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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时空重复

    清晨的阳光照在墨影的脸上,厅堂外的门户开着,一阵凉风吹入寝室,门檐上挂着的风铃响起,叮叮当当。他睁开眼睛,看着太阳已经把窗户上的纸膜完全照亮,想是时候差不多了,便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墨影穿上云袜和轻靴,披一件淡绿色的长褙子,和往常一样在腰间别一个香包。他捋一捋头发,所有的发丝都柔顺笔直起来,自动弯曲到合适的位置,他拿起桌上的发带轻轻打个结,再束上发冠。在刷完牙齿,洁净面容以后,墨影背上一个黄色虎纹挎包,里面放了两包零食,走出寝室。

    “公子,您的早点准备好了,给。”

    “多谢阿姐。”

    他从游廊转过来,路过厅堂外。少雪夫人站在外面点着账本,光线照在她的脸上,虽已接近五十岁,但毫不显露出苍老之色。

    “娘,我走了。”

    “早饭记得吃。”

    “好。”

    “刚才有人来报信说齐家老先生说他今儿身子不适,会晚点去,你可慢点去。”

    “他生病了?”

    “或许吧。路上注意马车!”

    “知道了!”

    墨影打开大门,辰时的都城街道上已经人来人往,商铺上物品别样精美,向右望到底,不尽繁华。

    齐家是个达官显贵的家族,祖上的老爷子齐无端曾经备受皇上宠爱,已经连续四代人接替家族重要基业,地位名声蒸蒸日上。现任齐家的老爷齐琰两年前请了一位了不起的教书先生,在庭院里建了一方乘凉亭,夏天的时候,学子们就在这里上课,墨影也在这里。

    话说为何要办个书塾呢?一半原因是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齐子言找些好搭档,有了好的学习氛围,踏上仕途指日可待;还有一半呢,培养人才给皇上送过去,不仅能让皇上更加关注齐家,还能提高社会地位,在名家竞争之中,屹立不倒。

    庭院里的景色优美和谐,不久前还翻新过了,听说用了不少钱,所以齐琰抬高了私塾读书的价格,来这儿的大部分都是有钱人家。

    墨影无聊地拾起桌上的毛笔不停地在指尖旋转,他把手撑在桌上,看着亭外的回廊静静地发呆。咕噜咕噜…果然早上不吃东西不太好,快饿死了!他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解下绳结,纸里包着两个白馒头,就这样啃了起来。

    回廊里走来一位身穿橙色锦缎、头戴黄金发冠的贵公子,他的身边还有两个下人服侍着。

    “少爷,您的书籍。”一位婢女捧着书恭敬地说。

    “知道了。”他抢过书,“你们可以走了。”

    “是。”

    “哎,墨影,你看那儿来了个新人。”他前桌的任时平转过头来,有点兴奋地说道。

    “是啊,这地方的人不是走了就是走了,难得来一个啊。”

    那人跳上栏杆,跨了两步,一跃而起,顺着柱子滑下,自信地落在地上,做出一个帅气十足的动作。很多人都在鼓掌,庆祝难得一见的新人来书塾了,而墨影则平平无奇地看着他,继续啃馒头吃。

    那人站起身来,大致地看了看众人,喊道:“子言兄,好久不见啊!”

    “萧贵公子今日怎得闲时到此一游?”齐子言摇着扇子走上前去微笑地问道。

    “唉,也不是我想来的,”他一只脚踩在栏杆上,望着庭院里的花草树木和潺潺流动的小溪流,回答道。

    “以后,你可以叫我阿姐。”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似天上的神仙一样貌美,虽记不清她的模样,但是她的声音很甜美。“但是,你必须离开这里!”她抱起孩子,“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她把孩子抛了出去。他从云端落下去……

    “啊……”墨影从梦中醒来,擦了擦脸上的汗。他坐在床的一侧,仔细回忆刚才梦中发生的事情:梦里有一个自称是自己阿姐的人,但不是少雪边上的丫鬟雀儿。

    夏天的夜晚总是带着寥寥鸣声的,干燥的空气和温热的环境容易使人出汗。一只蚊子从窗外飞进来,“嗡嗡嗡”,在墨影耳边悠闲地转了一圈。“呲”,一根发丝将蚊子穿膛而过。他看着落到地上的蚊子,似乎想到了什么,又似乎没想到。

