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6章 别把你弄脏了
司柠看着萧寒闪躲的眼神，立刻明白了萧寒的想法。
她泪眼模糊的苦笑，把目光转向被自己杀了的那个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走了过去。
她跪在那人尸体旁，拔出那人还插在身上的短刀，双手握着，狠狠的朝那具尸体刺着。
她面无表情的掉着眼泪，一刀，两刀，三刀，到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刺了那人多少下，直到自己双手和身上溅满了血，直到那具尸体血肉模糊，她才停了下来，拔出短刀，对着那具尸体绝望的笑着。
萧寒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司柠，她好像一个疯子。
他看着司柠对着一个死人的尸体疯狂的挥动着短刀，却忘了阻拦。
甚至，司柠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她真的已经没了清白，不然又怎么会这样。
司柠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萧寒，沾满血污的手里还握着那把带血的短刀。
她突然抬起手，没有一丝犹豫的用刀划向自己的脖子。
萧寒一个瞬间冲上去，打掉司柠的手里的短刀。
司柠的脖子上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流下来的血染红了衣领。
那道伤口虽只是皮外伤，却像割在萧寒心上一般刺痛。
那一瞬间他在乎的已经不是她有没有被玷污，他在乎的只是那个叫司柠的姑娘，就算她不是清白的，他也会拼了命守护她，爱她。
他想抱住司柠，司柠却向后退了退。
“司柠…”
司柠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她就定定的看着萧寒，心疼的仿佛快要窒息，眼前一片模糊，直直的倒了下去。
那晚的夜空阴沉的可怕，没有一颗星星肯发出一丝亮点，那种黑暗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明明白天还是日月同辉，晚上就变的如同地狱一般。
或许这就是人间地狱。
萧寒坐在营房门外的台阶上，脸上的意气风发被黯然销魂所代替。
他看着漆黑无边的夜空，布满血丝的双眼猩红的可怕。
他喃喃自语道：“父皇，是你在惩罚我吗？
“你在气我没有继承皇位，气我将皇位让给了皇兄是不是？”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方式惩罚儿臣，儿臣真的知道错了。”
萧寒低下头，温热的泪水砸在地上，似有千斤之重。
他自己舍不得摘下的花，却被人随意践踏，那种感觉，比对着他千刀万剐还疼。
陈展从外面回来，在远处看着萧寒，他从未见过自家殿下如此颓丧的模样。
陈展走到萧寒面前，叫了一声：“殿下。”
萧寒用力抹去眼泪，抬起头看着陈展，似乎是在等一个答案。
陈展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他们都扮成了灾民的样子，身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倒是他们腰间佩带的短刀，可以查一查。”
萧寒皱着眉垂下眼眸，声音疲惫不堪的说：“听他们的口音是京城的人。”
他抚了抚额头，又说道：“到底是谁派来的？我母妃？还是皇兄？”
他说着，立马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他们就算派人杀了司柠，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恶心本王…”
虽然愤怒，但他还是清醒的，他了解自己的母妃和皇兄。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是尚舒依派来的，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尚府千金，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实则是个心肠歹毒的狠人。
陈展说道：“殿下，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指使，所以怕是瞒不住，要不…还是把小柠姑娘送去凉国吧，免得她听了那些闲言碎语在想不开。”
萧寒猛的抬起头看向陈展，缓缓站起身来。
“送她去凉国？本王又不是不要她了，为何要送她走？这个时候送她走她还怎么活得下去！”
陈展知道说不通萧寒，可是作为萧寒的左膀右臂，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是殿下，你觉得小柠姑娘经历了这种事，回到京城就活的下去了吗？京城的流言蜚语只会让她死的更快！就算她在秽语污言中挺了过来，也一辈子都走不出今天这样的阴影！她一辈子能有多长时间啊，总不能让她到死听到的都是侮辱的声音吧？”
萧寒又颓丧的坐在台阶上，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殿下…”
萧寒低声自责道：“都怪我，她就在我身边我都没能保护好她，我还有什么用，我有什么用…”
一声尖叫从房间里传出来。
司柠在噩梦中惊醒，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嘴里呢喃着：“别碰我，不要碰我…”
