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可以取代吗？
第五章可以取代吗？
陈羽妃被祁宇晨搀扶着，很官方地说：“祁工，我没事，你走吧，不要耽误你时间。”
祁宇晨有些尴尬地继续搀扶着陈羽妃，虽然笃定这是小妃，却因为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而忐忑。
陈羽妃有些拘谨，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身子下意识侧靠在墙上，身体微躬，摆脱他的搀扶，把后背和身体侧面留给他。
祁宇晨俯视陈羽妃的头发和侧脸，心中思忖：“明明是小妃，却判若两人，太奇怪了？”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僵持了一分钟，祁宇晨率先开口，带着试探的口吻询问：“小妃，你还好吗？”这个问句有些投石问路的意思，如果她是小妃，自然是要应承下来。如果不是，妃也是她的名字，虽然唐突，也不会太失礼。总比直接询问是不是CV小妃要得体的多。
陈羽妃随口回应着：“嗯，还好。”
祁宇晨长舒口气，继续推进身份的确认，很自然地说：“真的是你，没想到你在这上班，你不是全职做有声书吗？”
避无可避的陈羽妃索性就大方起来。调整了心情，将自己的正面朝向了妹妹心怡的男人，抬头看他，面露笑意，回答道：“刚刚入职的，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你。”
祁宇晨想想也合理，毕竟才第二次见面，她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也很正常。心中的疑虑也随之消除，开始闲聊：“怪不得。我也是刚入职TK，做事也是小心翼翼。”说完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帅哥的笑容就是那么灿烂，一股不好意思涌上了陈羽妃的心头，自己有多久没有和男生这么近的闲聊？他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就跟以前的他一样。这么阳光灿烂的人，怎么可以那么对待自己？陈羽妃仿佛在祁宇晨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望着他就愣神了。
祁宇晨继续说：“一起吃个饭吧，你的脚被我同事踩的有点严重，这么回家不太好。”
陈羽妃毕竟是有些生活经验的职业女性，看到祁宇晨的表情，也就摸清了他几分。既然他已经打消了对自己的疑虑，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威胁，贸然拒绝他，怕对小妃不好。于是，回答道：“好呀，我们公司旁边的商场里有家萨莉亚，我们去那吧。”
“好”，祁宇晨回答完，又顺势搀扶起陈羽妃，用手抓住了她的手掌。依旧肉乎乎的手掌，就像猫咪爪子的肉垫，心想：“要是能捏咕捏咕就好了。这个手感太舒服了。”
陈羽妃没再拒绝，可是祁宇晨离自己太近了。从他的手掌和小臂有一股温和的热量传递过来。陈羽妃不太自在，心里有动摇，有羞耻。
习惯自我否定的陈羽妃，自从和前任分手后，就开始社恐，尤其是对男性。因为自己的愚蠢造成的后果历历在目，如果再不长心地和男性产生的私交，很大几率又会陷入另一个万劫不复，陈羽妃害怕自己重蹈覆辙，害怕自己再泥足深陷，害怕再次遍体鳞伤。
她很确信自己不配得到异性的爱，也肯定自己不会吸引到异性的喜欢。如果哪个男生开始对自己示好，多半是另有所图。
