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争执

    盖伦看到小鸟快要从巢穴里掉落下来，他十分担心，想要将它重新放回到巢穴内，于是他开始在陡峭的山崖上攀登，希望能在小鸟掉落之前将它救下来，盖伦踩着崖壁突出的部位一步一步向上攀爬，有几次踩空了差点要掉下来，幸好两只手力气大，抓得牢靠，不然真就没命了，在夕阳的照射下，盖伦一步一步向上攀登，总算是快要到达鸟巢所在的地方了。

    在现在的位置，盖伦能够清楚地看到那个小鸟的模样，它有着银黄蓝相间的毛色，眼睛很大，而且还有细长的尾巴，如同龙一样，虽然还只是小鸟，但是体型已经比一般的鸟类大很多了，样子也十分可爱，这种鸟类盖伦从来没有见过。

    就在盖伦快要接近鸟巢的时候，那个小鸟扑腾了一下翅膀，从鸟巢口掉落出来，盖伦没有多想，他伸出双手将它接住，因为双手离开崖壁，他从空中跌落了下来，在盖伦下落的过程中，他想自己肯定是完蛋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这个小鸟，于是盖伦将它放在自己怀中，免得落地时它会受伤。

    盖伦紧闭双眼，等待着生命的终结，然而就在盖伦快要落地的瞬间，一只传说中的巨大银翼龙禽从空中滑过，将盖伦从空中抓了起来，盖伦睁开双眼的时候已经在半空中了，银翼龙禽带着盖伦在德玛西亚王国的原始森林上空盘旋着，盖伦欣赏着德玛西亚美好的河山，突然小鸟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对着他嘎嘎地叫，银翼龙禽也发出一声长鸣，盖伦用手抚摸着它毛茸茸的脑袋，继续观看着美丽的景色。

    在空中盘旋了一会，盖伦被银翼龙禽放到地上，小鸟也从他的怀中跳了出来，奔向银翼龙禽，盖伦这才明白原来这是一只小的银翼龙禽，不过它们两个长得不太像，完全看不出来是同一物种。成年银翼龙禽和小家伙嬉戏了一会后向盖伦扑腾了几下翅膀，好像是表达它的感谢，盖伦对它说不用谢，之后成年银翼龙禽就抓着小家伙离开了，盖伦挥着手向它们告别。

    盖伦回到家中，想着今天的事还是别和家人说了，免得他们担心，母亲奥格莎系着围裙正在准备晚饭，奥格莎是全职的家庭妇女，除了平时会出去参加一些光照者教团的活动外，其他时候都是在家里面做饭和整理家务。不一会，饭菜就做好了，只有盖伦和奥格莎一起吃饭，盖伦吃着黑麦面包问奥格莎说：“父亲还没回来吗？今天御前会议上还看到他了。”盖伦的父亲皮特·冕卫是雄都市长，平时工作很忙，奥格莎说：“皮特和我说这些天雄都比较乱，他要组织人手帮助城市恢复，每天都忙到很晚，哎，全是塞拉斯闹的。”

    盖伦说：“拉克丝呢？她应该早就放学了，她怎么也不来吃饭。”“她都吃完了，今天没有上课，”奥格莎说，“她和我一起去参加了光照者教团的活动，为了不发胖，她早早就吃完饭了。”盖伦一直以来没有劝自己的妹妹去找废魔使来去除身上的魔法，一来是自己很忙，常常没有时间遇到自己的妹妹；二来是自己之前没有禁魔任务，如今有了这项任务，在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难免会遇到自己的妹妹，为了以后方便，盖伦决定要劝自己的妹妹尽快去除身上的魔法。

