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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用我的黑心拯救你,我的爱人

    看到白芷香冷的发抖,我去找些木柴生火。发现白芷香她们的篝火同样早就灭了,她一倒下,剩下的三个女人失去方寸,引火的东西都没有,刚下完雨绝大部分枯枝都非常潮湿,我决定去树林里找些干燥的,倒伏树木的下侧,树洞内,土坡下的草叶,都是有可能存在未被雨淋的干燥引火物。我漫无目的的搜寻,手中的木矛也在帮我探路,我可不想蛇或者小虫子突然窜出来咬一口。大概行进半个来小时,我终于发现一棵折断的大树,我在它背面斩下一大块干树皮,树皮内侧那些薄如蝉翼的木质非常适合生火。正准备离开时,在苍白的枯枝中我看到一丛亮眼的紫色,仔细分辨然后激动的无以复加,是紫苏,一时高兴我竟然忘记先探探草,伸手便去拔紫苏的枝,突然感觉手臂被什么东西刺了几下,我慌忙抽回手臂,心中害怕被蛇咬了,暗骂自己得意忘形。仔细看手臂上竟然挂着3根黑白分明的长刺,我悬着的心放下,又不禁欢喜,没想到能碰到豪猪,真是运气。我小心的拔下手臂上的刺,伤口不深,只是出点血,问题不大,我提起长矛朝着豪猪藏身处桶了几下,果然这家伙见藏不住就跑出来和我对峙。它抖动着全身的长刺发出哗啦哗啦清脆的声音,嘴巴噗噗乱叫,还示威似的不时向前冲一下。狮子老虎豹子可能怕你,我可不怕,找准机会一棍子照头敲上去,没中,但打中了了后背,我紧跟上又是连续几棍子终于了解了这家伙,看着嘴角溢血的豪猪我没有丝毫怜悯,我只知道有肉吃了,这头豪猪个头不小,头尾有70多公分,我拎起来试试重量应该有30-40斤,收获不小,我抱着紫苏和树皮,用藤蔓把豪猪绑起来拴在腰上拖着走,慢慢腾腾的回到了白芷香这里。看到我收获满满,众人都非常兴奋。我让女人生火烧水,她们也没有锅,但她们不知从哪里搞到一个不锈钢盆,尺寸还不小,这盆皱皱巴巴一点都不圆润,看到我心理不舒服,但总规是一个能盛水烧汤的好东西。我把豪猪拖到一边,小心的拔下那些尖利的硬刺,放在一起收着,以后可能用得到,然后我就在它前腿内侧软皮处动刀,真正的生拉硬拽,花了大概将近一个小时,豪猪变成了裸装佩奇,然后我栓着它的门牙吊在树杈上开膛,内脏是好东西,能补充大量的盐分和矿物质,肠子、胃就用它破破烂烂的皮包起来等生蛆,蛆虫做可以做饵,剩余骨肉用水冲洗一下,准备拿出一半来煮着吃,另一半做熏肉储存。但是现在最紧要的还是白芷香的病,我把紫苏切成了细丝,烧成一碗汤给她。

    “这是什么,你是不是想毒死我,然后占有这几个女人”白芷香都这个德行了还不忘毒舌。

    “你看我像种马吗,喝吧,是紫苏叶子,这是我唯一认识的能治疗感冒的药材,换一种其他的我就不认识了,我一定是偷看了幸运女神的内裤,竟然让我找到了它”我有些自得的说道。

    白芷香喝着热汤,不经意看到我胳膊上的血迹,撇过头,用力吸了吸鼻子。“千万别搞错了,有很多种植物长得相似,但一种能吃一种有毒,我死在你手里就太冤枉了”

    “放心,放心,我尝了一小口,味道正着呢”我笑道“赶紧喝,一会咱们吃豪猪肉大餐”

    “算你有点用处”白芷香嘴巴厉害,看我的眼神却十分温柔,她喝完热汤,躺下了继续休息。

    我走到篝火旁,华梅和赵颖颖正在把豪猪肉分成小块,见我过来,华梅笑道“还是沈翌有办法,找到了药材还抓到野猪,有个男人真是靠谱。”

    我无所谓的点点头,问道“白芷香怎么病的,艾晴呢?”

    “那晚上下雨,我们的窝棚漏雨,没办法睡觉,白姐就去找东西遮雨,后来就病了”华梅道。

    “我们轮流照顾白姐,艾晴昨天后半夜值班,她回去补觉,不过也该醒了,要不要我去叫她?”赵颖颖道。

    “告诉我她在哪,我过去看看”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的,即便是我把王婆的角色也演了。

    华梅给我指了位置,距离不远,我走过去看到艾晴正在生火,是我用过的那种塑料袋水球法,她的皮肤很白,我总是看不够。可是柴太湿,只冒烟不起火,她显得十分沮丧。这时窝棚李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臭婊子,你死哪去了,我要的热水呢,我好冷”

    “我正在生火,很快就好”艾晴慌忙的答应着,只是柴依旧没点着

    然后她看到了我,那一瞬间,她的表情从惊讶、慌张、欢喜、气恼最终定格在委屈,眼圈迅速变红了。我走到她身前,轻声道“去白芷香那,那里正在烧水,”

    艾晴看看窝棚,有些迟疑。

    “放心,我又不是妖魔鬼怪,不会伤害他的,只是有些事和他说说”我安慰她道。

    艾晴取了一个椰子碗离开了,我走到窝棚边,俯视躺着的邋遢男人。韦天赐看到是我,浑身一僵哀求道“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我不是来打你的,有些事想和你说”我显得十分温和

