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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年二月十一日(不必看)

    晚上十点零三分。

    我止不住的暴躁,狂怒。

    在这个家里,我想砸些东西,容我发泄,

    我不知为何?可能早已埋藏的种子。

    发芽。

    我和朋友诉说,但貌似是坏的效果。

    她也有不顺心的时期。

    她吐槽着,我听着更乱了。

    我在阳台,烧着木头,一块一块的燃烧,

    手机放在一侧,录着。

    我呆呆着看着,看它燃烧,火势变大,在到它燃尽,留下呛鼻的白烟。

    我获得了木炭,但我并不满足,

    我烧起了第二块。

    这次很不凑巧,我没有办法。

    母亲下班回来,冷着脸。

    说了我一顿,。

    我能怎么办?!

    我暴躁,唯一让我安静,放松的方法就是燃烧。

    我知道不好,

    可难道我要摔,砸物品么?

    我以前干过,损坏一个烤炉,一把菜刀,诺干碟碗,偶尔几个没开封的啤酒。

    等。

    我很烦躁,

    莫名的声音,c

    充斥着我的脑海。

    我在考试,

    我现在九十多,但有另外声音的时候,或者说人的时候。

    我脑子就成了大杂烩。

    我忍着,就分心,分心就错。

    草,很烦人。

    躲在屋里也无济于事。

    巫拉拉给我说她的烦恼事,我第一反应居然是买把刀,捅死对方。

    呵,丫的,吹冷风管个屁用。

    风吹的,浑身发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更抖了,也跟加烦躁。

    母亲找我谈,我静静的沾着和她聊着。

    后来更烦了对着墙来了两脚。

    至于为什么不用别的,母亲不许。

    呵,以前倒是喜欢用拳头,过年那天,我叫我弟过来一起给妈磕个头拜年。

    说了好几次他不理,我气一上来想直接灭了他。

    我爸拦着我,我脑子绝对有点毛病。

    艹,当时气的去屋里对着墙死打,压的手筋当时好像是扭了?我不清楚。

    没觉得什么。

    手指一直流着血,拿酒精喷雾盆里两下,用卫生纸一卷就跟着我爸去拜神了。

    后来去路上拜路神,桥神。给烧纸,放鞭炮。

    我们这边习俗吧!

    跨年的晚上很多人,以前不是这样的。

    俺以前是早上四点出去拜神。

    那时候我记得很清楚,回来的时候可以看见日出。天一半红的一半灰黑色,美极了。

    后来觉得,起太早,也冷。

    就跨完年,大约十二点半去。

    回来,手也没注意,去我妈屋给我妈道歉,

    俺妈说,你走了,你弟搁哪哭,说不知道你一直叫他起来干嘛,说对不起。

    这会你也来说对不起,有什么话将来不就好了?

    用得着这样,

    口言说是。

    手还疼么?

    没事,小擦伤罢了。

    回屋睡觉

    睡到了半夜三点,疼醒了,肿了一大块。

    我问妈有药没,

    找了消肿的喷雾用的。

    没啥用感觉?

    就睡了,后来。

    我一直用的左手吃饭,加菜还别说用了没一会就熟悉了。

    后来去我二姑家,吃饭,我二姑父兄弟几个都在,被拉着喝了点酒。

    艹,当时觉得没啥,也就啤的,

    后来晚上,手疼的厉害,这关我手什么事?

    我就搁那里气,越气头又开始疼了。

    就离谱,涨了几杯热水,喝了后盖上被子就睡。

    啊……

    不说了,我妈还在客厅忙活,俺去帮帮忙,

    帮了一半,我听妈打电话,一打跟我三姑唠嗑一多小时。越听头越疼。

    自己跑去烧木头了。

    越乱的要死。

    呼——

    深呼吸,我一直觉得不管用。

    敲!以前我越是深呼吸越是气的爆炸。

    敲。

    不聊了,我妈说我可能是作息问题,大概吧!

    睡觉?

    呵睡个屁!

    电褥子没开,敲,

    我不是一个喜欢忍耐的人,特别是脾气。

    老话说过刚易折,

    干脆死了算了,妈的,一个人埋土里倒也乐的安静。

    就这些,

    不必观看,毕竟,看了也没啥好心情。

    呵。

    晚安,熬夜的人,早安猝死。

    华佗说的好,早睡早起,方能养生。

    我从来家,就没早睡过!

    以前学校,早五晚十。

    现在?早十晚二!

    晚安,诸位。

    熬夜通宵,偶尔也就罢了,按时休息。

    晚安,赢斐。

    晚安,上野一信。

    晚安,黑夜的风。

    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