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风水轮流转
怡太妃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萧寒，说道：“本宫就知道你在这。”
怡太妃又把目光转向司振元，说：“司大人，你平时管教女儿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管不住了？”
司振元被下人扶着，颤颤巍巍的对怡太妃施了个礼，说道：“太妃娘娘是来找赫王的，还是来怪罪司柠的？”
怡太妃说道：“按理说司柠是你的女儿，自是由你来管教，可她现在罢着本宫的儿子，本宫总不能坐视不管吧，何况她还是这么个身份。”
司柠小声对萧寒说：“你快回去吧，别把你母妃气坏了。”
萧寒握了握司柠的手，走到怡太妃面前，小声说：“母妃，有什么事回去说吧。”
怡太妃看了一眼萧寒，又看了看司柠，说道：“看在赫王的面子上，本宫今日不与她计较，还请司大人管好自己的女儿，别让她出来害人了。”
司振元恭敬道：“太妃娘娘，老臣的女儿未踏出司府半步，应是没错。倒是赫王殿下要做的事，老臣无权干涉。”
司振元一番话，直接把责任推给了萧寒。他真想说，太妃娘娘那么厉害，怎么管不住赫王啊？
司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这是在为我说话吗？换做以前，应该早就拎过来抽鞭子了！
萧寒听见司振元的话，勾了勾嘴角，算你有个当爹的样子，还知道为自己女儿说句话。
怡太妃好面子，也不是那种在别人家里无理取闹的人，她听闻司振元这么说，黑着脸对萧寒说道：“回家！”
萧寒不发声用口型对司柠说：“我先走了。”
司柠点了点头，看着萧寒离开。
怡太妃等人走后，司柠看向司振元，赶紧把头低下。她知道司振元不会打自己了，但是司振元训话，她还是要听的。
司振元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好好养着吧。”说完便被下人搀扶着走了出去。
司柠一瞬间失神，怎么也不敢相信司振元转变的态度。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泪。
一句“好好养着吧”仿佛让她体会到了十七年来不曾体会过的父爱。
只是这父爱，来的有些迟，不过还好是来了。
司振元出去后让人去找管家过来，可是管家在三姨娘挨打的时候就已经偷偷跑了。
司振元破天荒的没有发怒，也没有派人去找，但与司墨滴血认亲还是免不了的。
司墨虽然才十四岁，但也什么都懂了。
他知道自己母亲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也跟着羞愧，他甚至害怕自己真的不是司家的孩子。
虽然最后滴血认亲的结果证明了他是司振元的孩子，但是他在司府也失了宠。
下人们的指指点点，还有他那个好姐姐司芸的冷嘲热讽，让他无地自容。
他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转变，小小年纪竟想到了轻生。
夜里，所有人都睡去后，司柠又爬上了屋顶。
她坐在司府最高的地方，那一袭白衣在灰黑的屋顶上，映着月光格外醒目。
府中已是一片黑暗，从屋顶望下去，那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
司墨的房间突然亮起灯来。
司柠看着司墨房间传来的光亮，想起白天的事，心情一阵阵低落。
司柠喃喃自语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时肯定转不过这个弯，要不…去看看他？”
“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又不是我娘生出来的。”
司柠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可最后还是顺着梯子爬了下来，走到司墨房门口敲了敲门。
司墨刚把一包毒药倒进水里，听见敲门声赶紧把包药的草纸攥在手心里。
司柠推门进来，司墨把目光转向别处，语气生硬道：“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的？”
司柠朝他走了过去，坐下来说：“你娘的事，我有责任，但也不能全怪我。”
司墨排斥道：“她不是我娘，我没有这样的娘，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要连累我抬不起头。”
司柠垂眸，看见他手心里攥着东西，以为是三姨娘的什么东西，便没有在意。
她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起身准备离开，淡淡道：“早点睡吧。”
司柠转身前，猛然看见水杯里的水有些沉淀的白色粉末。
她抬眼看了看司墨，司墨的目光依旧落在别处。
司柠许是猜到了水里有毒，便试探道：“我渴了，你这水给我喝吧。”说完，伸手便拿起水杯。
