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疏导情绪
很快，二十多人份的食物被消灭殆尽，顾迟问刘远“那个刘智超送回去了吗？”
刘远喝了口水，道：“送回去了，我还给老许去了电话，把这脑瘫的情况汇报了一下。不过我虽然跟你说往死里打，但没想到你真下了这么重的手，那小子下颚骨碎的一块一块的，牙齿就剩下两三颗还挂在嘴里，只能全拔了镶个满口的了……”
“我本来打算杀鸡儆猴，直接打死他，这种反国家，反人类话也能说得出口……不过我还在教育那几个还有纠正可能的，所以没杀他。”顾迟摇了摇头，将擦嘴的湿手巾放下“不过他倒是提醒我了，一后一定要注意进化者的心理问题，等下午分配属地完事，我和李老他们讨论一下，每个辖区都要有专供进化者的心里健康室……”
过了一个小时，刚刚苏醒过来的王振东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正在会议室查阅资料的顾迟抬头看了一眼，说到“吃饭了没有，没吃先去吃饭，吃完再过来……”
王振东没有回答，反问道“我的朋友怎么样了”
“看了是没吃”顾迟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关闭正在查阅的资料，拨通了刘远的电话“老刘，通知食堂，再送一进化者份的食物到会议室来……”
“靠，刚跟我讲完规定不允许在会议室吃东西，结果回头你就在那搞双标啊你……”电话那头传来刘远的嘲讽“怎么，刚刚那一份没吃饱是吗？当时怎……”
“别废话了，是王振东这倒霉孩子没吃饭就过来找我了。”打断了刘远的吐槽，顾迟催促道“别吐槽我了，快通知食堂送过来。”
“好，马上，不过我想问问你，如果我刚才没给你送午饭，你是不是就等人家小王来找你时一起吃了？好顺便拉进感情？呸，你们玩战术的心都……”
“咳咳”没等刘远讲完，顾迟就挂断了电话，假装咳嗽了两声，说到“别听他瞎说，人是铁，饭是钢，人不吃饭怎么能行，等饭菜来了，咱们边吃边聊。”
“阴险”王振东扭头，赌气道：“这饭我是不会吃的，有话快说”
顾迟用揶揄的目光盯着眼前的问题少年道“你确定你不吃？我中午我可是吃的饱饱的，你比我少吃一顿，未来超越我的机会就会少一分哦，你不是还想打败我，夺取最强的称号吗？”
王振东沉默了一会，回了一声“吃”
哈哈哈哈哈，这单纯的少年啊，顾迟忍着笑意说道“你比你那个叫刘智超的朋友可爱多了。”
“别用和小孩子聊天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也就比我大了四岁而已。”王振东很不爽，但又打不过，只有强忍着，那模样逗得顾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很快，装着二十个普通人份食物的餐车送进了会议室，顾迟看着王振东快速吞咽食物，开口问道“我看过你的背景报告，八岁时你父亲卷走了你母亲的做骨髓移植的手术费，导致你母亲最后没有钱做手术死于白血病，你母亲病逝的第二年被你那个禽兽父亲带到东缅，交给了一帮诈骗集团，虽然三个月后，你父亲被捕入狱，警方顺藤摸瓜捣毁了窝点，将你救了出来，但还是对于年幼的你留下了严重的精神创伤。”
喝了口茶，顾迟继续说道“虽然国家免费资助你完成了义务教育，但没有找到寄宿家庭的你还是辍学了，平日靠着勒索学生的保护费度日。哦，你还想靠着在东缅那三个月学的诈骗手段来骗人，但被千里眼和顺风耳这两台新研发的超级计算机瞬间分辨出来，之后因为收保护费平均每年进了看守十几次，最后，你为了报复勒死总报警抓你那户人家养的狗，却被狗咬了一口。哦，这也许就是你反感我的原因之一，你被狗咬是为了报复，而我是为了救人，从刘远那儿得知这一切的你心里极不平衡，对自己堕落的厌恶与我自我牺牲的精神造成的强大落差，加上你对第一病态的渴望，造成……”
“闭嘴！”早已停下进食的王振东流着泪，嘶哑的低吼出来“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朋友呢？”
“哦，你是问那个刘智超啊？你们俩关系很好吗？”坐的像个老大爷似的顾迟端起茶杯吹了吹，又嘬了一口。
王振东想要点头，但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
“很好，没有说谎。”顾迟赞了一声“其实我挺好奇的，他和你父亲很像，应该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你们又为什么会混到一起呢？”
王振东还在沉默。
会议室安静了一会，无奈，顾迟只好回答王振东的问题“好吧，他现在被关起来了，因为没有造成实质性危害，所以还不会被判刑。”
“因为他相信我，而且是我把他变成进化者的，这是我的责任，就这么简单”听到回答，王振东终于说话了。
