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柠檬糖
程苔入行以来，虽然没有演过什么大火剧的女主角，但一直以来都还算是兢兢业业工作，一直都有背下整个剧本的习惯。她固执地认为，这种方式能够更好地帮助她跟上对手戏演员的节奏。
她知道，不是所有的演员都会背下来对手戏演员的台词，但是她从未想过，有演员会连自己的广告词都背不下来的。
这天就让她遇到了。
广告里和她演对手戏的女演员景晔，年龄比程苔小一截，虽然说在剧里演的也就是个女四女五的角色，但是比起刚毕业的程苔，机会还是好了很多。
拍前对台词的时候，程苔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一正式开拍，她就发现事情不妙。景晔的台词完全没有背下来。更糟糕的是，景晔台词一卡壳就会笑场，这样让和她搭戏程苔的表演也就陷入了尴尬。
一个上午，简单的一个广告，拍了八九次还没有拍好。程苔真的在内心狂骂了一上午，景晔就几句简单的台词，这一上午反反复复折腾这么多次，程苔都把景晔的台词倒背如流了。
更让程苔感到意外的是，导演似乎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麻木地让他们再来一遍。休息间隙，化妆师来给景晔补妆，景晔没心没肺地晃着双腿，不时地还跟助理聊两句，一片欢声笑语。看到这样的场面，程苔不由得皱起眉头。
景晔是她同一个学校的小师妹，这样的一个演员，真的是给母校抹黑，可当她转身看见场外乌压压的一大帮人，都举着景晔的名牌时，心里一下子就释然了。
什么抹黑不抹黑的，想法真是迂腐，这年头，有戏拍，有钱拿，还有人爱，谁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
程苔本想着这广告就这样拍完算了，反正圈子这么大，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碰上，可没想到，火终于还是烧到她身上来了。
她刚化完妆走出来，工作人员气喘吁吁地跑来拦住她，告诉她今天她的代言照拍摄临时取消了，因为之前也有过因为各种事情临时通知拍摄取消的情况，程苔也没当真。正当她卸妆准备回去的时候，楼思跑进来，瞥了一眼化妆师，悄悄地在程苔耳边说：“我刚刚路过，发现景晔今天拍的戏份是你的。”
程苔立马追问：“你确定？”
楼思坚定地点头。程苔知道，楼思是不会记错的，毕竟昨天晚上她还帮自己对戏来着。程苔想了想，给了个眼神给楼思，她又立马跑了出去。
“她怎么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化妆师给程苔化妆，笑着问。
“小姑娘嘛，天天没心没肺地，别人给她个好吃的饼干就来问我要不要。”程苔对着镜子笑笑，无奈地摊手，“我哪里敢吃，吃一块怕不是要跑两公里”。
晚上程苔看到助理拍的视频，才确定，自己的广告代言照真的分给了景晔。
“我们可怎么办？”楼思趴在床上，忧心忡忡地问程苔。
程苔死死地抓着手机，盯着视频的场景看。其实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沉默了好一会，她还是拨通了李姐的电话。
听到这件事，李姐也是很意外，但也只能劝着程苔先按兵不动，一切她来解决。
回到剧组后，程苔还是和往常一样，和化妆师说说笑笑，跟剧组里的每个人问好，等了一天以后，李姐给程苔的答复是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切听品牌方的。
李姐这样说，程苔明白是什么意思。几张广告代言照而已，不值得经纪公司浪费精力处理。程苔叹了口气，但心想，反正拍多少钱都是一样的，就算了吧。
让她没想到的是，过了几天，剧组突然通知她补拍，再一看剧本，补拍的就是那天景晔拍的代言照。程苔一头雾水，立马打电话给李姐，李姐跟她说了一个她没有想到的名字：瞿山南。
程苔沉默地听完了李姐的电话，走到窗前站了好久。那天晚上，瞿山南开车带着她兜了好大一圈，还是回到了酒店楼下。
程苔有些困，但看到酒店的霓虹灯还是硬撑着睁大眼睛，解开安全带刚准备下车，瞿山南问她：“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的真心答案是什么？”
程苔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刚才的问题是“我们私奔怎么样？”，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回答他：“我不是说了吗，跟瞿家大少爷私奔，是天下女子都巴不得的事情，谁能拒绝得了。”
瞿山南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顺手想要摸程苔的脑袋。程苔本能地一躲，不曾想就撞上了车窗，正当她咧着嘴喊疼的时候，瞿山南一把转过她的脸，盯着她的脸，看得入神，程苔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猛地一下挣脱开瞿山南的手。
“如果不是你的瞿少爷问你，就是瞿山南问你私奔怎么样，你会不会答应？”
