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往事
苏越见哥哥脸色凝重，也知道那个付先生的阵法难以对付，他放话道：“干脆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反正他不会武功，轻轻松松就能取他性命。”
没想到他这话，却惹来苏彻大骂。
“闭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随便杀人，你怎么戾气越来越大！”
苏彻很是恼怒，似乎要伸手打他。
苏越一脸执拗地看向他，直言道：“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那个姓付的既然跟在孤海狗贼身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杀了就杀了！”
苏彻看他眼眶微红，又不忍对他动怒，伸手摸着他那双泛着淡红色幽光的眼睛，“越儿，我不能让你被心中的魔念所控制，杀人只能让你更加暴戾，到时候……我怕……”
苏越眼中的红光退去，将头埋在他怀里道：“哥哥，我不会的，我知道善恶，知道有些事是不对的。”
姜珏两人坐在对面，就这么看着两兄弟一人一句。
“冒昧的问一句，苏越他为何会这样？”姜珏等了一会才说道。
提起这个，苏彻陷入沉默，而苏越却道：“哥哥没事的，这里还有个比我更奇怪的大魔头。”
姜珏瞅了眼身侧的慕离，他确实很奇怪。
苏彻心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的事怎能乱说，他这弟弟就是太单纯，若是离了他，苏越一个人在这世上，怕不是被骗，就是被骗。
姜珏道：“我是想和苏将军合作，是诚心的，绝不会将苏越的事告诉别人。”
苏彻心想，她已经知道苏越是魔了，既然没有动手要杀苏越，那就算她知道越儿所发生的事，也无妨。
苏彻道：“世上除了人，还有仙魔妖，人可以成仙，也可能成魔，有人说仙人无心，也有人说只有魔无心，我更信后者，因为越儿就是。”
姜珏心里一惊，她明知道魔是无心的，可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苏彻接着道：“但越儿并不完全是魔，因为他有自己的心性，不会滥杀无辜。”
苏越适时的在旁边点了点头，接着哥哥的话道：“原本我们家是铜雀城的一户大家族，铜雀城你们知道不，距离月城不远。”
姜珏配合的点头，表示知道。
苏撤拍了拍苏越的头，接着往下说：“当年孤海长天还未曾搬到北境，他娶了芳华郡主后，第二年就有了个儿子，也就是他长子孤海术，在孤海术十五岁那年，到铜雀城游玩，不料见到我那已经许配人家的阿姊，我阿姊长得很美，整个铜雀城就属她最好看。
可孤海术见了我阿姊后，竟然想强抢，让我阿姊做他的侍妾，阿姊一开始抵死不从，可孤海术那个混蛋竟用我整个苏家的性命来威胁她，我阿姊不得已才从了他，那时候，阿姊和她的未婚夫感情极好，两人眼看着就要成亲了，谁知被孤海术横插一脚。
我那个准姐夫在得知阿姊要给孤海术做侍妾时，怒火攻心，也不管自己武功怎么样，独身一人闯到孤海术住的客栈，怒斥孤海术，并且要将阿姊带走。他心里有阿姊，可他哪里是孤海术那些人的对手，孤海术知道他是阿姊的未婚夫，便当街羞辱他。”
苏彻一边回忆，眼眶里有泪珠在打转，他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内心沉重的像是被千万斤石头压着。
苏越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衣角，“不哭，我抱着你。”
姜珏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一直都不是个会安慰别人的人，以前听闻兄弟的至亲过世，就只是拍着他们的肩说一句“节哀”，再多的矫情的话她无法说出口，但她能体会那种伤心。