    清晨的阳光照在墨影的脸上,厅堂外的门户开着,一阵凉风吹入寝室,门檐上挂着的风铃响起,叮叮当当。他睁开眼睛,看着太阳已经把窗户上的纸膜完全照亮,想是时候差不多了,便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墨影穿上云袜和轻靴,披一件淡绿色的长褙子,和往常一样在腰间别一个香包。他捋一捋头发,所有的发丝都柔顺笔直起来,自动弯曲到合适的位置,他拿起桌上的发带轻轻打个结,再束上发冠。在刷完牙齿,洁净面容以后,墨影背上一个黄色虎纹挎包,里面放了两包零食,走出寝室。

    “公子,您的早点准备好了,给。”

    “多谢阿姐。”

    “怕公子吃腻了,今日雀儿给您换了点花样。”

    “嗯。”墨影把它放在包里。

    他从游廊转过来,路过厅堂外。少雪夫人站在外面点着账本,光线照在她的脸上,虽已接近五十岁,但毫不显露出苍老之色。

    “娘,我走了。”

    “早饭记得吃。”

    “好。”

    “对了,昨日齐家先生有去讲课吗”

    “他没来,不过我听齐子言说他的爹给我们换了一位讲师。”

    “去吧,路上注意马车!”

    “知道了!”

    墨影打开大门,辰时的都城街道上已经人来人往,商铺上物品别样精美,向右望到底,不尽繁华。

    坐在墨影前桌的任时平转过身来问道:“墨影,你说今日新来的讲师不会还是一个无趣的老头吧?”

    “不知道。”墨影掰了一块龙井蜜枣糕吃起来。

    “难得一天你不啃馒头了?”

    “额…呵呵,是啊,换换花样。”

    “待会儿要是他问我什么问题,记得帮我哦。”

    “知道了。”

    回廊里走来一位身穿橙色锦缎、头戴黄金发冠的贵公子,他的身边还有两个下人服侍着。

    “少爷,您的书籍。”一位婢女捧着书恭敬地说。

    “知道了。”他抢过书,“你们可以走了。”

    “是。”

    那人跳上栏杆,跨了两步,一跃而起,顺着柱子滑下,自信地落在地上,做出一个帅气十足的动作。

    “又是他。真爱显摆…”任时平无语地说道。

    “快来,坐这儿。”齐子言给他腾了个位子招呼他过去坐。

    “坐最后面,会不会看不到啊?”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坐后面不会被老师点到名回答问题。”

    “有道理。”

    绿草茵茵的小径上正走来一个人。他走得不快,反而很是享受这样的环境,时不时张望附近,然后捋一捋黑色的长胡须,点点头。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老先生从乘凉亭外走进来,顺便吟了一句诗。

    “这老头是谁啊?”萧贺驰问道。

    “这就是新来的讲师吧。我听我爹说,他可厉害了,文武双全啊。”

    “众学子们,早上好,我姓北月,”说着,他从笔架上取一只毛笔在书案上写起来,“单名一个方字。齐重卜那老头前日中暑了,他得告假几天,所以由我来代他给你们讲课。”

    他的说话方式很幽默,学子们笑了笑。他们没有想到新来的讲师会这么有趣,很是期待,便更有耐心地听他说话。

    “我先问大家一个简单的问题——你们对这个世界有何看法?”

    “以后,你可以叫我阿姐。”阳光照在她的脸上,似天上的神仙一样貌美,虽记不清她的模样,但是她的声音很甜美。“但是,你必须离开这里!”她抱起孩子,“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她把孩子抛了出去。他从云端落下去……

    “墨影,墨影,墨影。你在想什么?”任时平摇了几下墨影的手臂。

    墨影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了一幅陌生又诡异的短暂画面。他眨了眨眼,回过神来,回答道:“没什么。怎么了。”

    “大家都在讨论呢,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看法嘛……你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什么?”任时平疑惑不解地问他。

    “这是一个混沌的世界。从一百五十亿年前的宇宙大爆炸以来,宇宙中就有生物开始出现,比如我们人类,或许赶上了一个小时中的最后一秒,但是这完全不足以我们去繁衍后代,去生存。因为你不知道宇宙什么时候会毁灭,可能就在下一秒。”他等了一秒钟,“嘣!”

