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见面
“喂，尼松，你家主人呢？”
查理斯正坐在曾经跟尼松见过面的包厢里。
这间包厢里的景色、气氛与上次不同，灯红酒绿、载歌载舞、到处是音乐和笑声，女郎或是跳舞、或是唱歌、或是陪着查理斯喝酒，好不热闹。
“我家主人快到了，另外，您现在还穿着强化皮肤么？”尼松问。
“穿着呢，反正明天就会自己蜕化。怎么，今晚有女人？有的话我到时自己脱。”查理斯漫不经心地说。
他指得当然不是这些陪伴着他的女郎。这些女郎都是机器人，不过不是尼松那种有着生物的机器人，而是仿生物皮和外表、但内核是金属的机器人，她们在查理斯眼里，可算不上女人。
“原来如此，幸好这次我多叫了几个伙伴。”
尼松面无表情地说完，包厢的门打开，两个戴墨镜的黑衣人领头，带着几个拿着金属箱子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们是谁？”查理斯问。
“这两个和我都是机器人，其他人则是家族的私人医生——动手。”
尼松和两个黑衣人猛地扑向查理斯，没等查理斯反应过来，就稳稳地将他按在沙发上，尤其是新来的两个机器人，手掌沉重地压在查理斯的胸膛上，压抑着他的副心脏，以防他有机会强化。
“等、等等！你们要干什么！？”查理斯惊恐地大叫。
“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您，只是想请您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各位医生请。”
“你们这么做是犯罪！你家——”
查理斯还想说什么，嘴巴却被尼松按住，他身后的一名青年医生拿着一剂针管走来，突地刺入查理斯的大腿，查理斯“呜呜”叫了两声，就慢慢地晕了过去。
半小时后，这间包厢恢复了安静又空荡的环境。
尼松则坐在一架新的灰色飞机里，向自家主人报道：“少爷，莫斯蒂斯先生的记忆已经修改完毕，我们正在送他回家。”
……
距离叶然被关进禁闭室后过了两天。
在前一天傍晚，叶然收到来自金韵希的报道——通过对查理斯•莫斯蒂斯进行强制记忆审查后，得出其与叶然陷害安德列事件毫无关系的结论。
当时金韵希还说，纪检部门的调查已经结束，即将转交给司法部门处理。如果叶然这边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两三天后就可以在军事法庭见面。到时他依然可以什么都不做，司法部门自会给他安排一名律师。
至此，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位女检察长。
他当然有异议，可却提不出任何异议。
从通情达理上讲，他根本没有陷害安德列的必要，即使陷害也不会用这种自爆的方式进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查理斯陷害他。
可偏偏查理斯的记忆没有任何问题，这是查理斯那边做了什么手脚，还是真的与查理斯无关？叶然不知道，只是他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哪天确定了查理斯就是凶手，要么将他交给法律处理，如果法律处理不了……那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就在这时，禁闭室嵌有金属门的墙壁再次变得透明，一名曾经抓住叶然的检察官说：“叶中尉，有人要与您见面，请您出来一下。”
“是谁？司法部门安排的律师？”叶然问，他对司法部门安排律师这点没有异议，因为他没有认识的律师，也找不到合适的律师。
“不是，是江澜少校和季羽大尉。”检察官说着，让监控系统打开了金属门，两名机器人随后进来，站在叶然面前。
“江澜和季羽？他们来干什么？看望？”
“这我就不清楚了，您也可以拒绝，我会帮你转告。”
“不，还是见见。”
哪有不见的道理？或许有什么转机呢？叶然在两名机器人的监护下跟着检察官走出禁闭室，来到附近的一间会议室，江澜、季羽两人正坐在会议桌的另一边，中间有玻璃隔开。
两名机器人为叶然拉开椅子后，就站在叶然的两侧，检察官则说：“如果几位有必要，我可以回避，只留这些机器人在这。”
“没必要，你是否回避，都会知道交谈内容吧。”江澜说。
“江小姐说的正是。”检察官笑了笑，便站在一旁。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叶然问。
“今天才有机会与你见面，刚好遇到就没分先后顺序了。”江澜看向季羽，“季先生有话先说吗？”
“没有，我只是来看望叶然。”季羽摇头，然后带着歉意对叶然说，“抱歉，我没有什么能做的。不过查理斯审查的时候我也在场，可以确保查理斯当时真的不知情。”
“没关系。江澜也是来看望的？”
“看望只是一部分理由，你有指定的律师吗？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位。”江澜说。
叶然愣了：“那倒没有，不过也没必要吧。”
“有必要，我会帮你，所以有认识的律师好说话些。”
“帮我？怎么帮？”叶然眼睛一亮，难道真的有转机？
江澜瞥了一眼检察官，说：“这就不方便在这说了，毕竟有检察官在这，你只要让我安排律师就行。”
“江小姐这话我可不能置若罔闻，我们检察官虽然在法庭上会站在叶然的对立面，但本身我们也是站在查明真相的立场。”检察官说。
“你可能确实如此，不过你的领导，金韵希检察长可是张家的妻子，碰巧叶然跟张家某个人有怨，不得不防。”
叶然吃了一惊：“张家的妻子？她跟张子涵有关？还有你说有怨，是指……”
“张子涵是金韵希的侄子，他的伯父是金韵希的丈夫。你在见到张子涵的那天晚上跟尼松打了一架吧，那件事当天基地里就知道了，只是知道得人不多。不过姑且是因为我惹起的事，所以我来还这个人情。”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来帮我。”叶然恍然大悟。
“那么，律师？”江澜问。
