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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错过的爱情

    在东瀛国首都的最高信号塔的最顶层。

    在一群晕倒的工作人员之间站着一个带着防毒面具的人,手上捧着一个装首饰用的小盒子。

    他把盒子盖好,装到上衣袋中,嘴上抱怨着因为带着防毒面具的原因使得声音瓮声瓮气地:“吹吹空调不好吗?公司又不是没有,为什么非要吹电扇,这次我先放迷药给你们一个教训,希望诸位能好好听取,不过大家都睡着了,那就当我没说吧。”

    男子说完这些打开周边的窗户,毕竟有人如果因为昏迷导致窒息而亡是会扣奖金的,做完这些,男子走到货梯前按下电钮打开货梯,随后大摇大摆的进入货梯按下顶层的按钮。

    随着货梯的门缓缓关上后,男子摘掉了防毒面具,露出了一张老实人的面庞,面庞和煦,嘴角总是带着一丝温暖的微笑,长相虽然没有特别英俊但也在大众线以上一小段距离。

    他对着货梯的监控摄像头做了一个鬼脸,反正这个区域的摄像头的线路自己早就用分接器接到了底细的楼层,所以即使吃中饭时间监控室有人也只会看到另一个货梯中的场景,而这个货梯内就是视野盲区了,所以自己行事才毫无顾忌,现在东西到手,只要上塔顶的闭路电视箱里取下分接器后就可以大摇大摆的乘客梯从正门走出去。

    楼顶

    男子刚拆下闭路电视箱里的分接器恢复监控后,发现背后站着一人影。

    “杨箫,你倒是胆子很大,连佐藤先生的东西都敢来偷,准备好接受惩罚了吗?”

    杨箫听到这个声音悻悻笑了一下,把拆下的分接器放在随身的小包里,然后合上闭路电视箱回头看着面前的倩影。

    面前的女子身材挺拔,紧身西装勾勒出她完美身材,胸前唯一的美中不足在看到白衬衣外透露出的褶皱就能知晓一二,下身是一条西裤而非女士西裙,脚上穿着皮鞋,但皮鞋前面的反光提醒着杨箫它的硬度一定很大,脸上带着印着般若的口罩,一双如鹰般的眼睛直摄杨箫的脸,时不时一闪而过的冷光预示着接下来要发生的是事。

    “呦!这不是藤原小姐吗,最近换发型了啊,不错不错,长刘海,短马尾,越看越精神,一看就非常专业啊,还有你带的那个青珍珠耳坠,我之前就说过嘛,带一个耳坠才能体现藤原小姐的气质而且还非常时尚具有个性化......”

    “好了,你给我说正经的。”藤原小姐打断了杨箫的阿谀奉承之词,右手掏出手枪指着杨箫,左手从腿上的绑腿掏出一柄苦无。

    “啊哈哈......其实我根本就不认识佐藤,你也知道虽然我在这里生活,但是平常不也是遵纪守法、本本分分的老实人嘛,这次主要是手头有点紧,等到下次我攒够钱在买回去还给他不就行了。”杨箫对着藤原小姐摊开了手耸耸肩。

    “你当我三岁小孩好欺骗吗?”藤原小姐手指紧扣扳机,声音越来越冷,冰冷的眼神思思盯着杨箫那张带着温和微笑的面庞。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一股黄烟突然从杨箫摊开手的袖口喷出,直奔藤原的脸。

    藤原也直接扣下了扳机,但没有感觉到击中的感觉,这时火辣辣的感觉刺痛自己的眼睛,眼前只剩下黄色模糊的世界,等到刺痛感消失,而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混蛋!”藤原加奈,狠狠敲了一下墙壁,立即从防火楼梯急匆匆跑了下去。