    盖伦吃完饭后，来到拉克丝的门前敲了敲，拉克丝问：“是谁呢。”“是大哥。”盖伦说，“进来吧，大哥，门没锁。”盖伦走了进去，穿着着粉色睡衣的拉克丝（睡衣守护者皮肤）正在画画，盖伦坐下来说：“你猜大哥今天见到什么了。”拉克丝没有停笔说：“你见到什么了。”盖伦就将今天见到银翼龙禽的事和拉克丝说了一遍，当然了他没有说自己掉下悬崖的事，拉克丝听了激动地放下画笔，还央求盖伦下次也带她去看看，这样她就可以画出一张银翼龙禽画给老师看了，盖伦答应了她。

    盖伦说：“小银翼龙禽很可爱，而且和我们小时候买的玩偶完全不一样，那些做玩偶的人根本就没有见过真的银翼龙禽。”拉克丝说：“课本上说银翼龙禽现在很稀有，我想大部分德玛西亚人都没有见过，还有就是那个玩偶之前留在了密银城老家，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盖伦问：“话说今天你们光照者教团干什么了？我只知道这个教团是布维尔夫人资助的，它神神秘秘的，不过好多贵族的女眷都参加这个教团。”拉克丝低着头说：“还不是跟着卡欣娜一起去贫民区派发食物。”

    盖伦抬起头望着天花板说：“好多年没见过她了，没想到她搞的这个光照者教团还不错，还能帮助贫民，不愧是布维尔夫人的女儿。”拉克丝笑着说：“你和她小时候关系多好啊，她当时还说长大后要嫁给你呢！她回来雄都半年了，你怎么不去看看她。”盖伦拍了一下拉克丝的头说：“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呀，那都是小时候说的话，能当真吗？不过我也确实想要去看看她，但是一直以来都太忙了，等有空了我肯定会去看她的。”拉克丝说：“你会看到她的，很快就要举行比武大会了，到时候全雄都的贵族都会去看热闹，你还怕见不到她吗。”

    盖伦应了拉克丝一声，然后走过去将门关好，对拉克丝说：“大哥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拉克丝撇着嘴说：“你说吧。”“我知道这个事可能会让你很为难，”盖伦说，“但是大哥是真心为你好。”

    “你该不会是让我去接受废魔使的治疗吧。”拉克丝说，盖伦笑着说：“我妹妹就是聪明，你知道吗，大哥今天被皇子派了个任务，我们无畏先锋军团也要进行禁魔任务了，如果未来你用魔法做一些事情，大哥会很为难的，你知道吗？”拉克丝说：“大哥，我要继续画画了，明天还要给老师交作业呢。”盖伦说：“拉克珊娜，你逃避是没用的。”每次要教训自己妹妹的时候，盖伦都会叫拉克丝的正式名称拉克珊娜。

    拉克丝抱怨说：“大哥我不是不愿意接受废魔使的治疗，之前奥格莎已经带废魔使来看过我了，是姑父介绍的，我吃了废魔使给的禁魔石汤药，可是根本就没有用，而且我一直认为魔法本身没有错，我反而认为它是上天给我的一种天赋，错的是使用它做坏事的人，错的是那些邪恶的法师。”“奥格莎都知道这件事了吗？”盖伦惊讶道。

    “妈妈早都知道这件事了，她已经不再逼我喝禁魔石汤药了。”盖伦说：“她怎么没有和我提过啊。”拉克丝说：“她从姑父培缇尔那里了解到贵族家的人感染了魔法一般都是不抓的，所以不再坚持让我废魔了。”“怎么会有这种事，不管他怎么做，大哥只会尽力执行皇子的命令，所以你还是好好去接受废魔使的治疗吧，而且你做事一直都不懂得坚持，或许你多吃几剂汤药，你身体里的魔法就会消失呢。”盖伦劝说道。

