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相约死寂
因死域的特殊性，受邀而来的那双金色神眸的主人，不再是被云雾所笼罩的粒子态，而是随心所欲的化为了自己想要形态。
变为了几乎和神羽拥有着同样体貌特征的正常人类！
他就是一如之前基兰，华榷等人所见到的那尊完美之神！
而此刻的他虽然还是赤身裸体，但身前几缕尚未褪尽的金色流光，在不停的来回窜动；一会绕到其指尖，一会缠到脖颈！
充当着蔽体之物的同时，活灵活现的简直让人惊叹！
感受到了身边无数比原子还微妙的光源，所散发出的光与热，活泼与欢快，这尊令人自惭形秽的完美之神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漾；随即伸出一根手指，触碰了过去。
抬手间，围绕在他身前的飘来飘去的流光停滞了闪动，还逐渐汇入到了眼前，融为了一体。
恍惚之中，一位散发着淡淡微光的人影，凭空而现！
那人的形貌特征与这位随手施为的完美之神极为相似！
赫然就是被时空之门撕裂了身躯的天使神羽！
这时的他，平躺在真空环境中，宛如睡在一张无形的之床上，四平八稳的飘浮着；那安详已故的样子，让那尊完美之神轻声一叹，随后朝着其眉心一指点去。
忽然间，三片带有淡淡金芒的花瓣图案从中浮现！
随着神羽额头神秘花瓣图样的显现瞬间，那尊神凝聚的身躯反而开始了逐步淡没，像是在触碰到了虚实之间的临界点一样，若隐若现。
仿佛下一瞬就会消失一般！
与此同时，那双似能勘破一切的眼眸，其中流动的金色光芒也慢慢变有些暗沉……
“尊上！神澜一！”
一声略带急促的尊敬，在了这无声无息，又无边无际的寂静中响起，打破了沉寂的同时，也打断了那看似随意的施为！
眼眸中金芒流逝的主人，跟着在缓缓抬头。
但在此期间，却没有任何言语！
和神羽相貌一般无二的完美之神，临近消亡的前一刻，似乎依旧掌握着那种神秘莫测的洞察能力！
卡尔隐匿的形迹，不仅被他一览无余，就连胸中暗藏的韬晦也被轻易看穿！
果不其然，等到隐没在漆黑中深蓝彻底现身，隐藏在长袍下卡尔也不再去藏着掖着，反而把挂在头上的兜帽放了下来；看向即将消逝的虚幻人影，满眼复杂道：
“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不可否认的是，一旦混乱的主观意识彻底取缔了客观事实以后，宇宙将会烁灭！”
“届时，你我也将不复存在，就算是灵，也逃脱不了沉沦永世的下场，再也没有机会重塑真身！”
“要知道，命运中的缺憾是不可能就此轻易填补！除非你能……”
不料，没等卡尔继续道完，那尊完美之神黯淡的轮廓已然消失。
反观平躺在真空环境下的神羽眉心处，乃至羽翅上，都神光大作！
无数逸散的金色粒子，好似化作了奔涌不息的长河，把这一刻的幽寂给彻底点燃！
无尽的光明驱散死域的黑暗！
流落不知何地的洁白光珠，也在此时重新回到了神羽的怀中，安稳的环抱着；同样与金色光芒融为一体的，还有那片名为“思念”的羽毛，在他手里紧握着。
“天下万物归于混沌，世间本源皆出神乡！两者相辅相成，即为伊始，亦是终结！”
“我帮不了你，哪怕一分……”
随着逐渐远去的声音，重回粒子态的完美之神，化作了开始一缕一缕的流光，彻底融进了神羽的体内，致使悬浮在幽暗中的天使像是沐浴在了金色的湖畔中，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光彩照人。
与之同时，驱散了黑暗的金色光芒如潮水般尽数回褪，融进还在安详睡意人影的眉心处，变成三片凝实的花瓣，缓缓旋转！
直到光明不复，金光流转的完美之神彻彻底底的消失的那一刻；同样隐迹在幽暗中的斯诺才一步踏出，来临到卡尔的身后；沉默不语。
他手中紧紧攥着那颗袖珍版的骷髅头，冷汗淋漓。
这尊神给了他造成的压力，难以想象的巨大！
巨大到像似当初他还身为凡人时，直面磅礴宇宙的那种震撼观感！让他提不起来任何与之为敌的想法！
难道这就是神与人之间的绝对差异？
果真是大到了难以逾越的程度！
还好他刚才稳定住了心神，没有产生动手的想法！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就在斯诺还在暗道侥幸之余，只听背对着他的卡尔，道：
