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幻觉
龙凯换好衣服，看到李导师正在更衣室外等着他。
李导师脸上堆积着笑容，一上来就拉住了龙凯的双手，热情洋溢的说道：“龙凯啊，你可真是我的财神爷……”
龙凯：“金主爸爸追加研究经费了？”
李导师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可不是吗！这次的钱够我们潇洒一阵子了……”
龙凯：“哦。”
“别这么扫兴啊，来笑一个。”李导师边说边扯开龙凯的嘴角。
“别闹。”龙凯推开了他，“你该感谢的不是我，应该是吕舒心吧。毕竟金主就是她亲爹。没有这层关系，吕绍辉能给我们这么多经费吗？”
“这是两码事，”李导师收敛了笑容说道，“吕舒心和你能比吗？她又不是自己人……”
龙凯：“人家也是名正言顺的考进来的好不好。”
“先不说这个，我手上还有一个课题项目，你看看能不能……”
龙凯大声叫嚷了出来：“你是嫌我还不够忙是吗？我现在手头上的课题还没结束，又塞给我一个？就算是牲口都这么使唤的！”
“别急嘛，”李导师安抚着说道，“这次的新课题可是周市长亲自下达的命令，这个课题要是做成了，你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周泽亲自下达的命令？龙凯挑眉。
“行吧，开题报告你带了吗？给我看看。”
李导师从怀中掏出文件，递到龙凯手中。
龙凯浏览着，光线忽然黯淡了下来，晴朗的阳光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起，起初只是微风拂面，渐渐的风大了，狂风呼啸而来，吹倒了身边的房屋，残砖废瓦被狂风席卷上了天空。
龙凯猛地抬头，四周又恢复了正常。
头顶依旧是阳光明媚，不远处的池塘旁边，装饰用的塑料柳树轻轻摇曳。
“你咋了？”李导师问道。
龙凯揉了揉眉心：“没什么。”
竟然出现了幻觉，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吗？
龙凯将文件还给李导师。
“怎么样，有兴趣吗？”李导师眉飞色舞的说道。
“我……”龙凯张口，刚吐出了一个字，就愣在原地。
前一刻他浏览的文件，此时竟然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任何一点细枝末节都没有留下。
我刚刚……看了什么？
龙凯甩甩头，闭上眼睛扶着额头。
你看我这记性……果然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吧。
“你没事儿吧。”李导师关切的问道，“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龙凯话刚出口，却发现身边身边传来一声野兽的咆哮。
哦呜……
龙凯扭头，震惊的看到，一只凶兽出现在他的身侧。
那是一头高大的野狼，黑色的毛发每一根都清清楚楚，足足两米高的身材让整个走廊显的格外拥挤。
野狼双眼猩红，一嘴利齿上还带着血色，不知道那是人血还是其他什么。野狼吐出的热气喷在龙凯脸上。
城市中怎么会出现凶兽？
来不及多想，龙凯对着那野狼凶兽一拳打出。
轰！
“你搞什么？”李导师哀嚎了一声，“你发什么疯啊！这可是学校的公共财产，这要赔多少钱啊！”
面前只有破损的墙壁，墙壁的下半部分倒塌了，上半截边缘处依稀可以看出半个拳印。
他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龙凯环视四周，哪里还有什么野狼的身影。
“维修的钱，从你下个月的奖金里扣！”
龙凯甩了甩发胀的脑袋，“这都是小事。”
“怎么回事小事！你知道……”
“你看到凶兽了吗？”
“凶兽？”李导师一愣，左右看了看，“什么凶兽？你脑子瓦特了？”
又是幻觉吗？可为什么我之前看到的凶兽那么真实……
龙凯：“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李导师脸色怪异，摸着龙凯的额头：“没发烧啊，你到底怎么了？”
龙凯长出一口气。
当看到野狼凶兽的时候，他确实吃了一惊。
如果那凶兽是真实存在的，就说明凶兽已经可以在不被守城军发现的情况下，潜入舞林市内部，那对舞林市的千万普通人来说，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还好是幻觉……
“这个课题我不感兴趣。”龙凯敷衍着说道，“你找别人吧，或者你自己去研究也可以。”说罢，龙凯转身离去了。
