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 赫王不长眼？
那晚，尚舒依度过了最漫长的一夜。
把别人害的脏污狼藉的人，自己也终将变得脏乱不堪。
第二天一早，太尉带人找到她的时候，她穿着破烂的衣服蜷缩在街角，已经疯癫，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害司柠没了清白，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很多人围观，对她指指点点。
这件事很快便被传开，连同司柠被尚舒依谋害的事情一并传开。
一时间人们议论的对象从京城里那个叫司柠的灾星变成了京城才女尚舒依，大街小巷中不堪入耳的议论声里全是尚舒依的事情。
太尉不傻，听尚舒依嘴里嘀咕的话，知道这件事定和司府的人有关，于是便想找过去，替他女儿出口恶气。
他连大门都还没出，萧寒便带人气势凌人的走了进来。
萧寒瞥了一眼尚太尉，不屑道：“这个时候太尉大人不在家里好好照顾女儿，还要出门啊？”
太尉施礼，气愤道：“殿下，这件事必定和司府的人有关，老臣势必要去替我的女儿出口恶气！”
萧寒讥笑，说道：“此事与司家的人无关，你也知道本王与司柠的关系，你女儿现在这样，是本王给她的惩罚。太尉大人教女无方，那本王就替你教训教训，免得她在出来害人。”
太尉没成想自己竟在赫王这吃了个哑巴亏。没办法，扳倒赫王是万万不可能的，搞不好还要被皇上株连九族。
这亏，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萧寒睥睨一眼转身离开，太尉吃了亏还不得不恭敬道：“恭送殿下！”
萧寒走后，太尉夫人才敢出来，出来便哭嚎着伸手去打太尉大人，吼道：“你怎么那么没种，自己女儿都这样了还在这忍气吞声！”
太尉大人一把将夫人推到在地，指着她愤怒道：“还不是你作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娘俩别打赫王的主意，赫王岂是咱们能招惹的，可你们偏不听，你还怂恿舒依派人加害司家姑娘，现在好了吧，闹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吧！”
尚夫人哭喊道：“你看看这京城哪家的姑娘比的过舒依，是他赫王不长眼，放着我女儿这么好的姑娘不要，还让人糟蹋了她，我可怜的女儿！”
“说什么呢你！”太尉赶紧警惕的朝大门外看了看，小声呵斥道：“你敢说赫王不长眼，你活够了是不是！”
尚夫人像个泼妇一样跪坐在地上大喊大叫道：“吃了这么大的亏我说说还不行了吗！”她说完，拍着大腿继续哭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太尉指着尚夫人气道：“不知死活！”然后瞪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说是吃亏，不如说是报应，是活该。
那场尚家人看似是冤冤相报的事件，其实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怡太妃也得知此事，却不觉得自己儿子做的过分，毕竟，是尚舒依先让人毁了司柠清白在先。
怡太妃也不是突然向着司柠，只是她觉得，无论司柠是不是灾星的身份，尚舒依都不该那么做。
同为女人，她深知女人的清白到底有多重要，比命还重要。
萧寒从尚府出来，先回了赫王府。
几日不见，怡太妃看到萧寒瘦了不少，下巴上蓄满胡茬，心疼不已，瞬间红了眼眶。
萧寒只是淡淡的叫了声：“母妃。”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怡太妃责怪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是跟在萧寒后面，小心翼翼的问道：“寒儿，你吃饭了没？母妃叫人去做。”
“不吃了。”
萧寒说完，便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怡太妃看向陈展，问道：“赫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这几日在司府都干了什么？”
