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回头是岸
“嗯，虽然话有些难听，但若是换做他人，能不消耗自己的血肉献祭定然会繁衍血脉而利用，如此不是万无一失？只是时间有些长罢了，但对于金仙来说，万万年皆如弹指一挥间，站在金仙的角度我们也能理解，但却不是我们应该做的。”
“如果莲波子前辈您是金仙，会如何选呢？”
“清河！你放肆！”宫昇玄子首次对清河翻脸，一改以往的欣赏之色。
“诶？清河小友并无不敬之心。”莲波子摆了摆手示意宫昇玄子不必如此，而后看向清河开口言道：“若是本道，当然不会这么做，因为伤害他人定有相应的回报，做了恶事就有恶报，天道就是这般的公平。”
“但晚辈却发现，很多人作恶并无恶报仍是继续不断，且活得很好啊。”
“哈哈~！其回收自己恶果之时，你也没看到，那是如何的痛苦啊？人人都把风光展露身前，谁人将苦楚公之于众呢？苦不苦其人自知，报不报其人自受，我等只需多造善事不作恶就可以了，这叫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若你执着于他人的恶行受不受报，那自己其实比当下的他还要痛苦。”
清河听闻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而后就地盘坐紧闭双目，识海之中飘着的一个小瓶忽而将元字吐了出来，并快速旋转了起来，霜花在此时也是一闪出现，两个宝物当下被太极所化道字包裹其中。
“所披虚无之时太极生成无极，如今却因为没有虚无而不得无极之意，其然也只是虚无的无极并非是贫道的无极，如此这般想也就没有了得失之心，亦不执着这种心。”清河元婴猛然张口喷出婴火煅烧霜花与小瓶。
此时外界的莲波子一甩手便是将清河收入袖中，而后叹了口气言道：“清河这黑刀应是欲界天沟通之物，那面具乃是冥界沟通之物，若是两物逐渐壮大器灵苏醒，怕是顷刻间会成为那两界在灵界的通道，希望清河能够听进本道之言，如今外面的灵界如装有黄金的破麻袋一般，不仅是四处窜风，还有漏金之险，大劫之下又有多少人会惨死呢。”
“师尊，徒儿觉得清河小友之所以能控制这两物或许是......”
“不要多言，心里知道就可以了，小心祸从口出，招来苦患。”
“是，不过徒儿并没有霸占且贪图之心。”
“没有贪念怎会说出，还是在意了，如若不然也不会当做一回事挂碍在心，你自说出之后便起了对事相上的执着，若你是莲波子，定然会顺着这好奇心而刨开来看，但当看到的那一刹若是无法掌控之物就会产生懊悔之心，若是自持能够掌控就起了贪欲之心，所以！不如不说，再从根本上截断这种念头，而自身心不被外在所染，即可不受诸般病楚。”
“弟子知错了。”
“并非是你的错，而是那欲界天的黑刀之故，其放射的光芒若入你眼便会有所渗透，日后定要有所觉知。”
宫昇玄子目光一闪便是点了点头似有所悟，当下心中明朗，想起方才斥责清河一事不觉间摇了摇头，师尊都不在意面子一项，而自己却执着不已。
“不要懊悔，因为懊悔也是一种痛苦，你需得活在当下，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日后不要去做就可以了。”莲波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捋着胡须又言道：“徒儿，你在外界的分身是否找到了千机子？”
“并没有，如今分身已经去往南疆十万大山之中。”
“嗯，为师的分身修为只有化神后期，已经在碧水云岚仙岛之上被合体期初期的蛮族拍碎了，也是帮不上你，不过不要紧，你现在将龟灵石取出，待得行澜一族撤出五君铁云洞去碧水云岚仙岛之后，为师会想办法寻到千机子的下落。”
“师尊！这祖宗万万年留下来的基业说走就走了么？”宫昇玄子大为不解，当下眉头皱起问道。