“这份责任感不错，但你也要了解一下自己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两年多前，他所喜欢的女孩被总报警抓你的那户人家的孩子抢走了，当然，这是都是他自以为的，人家本来就是两情相悦。”
放下茶杯，顾迟换换讲起了一个王振东不知道的故事“这件事让他怀恨在心，但又不想触犯法律，所以他需要一个‘工具’，能把他从嫌疑里拆除出去的工具。然后他发现了你，啊，多么完美的犯罪工具啊，一个童年坎坷，受到过心里创伤，没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大量前科的不良少年，实在太合适了……”
听着这些，王振东身体颤抖，双拳紧紧地攥着。
“然后，他找机会和你打了一架，假装被你打服了，跟着你混……”故事还在继续“之后他天天跟着你，寻找着时机。终于，在今年最后一次被拘留后，积攒的负面情绪爆发出来一点，你跟他说，想要报复那家人。”
“不过，他低估了你的底线，你是不会去杀人的，因为那样会让你觉得自己变成了父亲，或者东缅的犯罪分子那样，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但他没有放弃，继续攒动你实施犯罪……”
“不会的，他不是这种人，一开始他还劝我放弃报复呢！……”王振东泪水溢出眼眶，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这时，顾迟掏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放了上去。
“不，你知道，你很清楚他是哪种人，只是你不敢想象罢了。”说着，顾迟对着终端的虚拟投影屏幕一顿操作，提出一段音频“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两台超级计算机吗？这是事施报复的前一天晚上所录的音频，说起来也巧，这是你另一个朋友张闯显摆他母亲刚给他买的新型终端机时，操作不当导致录音功能一直开着所录下来的。当然，因为离的比较远，加上周围噪音比较多，所以普通人的耳朵是听不到的，不过还是被顺风耳发现并记录了下来。这是去除了杂音的对话，来，我放给你听听。”
音频：
“不行，我不让他们付出点代价咽不下这口气，”这是王振东的声音。
“别生气了，现在都是监控，被发现了你又要被送进去一次了。为了砸几块玻璃不值当。”这是刘智超。
王振东“我是不会放弃的，那小子家长三番五次的报警，我不能让那小子一家舒服了。对了，他们家好像养了只狗是吧，明天晚上我摸进去，把那条狗弄死。”
……
对话持续了一会，听着好像王振东快要被说服放弃报复了，这时刘智超突然说道
“得了，我也不劝了，你要是真有种，你去把那小子弄死，那家人绝对会后悔举报你的，你要真敢做了他，我帮你准备不在场证明……”
“闭嘴，刘智超，不杀人是我的底线，我是不会触碰底线的，把人命当玩具的人是我最讨厌的一种人”
随后王振东好像一气之下走了，安静了一会，“切，还真是懦弱的东西，我废了这么半天口舌，还是不敢杀人，还以为是很好的工具呢……”随后，彻底安静了下来。
音频结束
“多么标准的反社会人格啊……，东子啊，在检测中心里他借着你的名义侮辱研究员，调戏女同志的时候，你就应该和他彻底了断，而不是由着这种责任心将你捆绑束缚住……”
“呜呜呜～呜呜”顾迟还没说完，王振东就彻底哭了出来，母亲去世后积攒了十一年的负面情绪彻底倾泻了出来。
“苦吧哭吧，十年多了，好好发泄一下吧……以后把守夜人当成自己的家吧，我们大家都是你的家人，你不必再独自承担一切了，坚强点，我还等着你超过我，接我的班呢……”
很好，这孩子挺住了。一边安慰着王振东，一边想着。累死我了，老许还真是甩了个大麻烦给我。昨天查了一晚上的资料，今天一早开始，先是激怒他，让他发泄出来一些，然后打败他，为他以后树立一个明确的目标，正确的方向，刚刚再让胖子（不会有人忘记这是刘远原来的称呼了吧）配合我，给他添上一丝并不刻意的温馨，再揭露他的伤疤，做后教他交朋友要看清为人，最后还要保证所剩下的负面情绪不会完全压垮他，让他失去活着的希望，真是耗费太多的脑细胞了，晚上一定要好好补补。不过，这孩子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以后还要手把手重新教他做人啊。
“没事，哭吧，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压力都发泄出来，哭够了，再把饭吃了，要不然会饿的。以后你就先留在总部，我会教你变强，教你怎么看人，怎么做人，这样慢慢的超越我，超越所有人，我想这样，你母亲就能放心，没有遗憾了。”
