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痛苦面具
星期三。
“王翔！你两天没来上课，之前林海帮你请假，原因说的不明不白，后来我抓过来好好伺候了一阵，才知道，你出去和什么烧烤摊的摊主去瞎混混了！你，我要打电话找你家长……算了，你写个3000字检讨，至于说你的手机……高考不考个600分，就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了！”
王翔面露痛苦之色，幽怨地看向林海，谁知对方的眼神更加幽怨，仿佛再说：
“王翔！你TM害死本大爷了，你被老师骂，活该！”
我想见林海这副表情，瞬间就明白了。林海昨天真还把手机带学校了，而且……还没关机。
“我的手机啊！我好久都没玩王者了，我心心念念的司空震加强终于来了，可是，现在玩不了，好难受啊。”
王翔心里想着，同时没忘记给林海树一个中指。
“王翔！你在听我说话吗！”
森熊愤怒地声音再次传来，鹰眼中竟有金光爆发。
“这，这是，啊？”
王翔心中狂震。熟悉的感觉。
“这是王灭拥有的力量等级，也就是第二大阶段的力量，这金光，至少也是念力！”
王翔看向森熊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惧。森熊微微挑眉，抬了下金丝眼镜，细细的端详了王翔一阵，说道：
“王翔，你脑子这么聪明，还不好好学习！这么好的脑力资源都被你给浪费了！”
“老师，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
“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森熊收回了金色的目光，轻哼一声，继续说道：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同学们，我作为一个历史老师，当你们的班主任，都知道，学好数学是很重要的！高考，数学可是必考科目！”
几分钟后。
一位中年男子，穿着蓝色西装，包着一沓作业本走进了教室。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头顶的一片地中海。
“楚欣，作业A+，上来取作业。大家要向楚欣同学学习。”
一位女孩，个子不高，一米六的样子，头发不长，留着刘海。笑盈盈的走到讲台边，接过包好书皮的作业本，回到了座位。
“哎。一个女孩子，数学成绩还那么好，这让我们这群大男人，怎么活啊！”
林海坐在王翔旁边，嘟哝一声，调整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李越，作业A，有个小问题，不过也很不错，上来取作业吧。”
李越轻笑一声，离开座位，走到讲台边，接过作业。
“赵飞，作业A，进步非常大！同学们，高考临近，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努力学习，一定会有进步！”
“哎，像我这种已经摆烂的人，想学好数学，真难！”
王翔在心中想。
“连赵飞都这么厉害了……哎，我也得努力了。”
王翔叹息一声，拿出作业本，开始补昨天的作业。林海见到了，直接转过脑袋，不再去看王翔。
“钟海娟，作业A-，有个粗心错。下次啊，注意些。”
一位个子较高，留着长发的女子取到了作业本。
……
“林海，作业E，你怎么做的！大题全错，就对了几道选择！”
林海垂头丧气地站起身，走到讲台前。数学老师气不过，直接把作业甩在林海手中。
“还有几位同学没交作业，王翔，程亚，杨戈，你们怎么回事！”
王翔站起身，说道：“老师，我前几天请了假，今天一定给您补交作业。”
“嗯。”
数学老师又看向另外两位少年。一个坐在第一排，个子有一点矮，一米六五的样子，发型标致，不知是哪位托尼剪的斜刘海，还染成了奶奶灰的颜色。另一个身材壮硕，坐在最后一排，一头短发显得有点像……囚徒？
“程亚！你为什么不交作业！”
程亚站起身，可怜巴巴的看向数学老师，支支吾吾道：
