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白裙姑娘
兔叽先生带着她来到了一张靠窗的圆桌上，他指着重重的窗帘，语气冷淡：“就在这后面，你自己过去吧。”
蓝衫撩起窗帘下的流苏把头探进去，瞬间来了兴趣。
眼前七位除了裙子颜色不同之外，其他都同自己别无二致的独腿舞女正排成队列翩翩起舞，身姿婀娜。
蓝衫打断她们的练习，笑着同她们打招呼：“你们好，我是新来的舞女。”
七个舞女纷纷停下动作投来不满的视线，领头的红裙舞女更是毫不客气地对他颐指气使：“你就是新来的姑娘？看上去可真糟糕。”
余下的舞女们七嘴八舌地附和。
“就是，看看她那丑小鸭一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她也配和我们一起给安娜小姐表演？”
……
蓝衫不走心地听了几句，脸上的笑容无比自然地切换成了懵懂无知的小舞女白裙的楚楚可怜。
白裙姑娘委屈地低下了头，似乎真是因为自己如她们所说的那般不堪而感到羞愧。
“嘤，真是对不起呢，一切都是我的错。像我这般丑陋的玩偶哪里配得上同精致可爱的姐姐们站在一起呢，更别说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居然能和姐姐们一起跳舞呢。”
“想必是我的丑陋害得管家大人迷了眼，我才有幸站在这里听到姐姐们一番教导呢。若不是姐姐们的珍贵话语使我醍醐灌顶，我永远不会对自己有这么清晰的认知。”
白裙姑娘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直接裙摆一撩坐到地上脱鞋抠脚，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几个舞女纷纷愣住，竟没有想到这个新来的舞女戏竟然这么多。
白裙姑娘继续：“我相信凭借姐姐们的努力，能荣幸登上安娜小姐的橱窗的人选一定在你们之间。”
此言一出，几个舞女之间的气氛变得奇怪了起来。
“姐姐们的恩惠我铭记在心，虽然我没有什么能回报姐姐们的，但我从管家大人那里听到了一些有关安娜小姐喜好的信息……”
白裙姑娘用力压制着自己嘴角想要上扬的弧度，她眨了眨被装反的两只大眼睛，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真诚。
“我……我答应管家大人，这个秘密只能告诉一个人。”眼看她们神情变得不善，白裙姑娘急中生智。
“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中的一个人，由那个人再转告给其他人，就不算违规了。相信可爱的姐姐们一定也会大方地把秘密说出来。”
“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坏主意。”还是领头的红衣舞女最先赞成。余下舞女纷纷附和。
“好吧，白裙妹妹，现在，请你把那个秘密告诉我，再由我转告其他姐妹。”红衣舞女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下一直附和她的几个舞女们不乐意了。
“凭什么？什么好处都让她占了，她可一点儿都不可爱。”
“谁都知道她那副模样下的龌龊心思。”
“她不过是想独享消息，哼，痴心妄想！”
……
三分钟，成功让七姐妹反目成仇，从唇枪舌战到肉搏互撕。
白裙姑娘热闹看得差不多决定功成身退，临走前不忘坏笑着留下一句：“那个秘密是：安娜小姐喜欢完整的娃娃。”
七个已经互撕得残破不堪舞女面面相觑，撕得更凶残了。
……
五分钟后。
一个肮脏的陶瓷制成的娃娃头颅从塑料堆里“爬”出来。
她用牙咬着地缓缓向前挪动，从厚重的窗帘流苏钻出，从高高的圆桌上滚落。
一只体型较大的长毛猫给她做了个缓冲，但她也激怒了玩偶猫。
玩偶猫蓝色的眼睛瞳孔直竖，抬起爪子就要用肉垫从她脸上碾过，她圆圆的脑袋上目眦欲裂，用短暂娃生的最后一口气，极不甘心地喊出了那个秘密。
“安娜小姐喜欢完整的娃娃！”
蓝衫撩起窗帘下的流苏把头探进去，瞬间来了兴趣。
眼前七位除了裙子颜色不同之外，其他都同自己别无二致的独腿舞女正排成队列翩翩起舞，身姿婀娜。
蓝衫打断她们的练习，笑着同她们打招呼：“你们好，我是新来的舞女。”
七个舞女纷纷停下动作投来不满的视线，领头的红裙舞女更是毫不客气地对他颐指气使：“你就是新来的姑娘？看上去可真糟糕。”
余下的舞女们七嘴八舌地附和。
“就是，看看她那丑小鸭一般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她也配和我们一起给安娜小姐表演？”
……
蓝衫不走心地听了几句，脸上的笑容无比自然地切换成了懵懂无知的小舞女白裙的楚楚可怜。
白裙姑娘委屈地低下了头，似乎真是因为自己如她们所说的那般不堪而感到羞愧。
“嘤，真是对不起呢，一切都是我的错。像我这般丑陋的玩偶哪里配得上同精致可爱的姐姐们站在一起呢，更别说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居然能和姐姐们一起跳舞呢。”
“想必是我的丑陋害得管家大人迷了眼，我才有幸站在这里听到姐姐们一番教导呢。若不是姐姐们的珍贵话语使我醍醐灌顶，我永远不会对自己有这么清晰的认知。”
白裙姑娘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直接裙摆一撩坐到地上脱鞋抠脚，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几个舞女纷纷愣住，竟没有想到这个新来的舞女戏竟然这么多。
白裙姑娘继续：“我相信凭借姐姐们的努力，能荣幸登上安娜小姐的橱窗的人选一定在你们之间。”
此言一出，几个舞女之间的气氛变得奇怪了起来。
“姐姐们的恩惠我铭记在心，虽然我没有什么能回报姐姐们的，但我从管家大人那里听到了一些有关安娜小姐喜好的信息……”
白裙姑娘用力压制着自己嘴角想要上扬的弧度，她眨了眨被装反的两只大眼睛，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真诚。
“我……我答应管家大人，这个秘密只能告诉一个人。”眼看她们神情变得不善，白裙姑娘急中生智。
“但我可以告诉你们中的一个人，由那个人再转告给其他人，就不算违规了。相信可爱的姐姐们一定也会大方地把秘密说出来。”
“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坏主意。”还是领头的红衣舞女最先赞成。余下舞女纷纷附和。
“好吧，白裙妹妹，现在，请你把那个秘密告诉我，再由我转告其他姐妹。”红衣舞女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这下一直附和她的几个舞女们不乐意了。
“凭什么？什么好处都让她占了，她可一点儿都不可爱。”
“谁都知道她那副模样下的龌龊心思。”
“她不过是想独享消息，哼，痴心妄想！”
……
三分钟，成功让七姐妹反目成仇，从唇枪舌战到肉搏互撕。
白裙姑娘热闹看得差不多决定功成身退，临走前不忘坏笑着留下一句：“那个秘密是：安娜小姐喜欢完整的娃娃。”
七个已经互撕得残破不堪舞女面面相觑，撕得更凶残了。
……
五分钟后。
一个肮脏的陶瓷制成的娃娃头颅从塑料堆里“爬”出来。
她用牙咬着地缓缓向前挪动，从厚重的窗帘流苏钻出，从高高的圆桌上滚落。
一只体型较大的长毛猫给她做了个缓冲，但她也激怒了玩偶猫。
玩偶猫蓝色的眼睛瞳孔直竖，抬起爪子就要用肉垫从她脸上碾过，她圆圆的脑袋上目眦欲裂，用短暂娃生的最后一口气，极不甘心地喊出了那个秘密。
“安娜小姐喜欢完整的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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