司柠刚要喝，司墨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打掉了水杯：“你干什么？”
司柠平静道：“我干什么？应该是你要干什么吧。活够了是吗？想自杀是吗？这点挫折就受不了了？”
司墨生气的指着门口，大声道：“你滚，你个灾星，不用你管我。”
司柠冷笑道：“灾星…呵！司墨，你现在连我这个灾星都不如，你以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你错了，外面人的嘴不会因为你死了就闭上，说不定他们还会说的更难听，说到慷慨激昂的时候恨不得在你尸体上踩上两脚。”
“死要是能解决问题，那这世上的尸体堆都堆不下。”
司墨看向司柠，问道：“你为什么要管我？我跟着司芸变着法欺负你，故意害你被爹打，还偷你的钱，下雨天揭掉你屋顶的瓦片，你就不恨我吗？”
司柠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可没想管你，你要是想死，继续！”
“哦对了，自杀的人下了阴曹地府是不能投胎的，阎王会叫小鬼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一丝不挂的扔在黄泉路上，让所有去往阎罗殿的鬼魂都能看见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没准到时候我下去了，还能在黄泉路上碰到你呢，还有这些骂过你的人，他们都能看见。算了算了不说了，你继续。”
司柠说完便离开了司墨的房间，心里沉重的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她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喜欢这个弟弟了，她现在不仅不喜欢这个弟弟，甚至厌恶。
可她知道，在这件事上，他也是无辜的，如果不伸手拉他一把，他的人生不会比自己好到哪去。
她虽然是伸手去拉他了，可对他的厌恶，一时半会怕是变不了的。
司墨不知道司柠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说的那么认真，司墨真的有些害怕了，万一真的被扒光了扔在黄泉路上，让众鬼“欣赏”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那还不如委曲求全的活着呢。
第二天一早，二姨娘搀着司振元到大堂吃饭。
司柠曾经的待遇现在落到了司墨身上。
下人故意只给他盛了一点米饭，司墨低着头，接受着司芸的嘲讽和下人的白眼。
司振元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毕竟是自己宠着长大的儿子，打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但是那件事发生后，好像突然就没那么爱他了。
司柠自顾自的吃着饭，时不时的看一眼司墨。
司墨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司柠不禁在心里嘲讽道，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司羽说道：“小柠，今日下朝时，赫王让我告诉你，这几日他不过来了。”
司柠听说萧寒这几日不能过来，有些许失落：“他还说什么了？”
司羽笑了笑：“他还让我告诉你，晚上天凉了，别没事就往屋顶上爬。”
“知道了。”司柠笑笑，继续吃饭。
萧寒下朝回到赫王府，刚进到大堂门口，发现尚舒依也在，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怡太妃见萧寒回来，对尚舒依使了个眼色，尚舒依赶忙走到萧寒面前，柔声道：“殿下，你回来了，快坐下吃饭吧。”
萧寒一阵厌恶，冰冷道：“离我远点。”
他未看尚舒依一眼，绕过她坐在饭桌上，对怡太妃说道：“母妃，我昨日答应你这几日不去司府是怕你气坏了，但这不代表我就不娶司柠了，你找这么个人过来毫无意义。”
怡太妃说道：“从今日起，舒依就住在赫王府了，你的饮食起居，由她来照顾。”
萧寒有些生气，起身说道：“母妃若让她留在府里，明日我就把司柠也接过来。”
怡太妃生气道：“你敢！”
“如果母妃执意留她在这，那儿臣就忤逆母妃一次，您就当是儿臣不孝。”萧寒说完便朝大堂外走去。
怡太妃对着他的背影高声说道：“你去哪？回来！”
萧寒没回头，留下一句：“我去军营，晚上在司柠那吃。”便出了大堂。
“你…”怡太妃还想说什么，萧寒已经没了身影。
尚舒依故意显得有些为难，装作委屈道：“太妃娘娘，我看我还是回去吧，免得你和殿下闹的不愉快，反正就几步路，我明日再来。”
怡太妃面对尚舒依转怒为喜，柔声道：“几步路也不许回去，听本宫的，在王府住上一阵子，跟寒儿培养培养感情，他要是敢欺负你，本宫给你撑腰。”
尚舒依垂下眸子，一副乖巧害羞的样子，轻声说道：“全听太妃娘娘安排。”
她说完，低垂的眸子里闪着算计的光。
还不知尚舒依虚伪嘴角的怡太妃，甚是喜欢这个女孩。