“刘智……刘智超超你们会怎么处理？”哭了许久，将烦恼与压力发泄一空的王振东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先关一段时间，等以后全民进化开放或者有逆转进化的技术，再把把他放出来，看看表现吧”
“吃饭，吃饭，吃完了把餐车送回食堂，然后召集所有人到大厅，准备分配负责地区。”
……
刘远喝了口水，道：“送回去了，我还给老许去了电话，把这脑瘫的情况汇报了一下。不过我虽然跟你说往死里打，但没想到你真下了这么重的手，那小子下颚骨碎的一块一块的，牙齿就剩下两三颗还挂在嘴里，只能全拔了镶个满口的了……”
“我本来打算杀鸡儆猴，直接打死他，这种反国家，反人类话也能说得出口……不过我还在教育那几个还有纠正可能的，所以没杀他。”顾迟摇了摇头，将擦嘴的湿手巾放下“不过他倒是提醒我了，一后一定要注意进化者的心理问题，等下午分配属地完事，我和李老他们讨论一下，每个辖区都要有专供进化者的心里健康室……”
过了一个小时，刚刚苏醒过来的王振东推开了会议室的门，正在会议室查阅资料的顾迟抬头看了一眼，说到“吃饭了没有，没吃先去吃饭，吃完再过来……”
王振东没有回答，反问道“我的朋友怎么样了”
“看了是没吃”顾迟又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关闭正在查阅的资料，拨通了刘远的电话“老刘，通知食堂，再送一进化者份的食物到会议室来……”
“靠，刚跟我讲完规定不允许在会议室吃东西，结果回头你就在那搞双标啊你……”电话那头传来刘远的嘲讽“怎么，刚刚那一份没吃饱是吗？当时怎……”
“别废话了，是王振东这倒霉孩子没吃饭就过来找我了。”打断了刘远的吐槽，顾迟催促道“别吐槽我了，快通知食堂送过来。”
“好，马上，不过我想问问你，如果我刚才没给你送午饭，你是不是就等人家小王来找你时一起吃了？好顺便拉进感情？呸，你们玩战术的心都……”
“咳咳”没等刘远讲完，顾迟就挂断了电话，假装咳嗽了两声，说到“别听他瞎说，人是铁，饭是钢，人不吃饭怎么能行，等饭菜来了，咱们边吃边聊。”
“阴险”王振东扭头，赌气道：“这饭我是不会吃的，有话快说”
顾迟用揶揄的目光盯着眼前的问题少年道“你确定你不吃？我中午我可是吃的饱饱的，你比我少吃一顿，未来超越我的机会就会少一分哦，你不是还想打败我，夺取最强的称号吗？”
王振东沉默了一会，回了一声“吃”
哈哈哈哈哈，这单纯的少年啊，顾迟忍着笑意说道“你比你那个叫刘智超的朋友可爱多了。”
“别用和小孩子聊天的语气跟我说话，你也就比我大了四岁而已。”王振东很不爽，但又打不过，只有强忍着，那模样逗得顾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很快，装着二十个普通人份食物的餐车送进了会议室，顾迟看着王振东快速吞咽食物，开口问道“我看过你的背景报告，八岁时你父亲卷走了你母亲的做骨髓移植的手术费，导致你母亲最后没有钱做手术死于白血病，你母亲病逝的第二年被你那个禽兽父亲带到东缅，交给了一帮诈骗集团，虽然三个月后，你父亲被捕入狱，警方顺藤摸瓜捣毁了窝点，将你救了出来，但还是对于年幼的你留下了严重的精神创伤。”
喝了口茶，顾迟继续说道“虽然国家免费资助你完成了义务教育，但没有找到寄宿家庭的你还是辍学了，平日靠着勒索学生的保护费度日。哦，你还想靠着在东缅那三个月学的诈骗手段来骗人，但被千里眼和顺风耳这两台新研发的超级计算机瞬间分辨出来，之后因为收保护费平均每年进了看守十几次，最后，你为了报复勒死总报警抓你那户人家养的狗，却被狗咬了一口。哦，这也许就是你反感我的原因之一，你被狗咬是为了报复，而我是为了救人，从刘远那儿得知这一切的你心里极不平衡，对自己堕落的厌恶与我自我牺牲的精神造成的强大落差，加上你对第一病态的渴望，造成……”
“闭嘴！”早已停下进食的王振东流着泪，嘶哑的低吼出来“你还没有回答我，我朋友呢？”
“哦，你是问那个刘智超啊？你们俩关系很好吗？”坐的像个老大爷似的顾迟端起茶杯吹了吹，又嘬了一口。
王振东想要点头，但想了想，最终摇了摇头。
“很好，没有说谎。”顾迟赞了一声“其实我挺好奇的，他和你父亲很像，应该是你最讨厌的那种人，你们又为什么会混到一起呢？”
王振东还在沉默。
会议室安静了一会，无奈，顾迟只好回答王振东的问题“好吧，他现在被关起来了，因为没有造成实质性危害，所以还不会被判刑。”
“因为他相信我，而且是我把他变成进化者的，这是我的责任，就这么简单”听到回答，王振东终于说话了。
“这份责任感不错，但你也要了解一下自己的朋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两年多前，他所喜欢的女孩被总报警抓你的那户人家的孩子抢走了，当然，这是都是他自以为的，人家本来就是两情相悦。”