苏彻看着苏越，嘴角处流露出庆幸的笑意，他看着苏越，继续往下说：“在之后，我那个准姐夫被孤海术的人废了武功，加之心中郁结，重伤之下便过世了，我阿姊得知这消息后，悲痛之下，在当天用剪刀自裁了。
因为我姐姐死了，孤海术不能玩弄她了，便让人灭我苏家满门！”
他说道这里一拳砸在桌上，低泣道：“当年也不是因为我在外游历，父母还有阿姊就不会有事，这都是我的错！！我若是能早些回来……呵呵……定将孤海术挫骨扬灰！”
“哥哥，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小了，不能保护好姐姐。”苏越小声安慰道，他不想见哥哥这个样子，他的哥哥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强者。
苏越接着说：“要不是哥哥你回来了，说不定我已经变成魔了。
那个孤海术让人杀了我们全家还不够，竟然让人挖了我们的心，想用恶毒的阵法让我们不得超生，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被他杀了，可意识竟然还在，或许是心中的怨恨让我的意识不灭，在他的阵法之下，我越来越想杀他，尤其当看到身边都是亲近之人的尸首时，我便更恨他，似乎心里的恨多了，力量也强了。
我开始分不清自己是谁，发现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只想出去杀人，不管是谁，都杀了才好，这样的念头一直充斥在我脑海，当我踏着父母的尸体往外走时，哥哥冲了进来，当他抱着我的时候，我觉得好暖，我才醒过来，发现身边倒着的是我父母，是我阿姊。”
苏越说着也哭了，他很想念阿姊他们，小时候阿姊经常会抱着他在院中的树下讲故事，母亲每次到了换季的时候，都会给他做新衣服，父亲外出归家的时候会带很多好吃的。
可是现在，无论他怎么想，都回不去了，他身边只有哥哥了。
姜珏沉默着，她猜想苏越是因为执念和孤海术所设的阵法才成魔的，他没了心，但是比某些有心的人或许善良百倍千倍。
苏彻已经冷静下来，一边拿衣袖给苏越擦眼泪，一边对姜珏道：“苏越的魔性一直存在他体内，尤其是到了晚上，更加明显，这让他有很强的实力，却也给他加了很多限制，尤其是挖心这一点。”
苏彻叹了口气，他不愿往下说。
没想到他这话，却惹来苏彻大骂。
“闭嘴，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随便杀人，你怎么戾气越来越大！”
苏彻很是恼怒，似乎要伸手打他。
苏越一脸执拗地看向他，直言道：“我杀的都是该死之人，那个姓付的既然跟在孤海狗贼身边，肯定不是什么好人，杀了就杀了！”
苏彻看他眼眶微红，又不忍对他动怒，伸手摸着他那双泛着淡红色幽光的眼睛，“越儿，我不能让你被心中的魔念所控制，杀人只能让你更加暴戾，到时候……我怕……”
苏越眼中的红光退去，将头埋在他怀里道：“哥哥，我不会的，我知道善恶，知道有些事是不对的。”
姜珏两人坐在对面，就这么看着两兄弟一人一句。
“冒昧的问一句，苏越他为何会这样？”姜珏等了一会才说道。
提起这个，苏彻陷入沉默，而苏越却道：“哥哥没事的，这里还有个比我更奇怪的大魔头。”
姜珏瞅了眼身侧的慕离，他确实很奇怪。
苏彻心道，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样的事怎能乱说，他这弟弟就是太单纯，若是离了他，苏越一个人在这世上，怕不是被骗，就是被骗。
姜珏道：“我是想和苏将军合作，是诚心的，绝不会将苏越的事告诉别人。”
苏彻心想，她已经知道苏越是魔了，既然没有动手要杀苏越，那就算她知道越儿所发生的事，也无妨。
苏彻道：“世上除了人，还有仙魔妖，人可以成仙，也可能成魔，有人说仙人无心，也有人说只有魔无心，我更信后者，因为越儿就是。”
