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将臣没有口臭
“老白未必不能发现真相。”听着将臣疑似得意的话语，江帆说了一句。
“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你还是对他那么有信心？”
“你不也对炸鸡叔有信心吗，相信他一定会杀死老白。”
“但这是事实，双方目前的差距太明显了。”
“我相信奇迹。”
闻言，将臣彻底愣住。
这是什么鬼扯理由？
相信奇迹？
“你还不如相信我！”
将臣沉默良久最后憋出一句话来。
江帆：“？？？”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本来我还想着让斯凯勒她们见一见老白的，这样或许能够打消老白自首的念头，增加些趣味性，但现在看来，你不需要。”将臣无所谓的说道。
“你刚刚说什么？”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不是，下一句。”
“让斯凯勒见见老白。”
“也不是，最后一句。”
“……你不需要。”
“不，我需要！”
将臣：“……！！！”
脸呢？
皮呢？
立场呢？
被江帆的话噎住的将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继续看吧。”
将臣悻悻然说道，丝毫不顾江帆的脸色。
他很想说一句他需要，但高悬在瞳孔前的赌品两字时刻警醒着他，于是他只好坐下，将目光继续投向老白。
炸鸡叔的后续行动让江帆和将臣都有些诧异。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对老白出手，打听到老白自首之后，炸鸡叔的注意力就转移了。
转移到那些一听到他死去消息就蠢蠢欲动的周边同行。
对于炸鸡叔而言，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彻底收服叛乱势力的机会。
于是炸鸡叔蛰伏，除了迈克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炸鸡叔的存在。
每天迈克偷摸来到炸鸡叔的住处待上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汇报白天发生的事情，现在炸鸡叔所经营的灰色世界已经彻底乱成一锅粥，大大小小四路鬼神纷纷登场，你方唱罢我出场，上演着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相爱相杀表演。
听完汇报之后，炸鸡叔会将自己拟定的计划和策略交给汉克，让他开始联系自己的心腹，就这般过去了足足三个月，在炸鸡叔的暗中谋划下，一边利用明面力量，一边让汉克吞食叛乱势力，终于将所有的叛乱者一网打尽。
当炸鸡叔出现的刹那，所有跟着迈克的人都像是看见鬼一样看着炸鸡叔，最后在炸鸡叔的一番解释下，所有人都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被鬼迷心窍。
涅槃归来的炸鸡叔换了一个身份，再次执掌地下世界，不过这一次，他真正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王。
将老白亲自送进去的汉克发现这几天地下世界变得有些古怪，跟之前的热闹相比实在是太过安静了，最令汉克震惊的是，居然有一堆的人前来自首。
这是青天白日见鬼了吗？
毫无头绪的汉克总感觉事情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而且汉克动用自己的暗线时也没有打听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根本不知道地下世界到底发生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跑来自首。
想着想着，汉克已经坐在办公室一天了，连天色变黑都没有发现。
“先回去再说吧。”