陈展回道：“小柠姑娘轻生了，差点就…殿下这几日都在守着她，没吃没睡，可不就变成这样了。”
怡太妃生气道：“她故意的是不是？她就是想博得寒儿的怜悯！”
陈展有些无奈道：“太妃娘娘，小柠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能试着接受她，事情也许不会发展到今天，殿下也不会变成这样。”
陈展说完施礼退下。
怡太妃气的用力抓着手里的锦帕。
接受？抛去灾星的身份不说，她被好几个男人玷污，怎么接受？赫王府不是慈善堂，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冤大头，不接受，绝不接受。
屋内，萧寒换好衣服，刮掉了胡茬，准备去司柠那，一开门，对视上怡太妃的眼睛。
怡太妃压制住情绪，柔声问道：“你还去司府啊？在家里陪陪母妃吧好不好？”
萧寒面无表情道：“母妃不是喜欢尚舒依那样的女子吗？让她来陪你便是。”
怡太妃尴尬道：“母妃知道自己看错了人，可你也不能因为这事就不理母妃了吧？你这些年征战在外，每次回来住不上几天就走，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不用打仗了，咱们母子也没在一起待上过完整的一天，今日就别走了，在家里陪陪母妃吧！”
萧寒知道为了司柠不管怡太妃是自己的不对，沉默许久，还是应了下来，想说什么，却又只说道：“母妃，我饿了，你跟我一起吃点东西吧。”
怡太妃高兴的连连点头道：“哎，好！”
萧寒让陈展去告诉司柠，自己今日有事，不能去她那了。
司柠当然理解，毕竟萧寒是王爷，不能为了自己什么都不管不顾。
那天，怡太妃破天荒的没有在萧寒面前提一句司柠，母子俩之间的隔阂好像从来就没出现过。
黄昏时，司柠披着披风，一个人坐在后花园里思绪万千。
深秋，最荒凉的季节。
花园里的花都枯萎的差不多了，树上的叶子也已经落尽。
下人们扫去地上的枯叶，将花园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次清理落下的树叶了。
司柠呆呆的坐在花园里，想起在双城的那段日子。
也不知道眉姐姐怎么样了？她想。
她还想做回那个小茶娘，那是她过过的最美好的一段日子，以后怕是再也没有那样的美好了。
司墨走到她身旁，也坐了下来，那动作有些疏离，也有些不自在。
司柠侧眸看了看他，问道：“你怎么不讨厌我了？”
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会长大，司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混小子了。
刚开始他确实无法面对其他人的指指点点，时间久了，他学会了自己舔平伤口。
他现在出门，也会有个别的人说上几嘴，但更多的人似乎已经忘记了。
司墨低着头小声说：“我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讨厌你啊。”
司柠浅笑，说道：“你不会是想在我身上找平衡吧？”
“我才没有。”
司柠看着天边，轻声说道：“司墨，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可喜欢你了，你也一样喜欢我，你会把爹给你买的好吃的藏起来偷偷留给我吃，会在我挨打的时候帮我挡着，哭着求爹不要打姐姐，也会在我被爹打过后，嘟着小嘴帮我吹着伤口，问一声…姐姐你疼吗？”
“那时候你才两三岁，什么都不懂，可后来你长大了，懂了，就开始变了，变成了我讨厌，甚至恶心的样子。”
司柠说起那个时候，脸上是平静的，她早就习惯了，无论何时提起内心都在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司墨低下头惭愧不已。
司柠笑笑，又说道：“你从五岁开始，就跟着司芸一起欺负我，对我的称呼，从姐姐变成了灾星。”
