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心魔？这样的仙，不修也罢！
夜深人静，小屋棚外，篝火在月光中摇曳。
韩玉席地而坐，调息修炼。
身旁传来韩铸轰隆隆的呼噜声。
他突然想起，上辈子寝室里每到半夜，就会出现节奏感极强的呼噜声和磨牙声。
韩铸的呼噜声韵律丰富，形式多样：
时而尖锐，宛如紧急时刻的急促哨音；
时而浑厚，就像银河垂落九天轰然作响；
时而绵长，好似大江大河奔腾而下一泻千里；
时而突兀，如同虎啸山林时突然打了个喷嚏戛然而止；
时而断续，似是老狗欲嘶吼，一口百年老痰半堵不堵进出不得；
……
时间过得很快，一睁眼，外头的天色已经蒙蒙亮。
韩玉没有一丁点睡意，索性起床。
大早上的，韩父和韩母就起来干活。
韩天生背起竹篓，拿上镰刀，准备出门拢猪草，恰好看到韩立起床。
“你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
“爹，我睡不着。”
“那你跟我割草去吧。”韩天生招呼了一下，转身就走。
韩玉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拿上镰刀、竹篓，匆匆跟上。
“注意点！”
身后传来韩母关切的呼声。
“知道啦！”
五里沟只是小山村，韩父在前面走着，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韩玉紧紧跟在后头，感受着修仙世界原始山村的清晨。
“待会草里注意蛇。”
韩父叮嘱了一句，用树枝在草丛里驱赶了几下。
两人割草，也不多说话，直到清晨的阳光跃上山头，这才回家。
“二愣子啊。”韩父在前面走着，“跟三叔走后，就争口气，不要回来了。”
韩玉吃力地背着竹篓，听到韩天生的话，有些错愕。
“出去啊，争口气，为你自己好。”
“爹……”
“你大哥已经争气了，在城里，到时候媳妇肯定能找到。”
韩天生脚步不停，嘴里的话也没停下，“你要去更远的地方，更大的地方，你要比你大哥还要争气，知道么？”
“知道了。”
“你争气了，出人头地，在大地方就能讨媳妇生活，享福的是你自己。如果记得爹娘，回封信就好……”
韩父絮叨了两句，抽着旱烟，便不再说话。
韩玉突然明白，韩跑跑几百年之后，修成元婴，为什么依然记得这个山沟沟了。
这一刹那，他甚至产生了一个念头：修仙，到底求什么？
求长生？
像韩跑跑一样颠沛流离？
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感情都压抑着？
这样真的是他所求的么？
他叫韩玉，但他不是韩跑跑。
他不是韩立。
“赶紧抹把脸吃饭去。”
韩母在门口接下韩立背后的竹篓，转身朝着猪圈走去。
山里人的收入来源很单一，除了自家养的几头猪几只鸡，进山找到的一些山货，想要在地里种出点东西来，很难很难。
接下来一个月，韩玉每日上山砍柴干活之外，就是锻炼身体。
三叔留下的银子，还有大哥捎回来的银子，都用在了他身上，给他改善伙食。
“食物，石榴，石器，石坝……误食！误食个了，四哥好厉害！”
小妹一边吃着韩玉采摘回来的红浆果，一边萌声萌气的给韩玉数数。
做完一百个俯卧撑，韩玉抹了一把汗，眼前出现咬过一小口的红浆果。
“四哥，这个甜，给你吃。”
韩玉张嘴，任由小妹把红浆果塞进嘴里。一口下去，浆汁溢出嘴角。
“哈哈，四哥，你嘴巴太小了！”
小妹咯咯直笑，两根羊角辫不停晃动，前俯后仰。
“是你给的太多了。”
韩玉终于把浆果咽下，不满道。
“哼，你还嫌弃，下次不给你吃了！”
“嘿嘿，哪有下次，明早我就走了……”
韩玉突然闭上嘴，转身舀了一盆水洗手。
“四哥，你真的要走么？”
小妹来到韩玉身后，轻轻拉着他的衣服。
“嗯。”韩玉把脸埋进水里。
“听他们说四哥要去很远的地方，很远很远，很大很大，比青牛镇还远，比三水镇还大，以后不回来了，真的么？”
“傻丫头，四哥怎么会不回来呢？”
韩立转过身，刮了一下小妹的鼻子，“四哥一定会回来的。”
“真的？”小妹惊喜道，“四哥你说话算数！”
“算数！”
“耶！四哥，我就知道，我最喜欢你了！”
小妹一把扑到韩玉怀里。
