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危机来临
早上10点，小胖、上官宇、张江、王漫妮、周晓燕、王祥、四眼等人，悉数抵达懒猫App公司总部。安莎莎此时已经大四，要忙的事情很多，就没有来参加。众人到了之后，越过秘书，由小胖带着直接去找陈千凡。
走进办公室，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巨大的照片。这张照片拍摄于2012年的一间教室，当时懒猫App召开第一次全体员工大会时，留下的合照。
仅仅两年，再看这张照片时，却感觉有种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都别站着了，我们坐下聊吧。”陈千凡见众人盯着照片，像是饱含热泪一般，忍不住打趣道：“上官第一次带你们去大保健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感动。”
“小凡，话可不能乱说，我啥时候去过？”小胖梗着脖子反驳，张江在旁边连连点头。上官本想跟着调侃两句，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身后扫过。回头一看，却是周晓燕带着杀意的眼神死死盯着王祥，吓得他也不敢乱动。
陈千凡的办公室很大，几人围坐在沙发上也不觉得拥挤。此前秘书建议是否要安排会议室，被陈千凡否决了。在办公室里见面，比会议室更温馨一点。
清了清嗓子，陈千凡开门见山道：“大家今天见到我，有没有一种‘兔死狗烹’的感觉？”
听到这话，几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回答。
陈千凡也没等他们回复，自顾自地说道：“公司现在已经做得非常大了，最开始有你们的支持，才能发展起来。但是过去这一年，你们大多都相继离开了。会不会觉得，公司成功了，就把你们甩了？”
大家知道今天陈千凡要来跟他们谈一些情况，本身也确实带着一些怨气。但是没想到话说得这么直白，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连一向嘻嘻哈哈的小胖也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宇才开口道：“我很难过。”
陈千凡心里一紧，觉得也许自己伤了他的心。却听上官继续道：“凡凡，我很难过。我难过的不是自己在不在这家公司干活，我难过的是，你竟然会这么想我们？”
“上官，我.....没”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安莎莎师姐早就告诉我们了，公司B轮融资的时候，投资方就要求更换所有管理层，你不同意。后来接连出了事故，他们又继续施压，你才答应我们的辞职。”
“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陈千凡内心很感动，但同时也摇了摇头，否定了上官的说法。
“当然了，我知道你内心也想让我们离开。公司现在做这么大，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自认为自己水平不行。”说着说着，上官将目光转向了其他几个人，一一问道：
“小胖，你觉得自己适合干这个常务副总裁吗？”小胖摇了摇头。
“老张，就说你，想法是不少，但是当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凡凡有说过你一句吗？”张江低下了头，为自己的怨恨而羞愧。
“然后祥子，全国上百个城市的骑手，你能管理得好？晓燕也是，这么大的客服队伍，这么多的投诉意见，你还要上学，都能处理妥当？”两人也都摇了摇头，没说话。
“四眼也是，你技术确实牛逼，但是公司来了这么多技术员，你也看到了？有几个比你差的？强中自有强中手，这点我们不得不服。”
四眼一开始确实有点不服，但想到公司里那几个天才，又没了脾气。人家十多岁就黑进六角大楼了，现在三十多岁，写的代码比你吃的米都多，怎么比？
“我们这几个人，唯独也就师姐和曼妮做得不错。”上官宇不知道昨天喝没喝酒，这次算是彻底放开了，对着陈千凡说道：“但是师姐人家体量你，知道你的难处，所以早早就退了下来。至于曼妮嘛......”
