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恶魔
陈玉寒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柳若寒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道：“哈哈哈·····是秘密哦·······”
陈玉寒只觉胸口一阵闷热，却强行压下了怒火，改变了话题，道：“薛芸呢？既然你能易容成她，那她本人在哪儿？”
“哦？”柳若寒娇笑道，“你在关心她吗？”她将脸凑到他的面前，“现在，我的脸就是她的脸，你大可以把我当成她·······”
陈玉寒看着那张脸，沉默了半晌，突地伸手绕到她的脑后，一用力，便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柳若寒吃痛，“啊”地叫了一声，摸了摸自己那微微发红的俏丽脸蛋，随即便转头怒视陈玉寒，道：“你······”
陈玉寒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柳若寒深吸了一口气，道：“呵，她很好，不需要你担心。”
陈玉寒紧盯着她的脸，突地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玉颈，低吼道：“老实告诉我，别跟我耍花招！”
“咳咳······”柳若寒剧烈咳嗽了几声，嘶声道：“别·····别杀我········”
“那就快说！”陈玉寒低吼道，他的声音中蕴含着焦虑与愤怒，他的目光凶狠，其中的火焰足以燃尽一切！
柳若寒十分艰难地开口道：“那·····那你就松开，你·····这样·····我根本喘不过气来······”
陈玉寒慢慢地松开了手，柳若寒感觉到脖颈间一松，自己也摔倒在地，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想要努力吸进一口新鲜的空气·······
陈玉寒看着她，眼神逐渐从愤怒的疯狂转为冷静的平和，他俯下身，蹲到了她的面前，向她凑近，声音平淡地道：“我不知道你和寒雪山庄有什么仇怨，但是我希望你能懂得知恩图报，当年可是陈朔峰把你从那个人手里救回来的·······”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陈玉寒话还未说完，便被柳若寒打断了，她的眼中不知何时竟含满了泪花。
陈玉寒皱眉：“你在说什么啊？”
柳若寒双眼紧盯着他，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时来的是你，是你！是你救了我，是你杀了那个卑鄙小人！为什么你不肯承认，为什么你要把这件事推给陈朔峰那个废物？”
陈玉寒皱眉道：“重点不在这儿，告诉我，为什么要毁了寒雪山庄？”
柳若寒沉默了，半晌才重又开口道：“我没有毁了这儿，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等等，”陈玉寒打断道，“那你打算怎么解释薛家的事？”
“我只是负责潜伏在组织指定的目标地点，给组织提供情报，至于其他的事，我管不着。”柳若寒如是说道。
“你说的组织，是什么？”陈玉寒盯着她的脸，问道。
柳若寒抬起眼看着他。从她的眼神中，陈玉寒看出了一丝犹豫，但是，过了半晌，她还是道：“这我不能说。”
陈玉寒看着她，看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站起了身·····
柳若寒抬头道：“你做什么？”
陈玉寒道：“离开这儿吧········”
“啊？”
“留在这儿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现在需要你带我去找那组织算账！”
“我说了我不会······”
“我会让你开口的，相信我。”
与此同时，一座不算很高的山峰上，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一身黑衣，长身玉立，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却掩不住那五官的俊秀，那是一张无论如何称赞也不为过的脸；此刻，那双沉寂如死水的眼睛正看着远方，怔怔出神······
正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轻盈而又沉稳。在听到这个脚步声的同时，他的嘴角便是缓缓勾起······
一双白皙的玉手“刷”地蒙上了他的双眼，银铃好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他笑了，柔声道：“好啦，别闹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说着，伸手抓住了那双细嫩的小手，转过了身·······
站在面前的，是个身材娇小的黑衣少女，她面容姣好，甚至可以说是极美的，此时她正嘟着小嘴，用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瞪着他，道：“还真是大叔啊，开不起玩笑！”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对于面前这个家伙，他向来都是无可奈何的。
