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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同桌你不对劲

    她深吸一口气,直到脑海里蓝衣男子沉着脸坐上马车,摇摇晃晃消失在景象中,她才堪堪坐回椅子上,握着逐渐冷去的汤炉,一时间心绪难平。

    是了,重生不过两日,谢望舒便发现,自己与寻常人不同了。

    她能够看见与她说过话的人离开后的情景,不过也是有限制的,那人不能离得太远,也不能和她分别的太久,至于是多远多久,谢望舒还未曾理清楚。

    不过至少,可不可以看见,是她眼下能够控制的。

    “兰时。”她唤了一声。

    “殿下,婢子在。”容貌秀丽的宫女上前一步。

    穿青衣的姑娘其实比这具身体还要大上一岁,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静静等她的吩咐。

    她有两个大宫女,一个兰时,一个云笺,两人同岁,从她记事起就在身边伺候。

    兰时稳重,不过十六岁就有如老翁一般,轻易不说话,而云笺则与她相反,活泼好动,曾在卫国公府学过两年武,现下在国公府伺候病重的国公夫人。

    而在前世,她们二人为了救她,不惜委身于人,最后终是落得了个抛尸荒野的下场。

    她嗓音哑了几分:“你随我来。”

    她将人带到了殿内,取来笔墨纸砚。

    “我说,你写。”

    “用左手写。”谢望舒又提醒一句。

    不同于云笺会武,兰时熟读诗书,论才学丝毫不比那些参加乡试的举子逊色。

    不多时,她封起字迹别扭的信笺,让兰时出宫送到国公府,借助国公府的力量,暗中送至刑部尚书的桌案上。

    谢慎和想让这件案子不了了之,她怎能让他如意!

    哪怕弄不死他,也定得从他身上扒下一层血肉来。

    尽管谢望舒戳破那些人的算计,可流言还是传到了宫外。

    翌日一早,大街上各家商户扫开门前新雪,刷浆糊贴对联,同时也听到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传言。

    宫里那位美名在外的长公主喝人血?

    什么,只是谣传?!

    有人嫉妒公主美貌刻意栽赃,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栽赃当今公主呢。

    说不准啊,就是真的。

    不过天家的事情,他们这些小老百姓看个热闹就罢了,这快过年了,可不能惹祸上身。

    揽月轩里一改往日热闹,殿门紧闭,原本红彤彤一片的梅林此刻也光秃秃的,瞧着十分萧条。

    寝殿内,兰时匆匆来报,“殿下,刑部来人了。”

    谢望舒微怔,旋即莞尔。

    想必,有她那封密信,谢慎和才未能得手。

    殿外,少年身长玉立,清俊过人,冰天雪地里也未曾披一件裘衣,站在被雪堆压弯的青松梢头下,站的挺拔,目光偶尔像殿内飘去,看起来不骄不躁。

    谢望舒透过珠帘看到少年,脚下险些踉跄。

    她瞳孔骤缩,眸子里倒映出少年的身影,呼吸都凝固起来。

    不对……

    他怎么会在京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按理来说,秦涣这个时候,还在外游历才对。

    巨大的疑惑瞬间涌上来,盘旋在脑海中,令谢望舒一时失了神。

    搀着她的兰时察觉到异样,低声问:“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妥?”

    堪堪坐定,谢望舒方才强行平复心绪。

    少年被传入殿中,抬手,行礼。

    “微臣秦涣拜见殿下。”

    少年嗓音温润,相比记忆中身形更显几分青涩。

    “本宫竟不知,首辅大人家的二公子,何时也入了刑部?”她维持着面上的平静。

    “回殿下,微臣只是在刑部挂了个闲职。”秦涣答的恭敬,瞧不出任何不对。

    谢望舒轻笑,“只是挂名,也敢替本宫查案,秦公子,你是拿本宫开玩笑么?”

    少女脸庞稚嫩,声色之间满是皇女的尊贵威赫。

    他微微低下头,道:“微臣不敢,微臣是奉尚书大人之命前来。”

    秦涣毫不犹豫的把刑部尚书推了出来。

    “李大人年纪大了。”她语气莫名说了一句。

    谁想,秦涣竟也跟着点头,“殿下说的极是。”

    谢望舒:“……”她深吸一口气,直到脑海里蓝衣男子沉着脸坐上马车,摇摇晃晃消失在景象中,她才堪堪坐回椅子上,握着逐渐冷去的汤炉,一时间心绪难平。

    是了,重生不过两日,谢望舒便发现,自己与寻常人不同了。

    她能够看见与她说过话的人离开后的情景,不过也是有限制的,那人不能离得太远,也不能和她分别的太久,至于是多远多久,谢望舒还未曾理清楚。

    不过至少,可不可以看见,是她眼下能够控制的。

    “兰时。”她唤了一声。

    “殿下,婢子在。”容貌秀丽的宫女上前一步。

    穿青衣的姑娘其实比这具身体还要大上一岁,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静静等她的吩咐。

    她有两个大宫女,一个兰时,一个云笺,两人同岁,从她记事起就在身边伺候。

    兰时稳重,不过十六岁就有如老翁一般,轻易不说话,而云笺则与她相反,活泼好动,曾在卫国公府学过两年武,现下在国公府伺候病重的国公夫人。

    而在前世,她们二人为了救她,不惜委身于人,最后终是落得了个抛尸荒野的下场。

    她嗓音哑了几分:“你随我来。”

    她将人带到了殿内,取来笔墨纸砚。

    “我说,你写。”

    “用左手写。”谢望舒又提醒一句。

    不同于云笺会武,兰时熟读诗书,论才学丝毫不比那些参加乡试的举子逊色。

    不多时,她封起字迹别扭的信笺,让兰时出宫送到国公府,借助国公府的力量,暗中送至刑部尚书的桌案上。

    谢慎和想让这件案子不了了之,她怎能让他如意!

    哪怕弄不死他,也定得从他身上扒下一层血肉来。

    尽管谢望舒戳破那些人的算计,可流言还是传到了宫外。

    翌日一早,大街上各家商户扫开门前新雪,刷浆糊贴对联,同时也听到了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传言。

    宫里那位美名在外的长公主喝人血?

    什么,只是谣传?!

    有人嫉妒公主美貌刻意栽赃,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栽赃当今公主呢。

    说不准啊,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