    拉克丝说：“大哥，你就放过我吧，我不会用魔法伤害任何人的。”“是不是因为塞拉斯，你就是因为跟他接触久了，才会有这些奇怪的想法，什么魔法本身没有错，你忘了奥伦叔叔是被法师杀死的吗？”盖伦愤愤说。拉克丝说：“不是因为塞拉斯，这都是我自己想到的。”盖伦看劝不动自己的妹妹，站起身说：“今后如果让我看到你使用魔法，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已经发誓为国王效忠。”拉克丝强忍着泪水说：“我一定不会让你抓住我的。”“你好自为之吧。”说完盖伦就离开了，关门的时候隐约可以听到拉克丝小的啜泣声。拉克丝是盖伦最亲的人之一，他不想抓捕自己的妹妹，只能在心里祈祷自己的妹妹在使用魔法的时候不要遇上自己。

    盖伦自知令自己的妹妹感到伤心，当天夜里怎么也睡不着，突然听到屋子的门开了，他以为是自己的父亲回来了，于是起身想要和自己的父亲谈一谈，他离开自己的卧室去迎接父亲，结果来到大厅一看有个瘦小的身影匆匆离开了屋子，盖伦心想那不就是拉克丝吗？她这么晚出去干什么。

    盖伦回到卧室迅速穿好衣服，决定跟着拉克丝去看个究竟。拉克丝的速度并不是很快，盖伦很快就追上了她，今夜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月色十分明亮，遍地如同白昼一样，盖伦怕被拉克丝发现，不敢跟的很近，只能保持一定的距离跟着她。拉克丝一路经过宏伟广场，直到战碑道的墓堂才停了下来，墓堂是埋葬为王国战死士兵的地方，里面是庄严的墓地。

    盖伦心想拉克丝是个胆小的女孩，为什么要深夜来到墓堂呢？可是拉克丝没有进入墓堂，而是在墓堂门口的战碑道的交叉路口停了下来，那儿矗立着一座巨大的雕塑，足足有10米高，背后有着巨大的翅膀，两个翅膀各有5米长，雕塑原来通体是白色的，胸口，肩膀，翅膀还有头顶的王冠被后来的工匠用金液彩绘了一遍，用来凸显皇家的贵气，雕像是杜朗大师在德玛西亚建国之初为了对抗法师而雕刻的，它用一整块巨大的禁魔石雕刻而成，名字叫加里奥。

    传说起初德玛西亚人是利用100头牛拉着加里奥上战场的，他们利用加里奥庞大的身躯以及它的禁魔石属性来对抗邪恶的法师，在一次对抗邪恶法师团体奥术之拳的战斗中，很多的德玛西亚人都被杀死了，人们在此时想起了加里奥，但是想要将加里奥推上战场需要很长的时间，在推加里奥上战场的过程中，加里奥眼看着越来越多的德玛西亚人死去，他就自己飞到了战场上，德玛西亚人和奥术之拳的成员都惊呆了，原来加里奥因为长时间吸收魔法，本身已经是一个魔法生物了，所以加里奥就活了过来，帮助德玛西亚人打败了奥术之拳，从此以后，加里奥就成为了德玛西亚的英雄，并且在德玛西亚立国的战斗中，他数次飞起来参加战斗，为德玛西亚王国的成立做出了巨大贡献。但是王国成立之后，战争逐步减少，只有边境常有小的战斗发生，加里奥从此再也没有醒来过。人们因此将加里奥放在战碑道的岔道口，和墓堂离得近一点，方便人们祭拜。

    只见拉克丝来到加里奥雕像跟前，不知道在和加里奥说些什么，盖伦离得有点远也听不清楚，盖伦不明白拉克丝为什么要和一个雕像说话，不过眼下只能再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不止怎地加里奥突然活了过来，他将拉克丝放到自己巨大的双手上慢慢地举了起来，盖伦大吃一惊，立马想要冲过去保护自己的妹妹。加里奥能够苏醒被普遍认为是个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而且盖伦知道加里奥是专门对付法师的，那拉克丝岂不是会被他伤害。

