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抉择
“嗷！”
“吼！”
“嗬嗬嗬……”
堕落化已然结束，没有一个例外，十三头堕落者挺爪亮牙，脚踩王国土地，转头就扑向剩余村民。
吃人，永远是堕落者的最爱，哪怕它们曾经也是人。
这些村民也是倒霉，原本过得好好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还能去城里沾些王都光辉，却先后遇到炼狱恶魔和堕落者，眼下竟然还要被他们爱戴的“王室亲卫”所吞吃，怎一惨字了得？
堕落者里实力最强的当属刚才的屠魔卫长，现在的堕落头头，那家伙本身就是白银巅峰实力，堕落化后几乎和精钢无疑。
而且，它的速度也很快，就这么会功夫已经快扑到人堆里了。
新鲜的人类血肉，都是我的！
千钧一发之际，一根漆黑弓矢急速咬来，堕落头头伸出去的臂膀被生生射穿。
那么粗壮的手臂啊，竟然掉了。
“嗷！”
也不止是它，十二头屠魔堕落者都被箭矢攻击，要么被射穿四肢，要么被射穿胸膛，还有个倒霉蛋被击穿了心核，横死当场。
前一阵子还在和恶魔厮杀，下一刻堕落，眼下更是横死，这命运属实悲惨。
当然，还活着的家伙可不这么想，它们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吃！如果再有，那就是——杀！
十一个大脑袋齐齐转过来，一头高大的持弓恶魔正眼巴巴盯着他们。
除了魔人，还能是谁？
“抱歉，我不能放你们离开。”
跟堕落者讲道理无疑于让深渊改阵营，所以耶格纳茨在瞬间就做出了选择——杀了他们，哪怕这群人刚才还是王国精锐。
实际上，堕落者也不想离开，就和魔界恶魔痛恨深渊里的同胞一样，堕落者也非常痛恨秩序旗下的“主人”。
所以，十一头堕落者果断抛弃村民，齐冲冲咬了上来。
该死的叛徒，老实点受死吧！
“死的是你们！”
秘银长弓本身的尺寸不足以供恶魔驱使，但没关系，恶魔之力会搞定的。恶魔手中，浓郁恶魔之力将长弓延申到八米宽长，那根弓弦也被染得漆黑。
大恶魔撑开弓弦，直拉满月，恶魔之力也凝聚出数十根箭矢，只要纳茨松手，没一个逃得掉。
“父神在上，请您相助！”
哗啦啦。
一波箭雨，十一头堕落者被射了个对穿。
然而，只要没击中心核，哪怕头掉了堕落者也不会死，十一个敌人顶着箭雨靠到恶魔身边，或抓或咬，把他逼得险象环生。
堕落者喜欢吃人，更喜欢吃秩序恶魔，所以它们咬下来的部分连吐都不吐，直接咽下去了。
“嗷呜！”
这帮家伙着实凶猛，魔人无法，只得抛弃长弓转为近战。
所幸，他的体型要比堕落者大很多，最大的堕落头头大概五米多高，大恶魔的体型超过了十米，本身也足以匹敌精钢，哪怕一打十一也不落下风。
但别忘了，堕落殿下可一直没动弹，他若亮爪，魔人又会如何？
……
“呃……呼……”
达奥斯吐出浊气，不曾动弹。
发生了什么他已经知道了，看看那边的大战，再看看现在的自己，智慧的殿下又怎么可能猜不到？
“呵呵，堕落……我竟然堕落了？”
人类一旦感染混乱意志，要么死于堕落改造，要么陷入堕落深渊，没有第三条路，这是前人用血和火记录下的史实，达奥斯自然不例外。
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保持思维。
要知道，堕落者的意识是很简单的。混乱意志已经把它们的脑子搅成了糊，有命令就服从命令，没有命令就散播屠杀和混乱，待吃饱喝足便传播混乱意志，制造更多堕落者。
可达奥斯没有，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思考，为什么还能伤心，为什么还能愤怒，为什么还能心痛。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自己。