姜珏心里一惊，她明知道魔是无心的，可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苏彻接着道：“但越儿并不完全是魔，因为他有自己的心性，不会滥杀无辜。”
苏越适时的在旁边点了点头，接着哥哥的话道：“原本我们家是铜雀城的一户大家族，铜雀城你们知道不，距离月城不远。”
姜珏配合的点头，表示知道。
苏撤拍了拍苏越的头，接着往下说：“当年孤海长天还未曾搬到北境，他娶了芳华郡主后，第二年就有了个儿子，也就是他长子孤海术，在孤海术十五岁那年，到铜雀城游玩，不料见到我那已经许配人家的阿姊，我阿姊长得很美，整个铜雀城就属她最好看。
可孤海术见了我阿姊后，竟然想强抢，让我阿姊做他的侍妾，阿姊一开始抵死不从，可孤海术那个混蛋竟用我整个苏家的性命来威胁她，我阿姊不得已才从了他，那时候，阿姊和她的未婚夫感情极好，两人眼看着就要成亲了，谁知被孤海术横插一脚。
我那个准姐夫在得知阿姊要给孤海术做侍妾时，怒火攻心，也不管自己武功怎么样，独身一人闯到孤海术住的客栈，怒斥孤海术，并且要将阿姊带走。他心里有阿姊，可他哪里是孤海术那些人的对手，孤海术知道他是阿姊的未婚夫，便当街羞辱他。”
苏彻一边回忆，眼眶里有泪珠在打转，他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内心沉重的像是被千万斤石头压着。
苏越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衣角，“不哭，我抱着你。”
姜珏在一旁不知该如何安慰，她一直都不是个会安慰别人的人，以前听闻兄弟的至亲过世，就只是拍着他们的肩说一句“节哀”，再多的矫情的话她无法说出口，但她能体会那种伤心。
苏彻看着苏越，嘴角处流露出庆幸的笑意，他看着苏越，继续往下说：“在之后，我那个准姐夫被孤海术的人废了武功，加之心中郁结，重伤之下便过世了，我阿姊得知这消息后，悲痛之下，在当天用剪刀自裁了。
因为我姐姐死了，孤海术不能玩弄她了，便让人灭我苏家满门！”
他说道这里一拳砸在桌上，低泣道：“当年也不是因为我在外游历，父母还有阿姊就不会有事，这都是我的错！！我若是能早些回来……呵呵……定将孤海术挫骨扬灰！”
“哥哥，不是你的错，是我太小了，不能保护好姐姐。”苏越小声安慰道，他不想见哥哥这个样子，他的哥哥应该是顶天立地的强者。
苏越接着说：“要不是哥哥你回来了，说不定我已经变成魔了。
那个孤海术让人杀了我们全家还不够，竟然让人挖了我们的心，想用恶毒的阵法让我们不得超生，我不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明明已经被他杀了，可意识竟然还在，或许是心中的怨恨让我的意识不灭，在他的阵法之下，我越来越想杀他，尤其当看到身边都是亲近之人的尸首时，我便更恨他，似乎心里的恨多了，力量也强了。
我开始分不清自己是谁，发现能够控制自己的身体，我只想出去杀人，不管是谁，都杀了才好，这样的念头一直充斥在我脑海，当我踏着父母的尸体往外走时，哥哥冲了进来，当他抱着我的时候，我觉得好暖，我才醒过来，发现身边倒着的是我父母，是我阿姊。”
苏越说着也哭了，他很想念阿姊他们，小时候阿姊经常会抱着他在院中的树下讲故事，母亲每次到了换季的时候，都会给他做新衣服，父亲外出归家的时候会带很多好吃的。
可是现在，无论他怎么想，都回不去了，他身边只有哥哥了。
姜珏沉默着，她猜想苏越是因为执念和孤海术所设的阵法才成魔的，他没了心，但是比某些有心的人或许善良百倍千倍。
苏彻已经冷静下来，一边拿衣袖给苏越擦眼泪，一边对姜珏道：“苏越的魔性一直存在他体内，尤其是到了晚上，更加明显，这让他有很强的实力，却也给他加了很多限制，尤其是挖心这一点。”
苏彻叹了口气，他不愿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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