放下茶杯，顾迟换换讲起了一个王振东不知道的故事“这件事让他怀恨在心，但又不想触犯法律，所以他需要一个‘工具’，能把他从嫌疑里拆除出去的工具。然后他发现了你，啊，多么完美的犯罪工具啊，一个童年坎坷，受到过心里创伤，没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大量前科的不良少年，实在太合适了……”
听着这些，王振东身体颤抖，双拳紧紧地攥着。
“然后，他找机会和你打了一架，假装被你打服了，跟着你混……”故事还在继续“之后他天天跟着你，寻找着时机。终于，在今年最后一次被拘留后，积攒的负面情绪爆发出来一点，你跟他说，想要报复那家人。”
“不过，他低估了你的底线，你是不会去杀人的，因为那样会让你觉得自己变成了父亲，或者东缅的犯罪分子那样，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但他没有放弃，继续攒动你实施犯罪……”
“不会的，他不是这种人，一开始他还劝我放弃报复呢！……”王振东泪水溢出眼眶，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了。这时，顾迟掏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放了上去。
“不，你知道，你很清楚他是哪种人，只是你不敢想象罢了。”说着，顾迟对着终端的虚拟投影屏幕一顿操作，提出一段音频“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两台超级计算机吗？这是事施报复的前一天晚上所录的音频，说起来也巧，这是你另一个朋友张闯显摆他母亲刚给他买的新型终端机时，操作不当导致录音功能一直开着所录下来的。当然，因为离的比较远，加上周围噪音比较多，所以普通人的耳朵是听不到的，不过还是被顺风耳发现并记录了下来。这是去除了杂音的对话，来，我放给你听听。”
音频：
“不行，我不让他们付出点代价咽不下这口气，”这是王振东的声音。
“别生气了，现在都是监控，被发现了你又要被送进去一次了。为了砸几块玻璃不值当。”这是刘智超。
王振东“我是不会放弃的，那小子家长三番五次的报警，我不能让那小子一家舒服了。对了，他们家好像养了只狗是吧，明天晚上我摸进去，把那条狗弄死。”
……
对话持续了一会，听着好像王振东快要被说服放弃报复了，这时刘智超突然说道
“得了，我也不劝了，你要是真有种，你去把那小子弄死，那家人绝对会后悔举报你的，你要真敢做了他，我帮你准备不在场证明……”
“闭嘴，刘智超，不杀人是我的底线，我是不会触碰底线的，把人命当玩具的人是我最讨厌的一种人”
随后王振东好像一气之下走了，安静了一会，“切，还真是懦弱的东西，我废了这么半天口舌，还是不敢杀人，还以为是很好的工具呢……”随后，彻底安静了下来。
音频结束
“多么标准的反社会人格啊……，东子啊，在检测中心里他借着你的名义侮辱研究员，调戏女同志的时候，你就应该和他彻底了断，而不是由着这种责任心将你捆绑束缚住……”
“呜呜呜～呜呜”顾迟还没说完，王振东就彻底哭了出来，母亲去世后积攒了十一年的负面情绪彻底倾泻了出来。
“苦吧哭吧，十年多了，好好发泄一下吧……以后把守夜人当成自己的家吧，我们大家都是你的家人，你不必再独自承担一切了，坚强点，我还等着你超过我，接我的班呢……”
很好，这孩子挺住了。一边安慰着王振东，一边想着。累死我了，老许还真是甩了个大麻烦给我。昨天查了一晚上的资料，今天一早开始，先是激怒他，让他发泄出来一些，然后打败他，为他以后树立一个明确的目标，正确的方向，刚刚再让胖子（不会有人忘记这是刘远原来的称呼了吧）配合我，给他添上一丝并不刻意的温馨，再揭露他的伤疤，做后教他交朋友要看清为人，最后还要保证所剩下的负面情绪不会完全压垮他，让他失去活着的希望，真是耗费太多的脑细胞了，晚上一定要好好补补。不过，这孩子的事情还没有完全解决，以后还要手把手重新教他做人啊。
“没事，哭吧，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压力都发泄出来，哭够了，再把饭吃了，要不然会饿的。以后你就先留在总部，我会教你变强，教你怎么看人，怎么做人，这样慢慢的超越我，超越所有人，我想这样，你母亲就能放心，没有遗憾了。”
“刘智……刘智超超你们会怎么处理？”哭了许久，将烦恼与压力发泄一空的王振东慢慢地平复了下来。
“先关一段时间，等以后全民进化开放或者有逆转进化的技术，再把把他放出来，看看表现吧”
“吃饭，吃饭，吃完了把餐车送回食堂，然后召集所有人到大厅，准备分配负责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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