此时，只听少女道：“又在想那件事吗？”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少女见状，有些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道：“当年是他寒雪山庄对不起你，是他陈雨霖对不起老爷，你又何必对他的儿子感到愧疚呢？”
他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少女反问道：“那是怎样的？”
他的眼神又是飘向了远方，口中喃喃道：“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少女轻轻歪了歪脑袋，她很好奇，因为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过他露出过这种表情了，已经很多年了啊·······
“陈玉寒吗？”她口中喃喃道，“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啊，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人，一定很有趣啊······”
“噗！”陈玉寒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柳若寒有些诧异地看向了他，道：“你也会染上风寒么？”
陈玉寒有些尴尬地看了她一眼，道：“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不染病？”
柳若寒却是掩嘴偷笑道：“呵呵呵······真是的，连您这样内力深厚，武艺高强的人都会败给这小小的风寒，真是太令人意外了啊·······”
陈玉寒白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了看天边已快要落下的晚阳，道：“天色不早了，抓紧赶路，尽量在日落之前找到落脚的地方。”
柳若寒也是看了看那个方向，然后又看了看陈玉寒，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离帝都肯定也是有一定距离的，你打算上哪儿去找落脚的地方？”
陈玉寒沉吟半晌，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夜晚时分，陈玉寒在一株树下和衣而卧，柳若寒则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些玩味地看着他，半晌道：“你不把我绑上吗？”
陈玉寒没有说话。
柳若寒却也不在意，只是又开口道：“你难道不怕我趁你不注意杀了你吗？”
陈玉寒的眼皮终于抬了抬，看向了她，道：“没那个必要。”
柳若寒不解道：“为什么？”
陈玉寒道：“因为你太弱了。”
柳若寒一怔，但半晌便反应了过来，低吼道：“你······”
陈玉寒却并没有给她说完这句话的机会，又开口道：“我真不明白，你那个组织为什么会派你这么弱的家伙来杀我，等我到了帝都，一定得当面问问他们。”
柳若寒此时已是气极，她“腾”地站起身来，大吼道：“陈玉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陈玉寒有些慵懒地摊了摊手，道：“我就在这儿，你大可以试试。”
柳若寒看着他，最终还是气鼓鼓地坐下了，用一种十分幽怨的眼神盯着他。
这时，陈玉寒又开口道：“好了，跟我说说你那个组织为什么要对四大家族下手，他们下一个目标是哪一个？”
而柳若寒却只是盯着他，一言不发。
陈玉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算了，你不想说也无所谓，我会自己查清楚的。”说着，便是翻了一个身，不再看她了。
“莫家，”这时，柳若寒的声音响起，“他们下一个目标，是边疆的莫家。”
“哦？”陈玉寒闻言，转过了身，“莫家？”
柳若寒点了点头，道：“是的。”
陈玉寒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道：“是吗，那你为什么要突然改变主意呢？”
柳若寒的脸突然涨得通红，她大声道：“没···没什么，就···就当我是还你个人情吧，毕竟你当年救过我的命·····”
陈玉寒看着她，突然道：“谢谢你。”
柳若寒看向他，脸变得更红了，口中却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陈玉寒道：“当然是去莫家。”
柳若寒却是突然吼道：“不要去！”
陈玉寒疑惑道：“为何？”
柳若寒嘴唇颤抖，道：“每次灭掉一个大族时，首领都会亲自出手，而那个首领，他是个怪物，一个真正的怪物！”
陈玉寒疑惑不解，他问道：“怪物？哪个层面上的？”
柳若寒道：“他的实力，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非人的程度，是名副其实的怪物，别人都是单修内力或者外家功夫，而他，则是内外兼修，而两门功夫他都已练到了极致！”
陈玉寒听罢，心中已是波涛汹涌，内外兼修乃亘古未有，顶多也就只出现在了民间传说，神话绘本之中，他忙问道：“你确定吗？”
柳若寒道：“绝无妄言！”
陈玉寒抬眼看向了空中的明月，道：“这样啊，”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重新看向了柳若寒，“不对啊，如果按你说的，每当毁灭一个大族时，你们首领都会亲自出手，那为什么我在薛家时并没有见到他？”