    正当他要冲过去时，只见加里奥将拉克丝举在半空中，不仅没有伤害她，还用低沉而响亮的声音对拉克丝说：“小人儿，这并不是你的错。”盖伦看到拉克丝坐在加里奥的手上，抬头望着天空，在月色的照耀下显得十分高兴，盖伦知道拉克丝没事了，便赶紧躲到附近的石柱后面，防止被拉克丝发现。过了一会，盖伦看到妹妹躺在加里奥的手心中睡着了，他觉着拉克丝和加里奥可能是朋友，而且可能已经认识一段时间了，可是加里奥为什么会苏醒，为什么会和一个法师成为朋友，这些让盖伦十分地费解，但是他还是担心自己的妹妹会受到伤害，只能在石柱后面躲着，只有等自己的妹妹安全离开了他才能安心离开。等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拉克丝醒来了，她挥手和加里奥告别，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盖伦在拉克丝离开后来到加里奥的旁边，只见加里奥静静地矗立在战碑道的旁边，昨天晚上的经历仿佛是一场梦。盖伦知道现在跟自己的妹妹提废魔的事她也不会接受，只能再等等看，万一拉克丝改变主意呢？而且几天之后就是德玛西亚王国的比武大会了，盖伦是第一次参加比武大会，所以他要为比武大会准备一下，以便取得好的成绩。

    比武大会是5年举办一次的盛大节日，德玛西亚王国众多的骑士都会来参加这个大会，优胜者不光能获得大量德玛西亚金币奖励，而且还有很大的机会被德玛西亚的贵族所看重，出任王国一些重要的职位，而且今年是皇子第一次举办比武大会，虽然他还没有登基成为正式的国王，但是这次大会的优胜者必定能够得到他的青睐，所以这次比武大会会吸引到很多的骑士参加。比武大会是在宏伟广场举行，那里能够容纳几万人进行观看，大会的最终比试还会邀请其他国家和城邦的人观看，获胜者可能因此蜚声符文之地。

    到了正式比试的日子，赛程也公布出来了，大会采用单败淘汰赛，一共有100人参加这次的比试，其中不乏各个军团的好手，比如第三军团的“巨人”蒙特·艾略特，他是个3米高的巨人，使用一把禁魔石钢铁做成的巨大斧头（在德玛西亚，能够使用禁魔钢铁制成武器的人都是顶尖的高手，一般的士兵都只能使用普通钢铁制成的武器，这是因为禁魔石的数量本身就比较稀少，不能全部用来制造武器），他所在的第三军团负责镇守德玛西亚北方，连一贯凶恶的北方蛮族听到他的名字都不敢前来进犯；还有第九军团的“猛虎”泰戈·莫尔，他是大贵族莫尔家族的人，擅长使用虎爪拳，虎爪拳是艾欧尼亚虎爪门教派的独门拳术，泰戈曾专门去艾欧尼亚学习这种拳法，因为这种拳法是一种模仿老虎动作的拳术，凶猛，快速，所以人们叫他猛虎。

    搜魔人军团派出的是他们的盾士长，“法师杀手”吉米·波特，他使用一把禁魔石钢叉，他不同于一般的搜魔人，他的性格十分残忍，他抓到法师往往会直接处决，培缇尔数次对他进行制止，他依然我行我素，正因为如此他才有了法师杀手这个称号，培缇尔很看重他的才华，而且因为他和培缇尔一样是贫民出身，培缇尔才没有革他的职，反而为他遮掩过失，继续重用他。当然了还有很多厉害的角色参加这次比武大会，在公布名单后，最让人想不到的是皇子这次也会亲自下场参加比试，以往的国王都不会亲自下场参加比试，但是皇子本人热爱格斗，所以他也想下场和各位高手较量较量，所以这次他会亲自参加比赛。他和好朋友盖伦都是下半区的，如果没有意外，两人会在半决赛相遇，两人在无畏先锋军团的时候就经常较量，自从皇子离开军队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较量过，皇子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战胜盖伦，毕竟之前一直没有赢过他。