    从加奈走了好一会一个身影蹑手蹑脚的爬下了水塔,正是杨箫。

    这下总没人打扰我了吧,加奈还是和以前一样一丝不苟呢。杨箫心里想到

    到这里,杨箫从背包里掏出了简易滑翔伞,毕竟在座客梯大摇大摆的下去难免会碰到加奈,所以干脆执行B计划。

    之后一路畅通无阻,但就在杨箫着陆后收起滑翔翼藏好后,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边朝着那座塔点头示意以彰显自己的虚荣心的成就感的时候,忽然一声巨大的爆炸声一瞬间让杨箫的汗毛炸起,随着巨大的声响杨箫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刚才自己还和藤原加奈谈笑风生的信号塔轰然倒塌。

    三百多米的高塔轰然倒塌意味着刚才被迷晕的人们,武艺高强的藤原小姐即使是当地的天照大神附体也不可能活在这个世上!

    不是吧啊sir,刚刚还说笑打闹过的!

    杨箫始终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是真实的。

    “八嘎!你不想活了吗?站在马路中间!”一个脾气不是很好的中年大叔破口大骂。

    杨箫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挠着头带着歉意的笑容道歉后走到马路边的人行道上。

    此时杨箫的脸上又恢复了原来温柔和煦的表情,仿佛刚才傻站在马路中间的不是他,塔也未曾倒塌过,只有左右手滴着血的拳头证明了藤原加奈在他心头的痕迹。

    “佐藤先生”

    回到家后佐藤这个名字闪烁在杨箫的脑海里,杨箫当然知道他是什么人,只是没有接触过而已,好在警局的资料足够找到他的藏身之地。

    警局

    “哟!杨君,今天好像不是你的班儿啊?”刑侦科的近藤说。

    “你好近藤君,我上次做尸检的那个人需要调出档案在确认一下死因,没错的话律师就可以给那个嫌疑人辩护了。”杨箫笑着说。

    “这样啊,辛苦杨君了,休假也要劳烦一趟,这是档案的科钥匙。”近藤笑着递给杨箫一串钥匙。

    “谢谢近藤君了,我查看完就还给你。”杨箫笑着拿起钥匙向档案科走去。

    哪有什么嫌疑人,有的只是去查佐藤档案的人。

    当天下午,百货大楼。

    “先生您对您妻子真好,这款香水最适合夫妻之间维护感情使用了。”售货员小姐恭维道。

    “这样吗,那我还真是买对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懂这个香水了。”杨箫笑着掏出一张信用卡递给售货员,一边笑着,指了指旁边塑料模特上带的假发,“小姐,实不相瞒,我的妻子生了一场大病,化疗让她曾经最美的秀发逐渐凋零,那顶假发像极了我妻子曾经的头发,我想再出一笔钱把它买下,请问可以吗?”

    感人的故事总会吸引未婚少女的眼泪,不一会,杨箫坐在自己家的梳妆台前盯着面前眼神空洞的自己,梳妆台上摆着刚买的名贵香水和骗好感度得来的假发。

    入夜

    一辆出租车停在一家米其林三星的酒店前,以为穿着女士西裙的美女拉着一个大行李箱踩着黑色高跟鞋走进了顶楼靠着落地窗的位子。

    在那位子上坐着一位西装革履,英俊逼人的男子,正用温和的眼光打量着自己。

    “近藤先生您请我这么高档的餐厅实在是太破费了。”

    “花子小姐这么说就太见外了,你是我的秘书,最近公司所琐事繁多刚从机场回来实在是辛苦了,不论从哪种角度说也应有一个配得上您身份的地方用餐。”近藤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先为您倒一杯酒,还请您不要拒绝。”花子小姐从服务生拿出了一支清酒,随后拿了一个玻璃杯。

    近藤先生只顾着盯着眼前花子小姐妖娆的体态与脸上和煦的笑容,丝毫没有注意到杯边清澈的酒液在倒入杯中不小心擦过花子小姐的长指甲。

    随着一顿平和悠闲地晚餐,近藤先生成功邀请了花子小姐到房间中品尝自己珍藏的马奶酒......