王漫妮听到上官宇要夸他，正要准备高高兴兴的露出笑脸接受暂时，却见他说道：“我倒是想问，当初在帝都，和凡凡在酒店的那女的到底是谁？”气得她将沙发上的抱枕扔向上官，打闹起来。
陈千凡也没想到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刚刚煽情了一会，就没个正形，只好解释道：“当时在帝都没有人跟我住一起，都是猫修网瞎编的。所以后来让曼妮出手收购了，也省事。”
“真的没有？”上官邪魅一笑。
“靠，真没有！”
“好吧，这件事过。”上官宇继续道：“所以，你说什么兔死狗烹，我是十分不同意的。现在我不上班，倒是乐得清闲，大家不做同事，也还是好朋友、好舍友嘛。”
都没想到，平时没个正经的上官宇，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陈千凡也没想到，上官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理解他的人。
在上官宇发言后，众人也或多或少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王祥、周晓燕虽然一直没犯什么错误，但两人觉得还是辞职为好。王漫妮也以学业为由，提出离职。毕竟品牌这工作，还是要找有经验的人干。
既然话都说开了，陈千凡也仿佛下了什么决心，道：“能交到你们这帮朋友，是我陈千凡的荣幸。虽然大家现在不在公司任职了，但是我也不会亏待大家的。”
“莎莎师姐、小胖、张哥、上官你们几个人都是有股份和投票权的，依然是公司的股东和董事会成员。如果你们把股份卖公司，相信这笔收入够花大半辈子了。不卖也没关系，以后董事会你们继续参加。”随后，陈千凡看向另外三人，继续道：“祥子、晓燕、四眼、漫妮四个人没有股份，我从自己的股份里分出2%，给你们1人0.5个百分点，就当作为奖励了，不过投票权就不给你们了。”
四人听到后赶紧拒绝。按照懒猫现在的估值，0.5%的股份可不少。他们即便认为自己付出了一些劳动，也不敢要这么大一笔钱的。但是陈千凡却摆摆手，斩钉截铁说道：“大家安心接受就好，不然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通过一次推心置腹地谈话，陈千凡也终于消除了和大家的芥蒂，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好像又回到了那次在懒猫楼前的烧烤聚会。
“好啦，既然大家谈的这么开心，不如一起去吃个午饭？下午还要上课呢。”小胖提议
“就知道吃，刚才怎么没看你说话？”上官宇怼道。
“我这不是给你发挥的机会嘛？”小胖嘿嘿笑道，随后向陈千凡问道：“小凡，你要跟我们去上课么？虽然校方对你进行了特殊照顾，不要求你每节课必到。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得偶尔去一次，和同学老师见见面。”
“去，必须去嘛。”陈千凡点点头：“今晚我也住宿舍里，我们一醉方休。”
陈千凡其实早已在公司附近买了套房，为了上班方便，平时大多数时间都住在那里，很少回宿舍。
本以为自己回宿舍住，大家都会高兴，却不料每个人都愁眉苦脸的，陈千凡大为不解。刚想发问的时候，张江解释道：“千凡你现在是学校名人，全大学城的学生，都在想发设法跟你套上关系。上个课倒没什么，但是你回宿舍住，恐怕我们今晚是睡不了觉了。”
“哈哈哈，我还以为咋了。”陈千凡听闻原因，会心一笑地说道：“到时候妹子来宿舍找我，就放进来。男的来找我，直接乱棍打出去。”
“这个建议好。”上官完全无视王漫妮翻的大大的白眼，还就细节进行了补充，比如，如果妹子的颜值达到多少，就能和陈千凡握手。如果妹子身材达到什么，就能和陈千凡合照。俨然将陈千凡当成了可以出租的吉祥物。
小胖见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只好捂住他的嘴，把他带离了办公室。
在几人前往酒店的路上，上官宇又忍不住说道：“你们知道吗？今年逸仙大学来了一个超级校花，长得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的不可方物，而且据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称当代完美女孩。”
“胡说八道，你见过了？”小胖问道。
听到有人质疑自己，上官不乐意了：“开玩笑，没见过我敢说大话？前几天逸仙大学那边社团招新，我一个朋友邀请我过去玩，远远看了一眼，那就一个绝。”