难不成，本来就有第三条路？只不过没人知道罢了。
还是说，自己只是个意外？在未来的某天依旧会向自己的同胞亮出爪牙？
如果是，那还不如趁现在死了算了。
“我堂堂北国殿下，怎能以堕落面貌苟活人世？！”
堕落王子摸了摸胸膛，原本那颗强健有力的心脏已经化作心核之型，达奥斯很清楚，自己的小命就靠这颗类似人心一般的东西，一旦碎裂自己就死定了。
“心核。”
达奥斯将利爪对准了自己，就和曾经的魔人一样。
与其以堕落之身苟活，还不如坦然离去……只要这一爪钻进去，自己就能解脱，彻底摆脱尘世苦恼。
对，只要按进去……
“嗷！！”
“混蛋家伙，滚开！”
那边，十一头堕落者已然取得上风，将那庞大恶魔按在地上撕咬。
有道是蚁多咬死象，魔人本身不过青铜，哪怕魔化哪怕足以干掉精钢也算不得大象，那些堕落者也非弱小蝼蚁，而是实打实的屠魔猛虎。
大恶魔被群虎撕扯得血肉模糊，哪怕恶魔之力再能恢复也敌不过源源不断的扑咬啊！
“嗷……”
堕落头头整个身躯压在魔人身上，纳茨想要顶开它，但失败了，他的脖子甚至都快被咬断了。
其他部位也不好过，疯狂的堕落者就地吞咬魔躯，若非恶魔之力强撑，魔人怕不是已经阵亡了。
“嗷嗷嗷！”
“吼！”
在头头的指挥下，十头堕落者进退有加，一旦恶魔集中力量反扑便退散离开，待他力尽又重头再来，直把魔人咬得不成样子。
不信看看，那恶魔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凡是能碰到的地方都被堕落者的利牙光顾了遍，哪怕菊花都没错过。
看这架势，如果没有支援，魔人很快就要阵亡了。
也是可悲，屠魔卫生前为国屠魔，堕落后也依旧行屠魔之事，只不过目标换成了王国之魔。
那边，堕落殿下猛然停手。
这熟悉的恶魔气息，上一次没认出来结果闹了乌龙，但这次达奥斯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纳茨？你怎么……呵呵，魔人魔人，亦魔亦人……”
“我懂了，我懂了！”
人的成长并非线性，往往只需要一个刻骨铭心便能助人蜕变。
眼下的达奥斯就是这样，就在看到恶魔和堕落者的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堕落不是自己的选择，但反抗绝对是。
事已至此，他的未来已经很清楚了。
要么，引颈自戮。
要么，顽强反抗。
是坚强地活下去，还是懦弱地离开？
……
“嗷！”
最后一声怒吼，堕落头头终于咬断了恶魔脖颈，魔人的反抗瞬间停止，庞大魔躯也陡然呆滞。
“吼吼吼！！”
兴奋的堕落族群虎扑而上，咬胳膊的咬胳膊，裂腿的裂腿，没抢到四肢的就破开肚皮，将整头恶魔分的一干二净，凶残程度哪怕深渊恶魔在此都直呼牛逼。
当然，魔人还没死。魔化的厉害就在这里，只要还有一点点魔躯残留纳茨就能重现。
眼下魔躯虽毁，头颅尚在，那堕落队长可没兴趣吃头，所以纳茨活了下来。
“咳咳，卧槽！”
恶魔之力紧急修复残躯，那颗大脑袋下头很快就又长出了个躯体，只不过比刚才要小得多。
“这帮屠魔卫简直特么变态，该死的炼狱恶魔！”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旧躯被分食，魔人脚底板都凉了，这特么该怎么办？
他是不会离开的，蒂尔娜的村民还处在呆滞状态，一旦自己离开，那些人可就死定了。
也不知为何，纳茨突然想起了老法师。
“该死的老混蛋，明明是你的活，怎么要我拼命！”