李导师愣在原地，等看不到龙凯背影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跺着脚气急败坏的咆哮着：“臭小子，我自己研究？我有这个能力还来找你干啥！”
他手里的文件散落在地上，在那文件的封面顶端，能够看到“真元异象”“光学”“异常”等几个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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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校园，龙凯向着第一武学院走去。
他还记得龙颜留在家里的纸条。这个时间，龙颜应该还在第一武学院上课才对。
今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太阳高悬在头顶，道路两旁是高楼耸立，玻璃晃反射着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身边是车水马龙，来往呼啸而过的车辆，熙熙攘攘穿流的人群。
只是今天的街道上，与往日的和平氛围有所不同。
一群人站在马路上，街道中央，大约有二十几个左右，从外貌上看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学生，脸上还带着稚嫩与天真。
这些年轻小伙一语不发，手中皆是高举着牌子，上面用红色的颜料写着“拒绝腐败”“粮食公平”“我们要真相”等字样。他们就这么沉默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从他们身边驶过。
龙凯拽住一旁的路人，指着马路中央的那些小年轻说道：“大哥，这是什么情况？”
路人看了他一眼：“小伙子，你平时生活都有人照顾吧。”
龙凯竖起大拇指：“大哥，您看人真准。”
家里的杂事都是由龙颜处理，龙凯很少插手。
“呵呵，这不难猜，只要是这两天买过粮食的，都不难理解他们的行为。”
路人叹了口，对龙凯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两日粮食的价格翻了一倍，很多原本勉强能糊口的人，都已经买不起粮食了。有传言说，粮食涨价是因为高层腐败……”他指着马路中央，“于是就有了你看到的这些。”
“……谢谢。”
路人走远了，龙凯站在原地思考了很久。
几天前，他将仓库内百分之六的粮食交给了唐寅达，而舞林市的粮食产量本来就不多，产量只是刚刚追平消耗而已。
可以这么说，舞林市粮食涨价，很多人吃不起粮食，龙凯就是罪魁祸首。
龙凯在脑海之中计算着，按照当时的情况，是否还有其他让凶兽退兵的方法？
当得出否定的答案之后，他便不再思考了。
不管结果如何，只要他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
眼前是，数十米宽的入口，中间树立的黑色巨石上，“第一武学院”几个鎏金的大字格外醒目。
龙凯看着这恢弘大气的校园入口，再想想生物学院那寒酸的校门，不由的咂舌。
拿出访客证，走入校园，入眼的是有足球场那么大的宽阔场地。
整个场地都铺上了一层塑胶材质，少男少女们，在老师的带领下，冒着太阳，刻苦训练着。
秋至已过，一个月后就是冬天，街道上有不少人都穿上了厚重的羽绒服，可眼前的这些孩子们却一个一个穿着短袖，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衫，每一步落下都是一个湿漉漉的汗水脚印。
眼前这些人，都是后天境界的武者，他们或是刚刚进入武学院，或是在这里已度过了四个春秋。
任何武学院，招收研究生的硬性条件，就是到达先天境界。而武者只有到了先天境界，才算是登堂入室，以后不管是从事什么工作，都有了最低的保证。
在场地边缘，有数十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们随时待命，只要有学生因训练过度晕厥过去，就会第一时间上去急救。
“真是气死个人。”龙凯看着那些医生感慨着。
生物学院是没有校医院的，不说校医院，就连医务室都没有。
与武学院一比，生物学院完全就是后娘养的。
穿过那些训练的人群，前方，是高楼林立。
左手边是学生宿舍。身后那些训练的学生们，每天除了在露天的场地上挥洒汗水，就是在宿舍中睡觉。