“海老师，我可以明天交吗？昨天实在是没写完……”
“是不是有玩游戏了？高考还剩九十多天，你，你不好好学习，怎么考上好大学！”
“可是……我会努力的，海老师。”
数学老师向后面看去，说道：
“你呢！”
“我？”
雄浑的男子声音传出。
“海老师，我没写作业。昨天一不小心说的太早，今天起床了，没时间写作业了。”
海老师气得够呛，脸色通红道：
“杨戈，不写作业！明天我找你家长！”
“啊！？您怎么不找程亚的家长，光找我家长！老师，这不公平！”
“你的态度极其不认真！不找你找谁啊！”
杨戈叹息一声，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椅子微微颤动。
“同学们，今天我们复习三角函数……”
这次的王翔，听课十分认真，眼神流转，白光闪现。甚至，还做了笔记。而林海，已经打上了呼噜。
几个小时后。
“睡了两节课，真舒坦。对了，王翔，你昨天真是害死我了！”
“咱们俩的事情就互相抵消了吧。”
王翔微笑着看向林海。
“对了，你今天听课怎么这么认真？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下课都没来找我玩了。”
“好好学习吧，胖子，考个好大学，再娶一个胖媳妇，走上人生巅峰，这才是正道！”
“我凭什么只能娶个胖媳妇啊？”
王翔白了林海一眼。看林海这重量级，恐怕娶得媳妇太瘦了，一不小心在床上给压死了怎么办。
“哈喽，王翔，林海！你们去哪里吃饭啊？”
王翔转过头，看向程亚，笑道：
“我们打算就在学校旁边的烧烤店吃午饭了。”
“哦。”
程亚微微叹息道：
“我吃不了辣的，可能是我的味觉太敏感了……那王翔，林海，再见！”
王翔挥了挥手，同时叹息道：
“程亚挺努力的，经常学习学到半夜，成绩还不见提升……我说胖子，你要是好好学习，我觉得你拿个A都没问题。”
“说着容易，王翔，你拿过A吗？”
“没拿过。但是，我马上拿给你看！”
“呦呵，拽上了，王翔？你上次可还拿得是E，这次你还好几天没补课，哼哼，我今天认真一些，那个D或者是C，到时候全班就你一个E！哈哈，想想就有意思啊。”
面对这死胖子的嘲讽，王翔没有生气，而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
“老子十多万脑力，你拿什么和我比！”
“诶？今天烧烤店老板怎么换人了？”
林海纳闷道。
王翔定睛看去，是一位陌生男子，穿着制服，戴着墨镜，感觉有些格格不入的样子。
“您好，请问李老板去哪里了？”
林海直接走上前去，提问道。
“李老板……嗯，他今天有事情，我来负责帮他经营烧烤摊。”
“哦。我之前好像没见过您，请问你是……”
“哦，我是滕友刚，你们叫我滕老板就行。我是李老板的堂兄。”
“害！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啊！正好，我们现在也饿了，等着您给我们做饭呢！”
滕老板面色有些不太自然，不一会有恢复了，笑道：
“二位同学，吃些什么呀？”
“我要一碗蛋炒饭。”
王翔盯着滕老板看，一边回复道。
“我要，十串板筋，十串羊肝！”
“好嘞！”
滕老板起锅烧油，倒入米饭，王翔一直默默注视着他的动作。
突然，王翔注意到，一缕金光从滕老板眼中射出，射到了米饭中。
“哗！”
锅中直接冒火，香味传出。
“起！”
滕老板低喝一声，摇动铁锅，米饭在锅中翻滚。滕老板拿来一个鸡蛋打入锅中，继续翻滚，眼中又有金光爆发，锅中的火更旺盛了。
“这是……第二层次的力量？”
王翔心中有些隐隐的担忧。这个滕老板，是哪里来的呢？总感觉，他不像是王灭的堂兄。
小伙子，饭做好了，来拿吧！
王翔放弃了思考，取来蛋炒饭，林海瞅了一眼，评论道：
“色泽鲜丽，米饭饱满，嗯，做得不错，可惜，缺少了灵魂。”
至于灵魂是什么，那就是王灭特制辣椒面了。那玩意，可还真算得上是稀缺品。
“您不愧是林老板的堂兄！没想到做饭还真有一手！”
滕老板听了，喜笑颜开，看向林海道：
“李老板经常跟我提及你，说你是我们店的老顾客，是个挺有意思的小胖子。今天见了你，果不其然啊。”
