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商道
“军爷，老身并没有多余的银两孝敬，这次出门老身只带了请大夫的钱，请军爷行行好吧，老身给您跪下了。”老汉说完当真要跪倒下去。
军卒见这老汉真要下跪，忙抽出佩刀阻止，口中喝道：“去去去，没钱没路引不得进城，你就算跪下也没用，老汉并不是我等心狠，这都是上头的规定，我们若对你格外开恩，明日我等就得失去这个职位，你看看这城门口这么多的马车要进来，说不定就有好心人帮你呢，你去哪里求救才是正途。”
老汉听了军卒的话后，也深知对方说的没错，他们只是这里巡查的军卒，一招不慎他们也不会闹了好，因此便也不再与军卒纠缠，而是沿着城门口对着那些排队准备进城的马车一个个的开口求着帮忙，只是那些看似华贵的马车竟无一人伸出援手。秦长风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堵的慌，便吩咐秦五去送给老汉几两银子。
“小伯爷，我没钱。”秦五面色尴尬的说道。
“你没钱，这怎么可能，我们秦家不会这样对你，你这是在羞辱我秦家吗？”秦长风有些气愤的说道。
“小伯爷，我不是，那是我存的嫁妆，你忍心让我出这个钱吗？再说了你既然想当这个好人，为什么你不出这个钱？”秦五无语的问道。
“我爹给我的都是银票，面值都是万两的，你让我怎么出。你先垫着，等我们进了城，我再还你。”秦长风说道
“好吧，小伯爷，你可记得一定要还我啊，这真的是我存的嫁妆。”秦五害怕秦长风不还，还着重的提醒了一番。
“行了，你看我像差钱的人吗，赶紧过去把钱给了那老汉，我们也赶紧进城。”秦长风不耐烦的说道。
秦五极其不情愿的来到一脸颓丧蹲在地上无语凝噎的老汉面前说道：“老丈，不必难过，你刚才求的那些都是商贾之人，那些人只知道逐利，肯定不会帮你的。我家小伯爷看不过让我给你送来几两银子，你且拿去孝敬那军卒，多余的就留下来吧。”秦五说完从怀中取出五两银子提给了老汉。
老汉伸手颤巍巍的接过秦五递来的五两银子，口中说道：“谢谢贵人相助，谢谢贵人相助。不知贵府小伯爷在何处，老汉想当面致谢。”
“不必了，这点钱对我们小伯爷来说只不过是九流一毛，老丈你还是赶紧进城请大夫去吧，病人可等不及。”秦五说道。
“唉，一文钱难道英雄汉，想我堂堂······”老汉说了一半便打住了，改口说道：“古人云，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能否留下贵府小伯爷名讳，他日我必登门拜谢。”
“好吧，我家小伯爷出自秦川伯府，这次是来帝都燕京求学的，你若真要来拜谢，可以去帝都暗夜商行。不过说真的，老丈，我家小伯爷说不定转身就会把这件事给忘了，既然你坚持要拜谢，便随你吧，我走了。”说完秦五便与老汉告辞，回到了秦长风这边，并直接上了吴家的马车。老汉看着秦五离去的背影，默默的记下了秦长风的身份，便急匆匆的奔城门而去。城门口的军卒这次倒是没为难他，让他插队进城去了，而那些排队进城的那些马车内的贵人们，虽然没有伸出援手，但是让他插个队倒也没说什么。
“小伯爷，任务完成。这个钱你一定记得还我。”秦五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小暖姐姐，你是有多愁嫁啊，这点钱你至于吗，你是我的部将，以后真要出嫁，我能亏了你，本人在这里保证，以后肯定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这下行了吧。”秦长风说道。
“真的吗，谢谢小伯爷。”秦五双眼放光的说道。
“小暖，这是你的本名吗？那秦五是？”秦良玉见秦长风喊秦五小暖姐姐不解的问道。
“回夫人，我本名叫顾小暖，秦五是小伯爷给起的，因为秦川小伯爷要建秦川十八骑，所以我们的名字是按照年龄来排的，我就成秦五了。”顾小暖说道。
秦长风也在旁边接口道：“大姑，小暖姐姐的实力你已经见过了，这次去知行学宫求学，她还有大用。我会把她也带进去，所以人不多的时候，我就会喊她本名。对秦五是这样，对秦一他们也是这样。”
“原来如此，你叫顾小暖，而且还是位画魂师，据我说知，姓顾的画魂师一脉只有百年前的那个顾家了。你出自顾家吗？”秦良玉问道。
“是的，夫人，只是如今顾家只剩我一个人了。”秦五惆怅的说道，
“只要还有人在，就有重建家族的希望，你也不必太沮丧。我见你天赋非凡，已经是宗师境的画魂师，看你也不过二十岁左右，如今又被我家风儿看重，他将来必定会助你重建顾家的。我离开秦家的时候并没有见过你，你是最近几年才被我秦家所救的吧？”秦良玉说道。
“谢夫人宽慰，我一定会重建顾家的。我确实是五年前因为叛徒出卖九死一生，最后是伯爷救下了我。”秦五说道。