萧寒刚到军营，便又被皇上昭去。
皇上派萧寒去丰城救灾。
丰城今年大旱，滴雨未下，庄稼枯死，颗粒无收，饿死的百姓不计其数，更有甚者易子而食。
丰城粮仓已空，皇上让萧寒带着赈灾粮前去丰城救助百姓。
这等大事，一刻耽误不得。萧寒来不及告诉司柠一声，十万火急的带着军队押着赈灾粮去往丰城。
萧寒走的第三天，司柠被皇上召去宫中。
她不知皇上召她入宫所为何事，但也大概猜的到皇上是想从她身上下手，拆散她和萧寒。
怡太妃又把目光转向司振元，说：“司大人，你平时管教女儿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管不住了？”
司振元被下人扶着，颤颤巍巍的对怡太妃施了个礼，说道：“太妃娘娘是来找赫王的，还是来怪罪司柠的？”
怡太妃说道：“按理说司柠是你的女儿，自是由你来管教，可她现在罢着本宫的儿子，本宫总不能坐视不管吧，何况她还是这么个身份。”
司柠小声对萧寒说：“你快回去吧，别把你母妃气坏了。”
萧寒握了握司柠的手，走到怡太妃面前，小声说：“母妃，有什么事回去说吧。”
怡太妃看了一眼萧寒，又看了看司柠，说道：“看在赫王的面子上，本宫今日不与她计较，还请司大人管好自己的女儿，别让她出来害人了。”
司振元恭敬道：“太妃娘娘，老臣的女儿未踏出司府半步，应是没错。倒是赫王殿下要做的事，老臣无权干涉。”
司振元一番话，直接把责任推给了萧寒。他真想说，太妃娘娘那么厉害，怎么管不住赫王啊？
司柠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这是在为我说话吗？换做以前，应该早就拎过来抽鞭子了！
萧寒听见司振元的话，勾了勾嘴角，算你有个当爹的样子，还知道为自己女儿说句话。
怡太妃好面子，也不是那种在别人家里无理取闹的人，她听闻司振元这么说，黑着脸对萧寒说道：“回家！”
萧寒不发声用口型对司柠说：“我先走了。”
司柠点了点头，看着萧寒离开。
怡太妃等人走后，司柠看向司振元，赶紧把头低下。她知道司振元不会打自己了，但是司振元训话，她还是要听的。
司振元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好好养着吧。”说完便被下人搀扶着走了出去。
司柠一瞬间失神，怎么也不敢相信司振元转变的态度。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脸上有泪。
一句“好好养着吧”仿佛让她体会到了十七年来不曾体会过的父爱。
只是这父爱，来的有些迟，不过还好是来了。
司振元出去后让人去找管家过来，可是管家在三姨娘挨打的时候就已经偷偷跑了。
司振元破天荒的没有发怒，也没有派人去找，但与司墨滴血认亲还是免不了的。
司墨虽然才十四岁，但也什么都懂了。
他知道自己母亲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自己也跟着羞愧，他甚至害怕自己真的不是司家的孩子。
虽然最后滴血认亲的结果证明了他是司振元的孩子，但是他在司府也失了宠。
下人们的指指点点，还有他那个好姐姐司芸的冷嘲热讽，让他无地自容。
他一时接受不了这样的转变，小小年纪竟想到了轻生。
夜里，所有人都睡去后，司柠又爬上了屋顶。
她坐在司府最高的地方，那一袭白衣在灰黑的屋顶上，映着月光格外醒目。
府中已是一片黑暗，从屋顶望下去，那黑暗仿佛能吞噬一切。
司墨的房间突然亮起灯来。
司柠看着司墨房间传来的光亮，想起白天的事，心情一阵阵低落。
司柠喃喃自语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时肯定转不过这个弯，要不…去看看他？”
“算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他又不是我娘生出来的。”
司柠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可最后还是顺着梯子爬了下来，走到司墨房门口敲了敲门。
司墨刚把一包毒药倒进水里，听见敲门声赶紧把包药的草纸攥在手心里。
司柠推门进来，司墨把目光转向别处，语气生硬道：“你来干什么？看我笑话的？”
司柠朝他走了过去，坐下来说：“你娘的事，我有责任，但也不能全怪我。”
司墨排斥道：“她不是我娘，我没有这样的娘，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要连累我抬不起头。”
司柠垂眸，看见他手心里攥着东西，以为是三姨娘的什么东西，便没有在意。
她不知道还要说什么，起身准备离开，淡淡道：“早点睡吧。”
司柠转身前，猛然看见水杯里的水有些沉淀的白色粉末。
她抬眼看了看司墨，司墨的目光依旧落在别处。
司柠许是猜到了水里有毒，便试探道：“我渴了，你这水给我喝吧。”说完，伸手便拿起水杯。
司柠刚要喝，司墨猛的站了起来，一把打掉了水杯：“你干什么？”
司柠平静道：“我干什么？应该是你要干什么吧。活够了是吗？想自杀是吗？这点挫折就受不了了？”
司墨生气的指着门口，大声道：“你滚，你个灾星，不用你管我。”
