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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恃宠生娇

    宋夫人走了,许卿慢慢从屏风后走出来。

    赵玉郎趴在床边喘气,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许卿笑道:“你怕什么?听我娘的话,显然已经认同你了!”

    赵玉郎蹙眉,揉着胸口道:“你快别说了。倘若现在岳母大人知道你在这里,那就是我们两个合起伙来骗了她。你是她的亲生女儿,她定然会偏向你。”

    “到时候我这个外人可就惨了,还会一辈子背着蛊惑三小姐的骂名!”

    许卿笑着上前扶他躺下,啄了啄他的额头道:“别怕,大不了我跟你私奔嘛。”

    赵玉郎摇了摇头,往后躺着,叹气道:“你不用再骗我了,我再也不会上当了。”

    “哈哈哈哈……”

    许卿忍不住大笑,她发现赵玉郎现在特别可爱,像是被大人捉弄到心灰意冷的小孩子。

    赵玉郎转头看她,惆怅道:“这明明是在你家,为什么我却比你还觉得害怕?”

    许卿蹭到他的颈窝,伸手抱着他道:“傻瓜,因为你是真心喜欢我啊!”

    “不是想说这个姑娘不错,无所谓能不能娶到。”

    “你是害怕娶不到,所以便只能小心翼翼的。”

    赵玉郎有些感动,也有些委屈。

    他眼眸微红,伸手揽着许卿的腰道:“可为什么你大大咧咧的,不像我小心翼翼的。”

    许卿笑着替他解惑:“你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恃宠生娇吗?”

    赵玉郎:“……”

    他现在感觉受宠若惊!

    ……

    傍晚时,大厨房里送了热乎乎的桂花糕来。

    许卿尝了一口,对赵玉郎道:“嗯,你有口福了,是我娘亲手做的。”

    赵玉郎眼眸一亮,连忙道:“快给我尝一尝。”

    许卿拿了一块放进他的嘴里,然后问:“怎么样?”

    赵玉郎嚼了一下,享受得眯了眯眼。

    他的神情太做作了,许卿忍不住拍了他一下。

    赵玉郎笑道:“很好吃,很软糯,淡淡的甜,暖暖的香。”

    “噗。”许卿喷笑。

    “可以,可以,下一次你就当着我娘的面说,她一定爱听!”

    赵玉郎蹙眉,瞪了许卿一眼。

    “是真的。”

    “我真笨,要是一入京就这样讨好未来丈母娘,那我们两个现在是不是算回娘家小住啊?”

    “其实长辈们的心肠比我们的还软,之前是我想岔了。”

    “我娘以前对靖王爷多好啊,你还经常跟过来蹭吃蹭喝呢。”

    “更何况我娘念着皇后娘娘的好,对你还是有感情的。”

    赵玉郎喜形于色,亲了亲许卿的脸颊。

    “是,以前都是我的错。”

    “求娘子绕过,我以后再不敢了。”

    许卿点了点他的额头,又喂他吃了一块。

    赵玉郎嚼着,感觉眼睛酸酸的。

    许卿以为他噎到了,连忙给他倒茶,温柔道:“你慢点吃,我不跟你抢了。”

    一滴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了出来,吓得许卿连忙哄道:“吃得好端端的,怎么还哭上了?”

    赵玉郎擦了眼泪,不自在的说:“我想上门了。”

    “噗。”

    “你够了赵玉郎!”

    “跟个小孩一样,想一出是一出的。你可别忘了,你还比我大两岁呢!”

    赵玉郎点头,认真道:“我是说真的。”

    “我根本不在乎那些迂腐老头说的,要如何如何,脸面如何,媳妇如何?”

    “我只想心爱的人开心,那我就开心了。”

    许卿轻哼道:“我知道了。简而言之呢,现在我娘接受你了,愿意对你好,你很感动。”

    “不过我可不打算骗她一辈子,你最好还是想一想,到时候她还会不会待见你,对你好呢?”

    赵玉郎:“……”

    ……

    秦王府里,程文琢悄然来访。

    “此次大理寺压下毛勇飞的案子乃为皇上亲自授意,毛勇飞的罪名原本是私卖兵器,等同叛国。现如今改为偷盗文书,意图叛国。”

    “虽说意义是一样的,但前者的消息若是披露,往深了追究毛勇飞必当是满门抄斩。”

    “现如今随意判了个流放,已经押解上路了。”

    秦王道:“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文琢长叹:“还能为什么?”

    “楚王执意要放许远修,这个案子便不能披露,否则许远修作为毛勇飞的上峰首当其冲,革职都是轻的。”

    “楚王长住永宁侯府,又是在养伤,你想想他那伤是怎么来的?”

    秦王蹙眉:“可这么大的案子,能压得住吗?”

    程文琢冷嗤:“已经压下了。原本我得到消息的时候,还指望把火引到越王的身上去,你们几个王爷里面,唯独越王的舅舅手握重兵,为一方封疆大吏。”

    “现在看来,皇上为了楚王,连削弱越王势力的时机都不放在眼里,太子若早立,越王极有可能。”

    秦王凝重道:“可母妃说,父皇讨厌越王。”

    程文琢摇头:“有时候帝王的讨厌,只是另外一种维护。总之,你要多小心越王。”

    “那楚王呢?”

    程文琢道:“皇上对楚王是放任,放任他闯祸,但却不给他挂职。这很明显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幼子的溺宠,会给他留很多的私房钱,但不会让他同长子争夺家主之位。”

    秦王蹙眉,不悦:“难道一直由着楚王如此胡来?”

    程文琢看着已然冷眸的秦王,目光阴翳道:“谁跟你说楚王胡来?他如何胡来?圣旨是皇上下的,他只是去大理寺把人接出来而已。满朝文武都心照不宣的事情,你想质疑谁?”

    秦王突然觉得很憋屈,而且还找不到发泄的途径。

    ……

    同一时间,得到确切消息的越王往雁门关送了一封加急信。

    京城好像还像从前一样平静,但好像又比从前嘲杂一些。

    比如官员之间的来往更加频繁了,请立太子的折子一波接着一波,老臣开始叩首,言辞恳切。新臣开始跃跃欲试,笔墨耕耘。

    八月三十日,到了要打扫凤仪宫的日子了。

    午时刚到,张德印便带着人前往凤仪宫。这批宫人里面,有一个是刚刚替换上来的。

    凤仪宫的宫门打开,宫人们鱼贯而入,各司其职。

    张德印在大殿内严查,不许他们交头接耳,更不许他们独自打扫。

    半个时辰后,所有宫人离开,张德印最后锁上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