汉克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开办公室，因为老白他隐约被人孤立，现在很不受待见，别看他有办公室，但实际上之前是一间杂物室，专门腾出来给他用的，目的不言而喻，现在同事有什么消息都不告诉汉克。
“等一下！”
汉克恍惚间想到什么，停住脚步。
“沃尔特！”
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他想到了老白。
亲手被他送入监狱的老白。
“海森堡，他是海森堡啊，那些人进入监狱会不会……”
墙上抓捕老白后获得旌旗让汉克虎躯一震。
他想到了让他无比窒息的画面。
那些人自首的目的会不会是……老白？
联想到老白的身份和地位，再加上当时老白自首时铺天盖地的媒体报道，老白内心没来由的一阵惶恐。
越想越觉得可能。
噔噔噔。
想到这里，汉克再也忍不住，朝着监狱跑去。
一路上，汉克不停的期望，希望自己是胡思乱想。
但随着一条条线索和信息串联起来，汉克的脸色越发苍白。
“一定还有什么被我忽略的地方，一定还有！”
汉克喃喃自语道，开车的速度远超老司机。
但局限于信息，汉克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本该死去的人会复活。
“汉克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将臣用一种极为赞赏的语气说道。
“哦，什么人？”
“一个额头上有月亮轮廓的人，也像他这么敏锐。”将臣说道。
月亮？
这不是包拯吗？
江帆听后，脸上露出古怪笑意。
“老白已经死过一次了。”将臣没有理会江帆的表情，而是继续说道。
“是你的平安符保住了他的性命。”
江帆漠然，就在刚才，老白被暗杀。
被那些刚进监狱的人明杀。
但却被救了下来。
是平安符救下了老白。
不用猜，这件事跟江帆有关。
江帆回道：“一人一次，正好抵消。”
故事早该结束，但因为江帆的出现双方都发生了转机。
现在老白还没有意识到要杀他的人是谁，他看了一眼牢房之外，随后发出惊天怒吼。
有人听到声音被吸引过来，朝着里面望了一眼，顿时被惊吓的冷汗直流，入眼是满地的血色，里面躺着好几具屍体，来不及多想，他匆忙打开门。
便在这时，一双手拦住了他。
狱警认识来者，曾经风光无限，如今无人问津，整个地区都流传着他的故事，这间牢房里关押着的就是他亲手送来的连襟。
“别破坏现场，你先去叫救护车。”
在汉克强大的气场下，狱警茫然点头，不一会儿离开。
吱呀。
打开门的汉克一眼就瞧见血泊之中的老白，他的肚子插着一把小刀，地上全是鲜血，那些倒地的人亦是如此。
来到老白面前，汉克颤抖的身躯蹲下，尽管他口口声声说恨不得杀死老白，但真正见到老白死去的刹那，汉克的内心莫名感到一阵惶恐。
他身边的亲人越来越少了。
到底是谁？
汉克怒极想到。
“别动！”
想着想着，汉克丝毫没有注意到老白握紧小刀的手，千钧一发之际，老白睁开双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完成了拔刀，翻身，控制等一系列在脑海中演变过无数次的动作。
“你没死？”
汉克却是被突然暴起的老白吓一跳。
老白看到是汉克并没有在意，听到他的话老白冰冷的说道：“不，我死了。”
汉克：“？？？”
你特么在逗我？
老白毫不理会汉克的震惊，继续说道：“我以为我不怕死，但是当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我才发现，活着是多么美好。”
汉克沉默。
“原本我准备在监狱里终老，但是现在看来，有人并不希望我这么做。”
“你想干什么？越狱被抓你将会终生……”
“闭嘴，你也看到了，有人想要我死！”
“我会抓住他们。”
“哼，靠你们还不如靠我自己。”
一番对话尽显老白的自信和鄙夷，他想不明白的是，除了炸鸡叔之外，还有谁跟自己结仇。
按理说炸鸡叔死后，自己应该没有仇人了。
自己进来之后，监狱的大佬得知自己的性命都免不了奉承自己。
结果没多久就有人刺杀自己。
就算是炸鸡叔的手下也不会这么忠心耿耿吧？
思绪万千，想不通，所以老白准备越狱。
“我会将你再抓回来的。”汉克提醒道。
老白不在乎说道：“你先抓住那些要伤害我的人，到时候，不用你抓，我自己会回来！”