    “你想说什么?”韦天赐有些吃不准我的来意

    “我想租艾晴一星期”

    “开什么玩笑,我不同意,我现在腿瘸了,艾晴不伺候我,我会死的”韦天赐愤怒地大喊大叫。

    “别急着拒绝,你要知道一个事实,现在艾晴是白芷香看在我的面子上保护着,否则张家兄弟早就把艾晴抢走了,你也不是简简单单断腿这么轻松。”

    听到张家兄弟,韦天赐的腿不自然的活动一下,似乎是想起来不太美好的回忆。

    我继续说道“艾晴也好,你也好,仅凭你们两个吃过几顿饱饭?最近几天吃的鱼和猴面包果都是我搞到的,说句不中听的,我就是你们的衣食父母。现在我只是借她一个星期,我会提供给你食物和水,她也会时常回来照看你,这就是我开出的底价,如果你还不同意,你想想,如果用其他不文明的手段,你能活多久?现在岛上够乱了,多死一个两个没人会在乎的。”

    韦天赐明显被我吓住了,脸色发白,神情惶恐。

    “考虑一下,你租给我一天,你就能有一天吃喝不愁,如果你同意,过一会儿我给你一碗肉汤喝,刚才我打到一只豪猪,很肥的”我诱惑着。

    韦天赐的眼睛在急速转动“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这岛上我无依无靠,可不能被他们害死,惹毛了他没有好结果,只要我活着,只要我能回到GH,要多少女人没有,艾晴是个灾星,离我远点我或许会有好运”

    “好,我答应你,但你如何保证”韦天赐盯着我

    “没办法保证,你只能相信我的人品,你应该明白你现在没有谈条件的本钱,我在和你谈就是最大的保证”我笑道。

    “好吧,希望你信-守-承-诺”韦天赐一字一顿。

    “当然”我愉快的说道。

    我和韦天赐的谈判当然没存什么好心思,我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我是好人,但我不想真正动手杀人,至少现在还不想。艾晴她的心理很有问题,即便她本人不愿意,父母的要求她也不打折扣的去做,现在我要求韦家毁约,这样她的心理负担或许会轻一些吧,何况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她对待韦天赐势必会越来越陌生,然后慢慢遗忘,韦天赐这种货色,没人帮助的情况下,我对他能活下去的期望不大。呵,我的心果然是黑的。

    交易谈成我心情大好,发现篝火旁的石头上放着一个铁罐头盒,我顺手收了起来,给韦天赐留着太浪费了。这个罐头盒呈圆柱形,直径大概有20公分,高10公分,保存也比较完好,我怀疑是幸存者吃剩下的,但都不重要,它现在姓沈了。先去海边舀多半罐海水,然后回到白芷香这里,水还没开,所以艾晴还没走,蹲在篝火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水。察觉我走来她用哀求的眼神看我。我摆摆手“放心,他好的很,再去生一堆火,我有用”艾晴没问为什么,听话的又分出一个火堆。用三块石头将火围起来,我把罐头盒放在石头上开始烧水。豪猪肉没有一两个小时煮不透的,这段时间正好让我制盐。水烧干后盒底有一层白色晶体,这并不是纯盐,其中有很多杂质,吃起来味道会很苦,需要再处理一下,我又小心的加清水直到晶体完全融化,然后又开始烧水,这次的水比较少,很快就析出结晶,等水被蒸发掉八九成左右时候,我把罐头盒冷却,最后将剩下的液体全都倒掉,现在罐头盒里就是比较纯净的食盐了,我沾了一些舔了舔,只有咸味没有苦味,很成功,这说明以后我们就能摆脱淡出鸟的日子了。

    豪猪肉也快熟了,我把罐头盒里的盐再次加水化开后全都倒进肉盆,汤多盐少,我觉得还是偏淡但是已经足够了。赵颖颖招呼大家吃饭,我用椰子碗满满盛了一碗,端到韦天赐面前,身边就是艾晴,他没看艾晴只是盯着肉碗,喉头滚动,但不敢伸手,我猜他是怕有毒。我只好喝了一口汤夹了一块肉表示没问题。他迫不及待的接过,大吃大嚼,吃了几口他回过味来道“你放盐了?”“嗯,我刚试着提取了一些,量不是很大,以后就多了”我点头道。“我的饭以后要加盐”“可以”

    等我离开他的棚子的时候,艾晴也跟着我出来了。

    “他交代完了”我问道。

    “嗯”艾晴回答

    “行吧,走了,吃肉去”我嘴角绽开笑容。交易就是交易,我付出了诚意,他当然也要付出。艾晴我一分钟都不想让她再呆在那个混蛋身边了。

    对于我们这些幸存者来说,这是一顿久违的美味,不敢相信我们5个人把半只豪猪吃的精光,一个个撑得动不了,我看到白芷香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估计她没什么事了,她身体本就强健,又吃了草药,再用高蛋白的热汤调养,不好才怪。

    熏制的豪猪肉我取了一条后腿,剩下的留给她们,对白芷香道“女侠,小的撤了,江山不改,咱们绿水长流,再会!”

    “行,滚吧,屁大的病没你老娘也挺过去”白芷香嘴角含笑,依旧高傲的回答,这次中气十足。

    没说过一句谢谢,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情谊已经极其深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