“花有荣枯之期，水有无尽之流！天道自在人心！所以，即便命运也不可能对所有的生灵，赶尽杀绝……”
“既然已经确认了天使神羽就是神澜一的化身！那么这仅存的一线生机，除了虚空！将别无他法！”
“那这么说，他还是我们的敌人？”
顺着卡尔正对着的方向看去，同样把目光放在处于熟睡中人影的斯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寻声问道。
目中流露出来的是止不住的贪婪……
因为他所看到的不止是那片散发着淡淡光晕的羽毛和珠子，还发现了神羽脖颈间挂着的神秘玉符！
这三样东西单独拎出来任何一件，都是宇宙级的重宝！
可以媲美原子铭刻技术的超级宝贝！
更何况那枚玉符貌似和卡尔口中所说的，能破秘神印天玺，解封真正神体的秘钥，极为相似！
这让斯诺不得不心生异动！
可他心中的所想好像被沉眠中的神羽有所感知一般，背后的羽翼自动收拢变成一个月牙状的半圆形，把所有的光芒尽皆收敛的同时，连带着整个身躯都被护在了其中！
让斯诺无从下手！
何况，碍于卡尔就其在身侧，身为下属的他无奈只好先把自身心态摆正，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见那幽蓝背影始终没有回应，斯诺又抚胸一礼，主动提醒道：“既然是这样，我神！要不要？”
闻言，同样注视着这一幕变化的卡尔回身淡淡一笑，摆了摆手，即刻止住了他将要道出饱含杀意的话语。
等到斯诺再次抬头看去的刹那间，一些震碎三观，毁人常识的知识就在他脑海中凭空显现，挥之不去。
通过基因引擎的传输，卡尔告诉他，虚空是一个不同于死域，存在于已知宇宙之外的非区域性独立空间；
至于怎么个“独立”法，又或者怎么个“非区域性”却是没有具体言明。
但他所知道的是，潜藏在黑洞内部所自然形成的时空之门，就是通往其中的关键！
那里面拥有着凡人无法触及的秘密，其中他身上所拥有的虚空引擎，就是来源于此。
难道说虚空之中存在着比已知宇宙更为发达的智慧生命？
弹指一挥间，就能团灭他们无数次的存在？
不然，在死域中生存了不知岁月几何的超级物种，那只名为“白星月”的猫又该作何解释？
而且它还和我神卡尔认识，乃至于这尊名为“神澜一”的无上存在都是那只猫的朋友！
那这么说……
当把脑海中所有堆积事情串联到了一起，恍惚间斯诺仿佛想明白了一切，就连神印天玺这种能改变宇宙势力格局划分的超级神器，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这一刻的他，终于知道了“终极恐惧”到底是为何物！
结合死亡笔记的内容和卡尔的所言，斯诺尝试着猜想，已知宇宙中存在的那种令人窒息的，试图涵盖一切的，在不停牵丝拨引的未知恐怖，实际上是来自于宇宙之外！
而不是什么边界地带！
根据他的推断，“终极恐惧”这种萦绕在所有智慧头顶的未知恐怖事物，很可能就是神与神之间的终极博弈！
其战场覆盖了整个已知宇宙的范围，导致这里成为了一处究极炼狱场！
就连曾经为“神”的卡尔都沦落为陪衬，以至于都快变成了任人摆布的下场！而他们这种凡人，更是连沦为牺牲品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由生到死！由死向生！来回往复的永远活在悲苦之中！
不过还好他遇到了生命中的曙光！一生都在致力于研究“死亡”的智慧！
那如此说来，卡尔的来历其实也和这位疑似“真神”的存在，归于同属！
或许他们都是来自那什么“神乡”或者虚空的，真正的神级人物？
只不过不知是何原因，被剥夺了一些记忆和力量，放逐至此！落得与凡人为伍的田地！
想通了这些以后，再次凝神看向那道深蓝色背影，斯诺表情开始不受控制的变化，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这时的他对自己这位需要用其一生来追随的效忠之人！已经敬畏加期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强忍住激动的心情，斯诺看了一眼被巨大双翼笼罩的人形光影，不失礼仪的开口询道：
“我神！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还请示下！”