程苔不曾想到瞿山南会这样问她，抓着车门的手犹豫了一下，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瞿山南从后座上摸过什么东西塞到她怀里，程苔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瞿山南就开口说：“再见。”
程苔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进到大厅里，程苔的眼睛被刺得有些睁不开，再看怀里抱的东西，才发现是一套摩天轮的乐高。
她不知道瞿山南为什么要给她这个东西，但一进电梯，她就反应过来了。之前颁奖礼采访红毯采访的时候，她曾经说过，新年礼物想给自己买一个大大的摩天轮乐高。
时间过了太久，连她自己都忘了曾经说过。
程苔看了看书桌上的乐高盒子，心中的感情很是复杂。一方面，她对于瞿山南多了几分感激，但另一方面，她也有些焦虑，只觉得最近瞿山南在自己生活中出现的频率太高了，高到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想起他。
虽然焦虑，但她还是给瞿山南打了电话表达感谢。瞿山南倒也没有说什么，问了她几句现状以后，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那个乐高你拼了没有？”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程苔有些心虚，“我最近的戏份有些重。”
“什么时候有时间拼一下吧。”
程苔也没有像平时一样阴阳怪气地回答瞿山南，只是回答了一句“好的”，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憋出了一句“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来结束了聊天。
挂断了电话，程苔坐在床上，看着书桌上的乐高，心里有一种一样的苦涩。她不知道自己和瞿山南之间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想起第一次见到瞿山南的时候，他倚着铁栏杆，悠哉地问自己：“介意我抽烟吗？”
程苔想，瞿山南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好奇的挑战罢了，时间久了，兴趣自然也就没了，就像演戏的时候，和对手戏男演员，在特定的环境下，以为那一瞬间的自己真的是心动，可走出来才发现，一切不过是按照写好的剧本在推进罢了。
瞿山南和自己之间，大概也是如此。
她见过太多的女明星和瞿山南这样的公子哥之间的爱情范本，幸福与否，冷暖自知，但赌注是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和人生轨迹。
程苔能够走到今天，实属不易，她不敢赌。
瞿山南又一次给程苔打电话的时候，程苔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别折腾我了，这世界上女生那么多，你为什么非抓着我一个不放。”
“因为只有一个程苔。”
程苔听了这话，仿佛吃了柠檬糖，酸酸甜甜的。只有一点甜，但是始终萦绕在心头，偶尔地还会涌上一份未知的酸楚。她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沉默。
程苔无聊的时候也会用小号去网上瞄两眼。每次看到那些通稿的标题，她都觉得一身鸡皮疙瘩，动不动就是神仙容貌，神仙落泪的，写这些的人就不能多想几个词吗？
程苔经常跟自己的朋友吐槽“神仙面貌，雷震子也是神仙啊，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们长得像”或是说“神仙落泪，神仙不都是没有情欲的吗？这是不是在明夸暗讽，其实是在说那个人没有演技”。
这些哪里是用来说演员的，天天不是脸美就是腿长的。一个个写得就好像是演戏耽误了他们去选美登上人生巅峰，这样还演戏干嘛呢，吃苦还浪费大家的时间。
最近的热点是一个女演员的采访。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她直接就说明剧组里有些女演员态度不端正，影响拍摄进度。程苔很是惊讶，心里很是佩服这个女演员。
可采访新闻出来以后，程苔才发现风向不对，因为很多人怀疑是她。她和这个女演员很早很早前合作过，当时的程苔台词只有半张纸。这么久远的合作，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挖出来的。虽然程苔觉得莫名其妙，但她没怎么把这个放在心上，心想过几天就有新的热点。
可随着女演员大面积的“直率”“专业”通稿，越来越多的人怀疑那个不敬业的演员就是程苔。一个个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有大量的所谓证据。程苔最近这段时间都不敢发NSS，不管发什么，都有人在下面评论：
就知道天天上网，怪不得被人说不敬业
也不知道怎么拿的奖，估计水分不少