林海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滕老板，可以给我烤串了吗？”
“行嘞！”
滕老板转过身，好像在冷柜中摸索着什么。一会后，滕老板眼神有些失落地看向林海，抱歉道：
“小伙子啊，今天冷柜没插好电源，烤串没有冷冻好，这大太阳一晒，都发馊了……你看这样如何？我给你炒碗蛋炒饭，价格给你便宜5块钱，你看如何！”
“行啊！”
林海乐滋滋的回复道，而王翔，内心的不确定感更深了。
“这个滕老板，是不是根本不会烤串？那王灭师父去哪里了？”
王翔有些毛骨悚然。突然一位陌生的强者，出现在熟悉的地方，多少会有些让人心生畏惧。
“我倒要看看，滕老板有没有说谎！”
王翔眼中白光闪烁，一股白色能量从中诞生，向着冷柜探查而去。
“嗯？”
滕老板好像发现了什么，瞟了王翔一眼，忽然弯下身子，挡住了能量的去路，而能量打在滕老板身上，滕老板的衬衣微微向内凹陷。
“我系个鞋带，小胖啊，稍等一下哦。”
王翔愈发感觉不太对劲了。这个滕老板，不经意挡住了他的脑力探测，还是故意的？
“即便他有恶意，也应该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害我。”
王翔默默想着，从座位上坐起，径直走向冷柜。滕老板看到了，微微皱眉。
“小伙子，你是想在点些什么吃的吗？”
“老板，我可以看看里面的冷柜吗？”
滕老板再次看了王翔一眼，说道：
“小伙子啊，你先吃饭，吃完了，再来看，如何？”
“不，我现在就像看看。”
滕老板眉头眺动，看了一眼打瞌睡的林海，突然眼中金芒大盛，直刺王翔脑部。
“不……”
王翔没有把“要”这个字说出口，更没来得及拿出回命气，只感觉到自己的神志模糊，感觉自己在梦游。
“王翔，你说什么？”
“哦，我什么都没说。”
王翔不自觉地说出了这番话，自己的动作，嘴巴好像不受控制，这时候，一句冷冷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你是什么人？”
“您是什么人！”
王翔有些惊恐道：
“您要做什么？”
“你先回答我，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旁边这所中学的高三学生。”
“姓名？”
“王翔。”
“原来是王灭的徒弟。我误会了，以为你是魔族奸细。哎，一场误会。我是凌正东，虎区稽查队副队长。王灭是虎区稽查队队长，我们有任务在执行，请你不要把我们的行踪透露给他人！”
“好的，好的。”
王翔连忙回复。
“那，以后咱们再聊聊。”
王翔的意识开始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正坐在刚才坐着的椅子上，面前是香喷喷的蛋炒饭。
“小胖子，来取饭吧！”
“这么快啊！”
林海乐呵呵地走上前去，取来了蛋炒饭，在走向王翔的路上还吃了一大口。
“嗯，味道真的很不错！王翔啊，你答应教给我的噬魂术，现在能和我说说吗？”
王翔也不想把这事情给拖下去了，不然以后这胖子天天来问，也挺烦人的。
“行啊！所谓噬魂术，就是要集中注意力，看向你要噬魂的东西，然后……狠狠地咒骂他！”
“啊？”
林海憨笑一声，说道：
“这，这不就是背后说别人坏话吗？这哪是噬魂术啊？”
“你不信？下午，我证明给你看！”
“好好好！”
林海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同时督促王翔道：
“快点吃，赶紧到时候教教我！”
王翔翻了个白眼，有那么着急么。
这兄弟俩吃完后，向滕老板，也就是凌正东打了个招呼后，回到了学校。
王翔带着林海走进了教室。现在的教室中，有背古诗的李越，有正在睡觉的楚欣，还有啃着馒头的杨戈。
“这三个人，你最不喜欢谁？”
“那当然是小白脸李越了！”
“嘿嘿，给我骂他！”
“好的！”
林海开始皱起眉头，嘴中好像默念着什么，远远看去，就像是带了痛苦面具。
王翔见状，微微点头，眼中白光剧烈爆发，一股强大的力量袭向李越背部。
“啪！”