“机会我已经争取到了！接下来，就静待光阴的流逝吧……呵呵！”
“明白了！我神！”
随着卡尔一声轻笑，斯诺单手一招，手里的袖珍版骷髅头瞬间变化成一座透明化庞然大物，一口将周围飘浮着所有星体残骸尽数吞并。
不一会，他手里就出现了一团致密的漆黑陨铁在缓缓转动。
这种恒星演化末期的核心产物，里面掺杂了不少暗物质微量元素，是提炼虚空质，升级虚空引擎的必备之物，又可称之为“暗铁”！
其作用，比暗夙银更加广泛！
难得来一趟，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等到他体内的基因引擎再次升级，就可以支持神体的第四代仿制技术，原子铭刻！
距离真正的神体也就不远了！
到时候就算再这名天使为敌，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即便将来不得不面对终极恐惧，又论虚空云云，也可以更加从容的应对！
心绪到了此的斯诺想到这，忽然把视线的焦点，从手里的暗铁转移到了那双散发着点点辉芒的羽翼上！
谁曾想刚才没有任何动静的月牙状光团，突然往下一沉，其周围布满了水波纹的刹那间就消失不见。
直到死域重归幽暗！
然而目视着一切的卡尔，并没有任何意外，而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后，转身向着一道早已撑开多时的空间裂缝走去。
随着他在虫洞之中的身影快速的消弭，一段包涵了五味杂陈的心念话语跨越了不知亿万光年，追着神羽消失的方向，印刻而去。
生而为神，冷漠即为天性！
即便如你，也无法彻底摆脱此间的困扰！
当你本性觉醒的那天，那时，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你会来求我的……前提是，你得要坚持下去……
自认为已经看清了前路方向的卡尔始终坚信，神澜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还是会最终完成本源回溯，回褪成“神”最初的样子。
当然，他可不是指的形态的变化，更重要的是埋藏至灵的心性，思想境界上的差异！
这很可能就是人和神最直观的区别！
变为了几乎和神羽拥有着同样体貌特征的正常人类！
他就是一如之前基兰，华榷等人所见到的那尊完美之神！
而此刻的他虽然还是赤身裸体，但身前几缕尚未褪尽的金色流光，在不停的来回窜动；一会绕到其指尖，一会缠到脖颈！
充当着蔽体之物的同时，活灵活现的简直让人惊叹！
感受到了身边无数比原子还微妙的光源，所散发出的光与热，活泼与欢快，这尊令人自惭形秽的完美之神忍不住嘴角微微一漾；随即伸出一根手指，触碰了过去。
抬手间，围绕在他身前的飘来飘去的流光停滞了闪动，还逐渐汇入到了眼前，融为了一体。
恍惚之中，一位散发着淡淡微光的人影，凭空而现！
那人的形貌特征与这位随手施为的完美之神极为相似！
赫然就是被时空之门撕裂了身躯的天使神羽！
这时的他，平躺在真空环境中，宛如睡在一张无形的之床上，四平八稳的飘浮着；那安详已故的样子，让那尊完美之神轻声一叹，随后朝着其眉心一指点去。
忽然间，三片带有淡淡金芒的花瓣图案从中浮现！
随着神羽额头神秘花瓣图样的显现瞬间，那尊神凝聚的身躯反而开始了逐步淡没，像是在触碰到了虚实之间的临界点一样，若隐若现。
仿佛下一瞬就会消失一般！
与此同时，那双似能勘破一切的眼眸，其中流动的金色光芒也慢慢变有些暗沉……
“尊上！神澜一！”
一声略带急促的尊敬，在了这无声无息，又无边无际的寂静中响起，打破了沉寂的同时，也打断了那看似随意的施为！
眼眸中金芒流逝的主人，跟着在缓缓抬头。
但在此期间，却没有任何言语！
和神羽相貌一般无二的完美之神，临近消亡的前一刻，似乎依旧掌握着那种神秘莫测的洞察能力！
卡尔隐匿的形迹，不仅被他一览无余，就连胸中暗藏的韬晦也被轻易看穿！
果不其然，等到隐没在漆黑中深蓝彻底现身，隐藏在长袍下卡尔也不再去藏着掖着，反而把挂在头上的兜帽放了下来；看向即将消逝的虚幻人影，满眼复杂道：
“你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但不可否认的是，一旦混乱的主观意识彻底取缔了客观事实以后，宇宙将会烁灭！”