现在的演员啊，真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在这阵猜疑与指责中，还穿插着“小程苔”的新闻。罗依最近似乎有作品，不断地能在网上看见她的通稿，每篇通稿里或多或少地都会出现“小程苔”的字眼。每篇通稿里，罗依都直言和程苔并不相似，不愿意再做“小程苔”，她只是罗依。
“这都是我玩剩下的，装什么独立自主。”楼思给程苔补妆的时候，程苔碎碎念。她顶着“小姜瑜”的名头全网发大水一般发通稿的时候，罗依不知道还在哪里跑龙套呢。
女明星为了关注度，不是比美，就是恋情，这些小九九谁没有玩过，程苔看了也只是笑笑。
程苔直接关掉了NSS的评论功能，但这一举动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她怎么做都是在说明“心虚”。她程苔心里明白，自己不过是做了别人所谓“专业”人设的垫脚石。
谁叫她名气不如别人，但又有些名气呢。
她知道，不是所有的演员都会背下来对手戏演员的台词，但是她从未想过，有演员会连自己的广告词都背不下来的。
这天就让她遇到了。
广告里和她演对手戏的女演员景晔，年龄比程苔小一截，虽然说在剧里演的也就是个女四女五的角色，但是比起刚毕业的程苔，机会还是好了很多。
拍前对台词的时候，程苔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一正式开拍，她就发现事情不妙。景晔的台词完全没有背下来。更糟糕的是，景晔台词一卡壳就会笑场，这样让和她搭戏程苔的表演也就陷入了尴尬。
一个上午，简单的一个广告，拍了八九次还没有拍好。程苔真的在内心狂骂了一上午，景晔就几句简单的台词，这一上午反反复复折腾这么多次，程苔都把景晔的台词倒背如流了。
更让程苔感到意外的是，导演似乎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只是麻木地让他们再来一遍。休息间隙，化妆师来给景晔补妆，景晔没心没肺地晃着双腿，不时地还跟助理聊两句，一片欢声笑语。看到这样的场面，程苔不由得皱起眉头。
景晔是她同一个学校的小师妹，这样的一个演员，真的是给母校抹黑，可当她转身看见场外乌压压的一大帮人，都举着景晔的名牌时，心里一下子就释然了。
什么抹黑不抹黑的，想法真是迂腐，这年头，有戏拍，有钱拿，还有人爱，谁还在乎那些有的没的。
程苔本想着这广告就这样拍完算了，反正圈子这么大，以后也没有什么机会碰上，可没想到，火终于还是烧到她身上来了。
她刚化完妆走出来，工作人员气喘吁吁地跑来拦住她，告诉她今天她的代言照拍摄临时取消了，因为之前也有过因为各种事情临时通知拍摄取消的情况，程苔也没当真。正当她卸妆准备回去的时候，楼思跑进来，瞥了一眼化妆师，悄悄地在程苔耳边说：“我刚刚路过，发现景晔今天拍的戏份是你的。”
程苔立马追问：“你确定？”
楼思坚定地点头。程苔知道，楼思是不会记错的，毕竟昨天晚上她还帮自己对戏来着。程苔想了想，给了个眼神给楼思，她又立马跑了出去。
“她怎么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化妆师给程苔化妆，笑着问。
“小姑娘嘛，天天没心没肺地，别人给她个好吃的饼干就来问我要不要。”程苔对着镜子笑笑，无奈地摊手，“我哪里敢吃，吃一块怕不是要跑两公里”。
晚上程苔看到助理拍的视频，才确定，自己的广告代言照真的分给了景晔。
“我们可怎么办？”楼思趴在床上，忧心忡忡地问程苔。
程苔死死地抓着手机，盯着视频的场景看。其实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沉默了好一会，她还是拨通了李姐的电话。
听到这件事，李姐也是很意外，但也只能劝着程苔先按兵不动，一切她来解决。
回到剧组后，程苔还是和往常一样，和化妆师说说笑笑，跟剧组里的每个人问好，等了一天以后，李姐给程苔的答复是什么都不需要做，一切听品牌方的。
李姐这样说，程苔明白是什么意思。几张广告代言照而已，不值得经纪公司浪费精力处理。程苔叹了口气，但心想，反正拍多少钱都是一样的，就算了吧。
让她没想到的是，过了几天，剧组突然通知她补拍，再一看剧本，补拍的就是那天景晔拍的代言照。程苔一头雾水，立马打电话给李姐，李姐跟她说了一个她没有想到的名字：瞿山南。
程苔沉默地听完了李姐的电话，走到窗前站了好久。那天晚上，瞿山南开车带着她兜了好大一圈，还是回到了酒店楼下。
程苔有些困，但看到酒店的霓虹灯还是硬撑着睁大眼睛，解开安全带刚准备下车，瞿山南问她：“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的真心答案是什么？”
程苔想了一下，才明白他刚才的问题是“我们私奔怎么样？”，疲倦地打了个哈欠，回答他：“我不是说了吗，跟瞿家大少爷私奔，是天下女子都巴不得的事情，谁能拒绝得了。”
瞿山南一只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顺手想要摸程苔的脑袋。程苔本能地一躲，不曾想就撞上了车窗，正当她咧着嘴喊疼的时候，瞿山南一把转过她的脸，盯着她的脸，看得入神，程苔不知道他在看什么，猛地一下挣脱开瞿山南的手。
“如果不是你的瞿少爷问你，就是瞿山南问你私奔怎么样，你会不会答应？”