面对祁宇晨，陈羽妃开始做心里建设，她不希望把小妃的形象搞砸，祁宇晨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是小妃喜欢的人，也是小妃交到的异性朋友，和自己吸引到的男性是不一样的。小妃和陈羽妃的磁场不一样。
显而易见，祁宇晨比自己遇见的男性都要优质。陈羽妃更加确定自己的灵魂是被诅咒了。自己的悲惨不是生命的错，不是肉体的错，而是灵魂的错。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爱自己，这个意识不值得，这个灵魂不值得。
小妃不一样，她可爱、纯净，她的灵魂仿佛是上帝给这具躯体重新注入的宝藏，是这具躯体重新开始的机会。陈羽妃更加确信了自己的不配，失落感重新袭来，原来短短的路变得那么漫长。
一切的冲击都坚定着陈羽妃要引导小妃取代自己，陈羽妃坚定地要亲手消亡自己的灵魂，虽然残酷，却势在必行。
陈羽妃把自己当做小妃的姐姐、母亲、家长。她要在自己消亡之前为小妃创造一个和自己不同的人生，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
祁宇晨说不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两个人到了萨莉亚。
“你要吃什么？”祁宇晨翻开菜单询问陈羽妃。
“要一份蜗牛。”陈羽妃回答
祁宇晨接着说：“你也喜欢他们家的蜗牛，还一定要点他们家的面包。”
陈羽妃也积极地聊起来：“是呀，他们家的蜗牛还很烫嘴，虽然是前菜，我每次都放在后面吃。”
祁宇晨眼睛抬了起来，面带微笑，那个眼睛好像有星星，冲着陈羽妃散发光芒，接着说：“你这么吃，我也是，你还要什么？”
陈羽妃很开心，说：“除了墨鱼面都可以。”
祁宇晨：“你尝试过墨鱼面。”
陈羽妃：“是呀，吃的我整个牙都是黑的，嘴唇也是黑的，跟中毒了一样。”
祁宇晨：“关键还不好吃。”
陈羽妃：“同道中人。”
两个人相视一笑。
晚餐过半，陈羽妃一直小心翼翼地回避关于有声书的内容。把话题引导在建筑、项目、设计等上面。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交换了很多想法。祁宇晨也发现小妃并不是他认为的怯场的小姑娘，而是颇有见识的独立女性。
陈羽妃以前做过大区销售，对上海几个建筑项目的设计和施工有些了解。在案例介绍上侃侃而谈，自信流畅。
两个人沟通的很是愉快。
陈羽妃看气氛还不错，就查起了祁宇晨的户口，毕竟做姐姐的，还是要为妹妹把把关。
“你家是上海的吗？”陈羽妃提问。
“不是，我在上海念的大学。”
“你老家哪里的？”
“我是东北人。”祁宇晨回答
“东北，这么远？你家人也舍得你出来。有兄弟吗？”
“没有，我家就我自己。”
“独生子，你家里人还让你跑这么远。家人还挺开明的。”
“现在不都这样，也没什么开明的。你也是刚毕业吗？”祁宇晨提问。
“我像是刚毕业吗？我工作一段时间了。”陈羽妃回答。
关于年龄的问题，陈羽妃考虑过很多。是按照小妃的年纪和他沟通，还是按照自己的。如果未来要让小妃取代自己活着。身份信息肯定还是要使用陈羽妃ID的，这点不能造假。于是，陈羽妃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介绍，策略是不能说的太清楚和明确。
“你工作一段时间了？”祁宇晨有些惊讶的问，心里暗想：“她工作一段时间了，岂不是比我年纪要大，我还以为她是个高中生呢？”这点让祁宇晨有些意外。其实他并没有感觉错，小妃的意识确实是19岁的少女。只不过今天遇见的是另一个意识，陈羽妃。
“是呀，看不出来吗？”陈羽妃问，这一点陈还是很有自信的。天生长得小，虽然32岁了，脸上一条细纹也没有。外加是可爱的长相，穿上运动服，还有人猜她是高考的学生。
这一点本是别人羡慕她的地方，但从小因为这点，陈羽妃妈妈总是奚落她。没事就说她不成熟，说她幼稚，说她没头脑，一直强调：相由心生，陈羽妃就此失去了自信，对一切都小心翼翼，也不喜欢别人夸奖她长得小。