“哇，是一百多年前那个画圣世家顾家吗？那个顾家可是出了好几位圣人境的强者呢，只是可惜了。”吴婷婷也插口说道。
“有的时候一个选择，就会改变一个家族的命运，有些事冥冥中自有天定，半点不由人啊。”秦长风感慨道。
“是啊，你就说刚才那位老丈吧，求了那么多的商贾，竟没有一人出手相助，这说明了一个道理，你们知道是什么吗？”秦良玉说道。
“说明，命运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掌握，依赖别人最终都是一场空。”秦五说道。
“我觉得商人逐利，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利益的事商人是不会去做的。”吴婷婷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秦良玉说道，说完她看向眉头紧皱的秦长风道：“风儿，你觉得呢？”
“大姑，我觉得你说的道理应该是德不配位，我们老祖宗一直流传下来的社会地位排名是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底下这是有道理的，商人逐利，若是将商人的地位抬到了不应该存在的高度，那么这些人明显的德不配位，他们会将逐利的本性带给所有人，进而改变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和世界观，而价值观和世界观的崩塌最终会毁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化传承。”秦长风想了一会后说道。
“风儿说的基本上算是在点子上了，但是还不够全面，商人逐利这是本性，但是当商人的钱财到了一定的地步后，他们就会图名，便会去做些修桥铺路，或者资助些学堂，还有的商人会帮助国家和民族抵御外敌，有的商人更是会通过商道救国，那么这些人也是德不配位吗？显然不是的。商有商道，大商慧国，小商慧民，商人也需要有自己的一番修养，不然就会出现德不配位这种现象，接下来就会发生你说的那些连锁反应，祸患无穷。”秦良玉听了秦长风的话后补充道。
“原来如此，谢谢大姑解惑。这么说的话商有商道，那么社会上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道对不对？世间万物也都有自己的道是也不是？，这几百年来的百家争鸣是不是就是个寻道的过程呢？”秦长风一连三问，紧接着他便凝神静思起来，显然是有所悟。
马车内其它几人见秦长风有所领悟，便都没有再说话，怕打扰到秦长风。城门口排起的车队最终也是慢慢的轮到了秦长风一行两辆马车，楚芊芊与吴婷婷拿出路引后，那军卒看了看眼神一变，哪里还敢有多余的想法，忙不迭的见礼放秦长风一行人进了城内。燕京城墙高约五丈，都是用巨石堆砌而成，城门口的城墙上那龙飞凤舞的燕京二字正是出自太祖皇帝朱元龙的手笔，城墙一眼望不到边际，可想而知这燕京城是何等的巨大，只是秦长风是看不见了，若是看见了说不定会吟诗一首呢。这不刚过了城门吴婷婷见秦长风结束了感悟便说道：“这燕京城果然雄伟壮阔，当年太祖皇帝定都于此不是没有道理。”说完吴婷婷即兴吟诗一首道：“燕京雄踞北苍茫，太祖龙兴有思量。天子誓守国门在，不叫北蛮刀南向。”
“吴家侄女倒是好文采，这一百多年来北方草原女真蛮族多次犯边，我大明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确可歌可泣，当年朱棣在位时曾数次北伐女真蛮族，打的女真蛮族至今不敢南下，也算是位明君了，只是我大明沉疴太多，非一人之力可以改变，朱棣也是力有不逮，无法再维持住局面，才传位给朱天照的，只是这个朱天照昏庸无道，让朱棣苦苦维持的局面进一步恶化，眼下已经到了不得不改变的时候了。”秦良玉感慨道。
“这都是皇家的事，我们就算想改变也无从下手，不过我曾听爹说过，秦家不灭则大明不灭，欲灭大明则必灭我秦家。我秦家与大明皇室除了明面上的牵扯外，暗地里是不是还有别的牵扯啊，我爹他也不告诉我。”秦长风说道。
“你爹不告诉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便多说，等你十八岁继承爵位后，到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眼下你的任务就是努力提高自己以迎接将来我东仓大陆的风云变幻。”
“唉，也只能这样了。大姑我们秦家暗夜商行在帝都的分部在什么地方，我们这次过来就先去那里安顿一下吧。”秦长风说道。