当然，纳茨也清楚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
秘银长弓飞回魔人手中，说到底，也只有恶魔之力不会抛弃自己了。
“再来！”
又是一波箭雨，堕落者可还在进食呢，这一波实打实挨了个结实。
两头堕落者死在了箭雨之下，他们吃得最欢快，整个背部都暴露在箭雨中，心核被射得稀碎。
“嗷！”
一声咆哮，堕落头头踢开恶魔躯干，其他堕落者果断抛弃魔肉，赶到头领身边，准备发动攻击。
它们还没注意到，本该是九个的族群竟然又多了一个。
堕落队长盯着魔人，它没搞懂为什么这家伙又活了，自己明明给了他致命一击才对。
不过，混乱的思维不容许它思考太多，所以，堕落队长选择更直接的办法。
“吼！”
一声怒吼，堕落族群如出笼猛虎，直扑魔人。
纳茨急忙放箭反击，但这回是怎么也不可能射中心核了。
堕落队长自己没有上，在它看来，实力大减的敌人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所以，它要重复刚才没结束的动作。
还有什么比吃更愉悦的呢？如果有，那就是吃更好吃的。
对堕落者来说，这具富含魔力的魔躯可是无上美味。
刚好，把小的们支开，自己好独吞……
堕落队长向地上的无头魔躯伸出魔爪，想想待会甚至还有一具，它心里都快乐出花了。
“呃……”
“哧啦……”
血肉撕裂之声响起，堕落队长看着胸前的利爪，脸上的狰狞也陡然僵硬。
它的心核被撕碎了。
达奥斯没有选择分尸，虽然堕落，但他是人，不是堕落者，更不是混乱恶魔。
手里的虽是敌人，但却是命运悲惨的可怜虫，刚才还为自己卖命的屠魔卫长。
“抱歉，我会记住你们的。”
这是屠魔队长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它和殿下的最后一次接触。
“纳茨！”
那边，魔人猛然醒悟。
竟然是殿下，他也是的！
“哈哈哈哈，好！”
“吼！”
“嗬嗬嗬……”
堕落化已然结束，没有一个例外，十三头堕落者挺爪亮牙，脚踩王国土地，转头就扑向剩余村民。
吃人，永远是堕落者的最爱，哪怕它们曾经也是人。
这些村民也是倒霉，原本过得好好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偶尔还能去城里沾些王都光辉，却先后遇到炼狱恶魔和堕落者，眼下竟然还要被他们爱戴的“王室亲卫”所吞吃，怎一惨字了得？
堕落者里实力最强的当属刚才的屠魔卫长，现在的堕落头头，那家伙本身就是白银巅峰实力，堕落化后几乎和精钢无疑。
而且，它的速度也很快，就这么会功夫已经快扑到人堆里了。
新鲜的人类血肉，都是我的！
千钧一发之际，一根漆黑弓矢急速咬来，堕落头头伸出去的臂膀被生生射穿。
那么粗壮的手臂啊，竟然掉了。
“嗷！”
也不止是它，十二头屠魔堕落者都被箭矢攻击，要么被射穿四肢，要么被射穿胸膛，还有个倒霉蛋被击穿了心核，横死当场。
前一阵子还在和恶魔厮杀，下一刻堕落，眼下更是横死，这命运属实悲惨。
当然，还活着的家伙可不这么想，它们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吃！如果再有，那就是——杀！
十一个大脑袋齐齐转过来，一头高大的持弓恶魔正眼巴巴盯着他们。
除了魔人，还能是谁？
“抱歉，我不能放你们离开。”
跟堕落者讲道理无疑于让深渊改阵营，所以耶格纳茨在瞬间就做出了选择——杀了他们，哪怕这群人刚才还是王国精锐。
实际上，堕落者也不想离开，就和魔界恶魔痛恨深渊里的同胞一样，堕落者也非常痛恨秩序旗下的“主人”。
所以，十一头堕落者果断抛弃村民，齐冲冲咬了上来。
该死的叛徒，老实点受死吧！
“死的是你们！”