陈羽妃记得，小的时候，如果有人跟她妈妈闲聊羽妃长得小，她妈妈就会当着羽妃的面，在根本不认识，或者不相熟的人面前不断地奚落她。每一次，陈羽妃只能窘迫地站在旁边，她的妈妈还时不时地会向羽妃提问，让羽妃佐证自己观点的正确。羽妃为了妈妈高兴，不论自己怎么想的，都会顺着妈妈的话说，让妈妈开心，让和妈妈闲聊的人满意。
久而久之，陈羽妃就厌恶别人说自己长得小。甚至在20多岁的时候，还一直认为自己就是妈妈口中幼稚、无知、无用的人。对妈妈的评价和观点深信不疑。
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祁宇晨想要送陈羽妃回家，被陈拒绝。
陈羽妃坐上了地铁，一天都没有休息，再加小妃昨天一夜的录音。浑身的疲惫，终于吃不消了，在地铁的座位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醒醒，终点站了。”一个声音不断进入耳中，还有一双手不断地推着自己的肩膀。
“这是哪里？”一个稚嫩柔糯的声音响起。
“终点了，醒醒。”一个大嗓门呼喊着她。
女孩子晕乎乎地，努力地试着挣开双眼。可是头实在是太疼了，于是在地铁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这个女孩子被扶到地铁站的休息椅上，工作人员递上了一瓶水。女孩子喝了点水，缓了一会儿终于清醒过来。
“这是哪里？”女孩子问
“江杨北路，小姑娘睡糊涂了。赶紧走吧，已经很晚了。家里有人吗？需要叫人来接下吧？”
“不用了，谢谢，我休息下就好了。”
“真没关系呀？”
“没关系，谢谢。”
“那我走啦？”
“好的，谢谢您了。”
“休息下就赶紧回家吧，小姑娘一个人这么晚了。”
“好的，谢谢。”
女孩子在不断地对话中，彻底清醒了。也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原本应该在家里清醒的自己，竟然在地铁上清醒了。自己和羽妃姐在地铁上交换了。这是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交换。
于是，小妃马上拿出手机。查看羽妃姐留给自己的聊天记录，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小妃马上往家里赶。
心中暗想：“为什么今天是在地铁上交换的呢，我和羽妃姐轮换的媒介是什么？”
陈羽妃被祁宇晨搀扶着，很官方地说：“祁工，我没事，你走吧，不要耽误你时间。”
祁宇晨有些尴尬地继续搀扶着陈羽妃，虽然笃定这是小妃，却因为没有得到肯定的回答而忐忑。
陈羽妃有些拘谨，故意避开了他的视线，身子下意识侧靠在墙上，身体微躬，摆脱他的搀扶，把后背和身体侧面留给他。
祁宇晨俯视陈羽妃的头发和侧脸，心中思忖：“明明是小妃，却判若两人，太奇怪了？”
两个人就这么尴尬地僵持了一分钟，祁宇晨率先开口，带着试探的口吻询问：“小妃，你还好吗？”这个问句有些投石问路的意思，如果她是小妃，自然是要应承下来。如果不是，妃也是她的名字，虽然唐突，也不会太失礼。总比直接询问是不是CV小妃要得体的多。
陈羽妃随口回应着：“嗯，还好。”
祁宇晨长舒口气，继续推进身份的确认，很自然地说：“真的是你，没想到你在这上班，你不是全职做有声书吗？”
避无可避的陈羽妃索性就大方起来。调整了心情，将自己的正面朝向了妹妹心怡的男人，抬头看他，面露笑意，回答道：“刚刚入职的，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你。”