韩玉轻搂着小妹，仰起头，看着五里沟四周的青山，遥望着山外湛蓝的天空。
晚上，韩父在房间里抽着烟，小妹三姐都睡了，二哥韩铸被母亲赶出房间。
“小玉。”
韩母双手捧着韩玉的手，将一个小皮带塞进韩玉手里，叮嘱道：
“这里面装着娘给你求来的平安符，你一定要带好，知道么？”
韩母眼眶湿润，紧紧捂着韩玉的手。
“娘……”
韩立莫名地有些哽咽。
“出去后多听三叔的，人要机灵点，吃好穿好睡好，不要冻着饿着，该拿的拿，不该拿的咱们不要碰……记住了吗？”
“娘，我记住了！”
“好孩子，出去后就要靠你自己了。”韩母说着把韩玉搂到怀里。
第二天，穿着一身缎子衣服的胖三叔出现在家门口。
韩父对韩玉做最后的叮咛：
“韩玉，出去后做人要老实，遇事要忍让，别和人家起争执。咱们山沟沟出去的，和人家拼不起。实在不行，你就回来，你爹我还没到动不了的时候……”
坐上三叔的马车，韩玉看着站在家门口的亲人。
除了在城里当老铁匠学徒工的大哥，韩父韩母二哥三姐小妹，五个人站在门口，看着他远去。
“哥，你一定要回来啊！”
突然，小妹追着马车跑，一边跑一边招手呼喊，“哥，我等你回来！”
“哥，你说过的，你要回来的！”
声音渐远，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小妹停下脚步，呜咽着抹着眼泪，嘴里呢喃着，“四哥，你说过的，你要回来的，你说过的，呜……”
忽然，远远的传来一声呐喊。
“我会回来的！”
小姑娘破涕为笑。
时间匆匆，当韩玉再次回来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小妹坐上花轿，看着迎亲队伍逐渐远离，看到了满头白发，身体佝偻的父母，他没敢上前。
一晃又是百年，韩玉回到五里沟，看着韩家祠堂里的牌位，恍惚间物是人非。
修仙，为了什么？
修仙，求的什么？
内心剧痛，韩玉豁然惊醒，他再次站在了当年离开五里沟的十字路口。
道路尽头，小妹哭着喊着追着马车：“四哥，你说过的，你要回来的，你说过的，呜……”
韩玉嘴唇嗫嚅，高声呼喊：“我会回来的！”
匆匆几年过去，韩玉回到家中，眼前的一幕让他睚眦欲裂。
“韩小子，你若不了断自己性命，我就斩了你父母的命！”贾天龙哈哈大笑，一刀斩向韩父。
“不！”
“韩小子，你的妹妹滋味不错么？很润！很嫩！”
金光上人丑陋的模样出现在韩玉面前，他的手里提着韩欣，一边嘲讽，一边蹂躏。
“不！不要！”
“哈哈哈，韩小子，你活该！修仙还放不下家人，你就是自寻死路！”
贾天龙一刀斩下韩母，“修仙之人，就该放下一切，追寻修仙大道！”
“什么牵挂！”
“什么羁绊！”
“都是掣肘你的弱点！”
“这样的你，不输给我，天理难容啊！哈哈哈~”
贾天龙一脚将韩玉踢倒，指着他的鼻子，嚣张地骂道：
“韩小子，你记住了！”
“修仙之人，就要绝情断欲！就要自私自利！就要一心为己！就要唯利是图！就要不择手段！就要阴险狡诈！就要杀人放火！就要像我一样！”
“下辈子记住了，你去死吧！”
贾天龙挥刀斩向韩玉。
砰！
一声脆响，贾天龙的刀被韩玉捏在手里，韩玉捡起地上的平安符，缓缓起身，双目赤红。
宛如地狱归来的恶魔一般，他声音嘶哑：
“绝情断欲？”
“自私自利？”
“不择手段？”
“修仙者千千万，这样做的，我也没看到有人修成大道啊！”
说着，他痴痴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
“我叫韩玉，不叫韩立！”
“仙道无情，我有情！”
“修仙若无情——”
“这样的仙，我不修也罢！”
贾天龙骇然地看着韩玉，面露疯狂：“你！你！你！——”
“你这样救得了你父母一次，你能救得了他们两次、三次、千千万万次么！”
“你救不了！”
“救不了啊！”
“救不了么？”
韩玉突然神经质一般哈哈大笑，随后语气冰寒，好似炼狱归来的幽魂：
“如果救不了——”
“那我就覆灭整个修仙界！”
……
……
PS：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如果说《凡人》描写了一个弱肉强食，人心险恶，人情世故，充满了尔虞我诈的残酷世界，那么本书就是在这样一个残酷世界上，去做出颠覆。
就像韩玉说的：这样的仙，不修也罢！