汉克沉默任由老白走出牢房，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体，脸上露出纠结之色：“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
旋即。
汉克苦笑一声：“该死，我竟然会相信一个大du枭的话！”
话虽如此，但连汉克自己都充满疑惑，到底是谁要对老白动手？
不过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老白越狱，后续的事情会很麻烦，尤其是现在他出现在这里，正当汉克思考该如何掩饰一切的时候，门口传来的扑通声惊醒汉克，汉克大吃一惊，急忙跑出去，一具屍体横在道路中间。
“沃尔特！”
汉克怒不可遏，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老白会再次出手，虽然这样省事许多，但此时汉克已经后悔放走老白。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一个生命。
老白不在乎，他在乎。
“现在的老白已经无所畏惧，生命在他眼中如芝麻般渺小。”江帆说道。
看到这里，江帆有些倦意，人性的复杂在这里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将臣轻笑道：“我现在相信她说的是对的，这个世间不存在美好的一面，到最后，人性扭曲，坏脾气，贪婪，欲望……这些足以摧毁整个世界。”
江帆听后心中一凛，将臣的言语中充满着对世界的失望。
江帆想要解释，但却不知从何说起，酝酿良久，江帆说道：“世界绝非非黑即白，人类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帆想到了很多。
九叔和蔗姑百转千回爱情。
秋生和嘉乐生死看淡友情。
自己同九叔亲入父子亲情。
还有一眉道长、毛小方、诸葛大贵……
太多太多，这些都是尘世间美好的感情。
江帆为人类的反驳让将臣略微有些诧异，但一想到对方曾经就是人类时，将臣也就释然，将臣问道：“那你为什么变成僵屍？”
闻言，江帆瞬间噎住，无言以对。
将臣的潜意思很明显，既然你觉得做人是如此美好，那么为什么要变成僵屍呢？
在将臣看来，变成僵屍本就意味着对尘世间的一切都感到不满。
“你以为我愿意？”
江帆反驳道，他突然想到这个时候的将臣出世应该是咬了况国华三人，于是脱口而出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这句话让将臣一怔：“并非情愿？”
时代变迁，很久很久以前，将臣遇见了赵政，他是自愿的。
后来他遇见了徐福，他也是自愿的。
此后一直陷入沉睡，期间有过苏醒，但很少咬人，将人变成僵屍，所以将臣从未想过有人会不愿意变成僵屍。
“即使僵屍拥有着不死不灭的身躯，长生不老的体质，你也不愿意？”
“但他吸血！”江帆很是坚定的说道。
站在僵屍的角度，江帆说的一切都比任何人有道理。
因为他是僵屍，体验过，才有资格说。
将臣听后漠然，如同魔障。
江帆瞧见开导道：“并非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就好像一个追求自由的浪客，你给他无上的荣耀，至尊的权柄，永恒的生命，不灭的身躯，但如果是以自由为代价，他未必会接受。”
呼。
将臣突出一口浊气，令江帆有些诧异的是，将臣没有口臭。
“说的很有道理，不懂就问，不懂就学，希望我不会落后这个时代太多。”
将臣回了一句，看得出来，他完全听进去了江帆的话。
两人继续看着。
老白逃离之后，找到以前藏起来的钱，这一次他没有找任何人，连索尔也没有去找，他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老白独自一人包扎好伤势，狼狈的休整一晚之后，老白找到一个早餐店买了早餐来到天桥下，享受孤独，承受冷风，饱餐一顿。
补充能量之后，老白找来纸和笔，准备将接下里的计划写出来，一条条脑海中的线索被老白写在纸上，思绪被逐渐理清，老白很快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毫无疑问，肯定是调查究竟是谁暗杀自己，对于这个问题，老白现在毫无头绪，但是没关系，要论最容易探查消息的地方，毫无疑问是酒吧。