祁宇晨想想也合理，毕竟才第二次见面，她有自己不知道的一面也很正常。心中的疑虑也随之消除，开始闲聊：“怪不得。我也是刚入职TK，做事也是小心翼翼。”说完脸上露出轻松的笑容。
帅哥的笑容就是那么灿烂，一股不好意思涌上了陈羽妃的心头，自己有多久没有和男生这么近的闲聊？他看起来没有任何的攻击性，就跟以前的他一样。这么阳光灿烂的人，怎么可以那么对待自己？陈羽妃仿佛在祁宇晨的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望着他就愣神了。
祁宇晨继续说：“一起吃个饭吧，你的脚被我同事踩的有点严重，这么回家不太好。”
陈羽妃毕竟是有些生活经验的职业女性，看到祁宇晨的表情，也就摸清了他几分。既然他已经打消了对自己的疑虑，对自己不会有什么威胁，贸然拒绝他，怕对小妃不好。于是，回答道：“好呀，我们公司旁边的商场里有家萨莉亚，我们去那吧。”
“好”，祁宇晨回答完，又顺势搀扶起陈羽妃，用手抓住了她的手掌。依旧肉乎乎的手掌，就像猫咪爪子的肉垫，心想：“要是能捏咕捏咕就好了。这个手感太舒服了。”
陈羽妃没再拒绝，可是祁宇晨离自己太近了。从他的手掌和小臂有一股温和的热量传递过来。陈羽妃不太自在，心里有动摇，有羞耻。
习惯自我否定的陈羽妃，自从和前任分手后，就开始社恐，尤其是对男性。因为自己的愚蠢造成的后果历历在目，如果再不长心地和男性产生的私交，很大几率又会陷入另一个万劫不复，陈羽妃害怕自己重蹈覆辙，害怕自己再泥足深陷，害怕再次遍体鳞伤。
她很确信自己不配得到异性的爱，也肯定自己不会吸引到异性的喜欢。如果哪个男生开始对自己示好，多半是另有所图。
面对祁宇晨，陈羽妃开始做心里建设，她不希望把小妃的形象搞砸，祁宇晨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是小妃喜欢的人，也是小妃交到的异性朋友，和自己吸引到的男性是不一样的。小妃和陈羽妃的磁场不一样。
显而易见，祁宇晨比自己遇见的男性都要优质。陈羽妃更加确定自己的灵魂是被诅咒了。自己的悲惨不是生命的错，不是肉体的错，而是灵魂的错。这个世界不会有人爱自己，这个意识不值得，这个灵魂不值得。
小妃不一样，她可爱、纯净，她的灵魂仿佛是上帝给这具躯体重新注入的宝藏，是这具躯体重新开始的机会。陈羽妃更加确信了自己的不配，失落感重新袭来，原来短短的路变得那么漫长。
一切的冲击都坚定着陈羽妃要引导小妃取代自己，陈羽妃坚定地要亲手消亡自己的灵魂，虽然残酷，却势在必行。
陈羽妃把自己当做小妃的姐姐、母亲、家长。她要在自己消亡之前为小妃创造一个和自己不同的人生，一个幸福美满的人生。
祁宇晨说不定是个不错的选择。两个人到了萨莉亚。
“你要吃什么？”祁宇晨翻开菜单询问陈羽妃。
“要一份蜗牛。”陈羽妃回答
祁宇晨接着说：“你也喜欢他们家的蜗牛，还一定要点他们家的面包。”
陈羽妃也积极地聊起来：“是呀，他们家的蜗牛还很烫嘴，虽然是前菜，我每次都放在后面吃。”
祁宇晨眼睛抬了起来，面带微笑，那个眼睛好像有星星，冲着陈羽妃散发光芒，接着说：“你这么吃，我也是，你还要什么？”
陈羽妃很开心，说：“除了墨鱼面都可以。”
祁宇晨：“你尝试过墨鱼面。”
陈羽妃：“是呀，吃的我整个牙都是黑的，嘴唇也是黑的，跟中毒了一样。”
祁宇晨：“关键还不好吃。”
陈羽妃：“同道中人。”
两个人相视一笑。
晚餐过半，陈羽妃一直小心翼翼地回避关于有声书的内容。把话题引导在建筑、项目、设计等上面。两个人你来我往地交换了很多想法。祁宇晨也发现小妃并不是他认为的怯场的小姑娘，而是颇有见识的独立女性。
陈羽妃以前做过大区销售，对上海几个建筑项目的设计和施工有些了解。在案例介绍上侃侃而谈，自信流畅。
两个人沟通的很是愉快。
陈羽妃看气氛还不错，就查起了祁宇晨的户口，毕竟做姐姐的，还是要为妹妹把把关。
“你家是上海的吗？”陈羽妃提问。
“不是，我在上海念的大学。”