他将会对整个修仙界进行颠覆。
用他的不正经，
用他的色眯眯，
用他的真性情。
用他的雷霆手段。
用他的现代人思维……既然是穿越者，还有这么逆天的系统，为什么思想不跳出来呢？
下一章：修仙门派七玄门！
敬请期待~
韩玉席地而坐，调息修炼。
身旁传来韩铸轰隆隆的呼噜声。
他突然想起，上辈子寝室里每到半夜，就会出现节奏感极强的呼噜声和磨牙声。
韩铸的呼噜声韵律丰富，形式多样：
时而尖锐，宛如紧急时刻的急促哨音；
时而浑厚，就像银河垂落九天轰然作响；
时而绵长，好似大江大河奔腾而下一泻千里；
时而突兀，如同虎啸山林时突然打了个喷嚏戛然而止；
时而断续，似是老狗欲嘶吼，一口百年老痰半堵不堵进出不得；
……
时间过得很快，一睁眼，外头的天色已经蒙蒙亮。
韩玉没有一丁点睡意，索性起床。
大早上的，韩父和韩母就起来干活。
韩天生背起竹篓，拿上镰刀，准备出门拢猪草，恰好看到韩立起床。
“你怎么起来了，不多睡一会？”
“爹，我睡不着。”
“那你跟我割草去吧。”韩天生招呼了一下，转身就走。
韩玉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拿上镰刀、竹篓，匆匆跟上。
“注意点！”
身后传来韩母关切的呼声。
“知道啦！”
五里沟只是小山村，韩父在前面走着，吧嗒吧嗒抽着旱烟，韩玉紧紧跟在后头，感受着修仙世界原始山村的清晨。
“待会草里注意蛇。”
韩父叮嘱了一句，用树枝在草丛里驱赶了几下。
两人割草，也不多说话，直到清晨的阳光跃上山头，这才回家。
“二愣子啊。”韩父在前面走着，“跟三叔走后，就争口气，不要回来了。”
韩玉吃力地背着竹篓，听到韩天生的话，有些错愕。
“出去啊，争口气，为你自己好。”
“爹……”
“你大哥已经争气了，在城里，到时候媳妇肯定能找到。”
韩天生脚步不停，嘴里的话也没停下，“你要去更远的地方，更大的地方，你要比你大哥还要争气，知道么？”
“知道了。”
“你争气了，出人头地，在大地方就能讨媳妇生活，享福的是你自己。如果记得爹娘，回封信就好……”
韩父絮叨了两句，抽着旱烟，便不再说话。
韩玉突然明白，韩跑跑几百年之后，修成元婴，为什么依然记得这个山沟沟了。
这一刹那，他甚至产生了一个念头：修仙，到底求什么？
求长生？
像韩跑跑一样颠沛流离？
把自己内心所有的感情都压抑着？
这样真的是他所求的么？
他叫韩玉，但他不是韩跑跑。
他不是韩立。
“赶紧抹把脸吃饭去。”
韩母在门口接下韩立背后的竹篓，转身朝着猪圈走去。
山里人的收入来源很单一，除了自家养的几头猪几只鸡，进山找到的一些山货，想要在地里种出点东西来，很难很难。
接下来一个月，韩玉每日上山砍柴干活之外，就是锻炼身体。
三叔留下的银子，还有大哥捎回来的银子，都用在了他身上，给他改善伙食。
“食物，石榴，石器，石坝……误食！误食个了，四哥好厉害！”
小妹一边吃着韩玉采摘回来的红浆果，一边萌声萌气的给韩玉数数。
做完一百个俯卧撑，韩玉抹了一把汗，眼前出现咬过一小口的红浆果。
“四哥，这个甜，给你吃。”
韩玉张嘴，任由小妹把红浆果塞进嘴里。一口下去，浆汁溢出嘴角。
“哈哈，四哥，你嘴巴太小了！”
小妹咯咯直笑，两根羊角辫不停晃动，前俯后仰。
“是你给的太多了。”
韩玉终于把浆果咽下，不满道。
“哼，你还嫌弃，下次不给你吃了！”
“嘿嘿，哪有下次，明早我就走了……”
韩玉突然闭上嘴，转身舀了一盆水洗手。
“四哥，你真的要走么？”
小妹来到韩玉身后，轻轻拉着他的衣服。
“嗯。”韩玉把脸埋进水里。
“听他们说四哥要去很远的地方，很远很远，很大很大，比青牛镇还远，比三水镇还大，以后不回来了，真的么？”
“傻丫头，四哥怎么会不回来呢？”
韩立转过身，刮了一下小妹的鼻子，“四哥一定会回来的。”
“真的？”小妹惊喜道，“四哥你说话算数！”
“算数！”
“耶！四哥，我就知道，我最喜欢你了！”
小妹一把扑到韩玉怀里。
韩玉轻搂着小妹，仰起头，看着五里沟四周的青山，遥望着山外湛蓝的天空。
晚上，韩父在房间里抽着烟，小妹三姐都睡了，二哥韩铸被母亲赶出房间。
“小玉。”
韩母双手捧着韩玉的手，将一个小皮带塞进韩玉手里，叮嘱道：
“这里面装着娘给你求来的平安符，你一定要带好，知道么？”