这里的宿舍都是双人间，其中厕所，浴室，厨房已经俱全。至于寝室中环境如何……从这外表华丽的宿舍楼上就能看出一二。
右手边则是教学楼。在舞林市，每一所武学院，只有那些即将突破先天境界的学生，与已经是这个境界的研究生，才有资格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
其他学生是没有这个资格的，无论刮风还是下雨，外面的场地，宿舍，食堂和医务室，就是他们在武学院为数不多能够进入的地方。
龙凯走入教学楼，凭借着记忆来到了三楼，站在一间教室的后门。
教室里，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站在讲台上，手边是泡着人工枸杞的保温杯：
“……在座的都是研究生，你们以往那种只通过锻炼就能提升武学境界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按照我之前所讲的，先天境界下提升修为，和你们以往所认知到的不同。”
“当然了，你们想要混日子直到毕业也不是不行。先天一重的武者，不管是未来参军，做凶兽猎人和雇佣兵都是不错的选择。再退一步，像我这样当一个怕老婆的老师也不是不行。”
台下一阵笑声。
“接下来，我来讲讲这节课的第二个问题：关于真元。”
“通常武者在后天八重之后都能够将自己的真元附着在物品上，但是在先天境界，真元会发生变化。”
“后天境界，真元是乳白色。等到先天境界之后，少部分人的真元就会产生真元异象。”
“真元异象一般分为五种：红，蓝，金，绿，黑。分别对应了燃烧，冰冻，变化成实际物体，治愈，腐蚀五种效果。”
“前四种是人类武者的真元异象，而黑色真元只有在凶兽身上才会出现，没有例外。”
“真元异象的颜色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它天生无法改变。”
“目前，真元异象产生的原因尚不明确，但是初步试验和人脑内的胼胝体相关，同时一些数据也表明，艺术修养同样也能提升真元的威力和境界。”
“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觉醒真元异象，有的人突破先天境界之后，直到老死都是白色真元。”
老师一口气将剩下的知识讲完，拿起面前的保温杯，看着讲台下昏昏欲睡的学生，摇了摇头，“还有谁有疑问吗？”
龙颜站了起来。
不少男生看到她，眼睛都明亮了不少。
“老师你刚刚所讲述的，绿色真元异象是治愈能力，那么从真元破坏力的角度，这种真元异象是所有类型中最没用的一种，是吗？但是据我所知，阎守就是这种绿色的真气。”
老师笑了笑说道：“而我所说的只是针对普通武者而言，阎守只是一个特例……”
李导师脸上堆积着笑容，一上来就拉住了龙凯的双手，热情洋溢的说道：“龙凯啊，你可真是我的财神爷……”
龙凯：“金主爸爸追加研究经费了？”
李导师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可不是吗！这次的钱够我们潇洒一阵子了……”
龙凯：“哦。”
“别这么扫兴啊，来笑一个。”李导师边说边扯开龙凯的嘴角。
“别闹。”龙凯推开了他，“你该感谢的不是我，应该是吕舒心吧。毕竟金主就是她亲爹。没有这层关系，吕绍辉能给我们这么多经费吗？”
“这是两码事，”李导师收敛了笑容说道，“吕舒心和你能比吗？她又不是自己人……”
龙凯：“人家也是名正言顺的考进来的好不好。”
“先不说这个，我手上还有一个课题项目，你看看能不能……”
龙凯大声叫嚷了出来：“你是嫌我还不够忙是吗？我现在手头上的课题还没结束，又塞给我一个？就算是牲口都这么使唤的！”
“别急嘛，”李导师安抚着说道，“这次的新课题可是周市长亲自下达的命令，这个课题要是做成了，你我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周泽亲自下达的命令？龙凯挑眉。
“行吧，开题报告你带了吗？给我看看。”
李导师从怀中掏出文件，递到龙凯手中。
龙凯浏览着，光线忽然黯淡了下来，晴朗的阳光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风起，起初只是微风拂面，渐渐的风大了，狂风呼啸而来，吹倒了身边的房屋，残砖废瓦被狂风席卷上了天空。
龙凯猛地抬头，四周又恢复了正常。
头顶依旧是阳光明媚，不远处的池塘旁边，装饰用的塑料柳树轻轻摇曳。
“你咋了？”李导师问道。
龙凯揉了揉眉心：“没什么。”