老白来到镇上最豪华的酒吧，这里到处弥漫着糜烂的气息，灯红酒绿的世界仿佛与世隔绝，彰显出别样风采。
现在是白天，酒吧陆续清场，里面的人并不多，老白带着一顶帽子，走了进去，在酒吧坐了一会儿就被酒保注意到，但老白脸色不变，他知道现在已经下班，就是要等别人下班的时候才让他的计划得逞。
“都到了这个时候，为什么你还是对他那么有信心？”
“你不也对炸鸡叔有信心吗，相信他一定会杀死老白。”
“但这是事实，双方目前的差距太明显了。”
“我相信奇迹。”
闻言，将臣彻底愣住。
这是什么鬼扯理由？
相信奇迹？
“你还不如相信我！”
将臣沉默良久最后憋出一句话来。
江帆：“？？？”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本来我还想着让斯凯勒她们见一见老白的，这样或许能够打消老白自首的念头，增加些趣味性，但现在看来，你不需要。”将臣无所谓的说道。
“你刚刚说什么？”
“那我们拭目以待吧……”
“不是，下一句。”
“让斯凯勒见见老白。”
“也不是，最后一句。”
“……你不需要。”
“不，我需要！”
将臣：“……！！！”
脸呢？
皮呢？
立场呢？
被江帆的话噎住的将臣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继续看吧。”
将臣悻悻然说道，丝毫不顾江帆的脸色。
他很想说一句他需要，但高悬在瞳孔前的赌品两字时刻警醒着他，于是他只好坐下，将目光继续投向老白。
炸鸡叔的后续行动让江帆和将臣都有些诧异。
他并没有一开始就对老白出手，打听到老白自首之后，炸鸡叔的注意力就转移了。
转移到那些一听到他死去消息就蠢蠢欲动的周边同行。
对于炸鸡叔而言，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彻底收服叛乱势力的机会。
于是炸鸡叔蛰伏，除了迈克之外没有任何人知道炸鸡叔的存在。
每天迈克偷摸来到炸鸡叔的住处待上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汇报白天发生的事情，现在炸鸡叔所经营的灰色世界已经彻底乱成一锅粥，大大小小四路鬼神纷纷登场，你方唱罢我出场，上演着一幕幕惊心动魄的相爱相杀表演。
听完汇报之后，炸鸡叔会将自己拟定的计划和策略交给汉克，让他开始联系自己的心腹，就这般过去了足足三个月，在炸鸡叔的暗中谋划下，一边利用明面力量，一边让汉克吞食叛乱势力，终于将所有的叛乱者一网打尽。
当炸鸡叔出现的刹那，所有跟着迈克的人都像是看见鬼一样看着炸鸡叔，最后在炸鸡叔的一番解释下，所有人都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被鬼迷心窍。
涅槃归来的炸鸡叔换了一个身份，再次执掌地下世界，不过这一次，他真正成为了当之无愧的王。
将老白亲自送进去的汉克发现这几天地下世界变得有些古怪，跟之前的热闹相比实在是太过安静了，最令汉克震惊的是，居然有一堆的人前来自首。
这是青天白日见鬼了吗？
毫无头绪的汉克总感觉事情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
而且汉克动用自己的暗线时也没有打听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根本不知道地下世界到底发生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人跑来自首。
想着想着，汉克已经坐在办公室一天了，连天色变黑都没有发现。
“先回去再说吧。”
汉克拖着疲倦的身体离开办公室，因为老白他隐约被人孤立，现在很不受待见，别看他有办公室，但实际上之前是一间杂物室，专门腾出来给他用的，目的不言而喻，现在同事有什么消息都不告诉汉克。
“等一下！”
汉克恍惚间想到什么，停住脚步。
“沃尔特！”
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他想到了老白。
亲手被他送入监狱的老白。
“海森堡，他是海森堡啊，那些人进入监狱会不会……”
墙上抓捕老白后获得旌旗让汉克虎躯一震。
他想到了让他无比窒息的画面。