    “哈哈哈哈。”台下的五百位研究时间领域的资深专家笑了笑。

    “我们必须改变未来,将秒针往前推动,为人类争取更多的时间,这样人类才可能生生不息地生存下去。”

    台下迎来一片热烈的掌声。

    “为此,我代表星际科技联盟向各位介绍我们的最新产品——时空猎杀者。”虚拟现实展台上出现时空猎杀者的外型和结构分析。

    叮咚,“埃斯克先生,秘书向您发来紧急信息:有一个时空猎杀者逃跑了!”

    “该死!”埃斯克先生关闭了虚拟现实展台,急忙跑到后台去。

    “它去哪了?”

    “我们还没找到。”

    “把它找出来!”

    “当然了,埃斯克先生。”

    清晨的阳光照在墨影的脸上,厅堂外的门户开着,一阵凉风吹入寝室,门檐上挂着的风铃响起,叮叮当当。他睁开眼睛,看着太阳已经把窗户上的纸膜完全照亮,想是时候差不多了,便掀开被子,坐起身来。

    墨影穿上云袜和轻靴,披一件蓝白色的长褙子,和往常一样在腰间别一个香包。他捋一捋头发,所有的发丝都柔顺笔直起来,自动弯曲到合适的位置,他拿起桌上的发带轻轻打个结,再束上发冠。在刷完牙齿,洁净面容以后,墨影背上一个黄色虎纹挎包,里面放了两包零食,走出寝室。

    “公子,这是您的早点,给。”

    “多谢阿姐。”

    他从游廊转过来,路过厅堂外。少雪夫人站在外面点着账本,光线照在她的脸上,虽已接近五十岁,但毫不显露出苍老之色。

    “娘,我走了。”

    “早饭记得吃。”

    “好。”

    “路上注意马车!”

    “知道了!”

    墨影打开大门,辰时的都城街道上已经人来人往,商铺上物品别样精美,向右望到底,不尽繁华。

    “墨影,你最近怪怪的。”任时平说道。

    “哪里怪了?”墨影啃着白馒头问道。

    “说不上来。”

    “呵呵,别瞎猜了。”

    回廊里走来一位身穿橙色锦缎、头戴黄金发冠的贵公子,他的身边还有两个下人服侍着。

    “少爷,您的书籍。”一位婢女捧着书恭敬地说。

    “知道了。”他抢过书,“你们可以走了。”

    “是。”

    “快来,坐这儿。”齐子言给他腾了个位子招呼他过去坐。

    绿草茵茵的小径上正走来一个人。他走得不快,反而很是享受这样的环境,时不时张望附近,然后捋一捋黑色的长胡须,点点头。

    “绿树阴浓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老先生从乘凉亭外走进来,顺便吟了一句诗。

    “今日课时内容是写生,请诸位学子们随我前往城外画一幅风景画。”

    “啊?画画,无聊。”萧贺驰无奈地抱怨道。他最讨厌画画,还有下棋、写诗,因为这些活动不能让他放开自我,浑身精力无处发泄,倒是练剑耍枪适合他。

    “那位公子,老夫看你的身形想是练过了许多武功的人。”

    “当然,我从小就随我叔父练剑,还会一些拳法,嘿嘿。”

    “但是只会武功,不会文学是不能成为‘文武兼备’的学者。我想这也是您父母送你来这儿的原因吧。”

    “……”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唉,萧兄别急啊,你不会画,我帮你画。”子言悄悄说道。

    “我才不要你帮我画,谁还不会了呢!”

    “墨影,你画画怎么样?”任时平问道。

    “就这样吧。反正不是四不像就可以了。”墨影淡淡地笑了笑回答道。

    “诸位学子们,你们可在方圆五百尺之内自由选景,限时三个时辰,三个时辰之后,老夫来收画卷。”

    “这里全是竹子,哪有什么可以画的东西?”萧贺驰又心急了。

    墨影向城门外右侧的竹林里走过去。

    “墨影你去哪儿?”任时平在他身后跟过来。

    “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扔这儿来了?是不是不要了?”墨影的脑海中突然传来妇女的声音。这里的场景让他感觉如此熟悉,但是好像没有什么印象。

    细长的玉竹叶片上映着阳光的斑点,松软的土地上耀眼的光芒聚集成一个圆形光斑,像是用光线织成的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