柳若寒听罢，开口道：“因为薛家有薛乘风，首领很欣赏他，同时，也想看看他是否真的有那种实力，便也就没有出现，玩了一手借刀杀人，使薛乘风心中充满仇恨，从而达到毁灭的效果。”
陈玉寒仔细听着，等她说完才重又开口道：“这样啊，还真是个恶魔啊，那个什么首领，那他做这种事的动机是什么？”
柳若寒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陈玉寒突然道：“好，那就明天，明天便启程去边疆，会会那个首领！”
柳若寒发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道：“哈哈哈·····是秘密哦·······”
陈玉寒只觉胸口一阵闷热，却强行压下了怒火，改变了话题，道：“薛芸呢？既然你能易容成她，那她本人在哪儿？”
“哦？”柳若寒娇笑道，“你在关心她吗？”她将脸凑到他的面前，“现在，我的脸就是她的脸，你大可以把我当成她·······”
陈玉寒看着那张脸，沉默了半晌，突地伸手绕到她的脑后，一用力，便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柳若寒吃痛，“啊”地叫了一声，摸了摸自己那微微发红的俏丽脸蛋，随即便转头怒视陈玉寒，道：“你······”
陈玉寒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柳若寒深吸了一口气，道：“呵，她很好，不需要你担心。”
陈玉寒紧盯着她的脸，突地出手，一把掐住了她的玉颈，低吼道：“老实告诉我，别跟我耍花招！”
“咳咳······”柳若寒剧烈咳嗽了几声，嘶声道：“别·····别杀我········”
“那就快说！”陈玉寒低吼道，他的声音中蕴含着焦虑与愤怒，他的目光凶狠，其中的火焰足以燃尽一切！
柳若寒十分艰难地开口道：“那·····那你就松开，你·····这样·····我根本喘不过气来······”
陈玉寒慢慢地松开了手，柳若寒感觉到脖颈间一松，自己也摔倒在地，伏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想要努力吸进一口新鲜的空气·······
陈玉寒看着她，眼神逐渐从愤怒的疯狂转为冷静的平和，他俯下身，蹲到了她的面前，向她凑近，声音平淡地道：“我不知道你和寒雪山庄有什么仇怨，但是我希望你能懂得知恩图报，当年可是陈朔峰把你从那个人手里救回来的·······”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陈玉寒话还未说完，便被柳若寒打断了，她的眼中不知何时竟含满了泪花。
陈玉寒皱眉：“你在说什么啊？”
柳若寒双眼紧盯着他，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时来的是你，是你！是你救了我，是你杀了那个卑鄙小人！为什么你不肯承认，为什么你要把这件事推给陈朔峰那个废物？”
陈玉寒皱眉道：“重点不在这儿，告诉我，为什么要毁了寒雪山庄？”
柳若寒沉默了，半晌才重又开口道：“我没有毁了这儿，虽然我不喜欢这个地方·······”
“等等，”陈玉寒打断道，“那你打算怎么解释薛家的事？”
“我只是负责潜伏在组织指定的目标地点，给组织提供情报，至于其他的事，我管不着。”柳若寒如是说道。
“你说的组织，是什么？”陈玉寒盯着她的脸，问道。
柳若寒抬起眼看着他。从她的眼神中，陈玉寒看出了一丝犹豫，但是，过了半晌，她还是道：“这我不能说。”
陈玉寒看着她，看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突然站起了身·····
柳若寒抬头道：“你做什么？”
陈玉寒道：“离开这儿吧········”
“啊？”
“留在这儿已经没有意义了，我现在需要你带我去找那组织算账！”
“我说了我不会······”
“我会让你开口的，相信我。”
与此同时，一座不算很高的山峰上，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一身黑衣，长身玉立，面色虽有些苍白，但却掩不住那五官的俊秀，那是一张无论如何称赞也不为过的脸；此刻，那双沉寂如死水的眼睛正看着远方，怔怔出神······
正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脚步声轻盈而又沉稳。在听到这个脚步声的同时，他的嘴角便是缓缓勾起······
一双白皙的玉手“刷”地蒙上了他的双眼，银铃好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猜猜我是谁？”
他笑了，柔声道：“好啦，别闹了，又不是小孩子了······”说着，伸手抓住了那双细嫩的小手，转过了身·······
站在面前的，是个身材娇小的黑衣少女，她面容姣好，甚至可以说是极美的，此时她正嘟着小嘴，用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瞪着他，道：“还真是大叔啊，开不起玩笑！”
他有些无奈地笑了，对于面前这个家伙，他向来都是无可奈何的。
此时，只听少女道：“又在想那件事吗？”
他愣了愣，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少女见状，有些无奈地白了他一眼，道：“当年是他寒雪山庄对不起你，是他陈雨霖对不起老爷，你又何必对他的儿子感到愧疚呢？”