“律师就拜托你了。”叶然说。
“好的，等会律师会过来，我就先去越谷看看。”江澜说完，便站起身。
查理斯正坐在曾经跟尼松见过面的包厢里。
这间包厢里的景色、气氛与上次不同，灯红酒绿、载歌载舞、到处是音乐和笑声，女郎或是跳舞、或是唱歌、或是陪着查理斯喝酒，好不热闹。
“我家主人快到了，另外，您现在还穿着强化皮肤么？”尼松问。
“穿着呢，反正明天就会自己蜕化。怎么，今晚有女人？有的话我到时自己脱。”查理斯漫不经心地说。
他指得当然不是这些陪伴着他的女郎。这些女郎都是机器人，不过不是尼松那种有着生物的机器人，而是仿生物皮和外表、但内核是金属的机器人，她们在查理斯眼里，可算不上女人。
“原来如此，幸好这次我多叫了几个伙伴。”
尼松面无表情地说完，包厢的门打开，两个戴墨镜的黑衣人领头，带着几个拿着金属箱子的青年走了进来。
“他们是谁？”查理斯问。
“这两个和我都是机器人，其他人则是家族的私人医生——动手。”
尼松和两个黑衣人猛地扑向查理斯，没等查理斯反应过来，就稳稳地将他按在沙发上，尤其是新来的两个机器人，手掌沉重地压在查理斯的胸膛上，压抑着他的副心脏，以防他有机会强化。
“等、等等！你们要干什么！？”查理斯惊恐地大叫。
“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害您，只是想请您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各位医生请。”
“你们这么做是犯罪！你家——”
查理斯还想说什么，嘴巴却被尼松按住，他身后的一名青年医生拿着一剂针管走来，突地刺入查理斯的大腿，查理斯“呜呜”叫了两声，就慢慢地晕了过去。
半小时后，这间包厢恢复了安静又空荡的环境。
尼松则坐在一架新的灰色飞机里，向自家主人报道：“少爷，莫斯蒂斯先生的记忆已经修改完毕，我们正在送他回家。”
……
距离叶然被关进禁闭室后过了两天。
在前一天傍晚，叶然收到来自金韵希的报道——通过对查理斯•莫斯蒂斯进行强制记忆审查后，得出其与叶然陷害安德列事件毫无关系的结论。
当时金韵希还说，纪检部门的调查已经结束，即将转交给司法部门处理。如果叶然这边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两三天后就可以在军事法庭见面。到时他依然可以什么都不做，司法部门自会给他安排一名律师。
至此，他就再也没见过这位女检察长。
他当然有异议，可却提不出任何异议。
从通情达理上讲，他根本没有陷害安德列的必要，即使陷害也不会用这种自爆的方式进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查理斯陷害他。
可偏偏查理斯的记忆没有任何问题，这是查理斯那边做了什么手脚，还是真的与查理斯无关？叶然不知道，只是他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如果哪天确定了查理斯就是凶手，要么将他交给法律处理，如果法律处理不了……那就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就在这时，禁闭室嵌有金属门的墙壁再次变得透明，一名曾经抓住叶然的检察官说：“叶中尉，有人要与您见面，请您出来一下。”
“是谁？司法部门安排的律师？”叶然问，他对司法部门安排律师这点没有异议，因为他没有认识的律师，也找不到合适的律师。
“不是，是江澜少校和季羽大尉。”检察官说着，让监控系统打开了金属门，两名机器人随后进来，站在叶然面前。
“江澜和季羽？他们来干什么？看望？”
“这我就不清楚了，您也可以拒绝，我会帮你转告。”
“不，还是见见。”
哪有不见的道理？或许有什么转机呢？叶然在两名机器人的监护下跟着检察官走出禁闭室，来到附近的一间会议室，江澜、季羽两人正坐在会议桌的另一边，中间有玻璃隔开。
两名机器人为叶然拉开椅子后，就站在叶然的两侧，检察官则说：“如果几位有必要，我可以回避，只留这些机器人在这。”
“没必要，你是否回避，都会知道交谈内容吧。”江澜说。
“江小姐说的正是。”检察官笑了笑，便站在一旁。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叶然问。
“今天才有机会与你见面，刚好遇到就没分先后顺序了。”江澜看向季羽，“季先生有话先说吗？”
“没有，我只是来看望叶然。”季羽摇头，然后带着歉意对叶然说，“抱歉，我没有什么能做的。不过查理斯审查的时候我也在场，可以确保查理斯当时真的不知情。”
“没关系。江澜也是来看望的？”
“看望只是一部分理由，你有指定的律师吗？没有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位。”江澜说。
叶然愣了：“那倒没有，不过也没必要吧。”
“有必要，我会帮你，所以有认识的律师好说话些。”
“帮我？怎么帮？”叶然眼睛一亮，难道真的有转机？
江澜瞥了一眼检察官，说：“这就不方便在这说了，毕竟有检察官在这，你只要让我安排律师就行。”
“江小姐这话我可不能置若罔闻，我们检察官虽然在法庭上会站在叶然的对立面，但本身我们也是站在查明真相的立场。”检察官说。
“你可能确实如此，不过你的领导，金韵希检察长可是张家的妻子，碰巧叶然跟张家某个人有怨，不得不防。”
叶然吃了一惊：“张家的妻子？她跟张子涵有关？还有你说有怨，是指……”
“张子涵是金韵希的侄子，他的伯父是金韵希的丈夫。你在见到张子涵的那天晚上跟尼松打了一架吧，那件事当天基地里就知道了，只是知道得人不多。不过姑且是因为我惹起的事，所以我来还这个人情。”
“原来如此，难怪你会来帮我。”叶然恍然大悟。
“那么，律师？”江澜问。
“律师就拜托你了。”叶然说。
“好的，等会律师会过来，我就先去越谷看看。”江澜说完，便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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