萧寒冲进来，冲到司柠床前，他想伸手抱抱她，可司柠更是惊恐，胡乱的挥舞着双手推开萧寒，嘴里还喊着：“萧寒救我。”
萧寒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司柠的情绪，轻声说道：“司柠，是我，你别怕，你现在安全了。”
司柠看着萧寒，慢慢平静下来。
萧寒想抱住她，可他一靠近，司柠眼前看见的萧寒却突然变成了那张坏人的脸，她吓得浑身发抖，拔掉自己头上的簪子，狠狠的插进萧寒的肩上又拔了出来。
萧寒闷哼一声，疼的皱紧了眉头。
“殿下！”陈展着急想要上前。
萧寒怕他吓到司柠，伸手示意他别动，低声说道：“没事。”
司柠看着簪针上的血，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将刀插进那人心脏的场景，她害怕的一把将簪子扔了出去：“我杀人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杀人了…”
萧寒轻声的安抚着：“司柠你别这样，你冷静点好不好？你看看我，我是萧寒，你好好看看。”
司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双手死死的抓住萧寒的双臂，声音里带着哭腔说：“萧寒，我杀人了。”
萧寒试探的去抱司柠，司柠没有推开他，把脸埋在他胸前，整个人都在发抖。
萧寒柔声道：“没事，没事。”
司柠突然又从萧寒怀里出来，看着他的眼睛，慌乱的解释道：“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清白的，你是相信我对对不对？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萧寒轻拍着她的后背：“我不会丢下你的，明日我们就回京，回去后我就娶你。”
司柠问他：“你相信我吗？你还没说你相不相信我呢…”
“我…我信，我相信你。”
萧寒仅仅只是犹豫了一瞬间，换做常人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犹豫，可此时司柠心思敏感，那一瞬间她还是捕捉到了。
司柠眼中有些许失望，轻浅的声音里带着无尽感伤：“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是清白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相信我？”
萧寒赶忙说道：“司柠，我真的相信你，我知道你是清白的，我没有骗你，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司柠试探道：“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就是被人糟蹋了呢？”
那一刻，萧寒又犹豫了那么一瞬间，随即赶忙说道：“我不在乎！”
司柠泪眼婆娑的笑了笑，看吧，他又犹豫了，他就是不相信，他还说不在乎，不在乎什么？不在乎自己被人糟蹋过吗？
清白那么重要，他可以不在乎，但司柠不能不在乎。
她要的不是他的不在乎，是他坚定不移的相信她。
司柠疏离的说了句：“谢谢。”整个人突然就变得异常平静。
萧寒想再次将司柠抱在怀里，却被她轻轻推开。
司柠淡淡道：“别把你也弄脏了。”
萧寒的心一沉，她这话说的，让他听了格外难受。
司柠自顾自的躺了下来，背对着萧寒，眼泪如同决堤般疯狂滑落。
如果那刀没有刺向那个人的心脏，而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会不会更好？她想。
第二天，萧寒处理好所有事情，将一切事宜交给了丰城太守，便带着司柠和军队回了京城。
尚舒依知道萧寒将要带着司柠回来，便派人暗中散播谣言，诋毁司柠，她要让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司羽和司振元听说此事，怎能容忍。
司振元的伤刚好，便进宫面见皇上。
司柠是他的女儿，他深知这些年亏欠司柠太多无法弥补，也知道如果自己这些年没有如此对待司柠，外人也不敢嚣张跋扈的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灾星。
司振元甚至不在乎外人叫她灾星，可也绝不会让外人诋毁她的清白。因为他知道，对于一个姑娘来说，那可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啊。
自那日重阳节，他吃过司柠给他的重阳糕，听了司柠对他说过的话后，就暗自发誓，自己不能像她娘一样，想爱她却来不及。
虽然司振元骨子里爱这个女儿却还没学会表达，但他发自内心的想要重新接受司柠，好好爱她一次。
他入了宫，同皇上问了此事，可皇上也是光明磊落的，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皇上还对司振元说，朕如果想让她离开赫王，直接杀了她便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用这种方式来恶心自己的弟弟。
从先帝到现在的皇上，司振元从官多年，对皇上也是十分了解，他知道，皇上说没有，便一定没有。
司振元从宫里出来，本想着去赫王府找怡太妃，可想想，还是算了。
他一面派人暗中调查，一面心急的等着萧寒把司柠带回来。
路上几日，司柠一直蜷缩在马车里，萧寒骑着马一路跟着。
停下来休息时，萧寒想和她说说话，她都佯装自己睡着了，一句话也不想说。
可她哪里睡得着，她每次刚睡着就会被噩梦惊醒。
