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佳节时分
“哥，你是看上了张万森，想要跟我抢男人呢？！”林北星双手交叉于胸前，从万森后面走出，看着大海一副狼狈的模样。
“北星你咋说话呢？这好歹是你哥！”林爸爸见北星为了万森，这样挖苦大海，实在丢了脸面。
林妈妈一个眼神，让想要为大海出头的林爸爸缩回了头，咽下了还要争辩的话语。
“咳咳，”林大海赶忙从张万森怀里起身，整理整理衣服。
“那个……今天天气不错，这不刚吃完饭，我就在房里运动运动……”林大海胡诌了一个借口，蹩脚到当场的人瞬间脚下抠出三室一厅。
“你不会……在偷听吧？”北星指着大海，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确实，好不容易和万森回忆回忆过去，还没说上两句，就被这个好哥哥给搅和了，实在觉得生气！
“当然没有！我是那种人吗？”林大海拔高音量，掩盖心虚的颤音。
“对啊，北星，你也不能为了万森，污蔑你哥哥呀！”林爸爸瞅着这说话间隙，立马附和。
“污蔑什么呀，就你们那鬼鬼祟祟的模样，还能在干什么，真是给你们脸了！”林妈妈翻了个白眼，实在耐不住性子，终于发话了。
家里这两位活宝，真是干啥啥不行，捣蛋第一名。
“万森呀，你别见怪……”
“阿姨，没事儿，这个糕点我就留下了，我和北星约了朋友晚上去郊北野炊，我先回去准备准备。”万森回头朝北星笑了一下，大步朝前走了。
“哦，对了，祝大家元宵节快乐！”末了，他又想到这个特殊的日子，礼物到位了，祝福也应该到位。差点因为刚才的事儿失了礼数，那可就不太好了。
走出门，万森长吁一口气。今天的这个小拜访，发展路径完全不在他的规划之内。
“大海！你看你都把人家吓跑了！”林妈妈本想再挽留挽留万森，或许还能让他在家一起吃顿午饭。奈何这个计划早早泡了汤。
“您消消气儿，他不是说了吗，他们晚上还会见面的！”林大海摩挲着林妈妈的后背，低头哈腰地道歉，全然没有了刚刚的气焰。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你们父子俩尽给我添乱，一大一小在一块儿准没好事儿！”林妈妈坐到沙发上，还在碎碎念。
“是是是……”林大海任由她数落。
这边，林爸爸还杵在北星门口，不知道如何是好。
“呃……北星啊，咱们姑娘家，要学会淑女、矜持一点，更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能太主动……”
“爸，你说啥呢，我不就拉小张在屋里聊了两句话么？”
是啊，人家就是在屋里聊了两句，又没干什么坏事儿。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们这不刚谈恋爱，也不能太亲密……”
“我们在里头干的事儿，不都给你俩听到了么？”北星朝林爸爸眨巴着眼睛，知道他爱女心切，又怪他太谨慎。
“是听到了……不不不……呃……”林爸爸还想解释一番，没想到说漏了嘴。
“爸，你就放一百个心，你女儿我也算是‘涅槃重生’，现在心明眼亮，知道分寸。”北星拍拍林爸爸肩膀，像是在宽慰他。
“北星啊，我觉得……”林爸爸还不肯松口，又想说教一番，一副老干部做派。
“哎呀，爸，我先不跟你说啦，晚上要去聚餐，我先挑挑衣服，再化个美美的妆，嘻嘻。”她刚说完就迅速关上了门。
要真听爸爸唠叨，那可又费半天功夫。
“这孩子，越大越不服管了，哎！”林爸爸一肚子话还没说出口，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你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还有你，你也是，跟着瞎起哄！”林妈妈对着被关在门外的林爸爸一顿“批评”，连带着“批评”了正给她揉肩敲腿的林大海。
“孩她妈，怎么就是瞎操心了？北星被展宇那小子欺负悔婚的事儿，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展宇那小子怎么能跟万森比？！我看着万森，就知道他没有花花心肠，挺腼腆害羞的一个小伙子，讲起话来也礼貌有加。倒是你俩，每次跟防着贼一样。你让人家怎么能有下一步操作？”