然千机子只是呵呵一笑一甩拂尘又言：“事物的发展规律便是有生就有死，你我修道难道不是为了趋吉避凶么？在能力所及掌控范围之内置身事外，如果无法掌控就连置身事外都不要沾染，若因缘牵引你无法离开，那就尽量做到自己平静下来护好自己的道心，如今五君铁云洞逐然走向衰败灭亡，若是如此勉强继续下去难免会有苦难加身，这些外在的基业只是利于人之本，若不利于人又如何叫它基业呢？外在的一切物质都不是永恒不变化的，只有心是可以永恒不变的。”
“师尊说的极是，徒儿这便将龟灵石取出并召集所有族人进入天府之门降临灵界。”
莲波子见宫昇玄子化作遁光远去，当下双目一闭如老僧入定一般没有了丝毫气息。
与此同时，在无相族内傀风山地下密室之中，清风术士持着一带杆香炉，于一个幽光闪烁的傀儡之前是左转三圈又转四圈，口中念动着极其繁复的咒文。
“呼~！”周遭虚空之中一股股奇异的能量豁而被摄入香炉之内，随着清风术士一指点出，从香炉之内豁然飘出一缕青烟直直飞入傀儡鼻中。
那傀儡猛然全身一震周身气息逐渐暴涨开来，从出窍初期一直冲入合体初期，在一声冷哼之后豁然睁开双眼，形状也是开始改变，最后化作满脸阴沉的金魁天母。
“师尊！你终于醒了！”
“好徒儿，若非是你，本座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还好没一开始就将你带走进入那光柱之中，否则你我师徒皆要死在那云魄的暗害之中了！”
“徒儿发过誓！就算死也要成为师尊的踏脚石！”清风术士忽而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似是喜极而泣一般泪流满面。
“你！你这傻孩子啊！”金魁天母此时方才知道自己一直并非孤身一人，也或许是因为明白了现今的自己已然众叛亲离但徒儿仍不离不弃从而感动，随之后悔当初被欲望迷了眼，就连去往飞升都没有盘算过带着这位忠心耿耿的徒儿。
啪啪啪~！
一阵拍手的响声格外刺耳，一道身影闪烁而至二人面前，面上打趣口中幽幽言道：“真是师徒情深！”
“聂如岚！你真是阴魂不散！”金魁天母一把便是将清风术士拉至身后，看着面前挎着如意并含笑的聂如岚，其恨不得当场自爆将对方炸死！
“姐姐如今的惨状皆是咎由自取，你如此恨本司是何道理？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不会不知道。”聂如岚单手一甩便是召出一把石椅后安然落座，悠然自得之色贯穿全身。
“呵呵，成王败寇，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何发落悉听尊便，只是本座有一事相求。”
“哦？如此自傲的姐姐也有低声下气的一天？真是较为难得，放你离开定然是不可能的。”
“清风术士一直被本座利益驱使迷惑，望你饶他一命。”
聂如岚眉头一皱，似是从新认识金魁天母一般，在其印象之中，这姐姐可是城府极深谁人都不信的主，手段更是极为高明，如今面临生死却置之度外欲救他人水火之中实为难得，故而犹豫片刻开口言道：“呵呵，虽然你坑害于本司，却不能将你赶尽杀绝，因尺香在见到你魂火并未熄灭之后便寻尺玉向铃兰与本司求情，介于本司与尺玉为忘年之交情同手足，故而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你这帮凶的徒儿定然是活命不得！”
“本座跟你拼了！”
“师尊！唯死而已！若你能活，弟子心甘情愿！”
“师尊！”两声师尊一男一女所发，一个是清风术士，另一个便是闪身出现的尺香。
唯见尺香上前便是拉住欲要拼命的金魁天母，喉中哽咽言道：“不要冲动啊！好好活着才不会辜负清风师兄！”
“你这贱丫头！本座就是怕你将消息传递给尺玉那小崽子，故而事事都避开你，如今你却与他们是一伙的！你不配为本座的弟子！”
“师尊，自从来到这五君铁云洞，你便悉心照料我，哪怕我蛮横闯祸你亦是护短异常，明知我不在理之事并依然想尽办法......”