    盖伦在前几日的比试还算轻松，虽然也碰到了一些厉害的游侠和在军队服役的骑士，但还是击败了他们，倒数第二日的比试只剩下8位选手进行比试了。这一天的比试将决出最终四强，四强的最后决战则在比武大会的最后一天进行。

    今日上半区的对决是“德玛西亚之翼”奎因对阵“巨人”蒙特·艾略特，“无双剑姬”菲奥娜·劳伦特对战“顽石”米瑞克，米瑞克是无畏先锋军团的盾士长，是盖伦的副手，他以顽强的作风赢得了顽石的称号，同时他也是光盾家族的人，是皇子的叔叔，下半区的对决是皇子对战“猛虎”泰戈·莫尔，盖伦对阵“法师杀手”吉米·波特。

    大会已经快要结束，比试也越来越激烈，这也吸引了更多的观众前来观战，尽管德玛西亚还在实行十分严格的禁魔令，即便如此还是没有影响观众们的观看热情，大批观众进入宏伟广场，广场内人山人海，大部分都是普通的贫民，还有一小部分休假的搜魔人，除此以外，很多看到赚钱机会的小贩也都进来做生意，有卖德玛西亚小吃乳糖的，有卖薄荷饮料的，甚至还有博彩贩子在开盘，他们吆喝着贫民来参与：赌谁是最后的获胜者，目前盖伦的赔率是最高，大家都看好他取胜。比武大会确实是德玛西亚王国最盛大的活动了，即使是国王的加冕典礼也不过如此。

    贵族们不用和普通的贫民挤在擂台下，他们坐在临时搭建的看台上进行观战。布维尔家族的卡欣娜，娑娜和冕卫家族的拉克丝都穿着冬日盛装坐在第一排有说有笑。卡欣娜和盖伦从小就认识，他们是青梅竹马的朋友，不过在卡欣娜的父亲巴雷特·布维尔公爵离开密银城来到雄都任职后，卡欣娜也跟着离开了，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虽然偶尔有书信来往，但是直到盖伦加入无畏先锋军团来到雄都，卡欣娜去了皮尔特沃夫留学后，两人的书信往来也中断了。半年前，卡欣娜回到雄都，她在母亲的资助下成立了光照者教团，教团主要的工作就是帮助贫民，教团刚刚成立，她的工作很多，她知道盖伦在雄都，但是很难抽出时间去见盖伦一面，而盖伦在无畏先锋军团的事情也很多，所以两人到现在还没有见面的机会，卡欣娜这次观战也是为了他们家族资助的骑士“德玛西亚之翼”奎因来加油的，“琴瑟仙女”娑娜也是，她是布维尔家族收养的哑女，来自艾欧尼亚。

    拉克丝则是为自己的哥哥来加油的，虽然她不愿意承认，因为废魔的事情，她已经好久没有和哥哥说话了。因为盖伦的比试是在最后，他有一些休息时间，他走过来和拉克丝打招呼，拉克丝不理他，盖伦尴尬的搓搓手，卡欣娜则主动和盖伦打招呼，两人聊了一会，就和小时候一样，两人仿佛从来没有分开过一样，卡欣娜鼓励盖伦打败法师杀手，并且表示自己会一直支持盖伦的，只要他不碰到奎因，说完之后盖伦就和她们告别去准备下午的比试了。

    卡欣娜询问拉克丝：“你和盖伦怎么了？怎么不理他。”拉克丝说：“没怎么。”“你还是支持他的，对吗？”卡欣娜说。拉克丝笑着说：“大哥最厉害了，就算是遇到奎因，我还是支持他。”卡欣娜：“听我们两的谈话还听得挺认真的嘛，你和盖伦没事就好了。”