李越突然感觉自己背部肌肉好像是抽了筋，又酸又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下好了，教室里又多了一个痛苦面具男。
“你们，干嘛呢？学习做鬼脸呢？”
杨戈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看一脸讪讪王翔，扭了扭脖子，继续啃起了馒头。
“王翔！你两天没来上课，之前林海帮你请假，原因说的不明不白，后来我抓过来好好伺候了一阵，才知道，你出去和什么烧烤摊的摊主去瞎混混了！你，我要打电话找你家长……算了，你写个3000字检讨，至于说你的手机……高考不考个600分，就别想从我这里拿到了！”
王翔面露痛苦之色，幽怨地看向林海，谁知对方的眼神更加幽怨，仿佛再说：
“王翔！你TM害死本大爷了，你被老师骂，活该！”
我想见林海这副表情，瞬间就明白了。林海昨天真还把手机带学校了，而且……还没关机。
“我的手机啊！我好久都没玩王者了，我心心念念的司空震加强终于来了，可是，现在玩不了，好难受啊。”
王翔心里想着，同时没忘记给林海树一个中指。
“王翔！你在听我说话吗！”
森熊愤怒地声音再次传来，鹰眼中竟有金光爆发。
“这，这是，啊？”
王翔心中狂震。熟悉的感觉。
“这是王灭拥有的力量等级，也就是第二大阶段的力量，这金光，至少也是念力！”
王翔看向森熊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惧。森熊微微挑眉，抬了下金丝眼镜，细细的端详了王翔一阵，说道：
“王翔，你脑子这么聪明，还不好好学习！这么好的脑力资源都被你给浪费了！”
“老师，我错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学习……”
“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森熊收回了金色的目光，轻哼一声，继续说道：
“第一节课是数学课。同学们，我作为一个历史老师，当你们的班主任，都知道，学好数学是很重要的！高考，数学可是必考科目！”
几分钟后。
一位中年男子，穿着蓝色西装，包着一沓作业本走进了教室。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头顶的一片地中海。
“楚欣，作业A+，上来取作业。大家要向楚欣同学学习。”
一位女孩，个子不高，一米六的样子，头发不长，留着刘海。笑盈盈的走到讲台边，接过包好书皮的作业本，回到了座位。
“哎。一个女孩子，数学成绩还那么好，这让我们这群大男人，怎么活啊！”
林海坐在王翔旁边，嘟哝一声，调整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姿势。
“李越，作业A，有个小问题，不过也很不错，上来取作业吧。”
李越轻笑一声，离开座位，走到讲台边，接过作业。
“赵飞，作业A，进步非常大！同学们，高考临近，不是没有翻身的机会！努力学习，一定会有进步！”
“哎，像我这种已经摆烂的人，想学好数学，真难！”
王翔在心中想。
“连赵飞都这么厉害了……哎，我也得努力了。”
王翔叹息一声，拿出作业本，开始补昨天的作业。林海见到了，直接转过脑袋，不再去看王翔。
“钟海娟，作业A-，有个粗心错。下次啊，注意些。”
一位个子较高，留着长发的女子取到了作业本。
……
“林海，作业E，你怎么做的！大题全错，就对了几道选择！”
林海垂头丧气地站起身，走到讲台前。数学老师气不过，直接把作业甩在林海手中。
“还有几位同学没交作业，王翔，程亚，杨戈，你们怎么回事！”
王翔站起身，说道：“老师，我前几天请了假，今天一定给您补交作业。”
“嗯。”
数学老师又看向另外两位少年。一个坐在第一排，个子有一点矮，一米六五的样子，发型标致，不知是哪位托尼剪的斜刘海，还染成了奶奶灰的颜色。另一个身材壮硕，坐在最后一排，一头短发显得有点像……囚徒？
“程亚！你为什么不交作业！”
程亚站起身，可怜巴巴的看向数学老师，支支吾吾道：
“海老师，我可以明天交吗？昨天实在是没写完……”