秘银长弓本身的尺寸不足以供恶魔驱使，但没关系，恶魔之力会搞定的。恶魔手中，浓郁恶魔之力将长弓延申到八米宽长，那根弓弦也被染得漆黑。
大恶魔撑开弓弦，直拉满月，恶魔之力也凝聚出数十根箭矢，只要纳茨松手，没一个逃得掉。
“父神在上，请您相助！”
哗啦啦。
一波箭雨，十一头堕落者被射了个对穿。
然而，只要没击中心核，哪怕头掉了堕落者也不会死，十一个敌人顶着箭雨靠到恶魔身边，或抓或咬，把他逼得险象环生。
堕落者喜欢吃人，更喜欢吃秩序恶魔，所以它们咬下来的部分连吐都不吐，直接咽下去了。
“嗷呜！”
这帮家伙着实凶猛，魔人无法，只得抛弃长弓转为近战。
所幸，他的体型要比堕落者大很多，最大的堕落头头大概五米多高，大恶魔的体型超过了十米，本身也足以匹敌精钢，哪怕一打十一也不落下风。
但别忘了，堕落殿下可一直没动弹，他若亮爪，魔人又会如何？
……
“呃……呼……”
达奥斯吐出浊气，不曾动弹。
发生了什么他已经知道了，看看那边的大战，再看看现在的自己，智慧的殿下又怎么可能猜不到？
“呵呵，堕落……我竟然堕落了？”
人类一旦感染混乱意志，要么死于堕落改造，要么陷入堕落深渊，没有第三条路，这是前人用血和火记录下的史实，达奥斯自然不例外。
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保持思维。
要知道，堕落者的意识是很简单的。混乱意志已经把它们的脑子搅成了糊，有命令就服从命令，没有命令就散播屠杀和混乱，待吃饱喝足便传播混乱意志，制造更多堕落者。
可达奥斯没有，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能思考，为什么还能伤心，为什么还能愤怒，为什么还能心痛。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是自己。
难不成，本来就有第三条路？只不过没人知道罢了。
还是说，自己只是个意外？在未来的某天依旧会向自己的同胞亮出爪牙？
如果是，那还不如趁现在死了算了。
“我堂堂北国殿下，怎能以堕落面貌苟活人世？！”
堕落王子摸了摸胸膛，原本那颗强健有力的心脏已经化作心核之型，达奥斯很清楚，自己的小命就靠这颗类似人心一般的东西，一旦碎裂自己就死定了。
“心核。”
达奥斯将利爪对准了自己，就和曾经的魔人一样。
与其以堕落之身苟活，还不如坦然离去……只要这一爪钻进去，自己就能解脱，彻底摆脱尘世苦恼。
对，只要按进去……
“嗷！！”
“混蛋家伙，滚开！”
那边，十一头堕落者已然取得上风，将那庞大恶魔按在地上撕咬。
有道是蚁多咬死象，魔人本身不过青铜，哪怕魔化哪怕足以干掉精钢也算不得大象，那些堕落者也非弱小蝼蚁，而是实打实的屠魔猛虎。
大恶魔被群虎撕扯得血肉模糊，哪怕恶魔之力再能恢复也敌不过源源不断的扑咬啊！
“嗷……”
堕落头头整个身躯压在魔人身上，纳茨想要顶开它，但失败了，他的脖子甚至都快被咬断了。
其他部位也不好过，疯狂的堕落者就地吞咬魔躯，若非恶魔之力强撑，魔人怕不是已经阵亡了。
“嗷嗷嗷！”
“吼！”
在头头的指挥下，十头堕落者进退有加，一旦恶魔集中力量反扑便退散离开，待他力尽又重头再来，直把魔人咬得不成样子。
不信看看，那恶魔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凡是能碰到的地方都被堕落者的利牙光顾了遍，哪怕菊花都没错过。
看这架势，如果没有支援，魔人很快就要阵亡了。
也是可悲，屠魔卫生前为国屠魔，堕落后也依旧行屠魔之事，只不过目标换成了王国之魔。
那边，堕落殿下猛然停手。
