”
提及这里，林凯气不打一处来：“他当然知道啊！不过，他的态度让我很不爽。我的事他根本一点都不关心，还说是我遇到了诈骗，就因为我酒驾给他闯了麻烦，非认为是我眼花了。可我根本没看错，我就是看到龙小兰了。”
顿了一下，林凯继续说：“反正啊，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不想再过这样担惊受怕的生活了，之前答应你的我肯定会承诺给你的，我已经指望不上我爸了，所以就全靠你帮我了。”
其实从一开始，肖然真没打算帮他，这件事林凯本身罪有应得，活该有报应！
可不知为何，他总嗅到一丝怪异不安的味道。
说不来的感觉，如果说这件事与刘慧洁同出一辙，那么情况比他想象中的糟糕。
想到自己曾被对方声称听从老板旨意袭击他的神秘人，肖然甚至怀疑这场预谋，恐怕从很久前就开始了。
西雅迪口中的伪魔，恐怕也同这两起事件脱不了干系。
只是，暗中操控这一切的人到底会是谁？
现在林凯看似求他办事，可肖然同样明白，要是再事不关己，很有可能会波及到自己身上。
不是空穴来风，而是他的第六感。
所以，他决定在帮林凯调查的基础上，同样想搞清龙小兰是否活着的真相。
意识戛然而止，肖然看着林凯：“钱的事再说，如果你真想我帮你，我只希望到了那天，你能当面向她说出你想说的话。如果，你能做到的话。”
终于听到肖然同意帮他，林凯顿时眉开眼笑：“那是自然，只要能帮我摆脱这场噩梦，别说道歉了，让我跪着都可以啊。”
看着他说出这番话，肖然内心大写的鄙视。
在他看来，林凯的歉意并不真诚。
他只是单纯怕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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