“和安莎莎师姐比怎么样？”张江认真的问道。
“那当然是....”上官宇刚想回答，警觉不对，马上改口：“那当然是各有千秋了。老张啊老张，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没想到这么会挖坑。”
“我怎么了？不能对比对比吗？”张江一脸茫然的问道
“呵。”
众人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路出了公司，准备返回学校。
此时陈千凡的助理追了出来，告诉他一天还有各种会要开，可不能乱跑。但是助理刚说到一半，就被祁伟拽了回来。作为过来人，或许只有祁伟能明白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
走进办公室，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巨大的照片。这张照片拍摄于2012年的一间教室，当时懒猫App召开第一次全体员工大会时，留下的合照。
仅仅两年，再看这张照片时，却感觉有种物是人非、沧海桑田。
“都别站着了，我们坐下聊吧。”陈千凡见众人盯着照片，像是饱含热泪一般，忍不住打趣道：“上官第一次带你们去大保健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感动。”
“小凡，话可不能乱说，我啥时候去过？”小胖梗着脖子反驳，张江在旁边连连点头。上官本想跟着调侃两句，突然觉得一阵寒意从身后扫过。回头一看，却是周晓燕带着杀意的眼神死死盯着王祥，吓得他也不敢乱动。
陈千凡的办公室很大，几人围坐在沙发上也不觉得拥挤。此前秘书建议是否要安排会议室，被陈千凡否决了。在办公室里见面，比会议室更温馨一点。
清了清嗓子，陈千凡开门见山道：“大家今天见到我，有没有一种‘兔死狗烹’的感觉？”
听到这话，几人的呼吸都为之一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回答。
陈千凡也没等他们回复，自顾自地说道：“公司现在已经做得非常大了，最开始有你们的支持，才能发展起来。但是过去这一年，你们大多都相继离开了。会不会觉得，公司成功了，就把你们甩了？”
大家知道今天陈千凡要来跟他们谈一些情况，本身也确实带着一些怨气。但是没想到话说得这么直白，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连一向嘻嘻哈哈的小胖也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上官宇才开口道：“我很难过。”
陈千凡心里一紧，觉得也许自己伤了他的心。却听上官继续道：“凡凡，我很难过。我难过的不是自己在不在这家公司干活，我难过的是，你竟然会这么想我们？”
“上官，我.....没”
“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安莎莎师姐早就告诉我们了，公司B轮融资的时候，投资方就要求更换所有管理层，你不同意。后来接连出了事故，他们又继续施压，你才答应我们的辞职。”
“不完全是你想的那样.....”陈千凡内心很感动，但同时也摇了摇头，否定了上官的说法。
“当然了，我知道你内心也想让我们离开。公司现在做这么大，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自认为自己水平不行。”说着说着，上官将目光转向了其他几个人，一一问道：
“小胖，你觉得自己适合干这个常务副总裁吗？”小胖摇了摇头。
“老张，就说你，想法是不少，但是当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凡凡有说过你一句吗？”张江低下了头，为自己的怨恨而羞愧。
“然后祥子，全国上百个城市的骑手，你能管理得好？晓燕也是，这么大的客服队伍，这么多的投诉意见，你还要上学，都能处理妥当？”两人也都摇了摇头，没说话。
“四眼也是，你技术确实牛逼，但是公司来了这么多技术员，你也看到了？有几个比你差的？强中自有强中手，这点我们不得不服。”
四眼一开始确实有点不服，但想到公司里那几个天才，又没了脾气。人家十多岁就黑进六角大楼了，现在三十多岁，写的代码比你吃的米都多，怎么比？
“我们这几个人，唯独也就师姐和曼妮做得不错。”上官宇不知道昨天喝没喝酒，这次算是彻底放开了，对着陈千凡说道：“但是师姐人家体量你，知道你的难处，所以早早就退了下来。至于曼妮嘛......”