那天晚上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出现在她梦里，一点一点的摧残着她已经四分五裂的心。
回到京城，因为有萧寒在，百姓纵使知道马车里的人是司柠，也没人敢大声说什么，都只是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马车刚一过去，众人便指着马车大声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司柠被萧寒送回司府，司振元和司羽上前想要询问什么，司柠却面无表情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不在出来。
她泪眼模糊的苦笑，把目光转向被自己杀了的那个人，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走了过去。
她跪在那人尸体旁，拔出那人还插在身上的短刀，双手握着，狠狠的朝那具尸体刺着。
她面无表情的掉着眼泪，一刀，两刀，三刀，到最后她自己也不知道刺了那人多少下，直到自己双手和身上溅满了血，直到那具尸体血肉模糊，她才停了下来，拔出短刀，对着那具尸体绝望的笑着。
萧寒从来没见过那样的司柠，她好像一个疯子。
他看着司柠对着一个死人的尸体疯狂的挥动着短刀，却忘了阻拦。
甚至，司柠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她真的已经没了清白，不然又怎么会这样。
司柠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转过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萧寒，沾满血污的手里还握着那把带血的短刀。
她突然抬起手，没有一丝犹豫的用刀划向自己的脖子。
萧寒一个瞬间冲上去，打掉司柠的手里的短刀。
司柠的脖子上还是被划出一道血痕，流下来的血染红了衣领。
那道伤口虽只是皮外伤，却像割在萧寒心上一般刺痛。
那一瞬间他在乎的已经不是她有没有被玷污，他在乎的只是那个叫司柠的姑娘，就算她不是清白的，他也会拼了命守护她，爱她。
他想抱住司柠，司柠却向后退了退。
“司柠…”
司柠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她就定定的看着萧寒，心疼的仿佛快要窒息，眼前一片模糊，直直的倒了下去。
那晚的夜空阴沉的可怕，没有一颗星星肯发出一丝亮点，那种黑暗压的人喘不过气来，明明白天还是日月同辉，晚上就变的如同地狱一般。
或许这就是人间地狱。
萧寒坐在营房门外的台阶上，脸上的意气风发被黯然销魂所代替。
他看着漆黑无边的夜空，布满血丝的双眼猩红的可怕。
他喃喃自语道：“父皇，是你在惩罚我吗？
“你在气我没有继承皇位，气我将皇位让给了皇兄是不是？”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用这种方式惩罚儿臣，儿臣真的知道错了。”
萧寒低下头，温热的泪水砸在地上，似有千斤之重。
他自己舍不得摘下的花，却被人随意践踏，那种感觉，比对着他千刀万剐还疼。
陈展从外面回来，在远处看着萧寒，他从未见过自家殿下如此颓丧的模样。
陈展走到萧寒面前，叫了一声：“殿下。”
萧寒用力抹去眼泪，抬起头看着陈展，似乎是在等一个答案。
陈展摇了摇头，低声说道：“他们都扮成了灾民的样子，身上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倒是他们腰间佩带的短刀，可以查一查。”
萧寒皱着眉垂下眼眸，声音疲惫不堪的说：“听他们的口音是京城的人。”
他抚了抚额头，又说道：“到底是谁派来的？我母妃？还是皇兄？”
他说着，立马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可能，他们就算派人杀了司柠，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恶心本王…”
虽然愤怒，但他还是清醒的，他了解自己的母妃和皇兄。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些人是尚舒依派来的，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尚府千金，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实则是个心肠歹毒的狠人。
陈展说道：“殿下，这件事是有人故意指使，所以怕是瞒不住，要不…还是把小柠姑娘送去凉国吧，免得她听了那些闲言碎语在想不开。”
萧寒猛的抬起头看向陈展，缓缓站起身来。
“送她去凉国？本王又不是不要她了，为何要送她走？这个时候送她走她还怎么活得下去！”
陈展知道说不通萧寒，可是作为萧寒的左膀右臂，他还是忍不住说道：“可是殿下，你觉得小柠姑娘经历了这种事，回到京城就活的下去了吗？京城的流言蜚语只会让她死的更快！就算她在秽语污言中挺了过来，也一辈子都走不出今天这样的阴影！她一辈子能有多长时间啊，总不能让她到死听到的都是侮辱的声音吧？”
萧寒又颓丧的坐在台阶上，狠狠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殿下…”
萧寒低声自责道：“都怪我，她就在我身边我都没能保护好她，我还有什么用，我有什么用…”
一声尖叫从房间里传出来。
司柠在噩梦中惊醒，抱着被子蜷缩在床角瑟瑟发抖，嘴里呢喃着：“别碰我，不要碰我…”
萧寒冲进来，冲到司柠床前，他想伸手抱抱她，可司柠更是惊恐，胡乱的挥舞着双手推开萧寒，嘴里还喊着：“萧寒救我。”