这熟悉的恶魔气息，上一次没认出来结果闹了乌龙，但这次达奥斯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纳茨？你怎么……呵呵，魔人魔人，亦魔亦人……”
“我懂了，我懂了！”
人的成长并非线性，往往只需要一个刻骨铭心便能助人蜕变。
眼下的达奥斯就是这样，就在看到恶魔和堕落者的那一刻，他什么都明白了。
堕落不是自己的选择，但反抗绝对是。
事已至此，他的未来已经很清楚了。
要么，引颈自戮。
要么，顽强反抗。
是坚强地活下去，还是懦弱地离开？
……
“嗷！”
最后一声怒吼，堕落头头终于咬断了恶魔脖颈，魔人的反抗瞬间停止，庞大魔躯也陡然呆滞。
“吼吼吼！！”
兴奋的堕落族群虎扑而上，咬胳膊的咬胳膊，裂腿的裂腿，没抢到四肢的就破开肚皮，将整头恶魔分的一干二净，凶残程度哪怕深渊恶魔在此都直呼牛逼。
当然，魔人还没死。魔化的厉害就在这里，只要还有一点点魔躯残留纳茨就能重现。
眼下魔躯虽毁，头颅尚在，那堕落队长可没兴趣吃头，所以纳茨活了下来。
“咳咳，卧槽！”
恶魔之力紧急修复残躯，那颗大脑袋下头很快就又长出了个躯体，只不过比刚才要小得多。
“这帮屠魔卫简直特么变态，该死的炼狱恶魔！”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旧躯被分食，魔人脚底板都凉了，这特么该怎么办？
他是不会离开的，蒂尔娜的村民还处在呆滞状态，一旦自己离开，那些人可就死定了。
也不知为何，纳茨突然想起了老法师。
“该死的老混蛋，明明是你的活，怎么要我拼命！”
当然，纳茨也清楚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
秘银长弓飞回魔人手中，说到底，也只有恶魔之力不会抛弃自己了。
“再来！”
又是一波箭雨，堕落者可还在进食呢，这一波实打实挨了个结实。
两头堕落者死在了箭雨之下，他们吃得最欢快，整个背部都暴露在箭雨中，心核被射得稀碎。
“嗷！”
一声咆哮，堕落头头踢开恶魔躯干，其他堕落者果断抛弃魔肉，赶到头领身边，准备发动攻击。
它们还没注意到，本该是九个的族群竟然又多了一个。
堕落队长盯着魔人，它没搞懂为什么这家伙又活了，自己明明给了他致命一击才对。
不过，混乱的思维不容许它思考太多，所以，堕落队长选择更直接的办法。
“吼！”
一声怒吼，堕落族群如出笼猛虎，直扑魔人。
纳茨急忙放箭反击，但这回是怎么也不可能射中心核了。
堕落队长自己没有上，在它看来，实力大减的敌人不需要自己亲自动手，所以，它要重复刚才没结束的动作。
还有什么比吃更愉悦的呢？如果有，那就是吃更好吃的。
对堕落者来说，这具富含魔力的魔躯可是无上美味。
刚好，把小的们支开，自己好独吞……
堕落队长向地上的无头魔躯伸出魔爪，想想待会甚至还有一具，它心里都快乐出花了。
“呃……”
“哧啦……”
血肉撕裂之声响起，堕落队长看着胸前的利爪，脸上的狰狞也陡然僵硬。
它的心核被撕碎了。
达奥斯没有选择分尸，虽然堕落，但他是人，不是堕落者，更不是混乱恶魔。
手里的虽是敌人，但却是命运悲惨的可怜虫，刚才还为自己卖命的屠魔卫长。
“抱歉，我会记住你们的。”
这是屠魔队长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它和殿下的最后一次接触。
“纳茨！”
那边，魔人猛然醒悟。
竟然是殿下，他也是的！
“哈哈哈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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