王漫妮听到上官宇要夸他，正要准备高高兴兴的露出笑脸接受暂时，却见他说道：“我倒是想问，当初在帝都，和凡凡在酒店的那女的到底是谁？”气得她将沙发上的抱枕扔向上官，打闹起来。
陈千凡也没想到这小子不按套路出牌，刚刚煽情了一会，就没个正形，只好解释道：“当时在帝都没有人跟我住一起，都是猫修网瞎编的。所以后来让曼妮出手收购了，也省事。”
“真的没有？”上官邪魅一笑。
“靠，真没有！”
“好吧，这件事过。”上官宇继续道：“所以，你说什么兔死狗烹，我是十分不同意的。现在我不上班，倒是乐得清闲，大家不做同事，也还是好朋友、好舍友嘛。”
都没想到，平时没个正经的上官宇，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陈千凡也没想到，上官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理解他的人。
在上官宇发言后，众人也或多或少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王祥、周晓燕虽然一直没犯什么错误，但两人觉得还是辞职为好。王漫妮也以学业为由，提出离职。毕竟品牌这工作，还是要找有经验的人干。
既然话都说开了，陈千凡也仿佛下了什么决心，道：“能交到你们这帮朋友，是我陈千凡的荣幸。虽然大家现在不在公司任职了，但是我也不会亏待大家的。”
“莎莎师姐、小胖、张哥、上官你们几个人都是有股份和投票权的，依然是公司的股东和董事会成员。如果你们把股份卖公司，相信这笔收入够花大半辈子了。不卖也没关系，以后董事会你们继续参加。”随后，陈千凡看向另外三人，继续道：“祥子、晓燕、四眼、漫妮四个人没有股份，我从自己的股份里分出2%，给你们1人0.5个百分点，就当作为奖励了，不过投票权就不给你们了。”
四人听到后赶紧拒绝。按照懒猫现在的估值，0.5%的股份可不少。他们即便认为自己付出了一些劳动，也不敢要这么大一笔钱的。但是陈千凡却摆摆手，斩钉截铁说道：“大家安心接受就好，不然我心里也过意不去。”
通过一次推心置腹地谈话，陈千凡也终于消除了和大家的芥蒂，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好像又回到了那次在懒猫楼前的烧烤聚会。
“好啦，既然大家谈的这么开心，不如一起去吃个午饭？下午还要上课呢。”小胖提议
“就知道吃，刚才怎么没看你说话？”上官宇怼道。
“我这不是给你发挥的机会嘛？”小胖嘿嘿笑道，随后向陈千凡问道：“小凡，你要跟我们去上课么？虽然校方对你进行了特殊照顾，不要求你每节课必到。但是我觉得你还是得偶尔去一次，和同学老师见见面。”
“去，必须去嘛。”陈千凡点点头：“今晚我也住宿舍里，我们一醉方休。”
陈千凡其实早已在公司附近买了套房，为了上班方便，平时大多数时间都住在那里，很少回宿舍。
本以为自己回宿舍住，大家都会高兴，却不料每个人都愁眉苦脸的，陈千凡大为不解。刚想发问的时候，张江解释道：“千凡你现在是学校名人，全大学城的学生，都在想发设法跟你套上关系。上个课倒没什么，但是你回宿舍住，恐怕我们今晚是睡不了觉了。”
“哈哈哈，我还以为咋了。”陈千凡听闻原因，会心一笑地说道：“到时候妹子来宿舍找我，就放进来。男的来找我，直接乱棍打出去。”
“这个建议好。”上官完全无视王漫妮翻的大大的白眼，还就细节进行了补充，比如，如果妹子的颜值达到多少，就能和陈千凡握手。如果妹子身材达到什么，就能和陈千凡合照。俨然将陈千凡当成了可以出租的吉祥物。
小胖见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只好捂住他的嘴，把他带离了办公室。
在几人前往酒店的路上，上官宇又忍不住说道：“你们知道吗？今年逸仙大学来了一个超级校花，长得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的不可方物，而且据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堪称当代完美女孩。”
“胡说八道，你见过了？”小胖问道。
听到有人质疑自己，上官不乐意了：“开玩笑，没见过我敢说大话？前几天逸仙大学那边社团招新，我一个朋友邀请我过去玩，远远看了一眼，那就一个绝。”
“和安莎莎师姐比怎么样？”张江认真的问道。
“那当然是....”上官宇刚想回答，警觉不对，马上改口：“那当然是各有千秋了。老张啊老张，平时看你挺老实的，没想到这么会挖坑。”
“我怎么了？不能对比对比吗？”张江一脸茫然的问道
“呵。”
众人就这样打打闹闹一路出了公司，准备返回学校。
此时陈千凡的助理追了出来，告诉他一天还有各种会要开，可不能乱跑。但是助理刚说到一半，就被祁伟拽了回来。作为过来人，或许只有祁伟能明白他们之间的那份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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