萧寒小心翼翼的安抚着司柠的情绪，轻声说道：“司柠，是我，你别怕，你现在安全了。”
司柠看着萧寒，慢慢平静下来。
萧寒想抱住她，可他一靠近，司柠眼前看见的萧寒却突然变成了那张坏人的脸，她吓得浑身发抖，拔掉自己头上的簪子，狠狠的插进萧寒的肩上又拔了出来。
萧寒闷哼一声，疼的皱紧了眉头。
“殿下！”陈展着急想要上前。
萧寒怕他吓到司柠，伸手示意他别动，低声说道：“没事。”
司柠看着簪针上的血，脑海里又浮现出自己将刀插进那人心脏的场景，她害怕的一把将簪子扔了出去：“我杀人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杀人了…”
萧寒轻声的安抚着：“司柠你别这样，你冷静点好不好？你看看我，我是萧寒，你好好看看。”
司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双手死死的抓住萧寒的双臂，声音里带着哭腔说：“萧寒，我杀人了。”
萧寒试探的去抱司柠，司柠没有推开他，把脸埋在他胸前，整个人都在发抖。
萧寒柔声道：“没事，没事。”
司柠突然又从萧寒怀里出来，看着他的眼睛，慌乱的解释道：“我是清白的，我真的是清白的，你是相信我对对不对？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萧寒轻拍着她的后背：“我不会丢下你的，明日我们就回京，回去后我就娶你。”
司柠问他：“你相信我吗？你还没说你相不相信我呢…”
“我…我信，我相信你。”
萧寒仅仅只是犹豫了一瞬间，换做常人看不出他有任何的犹豫，可此时司柠心思敏感，那一瞬间她还是捕捉到了。
司柠眼中有些许失望，轻浅的声音里带着无尽感伤：“你骗我，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是清白的，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相信我？”
萧寒赶忙说道：“司柠，我真的相信你，我知道你是清白的，我没有骗你，你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司柠试探道：“那我要是告诉你我就是被人糟蹋了呢？”
那一刻，萧寒又犹豫了那么一瞬间，随即赶忙说道：“我不在乎！”
司柠泪眼婆娑的笑了笑，看吧，他又犹豫了，他就是不相信，他还说不在乎，不在乎什么？不在乎自己被人糟蹋过吗？
清白那么重要，他可以不在乎，但司柠不能不在乎。
她要的不是他的不在乎，是他坚定不移的相信她。
司柠疏离的说了句：“谢谢。”整个人突然就变得异常平静。
萧寒想再次将司柠抱在怀里，却被她轻轻推开。
司柠淡淡道：“别把你也弄脏了。”
萧寒的心一沉，她这话说的，让他听了格外难受。
司柠自顾自的躺了下来，背对着萧寒，眼泪如同决堤般疯狂滑落。
如果那刀没有刺向那个人的心脏，而是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会不会更好？她想。
第二天，萧寒处理好所有事情，将一切事宜交给了丰城太守，便带着司柠和军队回了京城。
尚舒依知道萧寒将要带着司柠回来，便派人暗中散播谣言，诋毁司柠，她要让事情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司羽和司振元听说此事，怎能容忍。
司振元的伤刚好，便进宫面见皇上。
司柠是他的女儿，他深知这些年亏欠司柠太多无法弥补，也知道如果自己这些年没有如此对待司柠，外人也不敢嚣张跋扈的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是灾星。
司振元甚至不在乎外人叫她灾星，可也绝不会让外人诋毁她的清白。因为他知道，对于一个姑娘来说，那可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啊。
自那日重阳节，他吃过司柠给他的重阳糕，听了司柠对他说过的话后，就暗自发誓，自己不能像她娘一样，想爱她却来不及。
虽然司振元骨子里爱这个女儿却还没学会表达，但他发自内心的想要重新接受司柠，好好爱她一次。
他入了宫，同皇上问了此事，可皇上也是光明磊落的，没做过的事情就是没做过。
皇上还对司振元说，朕如果想让她离开赫王，直接杀了她便可，何必如此大费周章，用这种方式来恶心自己的弟弟。
从先帝到现在的皇上，司振元从官多年，对皇上也是十分了解，他知道，皇上说没有，便一定没有。
司振元从宫里出来，本想着去赫王府找怡太妃，可想想，还是算了。
他一面派人暗中调查，一面心急的等着萧寒把司柠带回来。
路上几日，司柠一直蜷缩在马车里，萧寒骑着马一路跟着。
停下来休息时，萧寒想和她说说话，她都佯装自己睡着了，一句话也不想说。
可她哪里睡得着，她每次刚睡着就会被噩梦惊醒。
那天晚上的事情一遍一遍的出现在她梦里，一点一点的摧残着她已经四分五裂的心。
回到京城，因为有萧寒在，百姓纵使知道马车里的人是司柠，也没人敢大声说什么，都只是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马车刚一过去，众人便指着马车大声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司柠被萧寒送回司府，司振元和司羽上前想要询问什么，司柠却面无表情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不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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