那些人自首的目的会不会是……老白？
联想到老白的身份和地位，再加上当时老白自首时铺天盖地的媒体报道，老白内心没来由的一阵惶恐。
越想越觉得可能。
噔噔噔。
想到这里，汉克再也忍不住，朝着监狱跑去。
一路上，汉克不停的期望，希望自己是胡思乱想。
但随着一条条线索和信息串联起来，汉克的脸色越发苍白。
“一定还有什么被我忽略的地方，一定还有！”
汉克喃喃自语道，开车的速度远超老司机。
但局限于信息，汉克怎么也想不到一个本该死去的人会复活。
“汉克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将臣用一种极为赞赏的语气说道。
“哦，什么人？”
“一个额头上有月亮轮廓的人，也像他这么敏锐。”将臣说道。
月亮？
这不是包拯吗？
江帆听后，脸上露出古怪笑意。
“老白已经死过一次了。”将臣没有理会江帆的表情，而是继续说道。
“是你的平安符保住了他的性命。”
江帆漠然，就在刚才，老白被暗杀。
被那些刚进监狱的人明杀。
但却被救了下来。
是平安符救下了老白。
不用猜，这件事跟江帆有关。
江帆回道：“一人一次，正好抵消。”
故事早该结束，但因为江帆的出现双方都发生了转机。
现在老白还没有意识到要杀他的人是谁，他看了一眼牢房之外，随后发出惊天怒吼。
有人听到声音被吸引过来，朝着里面望了一眼，顿时被惊吓的冷汗直流，入眼是满地的血色，里面躺着好几具屍体，来不及多想，他匆忙打开门。
便在这时，一双手拦住了他。
狱警认识来者，曾经风光无限，如今无人问津，整个地区都流传着他的故事，这间牢房里关押着的就是他亲手送来的连襟。
“别破坏现场，你先去叫救护车。”
在汉克强大的气场下，狱警茫然点头，不一会儿离开。
吱呀。
打开门的汉克一眼就瞧见血泊之中的老白，他的肚子插着一把小刀，地上全是鲜血，那些倒地的人亦是如此。
来到老白面前，汉克颤抖的身躯蹲下，尽管他口口声声说恨不得杀死老白，但真正见到老白死去的刹那，汉克的内心莫名感到一阵惶恐。
他身边的亲人越来越少了。
到底是谁？
汉克怒极想到。
“别动！”
想着想着，汉克丝毫没有注意到老白握紧小刀的手，千钧一发之际，老白睁开双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完成了拔刀，翻身，控制等一系列在脑海中演变过无数次的动作。
“你没死？”
汉克却是被突然暴起的老白吓一跳。
老白看到是汉克并没有在意，听到他的话老白冰冷的说道：“不，我死了。”
汉克：“？？？”
你特么在逗我？
老白毫不理会汉克的震惊，继续说道：“我以为我不怕死，但是当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我才发现，活着是多么美好。”
汉克沉默。
“原本我准备在监狱里终老，但是现在看来，有人并不希望我这么做。”
“你想干什么？越狱被抓你将会终生……”
“闭嘴，你也看到了，有人想要我死！”
“我会抓住他们。”
“哼，靠你们还不如靠我自己。”
一番对话尽显老白的自信和鄙夷，他想不明白的是，除了炸鸡叔之外，还有谁跟自己结仇。
按理说炸鸡叔死后，自己应该没有仇人了。
自己进来之后，监狱的大佬得知自己的性命都免不了奉承自己。
结果没多久就有人刺杀自己。
就算是炸鸡叔的手下也不会这么忠心耿耿吧？
思绪万千，想不通，所以老白准备越狱。
“我会将你再抓回来的。”汉克提醒道。
老白不在乎说道：“你先抓住那些要伤害我的人，到时候，不用你抓，我自己会回来！”
汉克沉默任由老白走出牢房，他默默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体，脸上露出纠结之色：“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
旋即。
汉克苦笑一声：“该死，我竟然会相信一个大du枭的话！”
话虽如此，但连汉克自己都充满疑惑，到底是谁要对老白动手？
不过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老白越狱，后续的事情会很麻烦，尤其是现在他出现在这里，正当汉克思考该如何掩饰一切的时候，门口传来的扑通声惊醒汉克，汉克大吃一惊，急忙跑出去，一具屍体横在道路中间。
“沃尔特！”
