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调查
叶然不情不愿地被季羽带出基地。
不过确实很快，只是离开基地走了一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目的地是一座商业大厦的二楼餐厅。
季羽带着叶然走进餐厅，直接朝包厢走去，不过包厢里空无一人，只有沙发、茶几、桌子和一些娱乐设施。
没等叶然询问为什么没人，两名身穿猫耳女仆装的女子便走了进来。
“呀嚯，欢迎光临猫女仆餐厅，请问两位需要什么服务呢？”
说话的女子有着一头金色的卷发，进门旋转舞蹈屈膝礼一气呵成，背后还有一条黑色的尾巴，但叶然的注意力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雪奈……为什么又是女仆打扮？”
“啊呜，”雪奈脸红地说，“我、我从昨天开始就在这里上班了。”
季羽解释说：“雪奈帮了你之后就不好意思在那边继续工作了，恰好妮妮这边缺一名领班，就安排她到这里来了。这位就是我女朋友，全名田妮。”
“原来是这样，”叶然恍然大悟，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你，田小姐。”
“哦豁？一副男朋友的语气呐，”田妮转到雪奈身后，将雪奈推前，“难不成真是这种关系？”
“不、不是啦，怎么可能是。”雪奈连忙否认。
“雪奈，更加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我顶替了罪名，我现在可能还在禁闭室里。”
“没关系，叶先生也帮了我不是吗？何况，我相信叶先生不会伤害队友。”
“确实不会，不过，以当时的情况恐怕也没人相信……对了，你和季羽是怎么认识的？还有法庭上你传的那些记忆，都是假的吧？”
“啊，这就说来话长了。”季羽说，“我和江澜原本没打算找雪奈帮忙，一开始找的是钟伟清，当时也只有钟伟清愿意帮忙，找了其他四个人都没同意，可惜最后还是顺藤摸瓜被检察官发现了。”
“我是在他们回去的时候看到季先生，然后找上去的，之后的事，跟钟先生差不多，不只不过上传记忆的人是我不是刘律师。”雪奈说。
“这里还有个插曲，我和江澜原本没打算让雪奈帮忙，甚至试图用修改脑内记忆来吓唬，不过雪奈还是愿意帮忙。当然，最后也只是伪造了记忆，并没有修改。”季羽顿了顿，笑着说，“现在叫先生是不是有点生疏了？叫我季羽、叫他叶然吧。”
雪奈“啊”了一下，看向叶然：“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好了，开始点菜吧。”
季羽拍着手宣告进入娱乐时间。
……
这场庆祝会一共持续了两个小时，四个人有说有笑聊着一些漫无边际的事，例如前两天第七中队执行任务时遇到龙型星兽了；例如哪个区传闻观测到人型星兽了；例如哪天餐厅里遇到了奇怪的客人……
后来叶然问过雪奈、田妮这两位服务员领班在这里待那么久不会被老板、餐厅经理问责吗？被告知田妮是早班，已经下班了，庆祝会结束后会跟季羽一起回去；雪奈则是晚班，但已经事先跟老板打过招呼，等庆祝会结束再继续工作。
最后庆祝会顺利地结束，叶然一个人返回军区基地的宿舍。
在返回的路上，叶然接近十字路口时看见一位梳着花苞发型的女人背影一闪而过，连忙追上去：“江澜！”
他还得找机会亲自跟江澜道一声谢呢。
然而当他追到路口时，却没看到疑似江澜的背影，在她消失的方向，只有一位金色长发披肩的女人背景，而江澜的发色是深紫色，并不一样。
“看错了吗？还是走到旁边哪栋楼里了？”叶然感到疑惑，想用网络联系江澜，不过想想觉得太晚，还是明天再说吧。
……
第二天是周六，是不需要训练的日子。
不过叶然还是一大早就起床了，起床、梳洗、吃完早餐后，就叫了一架飞机，向基地外飞去。
今天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在张子涵举办宴会那天认识的人——上杉情报调查所所长，上杉诚一郎。