“我那时候天真的以为你还会变回那个不嫌弃我的小司墨，可你一变就是这么多年，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有一次，司芸冤枉我在她身上放了毒虫，你二话不说，拿起鞭子像爹那样打我，还说，让你欺负我姐。那年你十岁，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讨厌你。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也曾叫过我姐姐。”
司墨抬头看着司柠的侧脸，眼神里的愧疚愈加明显，他小声，却真挚的叫了一声：“姐…”
司柠侧眸看向司墨，轻声问道：“还变吗？”
司墨用力的摇头：“不变了，再也不变了。”
司柠问：“你不恨我害死了你娘吗？”
司墨低下头摇了摇，说：“是她自己做了错事，如果可以，我宁愿没有那样的娘。”
司柠浅笑，轻轻刮了刮司墨的鼻子：“傻小子，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改变不了她是你娘的事实，她就算错的在离谱，可她都是爱你的，爱你是没有错的。”
司墨看向司柠，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皇上派人到司府，要带司柠进宫面圣。
司振元和司羽都不在家，司柠有些紧张，因为皇上说过，希望她能离开萧寒，离开岭昌国。
她跟着小太监走在去皇宫的路上，听着旁边来往的人对她侮辱诋毁的声音，头都不敢抬一下。
许是经历过那种不好的事情，有陌生的男人看着司柠，司柠心里便害怕恐慌，总有一种那晚的事还会发生的感觉。
那种阴影，真的不是十天半月就能抹去的。
她跟着小太监一路走着，突然后面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司柠惊慌，条件反射的甩开，远离那只手，一抬头，发展原来是司墨。
小太监有些不耐烦道：“小柠姑娘，你这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呢？快点走吧，皇上还等着呢！”
司墨再次握住司柠的手，说道：“走吧，我陪你。”
司柠扯出一丝浅笑，握着司墨的手，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
到了宫门口，司墨被拦住，司柠只能一个人跟着小太监进去。
“姐！”司墨喊了司柠一声。
司柠回头，司墨说道：“我在这等你。”
司柠欣慰的点了点头，继续跟小太监去往大殿。
大殿里，司柠刚要施礼，皇上抬了抬手说：“不必了，直接说事吧。”
“你应该知道朕找你来的目的，该说的话在你去丰城之前朕都已经说过了，你是自己离开赫王，还是要朕送你走？”
司柠故作平静的说：“臣女从未答应过陛下要离开赫王。”
把别人害的脏污狼藉的人，自己也终将变得脏乱不堪。
第二天一早，太尉带人找到她的时候，她穿着破烂的衣服蜷缩在街角，已经疯癫，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害司柠没了清白，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很多人围观，对她指指点点。
这件事很快便被传开，连同司柠被尚舒依谋害的事情一并传开。
一时间人们议论的对象从京城里那个叫司柠的灾星变成了京城才女尚舒依，大街小巷中不堪入耳的议论声里全是尚舒依的事情。
太尉不傻，听尚舒依嘴里嘀咕的话，知道这件事定和司府的人有关，于是便想找过去，替他女儿出口恶气。
他连大门都还没出，萧寒便带人气势凌人的走了进来。
萧寒瞥了一眼尚太尉，不屑道：“这个时候太尉大人不在家里好好照顾女儿，还要出门啊？”
太尉施礼，气愤道：“殿下，这件事必定和司府的人有关，老臣势必要去替我的女儿出口恶气！”
萧寒讥笑，说道：“此事与司家的人无关，你也知道本王与司柠的关系，你女儿现在这样，是本王给她的惩罚。太尉大人教女无方，那本王就替你教训教训，免得她在出来害人。”
太尉没成想自己竟在赫王这吃了个哑巴亏。没办法，扳倒赫王是万万不可能的，搞不好还要被皇上株连九族。
这亏，他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
萧寒睥睨一眼转身离开，太尉吃了亏还不得不恭敬道：“恭送殿下！”