竟然出现了幻觉，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吗？
龙凯将文件还给李导师。
“怎么样，有兴趣吗？”李导师眉飞色舞的说道。
“我……”龙凯张口，刚吐出了一个字，就愣在原地。
前一刻他浏览的文件，此时竟然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任何一点细枝末节都没有留下。
我刚刚……看了什么？
龙凯甩甩头，闭上眼睛扶着额头。
你看我这记性……果然是最近太累的缘故吧。
“你没事儿吧。”李导师关切的问道，“要不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没事……”龙凯话刚出口，却发现身边身边传来一声野兽的咆哮。
哦呜……
龙凯扭头，震惊的看到，一只凶兽出现在他的身侧。
那是一头高大的野狼，黑色的毛发每一根都清清楚楚，足足两米高的身材让整个走廊显的格外拥挤。
野狼双眼猩红，一嘴利齿上还带着血色，不知道那是人血还是其他什么。野狼吐出的热气喷在龙凯脸上。
城市中怎么会出现凶兽？
来不及多想，龙凯对着那野狼凶兽一拳打出。
轰！
“你搞什么？”李导师哀嚎了一声，“你发什么疯啊！这可是学校的公共财产，这要赔多少钱啊！”
面前只有破损的墙壁，墙壁的下半部分倒塌了，上半截边缘处依稀可以看出半个拳印。
他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龙凯环视四周，哪里还有什么野狼的身影。
“维修的钱，从你下个月的奖金里扣！”
龙凯甩了甩发胀的脑袋，“这都是小事。”
“怎么回事小事！你知道……”
“你看到凶兽了吗？”
“凶兽？”李导师一愣，左右看了看，“什么凶兽？你脑子瓦特了？”
又是幻觉吗？可为什么我之前看到的凶兽那么真实……
龙凯：“你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李导师脸色怪异，摸着龙凯的额头：“没发烧啊，你到底怎么了？”
龙凯长出一口气。
当看到野狼凶兽的时候，他确实吃了一惊。
如果那凶兽是真实存在的，就说明凶兽已经可以在不被守城军发现的情况下，潜入舞林市内部，那对舞林市的千万普通人来说，将是一场灭顶之灾。
还好是幻觉……
“这个课题我不感兴趣。”龙凯敷衍着说道，“你找别人吧，或者你自己去研究也可以。”说罢，龙凯转身离去了。
李导师愣在原地，等看不到龙凯背影的时候，他才回过神来，跺着脚气急败坏的咆哮着：“臭小子，我自己研究？我有这个能力还来找你干啥！”
他手里的文件散落在地上，在那文件的封面顶端，能够看到“真元异象”“光学”“异常”等几个大字。
-----------------
出了校园，龙凯向着第一武学院走去。
他还记得龙颜留在家里的纸条。这个时间，龙颜应该还在第一武学院上课才对。
今天是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太阳高悬在头顶，道路两旁是高楼耸立，玻璃晃反射着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身边是车水马龙，来往呼啸而过的车辆，熙熙攘攘穿流的人群。
只是今天的街道上，与往日的和平氛围有所不同。
一群人站在马路上，街道中央，大约有二十几个左右，从外貌上看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学生，脸上还带着稚嫩与天真。
这些年轻小伙一语不发，手中皆是高举着牌子，上面用红色的颜料写着“拒绝腐败”“粮食公平”“我们要真相”等字样。他们就这么沉默着，川流不息的车辆从他们身边驶过。
龙凯拽住一旁的路人，指着马路中央的那些小年轻说道：“大哥，这是什么情况？”
路人看了他一眼：“小伙子，你平时生活都有人照顾吧。”
龙凯竖起大拇指：“大哥，您看人真准。”
家里的杂事都是由龙颜处理，龙凯很少插手。
“呵呵，这不难猜，只要是这两天买过粮食的，都不难理解他们的行为。”
路人叹了口，对龙凯说道：“你还不知道吧，这两日粮食的价格翻了一倍，很多原本勉强能糊口的人，都已经买不起粮食了。有传言说，粮食涨价是因为高层腐败……”他指着马路中央，“于是就有了你看到的这些。”
“……谢谢。”
路人走远了，龙凯站在原地思考了很久。
几天前，他将仓库内百分之六的粮食交给了唐寅达，而舞林市的粮食产量本来就不多，产量只是刚刚追平消耗而已。
可以这么说，舞林市粮食涨价，很多人吃不起粮食，龙凯就是罪魁祸首。