程苔不曾想到瞿山南会这样问她，抓着车门的手犹豫了一下，就在这犹豫的一瞬间，瞿山南从后座上摸过什么东西塞到她怀里，程苔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瞿山南就开口说：“再见。”
程苔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进到大厅里，程苔的眼睛被刺得有些睁不开，再看怀里抱的东西，才发现是一套摩天轮的乐高。
她不知道瞿山南为什么要给她这个东西，但一进电梯，她就反应过来了。之前颁奖礼采访红毯采访的时候，她曾经说过，新年礼物想给自己买一个大大的摩天轮乐高。
时间过了太久，连她自己都忘了曾经说过。
程苔看了看书桌上的乐高盒子，心中的感情很是复杂。一方面，她对于瞿山南多了几分感激，但另一方面，她也有些焦虑，只觉得最近瞿山南在自己生活中出现的频率太高了，高到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想起他。
虽然焦虑，但她还是给瞿山南打了电话表达感谢。瞿山南倒也没有说什么，问了她几句现状以后，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那个乐高你拼了没有？”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程苔有些心虚，“我最近的戏份有些重。”
“什么时候有时间拼一下吧。”
程苔也没有像平时一样阴阳怪气地回答瞿山南，只是回答了一句“好的”，她想了一会儿，还是憋出了一句“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来结束了聊天。
挂断了电话，程苔坐在床上，看着书桌上的乐高，心里有一种一样的苦涩。她不知道自己和瞿山南之间的关系到底算什么，想起第一次见到瞿山南的时候，他倚着铁栏杆，悠哉地问自己：“介意我抽烟吗？”
程苔想，瞿山南不过是把自己当成是一个好奇的挑战罢了，时间久了，兴趣自然也就没了，就像演戏的时候，和对手戏男演员，在特定的环境下，以为那一瞬间的自己真的是心动，可走出来才发现，一切不过是按照写好的剧本在推进罢了。
瞿山南和自己之间，大概也是如此。
她见过太多的女明星和瞿山南这样的公子哥之间的爱情范本，幸福与否，冷暖自知，但赌注是自己未来的职业生涯和人生轨迹。
程苔能够走到今天，实属不易，她不敢赌。
瞿山南又一次给程苔打电话的时候，程苔终于还是说出了口：“别折腾我了，这世界上女生那么多，你为什么非抓着我一个不放。”
“因为只有一个程苔。”
程苔听了这话，仿佛吃了柠檬糖，酸酸甜甜的。只有一点甜，但是始终萦绕在心头，偶尔地还会涌上一份未知的酸楚。她欲言又止，最后也只是沉默。
程苔无聊的时候也会用小号去网上瞄两眼。每次看到那些通稿的标题，她都觉得一身鸡皮疙瘩，动不动就是神仙容貌，神仙落泪的，写这些的人就不能多想几个词吗？
程苔经常跟自己的朋友吐槽“神仙面貌，雷震子也是神仙啊，我怎么没看出来他们长得像”或是说“神仙落泪，神仙不都是没有情欲的吗？这是不是在明夸暗讽，其实是在说那个人没有演技”。
这些哪里是用来说演员的，天天不是脸美就是腿长的。一个个写得就好像是演戏耽误了他们去选美登上人生巅峰，这样还演戏干嘛呢，吃苦还浪费大家的时间。
最近的热点是一个女演员的采访。在接受媒体采访的时候，她直接就说明剧组里有些女演员态度不端正，影响拍摄进度。程苔很是惊讶，心里很是佩服这个女演员。
可采访新闻出来以后，程苔才发现风向不对，因为很多人怀疑是她。她和这个女演员很早很早前合作过，当时的程苔台词只有半张纸。这么久远的合作，也不知道是怎么被挖出来的。虽然程苔觉得莫名其妙，但她没怎么把这个放在心上，心想过几天就有新的热点。
可随着女演员大面积的“直率”“专业”通稿，越来越多的人怀疑那个不敬业的演员就是程苔。一个个都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有大量的所谓证据。程苔最近这段时间都不敢发NSS，不管发什么，都有人在下面评论：
就知道天天上网，怪不得被人说不敬业
也不知道怎么拿的奖，估计水分不少
现在的演员啊，真是没有什么可以说的了
在这阵猜疑与指责中，还穿插着“小程苔”的新闻。罗依最近似乎有作品，不断地能在网上看见她的通稿，每篇通稿里或多或少地都会出现“小程苔”的字眼。每篇通稿里，罗依都直言和程苔并不相似，不愿意再做“小程苔”，她只是罗依。
“这都是我玩剩下的，装什么独立自主。”楼思给程苔补妆的时候，程苔碎碎念。她顶着“小姜瑜”的名头全网发大水一般发通稿的时候，罗依不知道还在哪里跑龙套呢。
女明星为了关注度，不是比美，就是恋情，这些小九九谁没有玩过，程苔看了也只是笑笑。
程苔直接关掉了NSS的评论功能，但这一举动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她怎么做都是在说明“心虚”。她程苔心里明白，自己不过是做了别人所谓“专业”人设的垫脚石。
谁叫她名气不如别人，但又有些名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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