萧寒走后，太尉夫人才敢出来，出来便哭嚎着伸手去打太尉大人，吼道：“你怎么那么没种，自己女儿都这样了还在这忍气吞声！”
太尉大人一把将夫人推到在地，指着她愤怒道：“还不是你作的，我早就告诉过你们娘俩别打赫王的主意，赫王岂是咱们能招惹的，可你们偏不听，你还怂恿舒依派人加害司家姑娘，现在好了吧，闹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吧！”
尚夫人哭喊道：“你看看这京城哪家的姑娘比的过舒依，是他赫王不长眼，放着我女儿这么好的姑娘不要，还让人糟蹋了她，我可怜的女儿！”
“说什么呢你！”太尉赶紧警惕的朝大门外看了看，小声呵斥道：“你敢说赫王不长眼，你活够了是不是！”
尚夫人像个泼妇一样跪坐在地上大喊大叫道：“吃了这么大的亏我说说还不行了吗！”她说完，拍着大腿继续哭道：“我可怜的女儿啊！”
太尉指着尚夫人气道：“不知死活！”然后瞪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说是吃亏，不如说是报应，是活该。
那场尚家人看似是冤冤相报的事件，其实不过是因果循环罢了。
怡太妃也得知此事，却不觉得自己儿子做的过分，毕竟，是尚舒依先让人毁了司柠清白在先。
怡太妃也不是突然向着司柠，只是她觉得，无论司柠是不是灾星的身份，尚舒依都不该那么做。
同为女人，她深知女人的清白到底有多重要，比命还重要。
萧寒从尚府出来，先回了赫王府。
几日不见，怡太妃看到萧寒瘦了不少，下巴上蓄满胡茬，心疼不已，瞬间红了眼眶。
萧寒只是淡淡的叫了声：“母妃。”便朝自己房间走去。
怡太妃责怪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是跟在萧寒后面，小心翼翼的问道：“寒儿，你吃饭了没？母妃叫人去做。”
“不吃了。”
萧寒说完，便进了房间将门关上。
怡太妃看向陈展，问道：“赫王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这几日在司府都干了什么？”
陈展回道：“小柠姑娘轻生了，差点就…殿下这几日都在守着她，没吃没睡，可不就变成这样了。”
怡太妃生气道：“她故意的是不是？她就是想博得寒儿的怜悯！”
陈展有些无奈道：“太妃娘娘，小柠姑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如果你能试着接受她，事情也许不会发展到今天，殿下也不会变成这样。”
陈展说完施礼退下。
怡太妃气的用力抓着手里的锦帕。
接受？抛去灾星的身份不说，她被好几个男人玷污，怎么接受？赫王府不是慈善堂，自己的儿子也不是冤大头，不接受，绝不接受。
屋内，萧寒换好衣服，刮掉了胡茬，准备去司柠那，一开门，对视上怡太妃的眼睛。
怡太妃压制住情绪，柔声问道：“你还去司府啊？在家里陪陪母妃吧好不好？”
萧寒面无表情道：“母妃不是喜欢尚舒依那样的女子吗？让她来陪你便是。”
怡太妃尴尬道：“母妃知道自己看错了人，可你也不能因为这事就不理母妃了吧？你这些年征战在外，每次回来住不上几天就走，这次好不容易回来不用打仗了，咱们母子也没在一起待上过完整的一天，今日就别走了，在家里陪陪母妃吧！”
萧寒知道为了司柠不管怡太妃是自己的不对，沉默许久，还是应了下来，想说什么，却又只说道：“母妃，我饿了，你跟我一起吃点东西吧。”
怡太妃高兴的连连点头道：“哎，好！”
萧寒让陈展去告诉司柠，自己今日有事，不能去她那了。
司柠当然理解，毕竟萧寒是王爷，不能为了自己什么都不管不顾。
那天，怡太妃破天荒的没有在萧寒面前提一句司柠，母子俩之间的隔阂好像从来就没出现过。
黄昏时，司柠披着披风，一个人坐在后花园里思绪万千。
深秋，最荒凉的季节。
花园里的花都枯萎的差不多了，树上的叶子也已经落尽。
下人们扫去地上的枯叶，将花园里打扫的干干净净。
这应该是今年最后一次清理落下的树叶了。
司柠呆呆的坐在花园里，想起在双城的那段日子。
也不知道眉姐姐怎么样了？她想。
她还想做回那个小茶娘，那是她过过的最美好的一段日子，以后怕是再也没有那样的美好了。
司墨走到她身旁，也坐了下来，那动作有些疏离，也有些不自在。
司柠侧眸看了看他，问道：“你怎么不讨厌我了？”