龙凯在脑海之中计算着，按照当时的情况，是否还有其他让凶兽退兵的方法？
当得出否定的答案之后，他便不再思考了。
不管结果如何，只要他自己问心无愧，就好。
-----------------
眼前是，数十米宽的入口，中间树立的黑色巨石上，“第一武学院”几个鎏金的大字格外醒目。
龙凯看着这恢弘大气的校园入口，再想想生物学院那寒酸的校门，不由的咂舌。
拿出访客证，走入校园，入眼的是有足球场那么大的宽阔场地。
整个场地都铺上了一层塑胶材质，少男少女们，在老师的带领下，冒着太阳，刻苦训练着。
秋至已过，一个月后就是冬天，街道上有不少人都穿上了厚重的羽绒服，可眼前的这些孩子们却一个一个穿着短袖，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衫，每一步落下都是一个湿漉漉的汗水脚印。
眼前这些人，都是后天境界的武者，他们或是刚刚进入武学院，或是在这里已度过了四个春秋。
任何武学院，招收研究生的硬性条件，就是到达先天境界。而武者只有到了先天境界，才算是登堂入室，以后不管是从事什么工作，都有了最低的保证。
在场地边缘，有数十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他们随时待命，只要有学生因训练过度晕厥过去，就会第一时间上去急救。
“真是气死个人。”龙凯看着那些医生感慨着。
生物学院是没有校医院的，不说校医院，就连医务室都没有。
与武学院一比，生物学院完全就是后娘养的。
穿过那些训练的人群，前方，是高楼林立。
左手边是学生宿舍。身后那些训练的学生们，每天除了在露天的场地上挥洒汗水，就是在宿舍中睡觉。
这里的宿舍都是双人间，其中厕所，浴室，厨房已经俱全。至于寝室中环境如何……从这外表华丽的宿舍楼上就能看出一二。
右手边则是教学楼。在舞林市，每一所武学院，只有那些即将突破先天境界的学生，与已经是这个境界的研究生，才有资格坐在教室里，听老师讲课。
其他学生是没有这个资格的，无论刮风还是下雨，外面的场地，宿舍，食堂和医务室，就是他们在武学院为数不多能够进入的地方。
龙凯走入教学楼，凭借着记忆来到了三楼，站在一间教室的后门。
教室里，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站在讲台上，手边是泡着人工枸杞的保温杯：
“……在座的都是研究生，你们以往那种只通过锻炼就能提升武学境界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按照我之前所讲的，先天境界下提升修为，和你们以往所认知到的不同。”
“当然了，你们想要混日子直到毕业也不是不行。先天一重的武者，不管是未来参军，做凶兽猎人和雇佣兵都是不错的选择。再退一步，像我这样当一个怕老婆的老师也不是不行。”
台下一阵笑声。
“接下来，我来讲讲这节课的第二个问题：关于真元。”
“通常武者在后天八重之后都能够将自己的真元附着在物品上，但是在先天境界，真元会发生变化。”
“后天境界，真元是乳白色。等到先天境界之后，少部分人的真元就会产生真元异象。”
“真元异象一般分为五种：红，蓝，金，绿，黑。分别对应了燃烧，冰冻，变化成实际物体，治愈，腐蚀五种效果。”
“前四种是人类武者的真元异象，而黑色真元只有在凶兽身上才会出现，没有例外。”
“真元异象的颜色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它天生无法改变。”
“目前，真元异象产生的原因尚不明确，但是初步试验和人脑内的胼胝体相关，同时一些数据也表明，艺术修养同样也能提升真元的威力和境界。”
“但是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觉醒真元异象，有的人突破先天境界之后，直到老死都是白色真元。”
老师一口气将剩下的知识讲完，拿起面前的保温杯，看着讲台下昏昏欲睡的学生，摇了摇头，“还有谁有疑问吗？”
龙颜站了起来。
不少男生看到她，眼睛都明亮了不少。
“老师你刚刚所讲述的，绿色真元异象是治愈能力，那么从真元破坏力的角度，这种真元异象是所有类型中最没用的一种，是吗？但是据我所知，阎守就是这种绿色的真气。”
老师笑了笑说道：“而我所说的只是针对普通武者而言，阎守只是一个特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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