“我们秦家的暗夜商行燕京分部事建在东城，距离城门口不是太远，我门沿着这条马路一直往前走，到了第三个十字路口右拐就到了。”秦良玉说道。说完她也对外面赶车的吴娟儿说了一遍，同时对楚芊芊那辆马车赶车的秦三也说了一下。二人得了指示后便直奔秦家暗夜商行帝都分行的方向驶去。
军卒见这老汉真要下跪，忙抽出佩刀阻止，口中喝道：“去去去，没钱没路引不得进城，你就算跪下也没用，老汉并不是我等心狠，这都是上头的规定，我们若对你格外开恩，明日我等就得失去这个职位，你看看这城门口这么多的马车要进来，说不定就有好心人帮你呢，你去哪里求救才是正途。”
老汉听了军卒的话后，也深知对方说的没错，他们只是这里巡查的军卒，一招不慎他们也不会闹了好，因此便也不再与军卒纠缠，而是沿着城门口对着那些排队准备进城的马车一个个的开口求着帮忙，只是那些看似华贵的马车竟无一人伸出援手。秦长风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堵的慌，便吩咐秦五去送给老汉几两银子。
“小伯爷，我没钱。”秦五面色尴尬的说道。
“你没钱，这怎么可能，我们秦家不会这样对你，你这是在羞辱我秦家吗？”秦长风有些气愤的说道。
“小伯爷，我不是，那是我存的嫁妆，你忍心让我出这个钱吗？再说了你既然想当这个好人，为什么你不出这个钱？”秦五无语的问道。
“我爹给我的都是银票，面值都是万两的，你让我怎么出。你先垫着，等我们进了城，我再还你。”秦长风说道
“好吧，小伯爷，你可记得一定要还我啊，这真的是我存的嫁妆。”秦五害怕秦长风不还，还着重的提醒了一番。
“行了，你看我像差钱的人吗，赶紧过去把钱给了那老汉，我们也赶紧进城。”秦长风不耐烦的说道。
秦五极其不情愿的来到一脸颓丧蹲在地上无语凝噎的老汉面前说道：“老丈，不必难过，你刚才求的那些都是商贾之人，那些人只知道逐利，肯定不会帮你的。我家小伯爷看不过让我给你送来几两银子，你且拿去孝敬那军卒，多余的就留下来吧。”秦五说完从怀中取出五两银子提给了老汉。
老汉伸手颤巍巍的接过秦五递来的五两银子，口中说道：“谢谢贵人相助，谢谢贵人相助。不知贵府小伯爷在何处，老汉想当面致谢。”
“不必了，这点钱对我们小伯爷来说只不过是九流一毛，老丈你还是赶紧进城请大夫去吧，病人可等不及。”秦五说道。
“唉，一文钱难道英雄汉，想我堂堂······”老汉说了一半便打住了，改口说道：“古人云，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能否留下贵府小伯爷名讳，他日我必登门拜谢。”
“好吧，我家小伯爷出自秦川伯府，这次是来帝都燕京求学的，你若真要来拜谢，可以去帝都暗夜商行。不过说真的，老丈，我家小伯爷说不定转身就会把这件事给忘了，既然你坚持要拜谢，便随你吧，我走了。”说完秦五便与老汉告辞，回到了秦长风这边，并直接上了吴家的马车。老汉看着秦五离去的背影，默默的记下了秦长风的身份，便急匆匆的奔城门而去。城门口的军卒这次倒是没为难他，让他插队进城去了，而那些排队进城的那些马车内的贵人们，虽然没有伸出援手，但是让他插个队倒也没说什么。
“小伯爷，任务完成。这个钱你一定记得还我。”秦五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小暖姐姐，你是有多愁嫁啊，这点钱你至于吗，你是我的部将，以后真要出嫁，我能亏了你，本人在这里保证，以后肯定会为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这下行了吧。”秦长风说道。
“真的吗，谢谢小伯爷。”秦五双眼放光的说道。
“小暖，这是你的本名吗？那秦五是？”秦良玉见秦长风喊秦五小暖姐姐不解的问道。
“回夫人，我本名叫顾小暖，秦五是小伯爷给起的，因为秦川小伯爷要建秦川十八骑，所以我们的名字是按照年龄来排的，我就成秦五了。”顾小暖说道。
秦长风也在旁边接口道：“大姑，小暖姐姐的实力你已经见过了，这次去知行学宫求学，她还有大用。我会把她也带进去，所以人不多的时候，我就会喊她本名。对秦五是这样，对秦一他们也是这样。”
“原来如此，你叫顾小暖，而且还是位画魂师，据我说知，姓顾的画魂师一脉只有百年前的那个顾家了。你出自顾家吗？”秦良玉问道。
“是的，夫人，只是如今顾家只剩我一个人了。”秦五惆怅的说道，
“只要还有人在，就有重建家族的希望，你也不必太沮丧。我见你天赋非凡，已经是宗师境的画魂师，看你也不过二十岁左右，如今又被我家风儿看重，他将来必定会助你重建顾家的。我离开秦家的时候并没有见过你，你是最近几年才被我秦家所救的吧？”秦良玉说道。
“谢夫人宽慰，我一定会重建顾家的。我确实是五年前因为叛徒出卖九死一生，最后是伯爷救下了我。”秦五说道。
“哇，是一百多年前那个画圣世家顾家吗？那个顾家可是出了好几位圣人境的强者呢，只是可惜了。”吴婷婷也插口说道。