“届时，你我也将不复存在，就算是灵，也逃脱不了沉沦永世的下场，再也没有机会重塑真身！”
“要知道，命运中的缺憾是不可能就此轻易填补！除非你能……”
不料，没等卡尔继续道完，那尊完美之神黯淡的轮廓已然消失。
反观平躺在真空环境下的神羽眉心处，乃至羽翅上，都神光大作！
无数逸散的金色粒子，好似化作了奔涌不息的长河，把这一刻的幽寂给彻底点燃！
无尽的光明驱散死域的黑暗！
流落不知何地的洁白光珠，也在此时重新回到了神羽的怀中，安稳的环抱着；同样与金色光芒融为一体的，还有那片名为“思念”的羽毛，在他手里紧握着。
“天下万物归于混沌，世间本源皆出神乡！两者相辅相成，即为伊始，亦是终结！”
“我帮不了你，哪怕一分……”
随着逐渐远去的声音，重回粒子态的完美之神，化作了开始一缕一缕的流光，彻底融进了神羽的体内，致使悬浮在幽暗中的天使像是沐浴在了金色的湖畔中，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光彩照人。
与之同时，驱散了黑暗的金色光芒如潮水般尽数回褪，融进还在安详睡意人影的眉心处，变成三片凝实的花瓣，缓缓旋转！
直到光明不复，金光流转的完美之神彻彻底底的消失的那一刻；同样隐迹在幽暗中的斯诺才一步踏出，来临到卡尔的身后；沉默不语。
他手中紧紧攥着那颗袖珍版的骷髅头，冷汗淋漓。
这尊神给了他造成的压力，难以想象的巨大！
巨大到像似当初他还身为凡人时，直面磅礴宇宙的那种震撼观感！让他提不起来任何与之为敌的想法！
难道这就是神与人之间的绝对差异？
果真是大到了难以逾越的程度！
还好他刚才稳定住了心神，没有产生动手的想法！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就在斯诺还在暗道侥幸之余，只听背对着他的卡尔，道：
“花有荣枯之期，水有无尽之流！天道自在人心！所以，即便命运也不可能对所有的生灵，赶尽杀绝……”
“既然已经确认了天使神羽就是神澜一的化身！那么这仅存的一线生机，除了虚空！将别无他法！”
“那这么说，他还是我们的敌人？”
顺着卡尔正对着的方向看去，同样把目光放在处于熟睡中人影的斯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寻声问道。
目中流露出来的是止不住的贪婪……
因为他所看到的不止是那片散发着淡淡光晕的羽毛和珠子，还发现了神羽脖颈间挂着的神秘玉符！
这三样东西单独拎出来任何一件，都是宇宙级的重宝！
可以媲美原子铭刻技术的超级宝贝！
更何况那枚玉符貌似和卡尔口中所说的，能破秘神印天玺，解封真正神体的秘钥，极为相似！
这让斯诺不得不心生异动！
可他心中的所想好像被沉眠中的神羽有所感知一般，背后的羽翼自动收拢变成一个月牙状的半圆形，把所有的光芒尽皆收敛的同时，连带着整个身躯都被护在了其中！
让斯诺无从下手！
何况，碍于卡尔就其在身侧，身为下属的他无奈只好先把自身心态摆正，不舍的收回了目光。
见那幽蓝背影始终没有回应，斯诺又抚胸一礼，主动提醒道：“既然是这样，我神！要不要？”
闻言，同样注视着这一幕变化的卡尔回身淡淡一笑，摆了摆手，即刻止住了他将要道出饱含杀意的话语。
等到斯诺再次抬头看去的刹那间，一些震碎三观，毁人常识的知识就在他脑海中凭空显现，挥之不去。
通过基因引擎的传输，卡尔告诉他，虚空是一个不同于死域，存在于已知宇宙之外的非区域性独立空间；
至于怎么个“独立”法，又或者怎么个“非区域性”却是没有具体言明。
但他所知道的是，潜藏在黑洞内部所自然形成的时空之门，就是通往其中的关键！
那里面拥有着凡人无法触及的秘密，其中他身上所拥有的虚空引擎，就是来源于此。
难道说虚空之中存在着比已知宇宙更为发达的智慧生命？
弹指一挥间，就能团灭他们无数次的存在？
不然，在死域中生存了不知岁月几何的超级物种，那只名为“白星月”的猫又该作何解释？
而且它还和我神卡尔认识，乃至于这尊名为“神澜一”的无上存在都是那只猫的朋友！
那这么说……
当把脑海中所有堆积事情串联到了一起，恍惚间斯诺仿佛想明白了一切，就连神印天玺这种能改变宇宙势力格局划分的超级神器，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这一刻的他，终于知道了“终极恐惧”到底是为何物！