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情才会长大，司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混小子了。
刚开始他确实无法面对其他人的指指点点，时间久了，他学会了自己舔平伤口。
他现在出门，也会有个别的人说上几嘴，但更多的人似乎已经忘记了。
司墨低着头小声说：“我自己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资格讨厌你啊。”
司柠浅笑，说道：“你不会是想在我身上找平衡吧？”
“我才没有。”
司柠看着天边，轻声说道：“司墨，你知道吗？小时候我可喜欢你了，你也一样喜欢我，你会把爹给你买的好吃的藏起来偷偷留给我吃，会在我挨打的时候帮我挡着，哭着求爹不要打姐姐，也会在我被爹打过后，嘟着小嘴帮我吹着伤口，问一声…姐姐你疼吗？”
“那时候你才两三岁，什么都不懂，可后来你长大了，懂了，就开始变了，变成了我讨厌，甚至恶心的样子。”
司柠说起那个时候，脸上是平静的，她早就习惯了，无论何时提起内心都在也激不起一丝波澜。
司墨低下头惭愧不已。
司柠笑笑，又说道：“你从五岁开始，就跟着司芸一起欺负我，对我的称呼，从姐姐变成了灾星。”
“我那时候天真的以为你还会变回那个不嫌弃我的小司墨，可你一变就是这么多年，早就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有一次，司芸冤枉我在她身上放了毒虫，你二话不说，拿起鞭子像爹那样打我，还说，让你欺负我姐。那年你十岁，我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讨厌你。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也曾叫过我姐姐。”
司墨抬头看着司柠的侧脸，眼神里的愧疚愈加明显，他小声，却真挚的叫了一声：“姐…”
司柠侧眸看向司墨，轻声问道：“还变吗？”
司墨用力的摇头：“不变了，再也不变了。”
司柠问：“你不恨我害死了你娘吗？”
司墨低下头摇了摇，说：“是她自己做了错事，如果可以，我宁愿没有那样的娘。”
司柠浅笑，轻轻刮了刮司墨的鼻子：“傻小子，不管她做了什么，都改变不了她是你娘的事实，她就算错的在离谱，可她都是爱你的，爱你是没有错的。”
司墨看向司柠，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皇上派人到司府，要带司柠进宫面圣。
司振元和司羽都不在家，司柠有些紧张，因为皇上说过，希望她能离开萧寒，离开岭昌国。
她跟着小太监走在去皇宫的路上，听着旁边来往的人对她侮辱诋毁的声音，头都不敢抬一下。
许是经历过那种不好的事情，有陌生的男人看着司柠，司柠心里便害怕恐慌，总有一种那晚的事还会发生的感觉。
那种阴影，真的不是十天半月就能抹去的。
她跟着小太监一路走着，突然后面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
司柠惊慌，条件反射的甩开，远离那只手，一抬头，发展原来是司墨。
小太监有些不耐烦道：“小柠姑娘，你这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呢？快点走吧，皇上还等着呢！”
司墨再次握住司柠的手，说道：“走吧，我陪你。”
司柠扯出一丝浅笑，握着司墨的手，好像也没那么害怕了。
到了宫门口，司墨被拦住，司柠只能一个人跟着小太监进去。
“姐！”司墨喊了司柠一声。
司柠回头，司墨说道：“我在这等你。”
司柠欣慰的点了点头，继续跟小太监去往大殿。
大殿里，司柠刚要施礼，皇上抬了抬手说：“不必了，直接说事吧。”
“你应该知道朕找你来的目的，该说的话在你去丰城之前朕都已经说过了，你是自己离开赫王，还是要朕送你走？”
司柠故作平静的说：“臣女从未答应过陛下要离开赫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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