在预定好的包厢里，上杉诚一郎和一位秘书打扮的女子早已等候多久。
“叶先生居然会联系我，真是受宠若惊。”上杉诚一郎笑着与叶然握过手，邀请他入座。
“我也觉得不会有联系你的这天。可惜事不如我所愿，真的需要你帮忙了。”叶然说。
“叶先生有何需求，但说无妨。”
“在我拜托你之前，我得先问下，你有什么忌讳是不能做的，或者生意之外，又服务于谁？”
“叶先生说笑了，我们又不做非法生意，只是拿钱办事、调查情报，没有任何忌讳，最多是能做不能做的问题。”
“即使调查对象是军人或贵族也无所谓吗？”
“当然可以调查。只不过有些地方我们无法深入，例如军区基地或者监控程度极高的地方，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有各种办法进行调查，会尽可能为客户提供满意的情报。”
“各种办法，例如？”
“从最简单的公共监控系统查询到购买情报、布置监控设备等等，只要我们能做的，都会去做。”
“布置监控设备么……”叶然倒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那我就直说了，调查查理斯•莫斯蒂斯和张子涵。”
“原来如此，这两位吗？”上杉诚一郎笑眯眯地说，一点也不意外。
“能调查到他们的情报？不要普通的，要能做把柄的那种。”叶然问。
“当然可以，在一个月内我们会全力为您调查情报，一有重要情报会立即通知您，如无情报也会半个月例行报告一次，直到您满意为止。至于费用……订金五十万联邦币，尾金也五十万联邦币，如果后续情报需要额外费用，则当时再说，不知您意下如何？”
“可以。”
“珊妮，将合同发送给叶先生。”
“是。”上杉诚一郎身后的秘书将一份合同通过网络发送给叶然。
这份合同上注有上杉诚一郎的意念信息，只要叶然在上面注入自己的意念，就代表合同成立，同时也会成为交易证据，谁都无法托辞。
不过想对这份合同注入意念有个限制，需要转账五十万联邦币。
叶然阅览后，当即完成转账并注入意念。
“爽快！恭喜叶先生成为我们的客户。”上杉诚一郎热情地握着叶然的手，像是看着待宰的羔羊。
不过确实很快，只是离开基地走了一分钟的路程就到了。
目的地是一座商业大厦的二楼餐厅。
季羽带着叶然走进餐厅，直接朝包厢走去，不过包厢里空无一人，只有沙发、茶几、桌子和一些娱乐设施。
没等叶然询问为什么没人，两名身穿猫耳女仆装的女子便走了进来。
“呀嚯，欢迎光临猫女仆餐厅，请问两位需要什么服务呢？”
说话的女子有着一头金色的卷发，进门旋转舞蹈屈膝礼一气呵成，背后还有一条黑色的尾巴，但叶然的注意力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雪奈……为什么又是女仆打扮？”
“啊呜，”雪奈脸红地说，“我、我从昨天开始就在这里上班了。”
季羽解释说：“雪奈帮了你之后就不好意思在那边继续工作了，恰好妮妮这边缺一名领班，就安排她到这里来了。这位就是我女朋友，全名田妮。”
“原来是这样，”叶然恍然大悟，一本正经地说，“谢谢你，田小姐。”
“哦豁？一副男朋友的语气呐，”田妮转到雪奈身后，将雪奈推前，“难不成真是这种关系？”
“不、不是啦，怎么可能是。”雪奈连忙否认。
“雪奈，更加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我顶替了罪名，我现在可能还在禁闭室里。”
“没关系，叶先生也帮了我不是吗？何况，我相信叶先生不会伤害队友。”
“确实不会，不过，以当时的情况恐怕也没人相信……对了，你和季羽是怎么认识的？还有法庭上你传的那些记忆，都是假的吧？”
“啊，这就说来话长了。”季羽说，“我和江澜原本没打算找雪奈帮忙，一开始找的是钟伟清，当时也只有钟伟清愿意帮忙，找了其他四个人都没同意，可惜最后还是顺藤摸瓜被检察官发现了。”