司柠冷笑道：“灾星…呵！司墨，你现在连我这个灾星都不如，你以为死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你错了，外面人的嘴不会因为你死了就闭上，说不定他们还会说的更难听，说到慷慨激昂的时候恨不得在你尸体上踩上两脚。”
“死要是能解决问题，那这世上的尸体堆都堆不下。”
司墨看向司柠，问道：“你为什么要管我？我跟着司芸变着法欺负你，故意害你被爹打，还偷你的钱，下雨天揭掉你屋顶的瓦片，你就不恨我吗？”
司柠白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可没想管你，你要是想死，继续！”
“哦对了，自杀的人下了阴曹地府是不能投胎的，阎王会叫小鬼扒了你的衣服，把你一丝不挂的扔在黄泉路上，让所有去往阎罗殿的鬼魂都能看见你没穿衣服的样子，没准到时候我下去了，还能在黄泉路上碰到你呢，还有这些骂过你的人，他们都能看见。算了算了不说了，你继续。”
司柠说完便离开了司墨的房间，心里沉重的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她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喜欢这个弟弟了，她现在不仅不喜欢这个弟弟，甚至厌恶。
可她知道，在这件事上，他也是无辜的，如果不伸手拉他一把，他的人生不会比自己好到哪去。
她虽然是伸手去拉他了，可对他的厌恶，一时半会怕是变不了的。
司墨不知道司柠说的是不是真的，她说的那么认真，司墨真的有些害怕了，万一真的被扒光了扔在黄泉路上，让众鬼“欣赏”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那还不如委曲求全的活着呢。
第二天一早，二姨娘搀着司振元到大堂吃饭。
司柠曾经的待遇现在落到了司墨身上。
下人故意只给他盛了一点米饭，司墨低着头，接受着司芸的嘲讽和下人的白眼。
司振元只是叹了口气，没有说话，毕竟是自己宠着长大的儿子，打也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但是那件事发生后，好像突然就没那么爱他了。
司柠自顾自的吃着饭，时不时的看一眼司墨。
司墨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曾经的自己。
司柠不禁在心里嘲讽道，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司羽说道：“小柠，今日下朝时，赫王让我告诉你，这几日他不过来了。”
司柠听说萧寒这几日不能过来，有些许失落：“他还说什么了？”
司羽笑了笑：“他还让我告诉你，晚上天凉了，别没事就往屋顶上爬。”
“知道了。”司柠笑笑，继续吃饭。
萧寒下朝回到赫王府，刚进到大堂门口，发现尚舒依也在，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怡太妃见萧寒回来，对尚舒依使了个眼色，尚舒依赶忙走到萧寒面前，柔声道：“殿下，你回来了，快坐下吃饭吧。”
萧寒一阵厌恶，冰冷道：“离我远点。”
他未看尚舒依一眼，绕过她坐在饭桌上，对怡太妃说道：“母妃，我昨日答应你这几日不去司府是怕你气坏了，但这不代表我就不娶司柠了，你找这么个人过来毫无意义。”
怡太妃说道：“从今日起，舒依就住在赫王府了，你的饮食起居，由她来照顾。”
萧寒有些生气，起身说道：“母妃若让她留在府里，明日我就把司柠也接过来。”
怡太妃生气道：“你敢！”
“如果母妃执意留她在这，那儿臣就忤逆母妃一次，您就当是儿臣不孝。”萧寒说完便朝大堂外走去。
怡太妃对着他的背影高声说道：“你去哪？回来！”
萧寒没回头，留下一句：“我去军营，晚上在司柠那吃。”便出了大堂。
“你…”怡太妃还想说什么，萧寒已经没了身影。
尚舒依故意显得有些为难，装作委屈道：“太妃娘娘，我看我还是回去吧，免得你和殿下闹的不愉快，反正就几步路，我明日再来。”
怡太妃面对尚舒依转怒为喜，柔声道：“几步路也不许回去，听本宫的，在王府住上一阵子，跟寒儿培养培养感情，他要是敢欺负你，本宫给你撑腰。”
尚舒依垂下眸子，一副乖巧害羞的样子，轻声说道：“全听太妃娘娘安排。”
她说完，低垂的眸子里闪着算计的光。
还不知尚舒依虚伪嘴角的怡太妃，甚是喜欢这个女孩。
萧寒刚到军营，便又被皇上昭去。
皇上派萧寒去丰城救灾。
丰城今年大旱，滴雨未下，庄稼枯死，颗粒无收，饿死的百姓不计其数，更有甚者易子而食。
丰城粮仓已空，皇上让萧寒带着赈灾粮前去丰城救助百姓。
这等大事，一刻耽误不得。萧寒来不及告诉司柠一声，十万火急的带着军队押着赈灾粮去往丰城。
萧寒走的第三天，司柠被皇上召去宫中。
她不知皇上召她入宫所为何事，但也大概猜的到皇上是想从她身上下手，拆散她和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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