“住嘴！你这贱货，还有脸提及本座对你的好？！”
“师尊！我知道你怕牵连到我身上，令聂如岚前辈将我以此处揪出，但尺香是个知晓感恩的人！父母早亡只将你奉为母亲！若是定罪我也毫无怨言！一死又有何惧呢？”
“你！”金魁天母眼角隐现泪水，但其却强行压了回去，而后一掌将尺香拍飞了。
聂如岚见此双目一冷便是单手一甩放出一道雷龙，唯见清风术士与尺香同时闪身抵挡在前，那雷龙豁的将二人捆绑了起来并发出滋滋的毁灭之声！
“放开我的孩子们！”金魁天母将两人拉到怀中，而后不管不顾下喷出一口口精气护住二人，随着其喷吐精气，一身合体的修为在顷刻间不稳最后一落千丈成为出窍中期。
“呵呵，如此也便没有了威胁。”聂如岚微不可查的凝视了一瞬尺香，而后弹出两指金光没入清风术士与金魁天母身中，再次甩手收回雷龙，其身形也是随之消散开来，毕竟是自己姐姐，其如何忍心赶尽杀绝呢？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来当初那个狠心的金魁天母。
尺香与清风术士纷纷泪如雨下扑在金魁天母怀中，此时的金魁天母却是释然的笑了，回想自己争权夺势不择手段坐拥大权，又看了看当下怀中二人，在这落差极大的一瞬间不由得开口感叹：“一直想要逆天成仙，如今却形同蝼蚁，原来在追赶的路途上太过匆忙，以至于忘记看一看风景，孩子们，有你们才衬托出了我还活着.....活着真好啊......”
随着其话音一落，中年美妇的样貌逐渐化作白发苍苍的老妪，眼中绽放出慈祥之色，颤巍巍的双手抚摸着怀中的秀发。
“如果莲波子前辈您是金仙，会如何选呢？”
“清河！你放肆！”宫昇玄子首次对清河翻脸，一改以往的欣赏之色。
“诶？清河小友并无不敬之心。”莲波子摆了摆手示意宫昇玄子不必如此，而后看向清河开口言道：“若是本道，当然不会这么做，因为伤害他人定有相应的回报，做了恶事就有恶报，天道就是这般的公平。”
“但晚辈却发现，很多人作恶并无恶报仍是继续不断，且活得很好啊。”
“哈哈~！其回收自己恶果之时，你也没看到，那是如何的痛苦啊？人人都把风光展露身前，谁人将苦楚公之于众呢？苦不苦其人自知，报不报其人自受，我等只需多造善事不作恶就可以了，这叫各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若你执着于他人的恶行受不受报，那自己其实比当下的他还要痛苦。”
清河听闻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而后就地盘坐紧闭双目，识海之中飘着的一个小瓶忽而将元字吐了出来，并快速旋转了起来，霜花在此时也是一闪出现，两个宝物当下被太极所化道字包裹其中。
“所披虚无之时太极生成无极，如今却因为没有虚无而不得无极之意，其然也只是虚无的无极并非是贫道的无极，如此这般想也就没有了得失之心，亦不执着这种心。”清河元婴猛然张口喷出婴火煅烧霜花与小瓶。
此时外界的莲波子一甩手便是将清河收入袖中，而后叹了口气言道：“清河这黑刀应是欲界天沟通之物，那面具乃是冥界沟通之物，若是两物逐渐壮大器灵苏醒，怕是顷刻间会成为那两界在灵界的通道，希望清河能够听进本道之言，如今外面的灵界如装有黄金的破麻袋一般，不仅是四处窜风，还有漏金之险，大劫之下又有多少人会惨死呢。”
“师尊，徒儿觉得清河小友之所以能控制这两物或许是......”