“是不是有玩游戏了？高考还剩九十多天，你，你不好好学习，怎么考上好大学！”
“可是……我会努力的，海老师。”
数学老师向后面看去，说道：
“你呢！”
“我？”
雄浑的男子声音传出。
“海老师，我没写作业。昨天一不小心说的太早，今天起床了，没时间写作业了。”
海老师气得够呛，脸色通红道：
“杨戈，不写作业！明天我找你家长！”
“啊！？您怎么不找程亚的家长，光找我家长！老师，这不公平！”
“你的态度极其不认真！不找你找谁啊！”
杨戈叹息一声，一屁股坐在座位上，椅子微微颤动。
“同学们，今天我们复习三角函数……”
这次的王翔，听课十分认真，眼神流转，白光闪现。甚至，还做了笔记。而林海，已经打上了呼噜。
几个小时后。
“睡了两节课，真舒坦。对了，王翔，你昨天真是害死我了！”
“咱们俩的事情就互相抵消了吧。”
王翔微笑着看向林海。
“对了，你今天听课怎么这么认真？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下课都没来找我玩了。”
“好好学习吧，胖子，考个好大学，再娶一个胖媳妇，走上人生巅峰，这才是正道！”
“我凭什么只能娶个胖媳妇啊？”
王翔白了林海一眼。看林海这重量级，恐怕娶得媳妇太瘦了，一不小心在床上给压死了怎么办。
“哈喽，王翔，林海！你们去哪里吃饭啊？”
王翔转过头，看向程亚，笑道：
“我们打算就在学校旁边的烧烤店吃午饭了。”
“哦。”
程亚微微叹息道：
“我吃不了辣的，可能是我的味觉太敏感了……那王翔，林海，再见！”
王翔挥了挥手，同时叹息道：
“程亚挺努力的，经常学习学到半夜，成绩还不见提升……我说胖子，你要是好好学习，我觉得你拿个A都没问题。”
“说着容易，王翔，你拿过A吗？”
“没拿过。但是，我马上拿给你看！”
“呦呵，拽上了，王翔？你上次可还拿得是E，这次你还好几天没补课，哼哼，我今天认真一些，那个D或者是C，到时候全班就你一个E！哈哈，想想就有意思啊。”
面对这死胖子的嘲讽，王翔没有生气，而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
“老子十多万脑力，你拿什么和我比！”
“诶？今天烧烤店老板怎么换人了？”
林海纳闷道。
王翔定睛看去，是一位陌生男子，穿着制服，戴着墨镜，感觉有些格格不入的样子。
“您好，请问李老板去哪里了？”
林海直接走上前去，提问道。
“李老板……嗯，他今天有事情，我来负责帮他经营烧烤摊。”
“哦。我之前好像没见过您，请问你是……”
“哦，我是滕友刚，你们叫我滕老板就行。我是李老板的堂兄。”
“害！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啊！正好，我们现在也饿了，等着您给我们做饭呢！”
滕老板面色有些不太自然，不一会有恢复了，笑道：
“二位同学，吃些什么呀？”
“我要一碗蛋炒饭。”
王翔盯着滕老板看，一边回复道。
“我要，十串板筋，十串羊肝！”
“好嘞！”
滕老板起锅烧油，倒入米饭，王翔一直默默注视着他的动作。
突然，王翔注意到，一缕金光从滕老板眼中射出，射到了米饭中。
“哗！”
锅中直接冒火，香味传出。
“起！”
滕老板低喝一声，摇动铁锅，米饭在锅中翻滚。滕老板拿来一个鸡蛋打入锅中，继续翻滚，眼中又有金光爆发，锅中的火更旺盛了。
“这是……第二层次的力量？”
王翔心中有些隐隐的担忧。这个滕老板，是哪里来的呢？总感觉，他不像是王灭的堂兄。
小伙子，饭做好了，来拿吧！
王翔放弃了思考，取来蛋炒饭，林海瞅了一眼，评论道：
“色泽鲜丽，米饭饱满，嗯，做得不错，可惜，缺少了灵魂。”
至于灵魂是什么，那就是王灭特制辣椒面了。那玩意，可还真算得上是稀缺品。
“您不愧是林老板的堂兄！没想到做饭还真有一手！”
滕老板听了，喜笑颜开，看向林海道：
“李老板经常跟我提及你，说你是我们店的老顾客，是个挺有意思的小胖子。今天见了你，果不其然啊。”
林海尴尬地笑了笑，继续说道：
“滕老板，可以给我烤串了吗？”
“行嘞！”
滕老板转过身，好像在冷柜中摸索着什么。一会后，滕老板眼神有些失落地看向林海，抱歉道：