“哎，妈，这你就说得不对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这看着挺堂堂正正的人，也指不定背地里是‘衣冠禽兽’呀！”林大海还振振有词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嘿，你小子，长能耐了是吧，就是跟我杠上了是吧？！你是不是看我现在老胳膊老腿儿了，制服不了你了？”林妈妈作势要打。林大海连忙按下上扬的手臂讨饶。
“妈，妈，您消消气儿，我们这不也是为北星着想嘛！”
“知道你们是好心，但是好心不能办了坏事儿呀。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北星这孩子，往后总得有人照顾。我和她爸老了，你也成家了，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办？”林妈妈一番话说得苦口婆心。
“展宇那件事儿之后呀，北星沉沦过一段时间，后来事业渐渐起色，人到也开心了不少。但是我那些小姐妹儿给她介绍的对象，她一个也不去，我还担心她就此打算孤独终老了呢。好在万森这孩子来了，和北星是老同学，工作也差不多，往后相互有个照应，这不皆大欢喜的事儿么？”林妈妈发表了一番自己的深度见解。
“这么说来，确实不错，那就‘勉为其难’地给他个‘试用期’看看。”林大海做出一副老大哥的模样。
“嘿，合着我刚才一通解释都是白搭是不是，你还拿出一副对待公司实习生的态度呢？人家万森还会做点心呢，你……”
“妈、妈，我知道您的意思，也知道万森心眼儿不差，但是正所谓日久见人心，总得再观察观察吧！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他有啥缺点的，咱们也好指正他，您说是不是？”
“对啊，还她妈，人无完人，他俩要是有啥矛盾，我们了解透彻了也好解决是不是！”林爸爸顺势接茬。
“嗯，说得也有道理，万一小两口吵架啥的，我们也要劝劝，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你俩可别再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了啊。晚上他们的聚会，你们可别掺和，尤其是你。别白天偷听，晚上又变跟踪狂了，到时候传出去，你被当成变态娶不了媳妇儿，别怪我没提醒你！”林妈妈又再三叮嘱了一遍林大海。
“是是是，谨遵教诲！”
是夜，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郊北离市中心有段距离，往日是市民们节假日踏青赏花的好去处。平日里略显冷清，今日元宵倒也热闹了起来。
“不容易啊，难得的好天气！”北星哈着气说道。
室外还是低温，但是没有雨雪。
“是呀，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千万不能辜负了。”杨超洋向前走着，眼睛却向一旁偷瞄高歌。
郊外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到啦，我们就在这儿吧。”万森支起早早准备好的烧烤架。
“对了，先给你们尝尝这个。”万森递给杨超洋一个盒子。
“哇，张万森，哪买的糕点，香得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杨超洋打开盒子，一顿猛夸。
“自己做的。”
“手工的？手工的你舍得给我吃第一口啊？”杨超洋贱贱地问张万森。
万森只是笑笑，假装平静地说：“她吃过了。”
“啧啧啧，你见色忘义啊，只知道先给北星开小灶。”
“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高歌朝杨超洋盒子里拿出一块糕点。
“嗯，可以啊，张万森。以前你都不会做饭，多年不见，连点心都做得这么好吃，没少练吧。”
“还好，想做还是挺快的。”