结合死亡笔记的内容和卡尔的所言，斯诺尝试着猜想，已知宇宙中存在的那种令人窒息的，试图涵盖一切的，在不停牵丝拨引的未知恐怖，实际上是来自于宇宙之外！
而不是什么边界地带！
根据他的推断，“终极恐惧”这种萦绕在所有智慧头顶的未知恐怖事物，很可能就是神与神之间的终极博弈！
其战场覆盖了整个已知宇宙的范围，导致这里成为了一处究极炼狱场！
就连曾经为“神”的卡尔都沦落为陪衬，以至于都快变成了任人摆布的下场！而他们这种凡人，更是连沦为牺牲品的资格都没有！
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由生到死！由死向生！来回往复的永远活在悲苦之中！
不过还好他遇到了生命中的曙光！一生都在致力于研究“死亡”的智慧！
那如此说来，卡尔的来历其实也和这位疑似“真神”的存在，归于同属！
或许他们都是来自那什么“神乡”或者虚空的，真正的神级人物？
只不过不知是何原因，被剥夺了一些记忆和力量，放逐至此！落得与凡人为伍的田地！
想通了这些以后，再次凝神看向那道深蓝色背影，斯诺表情开始不受控制的变化，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这时的他对自己这位需要用其一生来追随的效忠之人！已经敬畏加期望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强忍住激动的心情，斯诺看了一眼被巨大双翼笼罩的人形光影，不失礼仪的开口询道：
“我神！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还请示下！”
“机会我已经争取到了！接下来，就静待光阴的流逝吧……呵呵！”
“明白了！我神！”
随着卡尔一声轻笑，斯诺单手一招，手里的袖珍版骷髅头瞬间变化成一座透明化庞然大物，一口将周围飘浮着所有星体残骸尽数吞并。
不一会，他手里就出现了一团致密的漆黑陨铁在缓缓转动。
这种恒星演化末期的核心产物，里面掺杂了不少暗物质微量元素，是提炼虚空质，升级虚空引擎的必备之物，又可称之为“暗铁”！
其作用，比暗夙银更加广泛！
难得来一趟，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了！
等到他体内的基因引擎再次升级，就可以支持神体的第四代仿制技术，原子铭刻！
距离真正的神体也就不远了！
到时候就算再这名天使为敌，也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即便将来不得不面对终极恐惧，又论虚空云云，也可以更加从容的应对！
心绪到了此的斯诺想到这，忽然把视线的焦点，从手里的暗铁转移到了那双散发着点点辉芒的羽翼上！
谁曾想刚才没有任何动静的月牙状光团，突然往下一沉，其周围布满了水波纹的刹那间就消失不见。
直到死域重归幽暗！
然而目视着一切的卡尔，并没有任何意外，而是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后，转身向着一道早已撑开多时的空间裂缝走去。
随着他在虫洞之中的身影快速的消弭，一段包涵了五味杂陈的心念话语跨越了不知亿万光年，追着神羽消失的方向，印刻而去。
生而为神，冷漠即为天性！
即便如你，也无法彻底摆脱此间的困扰！
当你本性觉醒的那天，那时，可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你会来求我的……前提是，你得要坚持下去……
自认为已经看清了前路方向的卡尔始终坚信，神澜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还是会最终完成本源回溯，回褪成“神”最初的样子。
当然，他可不是指的形态的变化，更重要的是埋藏至灵的心性，思想境界上的差异！
这很可能就是人和神最直观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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