“有的时候一个选择，就会改变一个家族的命运，有些事冥冥中自有天定，半点不由人啊。”秦长风感慨道。
“是啊，你就说刚才那位老丈吧，求了那么多的商贾，竟没有一人出手相助，这说明了一个道理，你们知道是什么吗？”秦良玉说道。
“说明，命运终究还是要靠自己掌握，依赖别人最终都是一场空。”秦五说道。
“我觉得商人逐利，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利益的事商人是不会去做的。”吴婷婷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不错，你们说的都有道理，但是还是没有说到点子上。”秦良玉说道，说完她看向眉头紧皱的秦长风道：“风儿，你觉得呢？”
“大姑，我觉得你说的道理应该是德不配位，我们老祖宗一直流传下来的社会地位排名是士农工商，商人的地位底下这是有道理的，商人逐利，若是将商人的地位抬到了不应该存在的高度，那么这些人明显的德不配位，他们会将逐利的本性带给所有人，进而改变整个社会的价值观和世界观，而价值观和世界观的崩塌最终会毁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化传承。”秦长风想了一会后说道。
“风儿说的基本上算是在点子上了，但是还不够全面，商人逐利这是本性，但是当商人的钱财到了一定的地步后，他们就会图名，便会去做些修桥铺路，或者资助些学堂，还有的商人会帮助国家和民族抵御外敌，有的商人更是会通过商道救国，那么这些人也是德不配位吗？显然不是的。商有商道，大商慧国，小商慧民，商人也需要有自己的一番修养，不然就会出现德不配位这种现象，接下来就会发生你说的那些连锁反应，祸患无穷。”秦良玉听了秦长风的话后补充道。
“原来如此，谢谢大姑解惑。这么说的话商有商道，那么社会上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道对不对？世间万物也都有自己的道是也不是？，这几百年来的百家争鸣是不是就是个寻道的过程呢？”秦长风一连三问，紧接着他便凝神静思起来，显然是有所悟。
马车内其它几人见秦长风有所领悟，便都没有再说话，怕打扰到秦长风。城门口排起的车队最终也是慢慢的轮到了秦长风一行两辆马车，楚芊芊与吴婷婷拿出路引后，那军卒看了看眼神一变，哪里还敢有多余的想法，忙不迭的见礼放秦长风一行人进了城内。燕京城墙高约五丈，都是用巨石堆砌而成，城门口的城墙上那龙飞凤舞的燕京二字正是出自太祖皇帝朱元龙的手笔，城墙一眼望不到边际，可想而知这燕京城是何等的巨大，只是秦长风是看不见了，若是看见了说不定会吟诗一首呢。这不刚过了城门吴婷婷见秦长风结束了感悟便说道：“这燕京城果然雄伟壮阔，当年太祖皇帝定都于此不是没有道理。”说完吴婷婷即兴吟诗一首道：“燕京雄踞北苍茫，太祖龙兴有思量。天子誓守国门在，不叫北蛮刀南向。”
“吴家侄女倒是好文采，这一百多年来北方草原女真蛮族多次犯边，我大明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确可歌可泣，当年朱棣在位时曾数次北伐女真蛮族，打的女真蛮族至今不敢南下，也算是位明君了，只是我大明沉疴太多，非一人之力可以改变，朱棣也是力有不逮，无法再维持住局面，才传位给朱天照的，只是这个朱天照昏庸无道，让朱棣苦苦维持的局面进一步恶化，眼下已经到了不得不改变的时候了。”秦良玉感慨道。
“这都是皇家的事，我们就算想改变也无从下手，不过我曾听爹说过，秦家不灭则大明不灭，欲灭大明则必灭我秦家。我秦家与大明皇室除了明面上的牵扯外，暗地里是不是还有别的牵扯啊，我爹他也不告诉我。”秦长风说道。
“你爹不告诉你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不便多说，等你十八岁继承爵位后，到时候你就什么都知道了，眼下你的任务就是努力提高自己以迎接将来我东仓大陆的风云变幻。”
“唉，也只能这样了。大姑我们秦家暗夜商行在帝都的分部在什么地方，我们这次过来就先去那里安顿一下吧。”秦长风说道。
“我们秦家的暗夜商行燕京分部事建在东城，距离城门口不是太远，我门沿着这条马路一直往前走，到了第三个十字路口右拐就到了。”秦良玉说道。说完她也对外面赶车的吴娟儿说了一遍，同时对楚芊芊那辆马车赶车的秦三也说了一下。二人得了指示后便直奔秦家暗夜商行帝都分行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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