“咦，我们都毕业几十年了，怎么还时不时地炫耀你‘学霸’人设呢！我尝尝这颗黑星星。”杨超洋看着盒子里五颜六色的星星，拿了一颗最最奇怪的颜色。
“嗯，黑米味的，味道还行。”杨超洋像一个美食行家发表“中肯”的看法。
“我看你就像‘黑猩猩’，头脑简单，四肢还不发达的瘦‘黑猩猩’。”高歌和杨超洋开启了互怼模式。
“那我也是会说相声，给人逗趣儿的有才华的‘猩猩’。”
“星星……林北星……这是某人在给我们暗戳戳地秀恩爱呢。”杨超洋突然发现这“星星”点心的奥秘。
“嗯，现在你不只是只‘黑猩猩’，还是一只吃了满嘴狗粮的狗。”
“我怎么是了，今天到场的人，只有麦子才是……”杨超洋转头看向高歌。
“你们两对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麦子来迟了，急匆匆地跑过来。
“老远就听到你们在议论我，尤其是你小子。”麦子朝杨超洋指了指，开玩笑着说。
“他就是嘴碎，别跟他一般见识。”高歌又拿了一颗星星吃着。
“好啦好啦，我看你俩打情骂俏也该停了。”北星拿出带来的烧烤串串放在烤架上。
“麦子，你干嘛去了，就等你了。老板，来两瓶啤的！”北星问麦子，顺带为他要了啤酒。
“秘密。”麦子邪魅一笑，保密不说。
“咦，不说拉倒。”北星也不追问。
“麦子，好久不见啊。”见到多年前的老朋友加曾经的追求者，高歌定定神打了个招呼。
“是啊，是多年不见了，你还是那么漂亮。不过，比高中的时候收敛了许多。”
高歌莞尔一笑：“那时不是年少无知么，还一直气我爸。”
高歌回想起那时那景，总觉得对不住老爸。
“你当兵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呗，喜欢的工作，憧憬的理想，都在一一实现，就是有时候有些孤单吧，小岛上没什么人。”麦子嘬了两口啤酒。
高歌点点头，不知道如何往下说。
“那你这次回来，大概什么时候回去？”杨超洋突然接话。
“嘿，你小子，我这刚回来，你就让我回去，你有多么不欢迎我啊？”
“我就是问问，又没别的意思。”杨超洋委屈巴巴的。
他和高歌还在暧昧期，冷不丁回来一个曾经的情敌，瞬间危机意识上头。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麦子斜眼看看张万森和林北星。
高歌心领神会，也只有当事人林北星还蒙在鼓里。
对了，还有那个神经大条的杨超洋也不知道。
也对，他只要当热闹气氛的观众就好。
“北星你咋说话呢？这好歹是你哥！”林爸爸见北星为了万森，这样挖苦大海，实在丢了脸面。
林妈妈一个眼神，让想要为大海出头的林爸爸缩回了头，咽下了还要争辩的话语。
“咳咳，”林大海赶忙从张万森怀里起身，整理整理衣服。
“那个……今天天气不错，这不刚吃完饭，我就在房里运动运动……”林大海胡诌了一个借口，蹩脚到当场的人瞬间脚下抠出三室一厅。
“你不会……在偷听吧？”北星指着大海，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
确实，好不容易和万森回忆回忆过去，还没说上两句，就被这个好哥哥给搅和了，实在觉得生气！
“当然没有！我是那种人吗？”林大海拔高音量，掩盖心虚的颤音。
“对啊，北星，你也不能为了万森，污蔑你哥哥呀！”林爸爸瞅着这说话间隙，立马附和。
“污蔑什么呀，就你们那鬼鬼祟祟的模样，还能在干什么，真是给你们脸了！”林妈妈翻了个白眼，实在耐不住性子，终于发话了。
家里这两位活宝，真是干啥啥不行，捣蛋第一名。
“万森呀，你别见怪……”
“阿姨，没事儿，这个糕点我就留下了，我和北星约了朋友晚上去郊北野炊，我先回去准备准备。”万森回头朝北星笑了一下，大步朝前走了。
“哦，对了，祝大家元宵节快乐！”末了，他又想到这个特殊的日子，礼物到位了，祝福也应该到位。差点因为刚才的事儿失了礼数，那可就不太好了。
走出门，万森长吁一口气。今天的这个小拜访，发展路径完全不在他的规划之内。
“大海！你看你都把人家吓跑了！”林妈妈本想再挽留挽留万森，或许还能让他在家一起吃顿午饭。奈何这个计划早早泡了汤。