“我是在他们回去的时候看到季先生，然后找上去的，之后的事，跟钟先生差不多，不只不过上传记忆的人是我不是刘律师。”雪奈说。
“这里还有个插曲，我和江澜原本没打算让雪奈帮忙，甚至试图用修改脑内记忆来吓唬，不过雪奈还是愿意帮忙。当然，最后也只是伪造了记忆，并没有修改。”季羽顿了顿，笑着说，“现在叫先生是不是有点生疏了？叫我季羽、叫他叶然吧。”
雪奈“啊”了一下，看向叶然：“可以吗？”
“当然可以。”
“好了，开始点菜吧。”
季羽拍着手宣告进入娱乐时间。
……
这场庆祝会一共持续了两个小时，四个人有说有笑聊着一些漫无边际的事，例如前两天第七中队执行任务时遇到龙型星兽了；例如哪个区传闻观测到人型星兽了；例如哪天餐厅里遇到了奇怪的客人……
后来叶然问过雪奈、田妮这两位服务员领班在这里待那么久不会被老板、餐厅经理问责吗？被告知田妮是早班，已经下班了，庆祝会结束后会跟季羽一起回去；雪奈则是晚班，但已经事先跟老板打过招呼，等庆祝会结束再继续工作。
最后庆祝会顺利地结束，叶然一个人返回军区基地的宿舍。
在返回的路上，叶然接近十字路口时看见一位梳着花苞发型的女人背影一闪而过，连忙追上去：“江澜！”
他还得找机会亲自跟江澜道一声谢呢。
然而当他追到路口时，却没看到疑似江澜的背影，在她消失的方向，只有一位金色长发披肩的女人背景，而江澜的发色是深紫色，并不一样。
“看错了吗？还是走到旁边哪栋楼里了？”叶然感到疑惑，想用网络联系江澜，不过想想觉得太晚，还是明天再说吧。
……
第二天是周六，是不需要训练的日子。
不过叶然还是一大早就起床了，起床、梳洗、吃完早餐后，就叫了一架飞机，向基地外飞去。
今天他要去见一个人，一个在张子涵举办宴会那天认识的人——上杉情报调查所所长，上杉诚一郎。
在预定好的包厢里，上杉诚一郎和一位秘书打扮的女子早已等候多久。
“叶先生居然会联系我，真是受宠若惊。”上杉诚一郎笑着与叶然握过手，邀请他入座。
“我也觉得不会有联系你的这天。可惜事不如我所愿，真的需要你帮忙了。”叶然说。
“叶先生有何需求，但说无妨。”
“在我拜托你之前，我得先问下，你有什么忌讳是不能做的，或者生意之外，又服务于谁？”
“叶先生说笑了，我们又不做非法生意，只是拿钱办事、调查情报，没有任何忌讳，最多是能做不能做的问题。”
“即使调查对象是军人或贵族也无所谓吗？”
“当然可以调查。只不过有些地方我们无法深入，例如军区基地或者监控程度极高的地方，但即使如此，我们还有各种办法进行调查，会尽可能为客户提供满意的情报。”
“各种办法，例如？”
“从最简单的公共监控系统查询到购买情报、布置监控设备等等，只要我们能做的，都会去做。”
“布置监控设备么……”叶然倒是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那我就直说了，调查查理斯•莫斯蒂斯和张子涵。”
“原来如此，这两位吗？”上杉诚一郎笑眯眯地说，一点也不意外。
“能调查到他们的情报？不要普通的，要能做把柄的那种。”叶然问。
“当然可以，在一个月内我们会全力为您调查情报，一有重要情报会立即通知您，如无情报也会半个月例行报告一次，直到您满意为止。至于费用……订金五十万联邦币，尾金也五十万联邦币，如果后续情报需要额外费用，则当时再说，不知您意下如何？”
“可以。”
“珊妮，将合同发送给叶先生。”
“是。”上杉诚一郎身后的秘书将一份合同通过网络发送给叶然。
这份合同上注有上杉诚一郎的意念信息，只要叶然在上面注入自己的意念，就代表合同成立，同时也会成为交易证据，谁都无法托辞。
不过想对这份合同注入意念有个限制，需要转账五十万联邦币。
叶然阅览后，当即完成转账并注入意念。
“爽快！恭喜叶先生成为我们的客户。”上杉诚一郎热情地握着叶然的手，像是看着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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