他摇了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少女反问道：“那是怎样的？”
他的眼神又是飘向了远方，口中喃喃道：“你不会想要知道的·······”
少女轻轻歪了歪脑袋，她很好奇，因为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过他露出过这种表情了，已经很多年了啊·······
“陈玉寒吗？”她口中喃喃道，“我真是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啊，能让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人，一定很有趣啊······”
“噗！”陈玉寒打了个喷嚏。
一旁的柳若寒有些诧异地看向了他，道：“你也会染上风寒么？”
陈玉寒有些尴尬地看了她一眼，道：“人吃五谷杂粮，怎么可能不染病？”
柳若寒却是掩嘴偷笑道：“呵呵呵······真是的，连您这样内力深厚，武艺高强的人都会败给这小小的风寒，真是太令人意外了啊·······”
陈玉寒白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了看天边已快要落下的晚阳，道：“天色不早了，抓紧赶路，尽量在日落之前找到落脚的地方。”
柳若寒也是看了看那个方向，然后又看了看陈玉寒，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离帝都肯定也是有一定距离的，你打算上哪儿去找落脚的地方？”
陈玉寒沉吟半晌，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夜晚时分，陈玉寒在一株树下和衣而卧，柳若寒则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些玩味地看着他，半晌道：“你不把我绑上吗？”
陈玉寒没有说话。
柳若寒却也不在意，只是又开口道：“你难道不怕我趁你不注意杀了你吗？”
陈玉寒的眼皮终于抬了抬，看向了她，道：“没那个必要。”
柳若寒不解道：“为什么？”
陈玉寒道：“因为你太弱了。”
柳若寒一怔，但半晌便反应了过来，低吼道：“你······”
陈玉寒却并没有给她说完这句话的机会，又开口道：“我真不明白，你那个组织为什么会派你这么弱的家伙来杀我，等我到了帝都，一定得当面问问他们。”
柳若寒此时已是气极，她“腾”地站起身来，大吼道：“陈玉寒，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陈玉寒有些慵懒地摊了摊手，道：“我就在这儿，你大可以试试。”
柳若寒看着他，最终还是气鼓鼓地坐下了，用一种十分幽怨的眼神盯着他。
这时，陈玉寒又开口道：“好了，跟我说说你那个组织为什么要对四大家族下手，他们下一个目标是哪一个？”
而柳若寒却只是盯着他，一言不发。
陈玉寒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算了，你不想说也无所谓，我会自己查清楚的。”说着，便是翻了一个身，不再看她了。
“莫家，”这时，柳若寒的声音响起，“他们下一个目标，是边疆的莫家。”
“哦？”陈玉寒闻言，转过了身，“莫家？”
柳若寒点了点头，道：“是的。”
陈玉寒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道：“是吗，那你为什么要突然改变主意呢？”
柳若寒的脸突然涨得通红，她大声道：“没···没什么，就···就当我是还你个人情吧，毕竟你当年救过我的命·····”
陈玉寒看着她，突然道：“谢谢你。”
柳若寒看向他，脸变得更红了，口中却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陈玉寒道：“当然是去莫家。”
柳若寒却是突然吼道：“不要去！”
陈玉寒疑惑道：“为何？”
柳若寒嘴唇颤抖，道：“每次灭掉一个大族时，首领都会亲自出手，而那个首领，他是个怪物，一个真正的怪物！”
陈玉寒疑惑不解，他问道：“怪物？哪个层面上的？”
柳若寒道：“他的实力，他的实力已经达到了非人的程度，是名副其实的怪物，别人都是单修内力或者外家功夫，而他，则是内外兼修，而两门功夫他都已练到了极致！”
陈玉寒听罢，心中已是波涛汹涌，内外兼修乃亘古未有，顶多也就只出现在了民间传说，神话绘本之中，他忙问道：“你确定吗？”
柳若寒道：“绝无妄言！”
陈玉寒抬眼看向了空中的明月，道：“这样啊，”突然，他想起了一件事，重新看向了柳若寒，“不对啊，如果按你说的，每当毁灭一个大族时，你们首领都会亲自出手，那为什么我在薛家时并没有见到他？”
柳若寒听罢，开口道：“因为薛家有薛乘风，首领很欣赏他，同时，也想看看他是否真的有那种实力，便也就没有出现，玩了一手借刀杀人，使薛乘风心中充满仇恨，从而达到毁灭的效果。”
陈玉寒仔细听着，等她说完才重又开口道：“这样啊，还真是个恶魔啊，那个什么首领，那他做这种事的动机是什么？”
柳若寒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道。
陈玉寒突然道：“好，那就明天，明天便启程去边疆，会会那个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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