“你老家哪里的？”
“我是东北人。”祁宇晨回答
“东北，这么远？你家人也舍得你出来。有兄弟吗？”
“没有，我家就我自己。”
“独生子，你家里人还让你跑这么远。家人还挺开明的。”
“现在不都这样，也没什么开明的。你也是刚毕业吗？”祁宇晨提问。
“我像是刚毕业吗？我工作一段时间了。”陈羽妃回答。
关于年龄的问题，陈羽妃考虑过很多。是按照小妃的年纪和他沟通，还是按照自己的。如果未来要让小妃取代自己活着。身份信息肯定还是要使用陈羽妃ID的，这点不能造假。于是，陈羽妃按照自己的人生轨迹介绍，策略是不能说的太清楚和明确。
“你工作一段时间了？”祁宇晨有些惊讶的问，心里暗想：“她工作一段时间了，岂不是比我年纪要大，我还以为她是个高中生呢？”这点让祁宇晨有些意外。其实他并没有感觉错，小妃的意识确实是19岁的少女。只不过今天遇见的是另一个意识，陈羽妃。
“是呀，看不出来吗？”陈羽妃问，这一点陈还是很有自信的。天生长得小，虽然32岁了，脸上一条细纹也没有。外加是可爱的长相，穿上运动服，还有人猜她是高考的学生。
这一点本是别人羡慕她的地方，但从小因为这点，陈羽妃妈妈总是奚落她。没事就说她不成熟，说她幼稚，说她没头脑，一直强调：相由心生，陈羽妃就此失去了自信，对一切都小心翼翼，也不喜欢别人夸奖她长得小。
陈羽妃记得，小的时候，如果有人跟她妈妈闲聊羽妃长得小，她妈妈就会当着羽妃的面，在根本不认识，或者不相熟的人面前不断地奚落她。每一次，陈羽妃只能窘迫地站在旁边，她的妈妈还时不时地会向羽妃提问，让羽妃佐证自己观点的正确。羽妃为了妈妈高兴，不论自己怎么想的，都会顺着妈妈的话说，让妈妈开心，让和妈妈闲聊的人满意。
久而久之，陈羽妃就厌恶别人说自己长得小。甚至在20多岁的时候，还一直认为自己就是妈妈口中幼稚、无知、无用的人。对妈妈的评价和观点深信不疑。
晚餐在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祁宇晨想要送陈羽妃回家，被陈拒绝。
陈羽妃坐上了地铁，一天都没有休息，再加小妃昨天一夜的录音。浑身的疲惫，终于吃不消了，在地铁的座位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醒醒，终点站了。”一个声音不断进入耳中，还有一双手不断地推着自己的肩膀。
“这是哪里？”一个稚嫩柔糯的声音响起。
“终点了，醒醒。”一个大嗓门呼喊着她。
女孩子晕乎乎地，努力地试着挣开双眼。可是头实在是太疼了，于是在地铁工作人员的帮助下，这个女孩子被扶到地铁站的休息椅上，工作人员递上了一瓶水。女孩子喝了点水，缓了一会儿终于清醒过来。
“这是哪里？”女孩子问
“江杨北路，小姑娘睡糊涂了。赶紧走吧，已经很晚了。家里有人吗？需要叫人来接下吧？”
“不用了，谢谢，我休息下就好了。”
“真没关系呀？”
“没关系，谢谢。”
“那我走啦？”
“好的，谢谢您了。”
“休息下就赶紧回家吧，小姑娘一个人这么晚了。”
“好的，谢谢。”
女孩子在不断地对话中，彻底清醒了。也意识到问题出在哪里，原本应该在家里清醒的自己，竟然在地铁上清醒了。自己和羽妃姐在地铁上交换了。这是第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交换。
于是，小妃马上拿出手机。查看羽妃姐留给自己的聊天记录，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小妃马上往家里赶。
心中暗想：“为什么今天是在地铁上交换的呢，我和羽妃姐轮换的媒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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