“您消消气儿，他不是说了吗，他们晚上还会见面的！”林大海摩挲着林妈妈的后背，低头哈腰地道歉，全然没有了刚刚的气焰。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你们父子俩尽给我添乱，一大一小在一块儿准没好事儿！”林妈妈坐到沙发上，还在碎碎念。
“是是是……”林大海任由她数落。
这边，林爸爸还杵在北星门口，不知道如何是好。
“呃……北星啊，咱们姑娘家，要学会淑女、矜持一点，更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能太主动……”
“爸，你说啥呢，我不就拉小张在屋里聊了两句话么？”
是啊，人家就是在屋里聊了两句，又没干什么坏事儿。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们这不刚谈恋爱，也不能太亲密……”
“我们在里头干的事儿，不都给你俩听到了么？”北星朝林爸爸眨巴着眼睛，知道他爱女心切，又怪他太谨慎。
“是听到了……不不不……呃……”林爸爸还想解释一番，没想到说漏了嘴。
“爸，你就放一百个心，你女儿我也算是‘涅槃重生’，现在心明眼亮，知道分寸。”北星拍拍林爸爸肩膀，像是在宽慰他。
“北星啊，我觉得……”林爸爸还不肯松口，又想说教一番，一副老干部做派。
“哎呀，爸，我先不跟你说啦，晚上要去聚餐，我先挑挑衣服，再化个美美的妆，嘻嘻。”她刚说完就迅速关上了门。
要真听爸爸唠叨，那可又费半天功夫。
“这孩子，越大越不服管了，哎！”林爸爸一肚子话还没说出口，硬生生给憋了回去。
“你就是闲吃萝卜淡操心，还有你，你也是，跟着瞎起哄！”林妈妈对着被关在门外的林爸爸一顿“批评”，连带着“批评”了正给她揉肩敲腿的林大海。
“孩她妈，怎么就是瞎操心了？北星被展宇那小子欺负悔婚的事儿，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展宇那小子怎么能跟万森比？！我看着万森，就知道他没有花花心肠，挺腼腆害羞的一个小伙子，讲起话来也礼貌有加。倒是你俩，每次跟防着贼一样。你让人家怎么能有下一步操作？”
“哎，妈，这你就说得不对了，正所谓人不可貌相，这看着挺堂堂正正的人，也指不定背地里是‘衣冠禽兽’呀！”林大海还振振有词地说着自己的看法。
“嘿，你小子，长能耐了是吧，就是跟我杠上了是吧？！你是不是看我现在老胳膊老腿儿了，制服不了你了？”林妈妈作势要打。林大海连忙按下上扬的手臂讨饶。
“妈，妈，您消消气儿，我们这不也是为北星着想嘛！”
“知道你们是好心，但是好心不能办了坏事儿呀。总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吧。北星这孩子，往后总得有人照顾。我和她爸老了，你也成家了，你说她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办？”林妈妈一番话说得苦口婆心。
“展宇那件事儿之后呀，北星沉沦过一段时间，后来事业渐渐起色，人到也开心了不少。但是我那些小姐妹儿给她介绍的对象，她一个也不去，我还担心她就此打算孤独终老了呢。好在万森这孩子来了，和北星是老同学，工作也差不多，往后相互有个照应，这不皆大欢喜的事儿么？”林妈妈发表了一番自己的深度见解。
“这么说来，确实不错，那就‘勉为其难’地给他个‘试用期’看看。”林大海做出一副老大哥的模样。
“嘿，合着我刚才一通解释都是白搭是不是，你还拿出一副对待公司实习生的态度呢？人家万森还会做点心呢，你……”
“妈、妈，我知道您的意思，也知道万森心眼儿不差，但是正所谓日久见人心，总得再观察观察吧！万一，我是说万一啊，他有啥缺点的，咱们也好指正他，您说是不是？”
“对啊，还她妈，人无完人，他俩要是有啥矛盾，我们了解透彻了也好解决是不是！”林爸爸顺势接茬。
“嗯，说得也有道理，万一小两口吵架啥的，我们也要劝劝，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但是，你俩可别再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了啊。晚上他们的聚会，你们可别掺和，尤其是你。别白天偷听，晚上又变跟踪狂了，到时候传出去，你被当成变态娶不了媳妇儿，别怪我没提醒你！”林妈妈又再三叮嘱了一遍林大海。
