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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三

    书肆一房间内,楼辉撑着病体道:“我来就是想请你进京为嫂嫂治病。”

    “同样是疑难杂症。”

    叶清不解,楼辉何时有嫂子了?

    “你嫂嫂是?”

    若不是身体条件不允许,楼辉会扯着嘴角捶他一拳。

    “你在我嫂嫂的书肆里面,不知道我嫂嫂是谁?”

    楼辉听说哥哥把他的书肆记到嫂嫂名下时震惊了一下,当初他想要来这小小书肆哥哥都没答应。

    他看清了嫂嫂在哥哥心中的地位,这一次嫂嫂昏睡不醒对哥哥而言应是沉重的打击。

    叶清白洁不敢置信,楼辉的嫂嫂是岁涵,楼辉的哥哥是阎伯松。

    当年救下并收留他们的阎伯松竟然是楼辉的哥哥。

    当年帮助他们离开京城的是阎伯松的弟弟楼辉。

    这么些年,他们都不清楚阎伯松与楼辉的关系。

    震惊。

    “你是阎伯松的弟弟?!你和你哥哥的嘴真严!你们的关系瞒得真好!”

    楼辉不禁怀疑他和阎伯松到底是不是兄弟,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至于瞒,他们没有瞒过,只不过是没有必要。

    谁天天对别人说自己的哥哥弟弟姐姐是谁。

    而且,那年他突然收到一封信哥哥的信,不要再联系。

    他偷偷找过,只不过那时哥哥傻了,不明缘由地傻了痴了。

    哥哥和嫂嫂相识前不久才清醒过来。

    时隔多年他们终于再次相聚,年少时一起打拼一起吃苦奋斗,他到现在还记得哥哥那说一不二的姿态。

    “现在不就知道了,这样也好,请你们去京城省了不少力气。”

    叶清:“她怎么了?”

    叶清没有轻易应下,他不想回去京城,人人都道京城是个好地方,可于他而言不是。

    楼辉来之前同老大夫了解过情况,“你可知道前朝皇帝逝世前所中之毒?”

    “知道。你是说她中了此毒?怎么会?明明都被销毁掉了。”

    叶清的疑问楼辉不能帮他回答,因为楼辉不知道。

    “她应是怀孕了。”

    楼辉自发出邀请后,叶清不搭话,他就清楚叶清不想去京城。

    他好不容易离开京城过着现在较为舒适的生活,怎么会愿意带着白洁回京城。

    白洁一身白,怕光,京城中人把她当作异类孤立嘲笑她。

    按叶清对白洁的重视程度,他肯定不愿带白洁回不欢迎他们的京城。

    楼辉将老大夫给他的诊疗记录递给叶清,“它可以帮你了解很多。”

    在来之前,楼辉已经决定挟恩图报,但只是在听到叶清所掌握的秘密之前。

    来到这个书肆时,楼辉并没有见到人,在这里守株待兔几日后才迎来很多来者不善的客人同时迎来了他等的人。

    可结果不如人意,又过了几日,他产生了把人绑去京城的念头。

    一边是疼他的嫂嫂一边是神医兄弟,终究是那个带给他久违温暖的嫂嫂占了上风。

    他渴望亲情,渴望认可,渴望无底线的包容,这些都是在嫂嫂的帮助下得到的。

    哥哥从不是一个注重情的男人,若不是嫂嫂的存在,哥哥不会感到什么是情。

    楼辉身上的伤有叶清这个神医照料,加上他本身良好的体质,恢复得很快。

    楼辉已经放弃劝他去京城,他既然是神医,那么在这里也能研究出来些名堂。

    怪不得说越想要什么就越得不到什么,放弃了的时候突然峰回路转。

    已经收拾好行李回京城的楼辉这天早上发现神医夫妻二人同样准备好离开。

    “那日刺杀的幕后主使来自宫里,这书肆不再安全,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不管是因为什么,神医能前往京城再好不过。

    不知道叶清在赶来京城路上的阎伯松日复一日地吃饭出门哄娘子。

    他托太子的关系入宫,见到瘫倒在床的皇兄,见到命令暗卫杀掉婴儿的他的皇兄,见到了娘子昏睡不醒的罪魁祸首。

    一张老态的脸与他没有丝毫相似之处,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人怎么会像呢。

    当今圣上是前朝皇帝白月光的孩子。

    他就那么爱他的白月光,把白月光的孩子养在膝下,还把皇位传给这个养子而非如今的岚亲王。

    知道他收养的孩子要杀了他的亲生儿子吗?

    已经入皇陵如今成为枯骨的人不能回答阎伯松的问题。

    阎伯松没想得到一个答案。

    皇帝才中年,已经口不能言、思想混乱。

    阎伯松想问毒的事情,龙榻上的痴傻男人以他的糟糕状态说的话可信度有多少。

    没有久待,阎伯松轻车熟路地前往藏书阁,那里有一处密室。

    上一辈子他没研究皇宫的隐秘是因为没有必要,但是现在有必要。

    太子已经帮忙把相关阻碍因素清理掉,加上阎伯松研究过皇宫布局,一路顺利。

    一声冷厉的女声突然响起,“站住。”

    阎伯松自顾自往前走,没打算理会这道声音。

    “哪来的不懂规矩的奴才,让你站住没听见吗?本宫的话不作数了?”

    阎伯松只好转过身来问安。

    一身宫装,颜色鲜艳,直逼皇后才能穿的正红,想必是皇贵妃娘娘。

    “给皇贵妃娘娘请安。”

    “宫里怎么没见过你?新来的?这么不懂规矩?”

    阎伯松的动作姿势十分标准没有轻慢,按理说不应该受到这样的评价。

    阎伯松明白,皇贵妃娘娘鸡蛋里挑骨头。

    “回娘娘话,奴才是太子殿下身边的一个小奴才,今日给殿下跑跑腿。”

    阎伯松深知皇贵妃即使与太子殿下不和,也不会公然撕下脸面明目张胆地与大皇子对着干。

    皇贵妃居高临下,质问道,

    “太子殿下命你去做什么?”

    阎伯松维持着问安的姿态,头垂下去不与其直视。

    “皇贵妃娘娘,您逾矩了。”

    太子殿下告诉他一旦遇到突发情况提他就行。

    因为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任何人不能打探太子的任何事情。

    皇贵妃此时才不怕,那个男人都快要病逝,这条由他颁发出来的规矩还作数吗?

    在她这里自然做不得数,她为什么还要遵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