“不要多言，心里知道就可以了，小心祸从口出，招来苦患。”
“是，不过徒儿并没有霸占且贪图之心。”
“没有贪念怎会说出，还是在意了，如若不然也不会当做一回事挂碍在心，你自说出之后便起了对事相上的执着，若你是莲波子，定然会顺着这好奇心而刨开来看，但当看到的那一刹若是无法掌控之物就会产生懊悔之心，若是自持能够掌控就起了贪欲之心，所以！不如不说，再从根本上截断这种念头，而自身心不被外在所染，即可不受诸般病楚。”
“弟子知错了。”
“并非是你的错，而是那欲界天的黑刀之故，其放射的光芒若入你眼便会有所渗透，日后定要有所觉知。”
宫昇玄子目光一闪便是点了点头似有所悟，当下心中明朗，想起方才斥责清河一事不觉间摇了摇头，师尊都不在意面子一项，而自己却执着不已。
“不要懊悔，因为懊悔也是一种痛苦，你需得活在当下，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就让它过去，日后不要去做就可以了。”莲波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捋着胡须又言道：“徒儿，你在外界的分身是否找到了千机子？”
“并没有，如今分身已经去往南疆十万大山之中。”
“嗯，为师的分身修为只有化神后期，已经在碧水云岚仙岛之上被合体期初期的蛮族拍碎了，也是帮不上你，不过不要紧，你现在将龟灵石取出，待得行澜一族撤出五君铁云洞去碧水云岚仙岛之后，为师会想办法寻到千机子的下落。”
“师尊！这祖宗万万年留下来的基业说走就走了么？”宫昇玄子大为不解，当下眉头皱起问道。
然千机子只是呵呵一笑一甩拂尘又言：“事物的发展规律便是有生就有死，你我修道难道不是为了趋吉避凶么？在能力所及掌控范围之内置身事外，如果无法掌控就连置身事外都不要沾染，若因缘牵引你无法离开，那就尽量做到自己平静下来护好自己的道心，如今五君铁云洞逐然走向衰败灭亡，若是如此勉强继续下去难免会有苦难加身，这些外在的基业只是利于人之本，若不利于人又如何叫它基业呢？外在的一切物质都不是永恒不变化的，只有心是可以永恒不变的。”
“师尊说的极是，徒儿这便将龟灵石取出并召集所有族人进入天府之门降临灵界。”
莲波子见宫昇玄子化作遁光远去，当下双目一闭如老僧入定一般没有了丝毫气息。
与此同时，在无相族内傀风山地下密室之中，清风术士持着一带杆香炉，于一个幽光闪烁的傀儡之前是左转三圈又转四圈，口中念动着极其繁复的咒文。
“呼~！”周遭虚空之中一股股奇异的能量豁而被摄入香炉之内，随着清风术士一指点出，从香炉之内豁然飘出一缕青烟直直飞入傀儡鼻中。
那傀儡猛然全身一震周身气息逐渐暴涨开来，从出窍初期一直冲入合体初期，在一声冷哼之后豁然睁开双眼，形状也是开始改变，最后化作满脸阴沉的金魁天母。
“师尊！你终于醒了！”
“好徒儿，若非是你，本座真要死无葬身之地了！还好没一开始就将你带走进入那光柱之中，否则你我师徒皆要死在那云魄的暗害之中了！”
“徒儿发过誓！就算死也要成为师尊的踏脚石！”清风术士忽而双膝一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似是喜极而泣一般泪流满面。
“你！你这傻孩子啊！”金魁天母此时方才知道自己一直并非孤身一人，也或许是因为明白了现今的自己已然众叛亲离但徒儿仍不离不弃从而感动，随之后悔当初被欲望迷了眼，就连去往飞升都没有盘算过带着这位忠心耿耿的徒儿。
啪啪啪~！
一阵拍手的响声格外刺耳，一道身影闪烁而至二人面前，面上打趣口中幽幽言道：“真是师徒情深！”