汉克怒不可遏，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老白会再次出手，虽然这样省事许多，但此时汉克已经后悔放走老白。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一个生命。
老白不在乎，他在乎。
“现在的老白已经无所畏惧，生命在他眼中如芝麻般渺小。”江帆说道。
看到这里，江帆有些倦意，人性的复杂在这里被体现的淋漓尽致。
将臣轻笑道：“我现在相信她说的是对的，这个世间不存在美好的一面，到最后，人性扭曲，坏脾气，贪婪，欲望……这些足以摧毁整个世界。”
江帆听后心中一凛，将臣的言语中充满着对世界的失望。
江帆想要解释，但却不知从何说起，酝酿良久，江帆说道：“世界绝非非黑即白，人类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不堪。”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江帆想到了很多。
九叔和蔗姑百转千回爱情。
秋生和嘉乐生死看淡友情。
自己同九叔亲入父子亲情。
还有一眉道长、毛小方、诸葛大贵……
太多太多，这些都是尘世间美好的感情。
江帆为人类的反驳让将臣略微有些诧异，但一想到对方曾经就是人类时，将臣也就释然，将臣问道：“那你为什么变成僵屍？”
闻言，江帆瞬间噎住，无言以对。
将臣的潜意思很明显，既然你觉得做人是如此美好，那么为什么要变成僵屍呢？
在将臣看来，变成僵屍本就意味着对尘世间的一切都感到不满。
“你以为我愿意？”
江帆反驳道，他突然想到这个时候的将臣出世应该是咬了况国华三人，于是脱口而出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这句话让将臣一怔：“并非情愿？”
时代变迁，很久很久以前，将臣遇见了赵政，他是自愿的。
后来他遇见了徐福，他也是自愿的。
此后一直陷入沉睡，期间有过苏醒，但很少咬人，将人变成僵屍，所以将臣从未想过有人会不愿意变成僵屍。
“即使僵屍拥有着不死不灭的身躯，长生不老的体质，你也不愿意？”
“但他吸血！”江帆很是坚定的说道。
站在僵屍的角度，江帆说的一切都比任何人有道理。
因为他是僵屍，体验过，才有资格说。
将臣听后漠然，如同魔障。
江帆瞧见开导道：“并非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每个人的追求不同，就好像一个追求自由的浪客，你给他无上的荣耀，至尊的权柄，永恒的生命，不灭的身躯，但如果是以自由为代价，他未必会接受。”
呼。
将臣突出一口浊气，令江帆有些诧异的是，将臣没有口臭。
“说的很有道理，不懂就问，不懂就学，希望我不会落后这个时代太多。”
将臣回了一句，看得出来，他完全听进去了江帆的话。
两人继续看着。
老白逃离之后，找到以前藏起来的钱，这一次他没有找任何人，连索尔也没有去找，他现在已经不相信任何人。
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老白独自一人包扎好伤势，狼狈的休整一晚之后，老白找到一个早餐店买了早餐来到天桥下，享受孤独，承受冷风，饱餐一顿。
补充能量之后，老白找来纸和笔，准备将接下里的计划写出来，一条条脑海中的线索被老白写在纸上，思绪被逐渐理清，老白很快就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
毫无疑问，肯定是调查究竟是谁暗杀自己，对于这个问题，老白现在毫无头绪，但是没关系，要论最容易探查消息的地方，毫无疑问是酒吧。
老白来到镇上最豪华的酒吧，这里到处弥漫着糜烂的气息，灯红酒绿的世界仿佛与世隔绝，彰显出别样风采。
现在是白天，酒吧陆续清场，里面的人并不多，老白带着一顶帽子，走了进去，在酒吧坐了一会儿就被酒保注意到，但老白脸色不变，他知道现在已经下班，就是要等别人下班的时候才让他的计划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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