    看台上还有很多贵族前来观战，冕卫家族的缇亚娜，盖伦的父母，还有艾略特家族，莫尔家族以及其他没有选手参赛的贵族都在看台上，“德邦总管”赵信作为皇室光盾家族的代表也出现在看台上，他看着下面巨大的擂台，仿佛回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候他还叫维斯塞罗，只不过那时候他是在台下比试，现在是在台上观战。在比试开始前，贵族们端着酒杯喝酒聊天，互相应酬，培缇尔跟在缇亚娜的后面热情地跟其他贵族攀扯着。

    沙漏钟到达9时，比试正式开始，贫民们纷纷涌向擂台，擂台比地面高一些，所以大部分的观众都能看到擂台上的比试，较远一点的观众想要看清楚比试，就让他的朋友将他举了起来，后面的人嫌弃他挡着视线，他也不愿意下来。

    贵族们也纷纷停止了交谈，走到看台的前端去观看比试。第一场是“德玛西亚之翼”奎因对战“巨人”蒙特·艾略特，裁判在比试之前向两位选手重申了规则，如果能将对手打下擂台或者逼得对手求饶就能获得胜利，蒙特提着自己的战斧走上擂台，他没有穿着上衣，上身没有一丝赘肉，他走上擂台的时候将大地震得微微颤动，仿佛小型的地震，擂台都似乎不能承受他的体重，变得摇摇欲坠。

    奎因则是一个小跳轻巧的来到擂台上，她只有一米7左右的身高，相对于蒙特显得十分的弱小，她头戴兜帽，身着蓝黑相间的铠甲，身披蓝色的披风，背着一个皮革背包，上面有德玛西亚的标志-羽翼与利剑合而为一，这是德玛西亚游骑兵的标准装扮，她的手上握着一把精工连射十字弩，她的肩膀上还站立着一个巨大的蓝色猎鹰，是一度被认为灭绝的蓝岩猎鹰，奎因叫它华洛。

    蒙特看着眼前这个瘦小，名不见经传的女骑士，蹲下身看着奎因说：“你太弱小了，还是赶紧下台去吧，我可不想伤着你，还有你怎么还带着宠物鸟上擂台。”奎因说：“这是我的伙伴华洛，它不是宠物鸟。你听说过食齿兽吗，它比你凶恶百倍，我和华洛都猎杀过一只。”“什么食齿兽，听都没听过，你自己要找死，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吃我一斧”，说完就将自己的斧头砍向奎因，奎因抓着华洛飞向半空，巨斧擦着奎因砸向地面，周围的观众都发出一阵惊呼，蒙特又用巨斧砍向半空中的奎因，还是没有砍中，奎因被华洛抓着轻松躲过，奎因就在蒙特的身边盘旋，蒙特则不断的用巨斧劈砍奎因，都不能打中，经过半个小时的战斗，蒙特累的气喘吁吁。

    盖伦在看台上观战，他说：“是时候反击了。”只见奎因被华洛放到擂台上，伴随着华洛尖锐的叫声，华洛如同一道蓝色的闪电一样冲向蒙特，它用自己的利爪不断的抓蒙特的眼睛；用它的尖喙撕咬，猛啄蒙特的头盖骨，蒙特只能用手臂和巨斧驱赶华洛，因而无法看清奎因的动作，奎因则趁机甩开自己的披风，从十字弩上不断射出黑色的箭，一只只都刺向蒙特的身体，蒙特被射的遍体鳞伤，最后奎因飞身向前，双脚将蒙特踹倒在地，奎因来到蒙特跟前用精工连射十字弩对准蒙特的头说：“你的力气是比我大很多，可是打不中我又有什么用呢？你认输吧。”蒙特无奈地表示自己认输了，裁判便宣布第一场奎因获胜。

    很多观众看过前几天的比赛后都买了蒙特今天会胜，没想到蒙特竟如此不堪一击，他们都生气地将自己的赌票扔到地上。艾略特家族的人看到自家的选手败给了奎因，也感到面上无光，但还是绅士地走过来恭喜卡欣娜，奎因胜利之后也来到看台上和卡欣娜击掌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