韩母眼眶湿润，紧紧捂着韩玉的手。
“娘……”
韩立莫名地有些哽咽。
“出去后多听三叔的，人要机灵点，吃好穿好睡好，不要冻着饿着，该拿的拿，不该拿的咱们不要碰……记住了吗？”
“娘，我记住了！”
“好孩子，出去后就要靠你自己了。”韩母说着把韩玉搂到怀里。
第二天，穿着一身缎子衣服的胖三叔出现在家门口。
韩父对韩玉做最后的叮咛：
“韩玉，出去后做人要老实，遇事要忍让，别和人家起争执。咱们山沟沟出去的，和人家拼不起。实在不行，你就回来，你爹我还没到动不了的时候……”
坐上三叔的马车，韩玉看着站在家门口的亲人。
除了在城里当老铁匠学徒工的大哥，韩父韩母二哥三姐小妹，五个人站在门口，看着他远去。
“哥，你一定要回来啊！”
突然，小妹追着马车跑，一边跑一边招手呼喊，“哥，我等你回来！”
“哥，你说过的，你要回来的！”
声音渐远，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
小妹停下脚步，呜咽着抹着眼泪，嘴里呢喃着，“四哥，你说过的，你要回来的，你说过的，呜……”
忽然，远远的传来一声呐喊。
“我会回来的！”
小姑娘破涕为笑。
时间匆匆，当韩玉再次回来的时候，远远地看到小妹坐上花轿，看着迎亲队伍逐渐远离，看到了满头白发，身体佝偻的父母，他没敢上前。
一晃又是百年，韩玉回到五里沟，看着韩家祠堂里的牌位，恍惚间物是人非。
修仙，为了什么？
修仙，求的什么？
内心剧痛，韩玉豁然惊醒，他再次站在了当年离开五里沟的十字路口。
道路尽头，小妹哭着喊着追着马车：“四哥，你说过的，你要回来的，你说过的，呜……”
韩玉嘴唇嗫嚅，高声呼喊：“我会回来的！”
匆匆几年过去，韩玉回到家中，眼前的一幕让他睚眦欲裂。
“韩小子，你若不了断自己性命，我就斩了你父母的命！”贾天龙哈哈大笑，一刀斩向韩父。
“不！”
“韩小子，你的妹妹滋味不错么？很润！很嫩！”
金光上人丑陋的模样出现在韩玉面前，他的手里提着韩欣，一边嘲讽，一边蹂躏。
“不！不要！”
“哈哈哈，韩小子，你活该！修仙还放不下家人，你就是自寻死路！”
贾天龙一刀斩下韩母，“修仙之人，就该放下一切，追寻修仙大道！”
“什么牵挂！”
“什么羁绊！”
“都是掣肘你的弱点！”
“这样的你，不输给我，天理难容啊！哈哈哈~”
贾天龙一脚将韩玉踢倒，指着他的鼻子，嚣张地骂道：
“韩小子，你记住了！”
“修仙之人，就要绝情断欲！就要自私自利！就要一心为己！就要唯利是图！就要不择手段！就要阴险狡诈！就要杀人放火！就要像我一样！”
“下辈子记住了，你去死吧！”
贾天龙挥刀斩向韩玉。
砰！
一声脆响，贾天龙的刀被韩玉捏在手里，韩玉捡起地上的平安符，缓缓起身，双目赤红。
宛如地狱归来的恶魔一般，他声音嘶哑：
“绝情断欲？”
“自私自利？”
“不择手段？”
“修仙者千千万，这样做的，我也没看到有人修成大道啊！”
说着，他痴痴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
“我叫韩玉，不叫韩立！”
“仙道无情，我有情！”
“修仙若无情——”
“这样的仙，我不修也罢！”
贾天龙骇然地看着韩玉，面露疯狂：“你！你！你！——”
“你这样救得了你父母一次，你能救得了他们两次、三次、千千万万次么！”
“你救不了！”
“救不了啊！”
“救不了么？”
韩玉突然神经质一般哈哈大笑，随后语气冰寒，好似炼狱归来的幽魂：
“如果救不了——”
“那我就覆灭整个修仙界！”
……
……
PS：大家应该看出来了，如果说《凡人》描写了一个弱肉强食，人心险恶，人情世故，充满了尔虞我诈的残酷世界，那么本书就是在这样一个残酷世界上，去做出颠覆。
就像韩玉说的：这样的仙，不修也罢！
他将会对整个修仙界进行颠覆。
用他的不正经，
用他的色眯眯，
用他的真性情。
用他的雷霆手段。
用他的现代人思维……既然是穿越者，还有这么逆天的系统，为什么思想不跳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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