“小伙子啊，今天冷柜没插好电源，烤串没有冷冻好，这大太阳一晒，都发馊了……你看这样如何？我给你炒碗蛋炒饭，价格给你便宜5块钱，你看如何！”
“行啊！”
林海乐滋滋的回复道，而王翔，内心的不确定感更深了。
“这个滕老板，是不是根本不会烤串？那王灭师父去哪里了？”
王翔有些毛骨悚然。突然一位陌生的强者，出现在熟悉的地方，多少会有些让人心生畏惧。
“我倒要看看，滕老板有没有说谎！”
王翔眼中白光闪烁，一股白色能量从中诞生，向着冷柜探查而去。
“嗯？”
滕老板好像发现了什么，瞟了王翔一眼，忽然弯下身子，挡住了能量的去路，而能量打在滕老板身上，滕老板的衬衣微微向内凹陷。
“我系个鞋带，小胖啊，稍等一下哦。”
王翔愈发感觉不太对劲了。这个滕老板，不经意挡住了他的脑力探测，还是故意的？
“即便他有恶意，也应该不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害我。”
王翔默默想着，从座位上坐起，径直走向冷柜。滕老板看到了，微微皱眉。
“小伙子，你是想在点些什么吃的吗？”
“老板，我可以看看里面的冷柜吗？”
滕老板再次看了王翔一眼，说道：
“小伙子啊，你先吃饭，吃完了，再来看，如何？”
“不，我现在就像看看。”
滕老板眉头眺动，看了一眼打瞌睡的林海，突然眼中金芒大盛，直刺王翔脑部。
“不……”
王翔没有把“要”这个字说出口，更没来得及拿出回命气，只感觉到自己的神志模糊，感觉自己在梦游。
“王翔，你说什么？”
“哦，我什么都没说。”
王翔不自觉地说出了这番话，自己的动作，嘴巴好像不受控制，这时候，一句冷冷的声音不知从何处传来。
“你是什么人？”
“您是什么人！”
王翔有些惊恐道：
“您要做什么？”
“你先回答我，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旁边这所中学的高三学生。”
“姓名？”
“王翔。”
“原来是王灭的徒弟。我误会了，以为你是魔族奸细。哎，一场误会。我是凌正东，虎区稽查队副队长。王灭是虎区稽查队队长，我们有任务在执行，请你不要把我们的行踪透露给他人！”
“好的，好的。”
王翔连忙回复。
“那，以后咱们再聊聊。”
王翔的意识开始清晰起来。他看到自己正坐在刚才坐着的椅子上，面前是香喷喷的蛋炒饭。
“小胖子，来取饭吧！”
“这么快啊！”
林海乐呵呵地走上前去，取来了蛋炒饭，在走向王翔的路上还吃了一大口。
“嗯，味道真的很不错！王翔啊，你答应教给我的噬魂术，现在能和我说说吗？”
王翔也不想把这事情给拖下去了，不然以后这胖子天天来问，也挺烦人的。
“行啊！所谓噬魂术，就是要集中注意力，看向你要噬魂的东西，然后……狠狠地咒骂他！”
“啊？”
林海憨笑一声，说道：
“这，这不就是背后说别人坏话吗？这哪是噬魂术啊？”
“你不信？下午，我证明给你看！”
“好好好！”
林海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同时督促王翔道：
“快点吃，赶紧到时候教教我！”
王翔翻了个白眼，有那么着急么。
这兄弟俩吃完后，向滕老板，也就是凌正东打了个招呼后，回到了学校。
王翔带着林海走进了教室。现在的教室中，有背古诗的李越，有正在睡觉的楚欣，还有啃着馒头的杨戈。
“这三个人，你最不喜欢谁？”
“那当然是小白脸李越了！”
“嘿嘿，给我骂他！”
“好的！”
林海开始皱起眉头，嘴中好像默念着什么，远远看去，就像是带了痛苦面具。
王翔见状，微微点头，眼中白光剧烈爆发，一股强大的力量袭向李越背部。
“啪！”
李越突然感觉自己背部肌肉好像是抽了筋，又酸又痛，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下好了，教室里又多了一个痛苦面具男。
“你们，干嘛呢？学习做鬼脸呢？”
杨戈看了一眼众人，又看了看一脸讪讪王翔，扭了扭脖子，继续啃起了馒头。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