    房间内

    杨箫摘下假发,当着近藤先生的面脱下裙子换了一身西装,随后从身旁行李箱里抱出一个身着小衣的女子放在满面血红捂着自己心脏躺在床上一个劲儿痉挛抽搐的近藤先生身旁。随后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截细麻绳套在已经濒临咽气的近藤先生脖子上,又将麻绳的另外一头放到昏迷女子的手上。

    “放心,宝贝儿,你只是死于玩的太花了。”杨箫对着已经白眼上翻的近藤先生wink一下大摇大摆的走出酒店。

    三天后下午,藤原家.....

    “您好,阿姨,我是加奈的男朋友,就是上周来您这里做客的。”杨箫隔着篱笆对在门边晒太阳的阿婆说道。

    “哦,是杨先生啊,加奈那孩子给您添麻烦了。”阿婆打开院门放杨箫进来。

    杨箫结果藤原奶奶泡好的红茶,抿了一口礼貌性的赞赏一下:“阿姨,加奈她托我给您一笔钱,这是她平常在外边攒的,她怕自己当面给您您不接受,所以就托我带给您,还请您不要拒绝。”

    杨箫说着将自己的三张储蓄卡递给老太太。

    “这,还是留给你们结婚用吧。”阿婆推托到。

    “关于结婚我们.....”杨箫说到这里陷入了沉默。

    “哈哈哈,害羞的小伙子,你爷爷当年上门取老婆子我的时候也没有这么扭捏过。”阿婆说着露出慈祥的笑容。

    “请稍等一下,杨先生。”说完阿婆起身向里屋走去。

    不一会儿阿婆就拿出了一个戒指盒,里面是一个青色的戒指。

    老太太颤颤巍巍的手拿出那青色似玉做的戒指放到自己的面前:“这还是那个粗鲁的笨蛋当年拼死拼活打工换来的。”讲到这里老太太满是皱纹斑点的脸上露出了似少女般幸福的笑容。

    “老人家,这......”杨箫似乎明白了阿婆的用意。

    老人家颤抖的手缓缓拿起杨箫的手,把那枚戒指带到了杨箫的食指上。

    “收下吧,加奈的耳坠原来是这戒指上的,以前不小心吧戒指给弄坏了,我添了一些材料索性就弄成了两件。”

    阿婆好似陷入了回忆当中,“这戒指其实本来也是加奈的嫁妆,我的得知了加奈的死讯后打算给你,其实在上次加奈领你回来见面的时候我想我已经决定把它给你了。”

    “谢谢,老人家......嗯?”杨箫回以礼貌性的微笑突然间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加奈的...死讯?

    她怎么知道的?!

    杨箫意识到了不对劲,但为时已晚,身体已经软了下来,如烂泥般使不上任何的力气,也说不出话。

    “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能给加奈幸福,你的父母肯定也希望你幸福不是吗?”阿婆好似仍然沉浸在回忆当中喃喃念完,随后转过头看着半梦半醒的杨箫用和蔼温暖的口气说道;“让加奈亲自把戒指戴在你的无名指上吧,希望你和加奈两个小家伙儿能幸福。”

    话落,杨箫的身体消失在阿婆的面前,只有沙发前矮几上红茶杯里散发的热气暗示着之前的访客曾在沙发上小坐过。

    夕阳温暖灿烂的阳光透过沙发后的落地窗洒在那张靠在沙发满是沧桑的老脸上。

    阿婆露出了一个温暖的微笑,站起来转过身面对着窗户,好似慵懒少女一般伸了一个大大懒腰,看着外面在夕阳的余晖下那些疯跑的小小身影爆发出一阵阵欢笑。

    这种安详的景象,在自己老伴儿被自己亲手执行死刑的那天还是头一回见到呢。

    想到这里,阿婆好似又看到当年进入警队特别行动小组的那一天,又看到和自己未来老伴儿狭路相逢的那一刻。

    所有的心愿已经做完了,阿婆带着脸上少女怀春的绝美笑容看向通往厨房的几阶楼梯,那里的木质橱柜里摆满了这几天买的煤气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