“聂如岚！你真是阴魂不散！”金魁天母一把便是将清风术士拉至身后，看着面前挎着如意并含笑的聂如岚，其恨不得当场自爆将对方炸死！
“姐姐如今的惨状皆是咎由自取，你如此恨本司是何道理？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的道理不会不知道。”聂如岚单手一甩便是召出一把石椅后安然落座，悠然自得之色贯穿全身。
“呵呵，成王败寇，如今你为刀俎我为鱼肉，如何发落悉听尊便，只是本座有一事相求。”
“哦？如此自傲的姐姐也有低声下气的一天？真是较为难得，放你离开定然是不可能的。”
“清风术士一直被本座利益驱使迷惑，望你饶他一命。”
聂如岚眉头一皱，似是从新认识金魁天母一般，在其印象之中，这姐姐可是城府极深谁人都不信的主，手段更是极为高明，如今面临生死却置之度外欲救他人水火之中实为难得，故而犹豫片刻开口言道：“呵呵，虽然你坑害于本司，却不能将你赶尽杀绝，因尺香在见到你魂火并未熄灭之后便寻尺玉向铃兰与本司求情，介于本司与尺玉为忘年之交情同手足，故而你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你这帮凶的徒儿定然是活命不得！”
“本座跟你拼了！”
“师尊！唯死而已！若你能活，弟子心甘情愿！”
“师尊！”两声师尊一男一女所发，一个是清风术士，另一个便是闪身出现的尺香。
唯见尺香上前便是拉住欲要拼命的金魁天母，喉中哽咽言道：“不要冲动啊！好好活着才不会辜负清风师兄！”
“你这贱丫头！本座就是怕你将消息传递给尺玉那小崽子，故而事事都避开你，如今你却与他们是一伙的！你不配为本座的弟子！”
“师尊，自从来到这五君铁云洞，你便悉心照料我，哪怕我蛮横闯祸你亦是护短异常，明知我不在理之事并依然想尽办法......”
“住嘴！你这贱货，还有脸提及本座对你的好？！”
“师尊！我知道你怕牵连到我身上，令聂如岚前辈将我以此处揪出，但尺香是个知晓感恩的人！父母早亡只将你奉为母亲！若是定罪我也毫无怨言！一死又有何惧呢？”
“你！”金魁天母眼角隐现泪水，但其却强行压了回去，而后一掌将尺香拍飞了。
聂如岚见此双目一冷便是单手一甩放出一道雷龙，唯见清风术士与尺香同时闪身抵挡在前，那雷龙豁的将二人捆绑了起来并发出滋滋的毁灭之声！
“放开我的孩子们！”金魁天母将两人拉到怀中，而后不管不顾下喷出一口口精气护住二人，随着其喷吐精气，一身合体的修为在顷刻间不稳最后一落千丈成为出窍中期。
“呵呵，如此也便没有了威胁。”聂如岚微不可查的凝视了一瞬尺香，而后弹出两指金光没入清风术士与金魁天母身中，再次甩手收回雷龙，其身形也是随之消散开来，毕竟是自己姐姐，其如何忍心赶尽杀绝呢？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来当初那个狠心的金魁天母。
尺香与清风术士纷纷泪如雨下扑在金魁天母怀中，此时的金魁天母却是释然的笑了，回想自己争权夺势不择手段坐拥大权，又看了看当下怀中二人，在这落差极大的一瞬间不由得开口感叹：“一直想要逆天成仙，如今却形同蝼蚁，原来在追赶的路途上太过匆忙，以至于忘记看一看风景，孩子们，有你们才衬托出了我还活着.....活着真好啊......”
随着其话音一落，中年美妇的样貌逐渐化作白发苍苍的老妪，眼中绽放出慈祥之色，颤巍巍的双手抚摸着怀中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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