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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拔牙

    而后也果真如此。

    事情败露之后,周灵很信守承诺,自己一个人把事情扛下来了,没有拉他们下水。

    但后来周灵也同他说过,傅知一打算和她离婚,让他往后不要再打着自己那所谓“傅家连襟”的幌子去招摇撞骗。

    周竞不打算找周灵要钱,肯定不是出于心疼她不想给她添麻烦那么善良,而是觉得大概率要不来,惹急了对方说不定还反咬他一口。

    周竞心情很烦,和刘欣分别后,就去到了之前经常去的一家地下赌场。

    他身上就剩下几百块钱,不一会儿就都输光了。

    周竞也无所谓,点了根烟到旁边吸着,看别人玩。

    忽然肩膀被人拍了拍,回头一看,是刚才和他一块玩牌的黑脸大汉。

    他那几百块钱,大部分就是被这人赢走的。

    大汉凑近他,压低声音问:“兄弟,你缺钱不,给你介绍个赚钱的好门路。”

    周竞吐出两个字,“不缺。”

    大汉:“……”

    可能是没想到他说不缺说的这么痛快,大汉摸了摸鼻子,又问道:“不缺你怎么不继续玩?”

    周竞懒洋洋瞥他一眼。

    基于他自己就是个无赖,坑蒙拐骗的事情差不多都干过,所以一眼就看出这大汉肯定是别有居心。

    嗤笑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我来这就是放松下心情,还继续,继续玩到倾家荡产才停?”

    大汉朝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说道:“兄弟真是个明白人啊!我们这里,正是需要你这种活得通透的人才。”

    诈骗经典套路之一。

    猛夸目标对象,使其获得被认同感,飘飘然的状态下,更容易上钩。

    周竞心道,这货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啊!

    也行,刚好他闲得无聊,就陪这骗子玩玩。

    不动声色问道:“你们那是个什么机构?怎么个赚钱法?”

    大汉道:“我们这是个文化传播机构,至于怎么赚钱呢,要看每个人任务做的多少,还要根据难易程度划分,反正加入进来的人,每个都赚得不少。”

    还文化传播机构,周竞冷笑,估计就是个搞传销的呗!

    他没兴趣再听下去,掐了烟打算离开。

    大汉却又连忙把他拦住,“兄弟,你别走啊,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是啊。”周竞说。

    大汉才要张口,他就提前一步抢先说:“滚远点儿,别哔哔那么多没用的,我可懒得听你那些垃圾话术。非让我听也行,先打笔钱过来,否则,老子宁愿回家躺着也不陪你在这浪费时间。”

    大汉道:“你同意来我们这工作,我立刻给你打钱!”

    周竞说:“行,我同意,打钱吧。”

    万万没想到,那大汉还真掏出手机,当即就转了一笔钱给他。

    周竞人都傻了。

    不对,不能说他傻,而是现在的骗子都这么傻了吗?

    还是该说他们豁得出本钱去?

    他除了知道对方是来自一个机构,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要说诈骗,也八字都没一撇呢,就敢直接打钱?

    大汉问:“现在你相信了没有?”

    周竞心道:我信你个大头鬼!

    不过既然这货是个傻的,他说不定还能再反套路些钱过来。

    想着,周竞就笑了起来,说道:“当然,大哥,那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你可要多多派单给我啊。”

    ……

    傅氏大楼。

    这一日,又是很清闲的一日。

    傅庭朗在办公室里待够了,打算尽早离开去兜兜风。

    副总及以上级别的人,都可以乘坐专梯。

    白歆和傅江宏的办公室都在顶层,傅知一的办公室在二十层,傅庭朗的办公室则是在八层。

    这会儿电梯显示的位置正停在二十层,傅庭朗按了下行键,没想到电梯门一打开,傅知一也在里面。

    傅庭朗顿时有种小学生逃课被抓包的尴尬。

    他在父母和兄长的面前,总是有种随时要挨骂的感觉,硬着头皮进了电梯,问道:“大哥,您这是有事要出去办吗?”

    傅知一点头说:“去见个客户。”

    “你呢?”

    其实傅庭朗大可以直说今天不忙,所以他打算早点溜走,但长久以来养成的求生欲导致他急中生智,临时编了个更好些的借口。

    傅庭朗皱着脸说:“我牙疼,要去医院看牙。”

    与傅知一分别后,傅庭朗先去小酒馆喝了两杯,也不知是不是说谎的报应,喝着喝着,他还真觉得牙开始疼了起来。

    因为越来越疼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傅庭朗只得又驱车前往了医院。

    口腔科医生给他检查过之后,确定他是智齿发炎,最好直接拔掉。

    傅庭朗同意了。

    医生便去准备麻药,片刻后她回来,手里拿着一根针管,针管上赫然一根好几寸长的针头,闪着可怕的银光。

    傅庭朗惊声问:“这是什么?”

    “麻药啊,往牙龈上打麻药,用的就是这种针管。”

    不夸张的说,他长这么大,摸过枪摸过老虎,就是没摸过这么长的针管,傅庭朗满脸菜色,看着那根针许久也不愿意躺下。

    这时,旁边突然传出“噗嗤”一声轻笑,他回头一看,正好和乔念四目相对。

    对方提着一个篮子,眼睛弯弯的,都是促狭的笑意。

    傅庭朗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自己被嘲笑了,下意识解释,“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怕打针啊!我就是觉得,应该还能有别的方式打麻药?比如我之前在国外,陪一个哥们去医院,看那边的医生都是把麻药弄到棉花里,让患者使劲咬着,从而慢慢把效力渗透进牙龈的。

    ……我觉得这种方式更好一点。”

    然而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那医生就说:“确实有的地方会这样做,不过你的智齿长得位置比较偏,咬棉花渗透不到那个位置,最好还是打针。

    其实这个针头只是看着吓人,打起来不怎么疼。万一麻药没发挥好,拔的时候那才会真疼。”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早说不就好了。”

    傅庭朗说着,仍旧是一脸菜色的躺上了诊疗床。

    从他这个仰视的角度看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