“是是是，谨遵教诲！”
是夜，皓月当空，繁星点点。
郊北离市中心有段距离，往日是市民们节假日踏青赏花的好去处。平日里略显冷清，今日元宵倒也热闹了起来。
“不容易啊，难得的好天气！”北星哈着气说道。
室外还是低温，但是没有雨雪。
“是呀，良辰美景，花前月下，千万不能辜负了。”杨超洋向前走着，眼睛却向一旁偷瞄高歌。
郊外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到啦，我们就在这儿吧。”万森支起早早准备好的烧烤架。
“对了，先给你们尝尝这个。”万森递给杨超洋一个盒子。
“哇，张万森，哪买的糕点，香得我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杨超洋打开盒子，一顿猛夸。
“自己做的。”
“手工的？手工的你舍得给我吃第一口啊？”杨超洋贱贱地问张万森。
万森只是笑笑，假装平静地说：“她吃过了。”
“啧啧啧，你见色忘义啊，只知道先给北星开小灶。”
“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高歌朝杨超洋盒子里拿出一块糕点。
“嗯，可以啊，张万森。以前你都不会做饭，多年不见，连点心都做得这么好吃，没少练吧。”
“还好，想做还是挺快的。”
“咦，我们都毕业几十年了，怎么还时不时地炫耀你‘学霸’人设呢！我尝尝这颗黑星星。”杨超洋看着盒子里五颜六色的星星，拿了一颗最最奇怪的颜色。
“嗯，黑米味的，味道还行。”杨超洋像一个美食行家发表“中肯”的看法。
“我看你就像‘黑猩猩’，头脑简单，四肢还不发达的瘦‘黑猩猩’。”高歌和杨超洋开启了互怼模式。
“那我也是会说相声，给人逗趣儿的有才华的‘猩猩’。”
“星星……林北星……这是某人在给我们暗戳戳地秀恩爱呢。”杨超洋突然发现这“星星”点心的奥秘。
“嗯，现在你不只是只‘黑猩猩’，还是一只吃了满嘴狗粮的狗。”
“我怎么是了，今天到场的人，只有麦子才是……”杨超洋转头看向高歌。
“你们两对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麦子来迟了，急匆匆地跑过来。
“老远就听到你们在议论我，尤其是你小子。”麦子朝杨超洋指了指，开玩笑着说。
“他就是嘴碎，别跟他一般见识。”高歌又拿了一颗星星吃着。
“好啦好啦，我看你俩打情骂俏也该停了。”北星拿出带来的烧烤串串放在烤架上。
“麦子，你干嘛去了，就等你了。老板，来两瓶啤的！”北星问麦子，顺带为他要了啤酒。
“秘密。”麦子邪魅一笑，保密不说。
“咦，不说拉倒。”北星也不追问。
“麦子，好久不见啊。”见到多年前的老朋友加曾经的追求者，高歌定定神打了个招呼。
“是啊，是多年不见了，你还是那么漂亮。不过，比高中的时候收敛了许多。”
高歌莞尔一笑：“那时不是年少无知么，还一直气我爸。”
高歌回想起那时那景，总觉得对不住老爸。
“你当兵感觉怎么样？”
“就那样呗，喜欢的工作，憧憬的理想，都在一一实现，就是有时候有些孤单吧，小岛上没什么人。”麦子嘬了两口啤酒。
高歌点点头，不知道如何往下说。
“那你这次回来，大概什么时候回去？”杨超洋突然接话。
“嘿，你小子，我这刚回来，你就让我回去，你有多么不欢迎我啊？”
“我就是问问，又没别的意思。”杨超洋委屈巴巴的。
他和高歌还在暧昧期，冷不丁回来一个曾经的情敌，瞬间危机意识上头。
“我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麦子斜眼看看张万森和林北星。
高歌心领神会，也只有当事人林北星还蒙在鼓里。
对了，还有那个神经大条的杨超洋也不知道。
也对，他只要当热闹气氛的观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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