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冬季的雨夜总是让人感觉到阴冷而又疲惫。
街上的路灯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它好像正在苦苦支撑，却早已不堪重负。
一家面馆的玻璃门上布满了雾气，面馆老板是一位彪形大汉，他正坐在火炉旁幸福地抚摸着孕妻的大肚。
“嘿！媳妇，你听你听，我儿子在动！”，大汉铁骨柔情，摸到了胎动后，对着老板娘兴奋地叫唤，仿佛就像个孩子一样。
老板娘正在织着毛衣，她佯怒地轻轻拍打着大汉的脑袋：“你个呆子，没轻没重的。”。
大汉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傻笑个不停。
老板娘抽出木针，在头发里戳了戳，继续说道：“小点声吧，还有客人呢。”
大汉转头看向面馆的角落，只见一个青年正背对着他们，优哉游哉地吃一口面、喝一口酒，看这架势，他还可以继续吃上个三五个小时。
大汉回过头看向老板娘：“切，这哪是客人，我看他八成是来避雨取暖的。”
老板娘拿起木针又敲了敲大汉的脑壳，俏皮地说道：“来了都是客，知道不，呆子？”
大汉憨笑着握住老板娘的手：“好啦，好啦，知道了，我的好老婆！”
突然，面馆玻璃门被人粗鲁地拉开，刺骨的寒风夹杂着冰冷的雨点瞬间倒灌进面馆。
老板夫妇连忙地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着大衣的高个男子带着两名壮实西装男径直走上前来。
大汉看到高个男子后，眼里的愤怒立刻转变成惊慌，他眼神闪烁，不敢与之对视。
高个男子走到大汉面前，玩味地说道：“王老板，上个月跟你说的转让之事，你不会忘了吧？”
大汉将惊恐万分的孕妻护在身后，满脸赔笑道：“水哥，我怎么会忘呢，您也看到了，我好不容易盘了这个店，再加上我老婆又怀了孕，要是就这样把面馆转出去，如今这冰天雪地的，我不饿死也会冻死啊。”
那个叫水哥的高个男子扯了扯自己的大衣，满脸不屑道：“我也是在执行夏总的命令，至于你以后怎么过，那就不关我的事了，看在你我曾经共事的份上，我劝你现在就搬走，要是撕破脸了，到时谁也别想好过。”
大汉笑嘻嘻地拿出一包好烟，抽出一只给水哥点上，几乎是求着说道：“水哥，您说得对。要不这样吧，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我老婆的预产期马上要到了，等生完孩子再说，您看如何？”
水哥将刚点的烟重重地摔在地上，狠声道：“给脸不要脸了是吧？你怕饿死冻死是吗？你不搬走，我现在就让你死，你信吗！”
话音刚落，水哥身后的两个西装男上前两步，对着王姓大汉怒目而视，大汉瞬间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
大汉和水哥对视了一眼后，咬了咬牙：“行，我这就搬。”
水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像话嘛，你欠夏总的算是两清了。”
大汉气得浑身颤抖，他颤颤巍巍地说道：“上次逼我卖房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现在又这样说，那再下一次呢？”
水哥拍了拍大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再不会有下次了，你就安心地回家抱孩子吧！！”
“哈哈哈！”，水哥说完就和旁边的两个西装男大笑起来。
大汉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但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松开了拳头，无奈地叹了叹气。
水哥笑完后对大汉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车上拿合同，这回我让你看个仔细。”，说完，三人就耀武扬威地出了面馆。
三人走的时候没有关门，大汉就站在原地，任由冷风一阵阵地刮在他的脸上，相比这冷风来说，他的心更是寒冷。
老板娘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不停地撩起被风吹乱的鬓角，对着大汉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呆子，怎么办？怎么办啊！”
大汉听到老板娘那无助的声音，不忍回头，他像没了魂一样走到门口，轻轻地合上玻璃门，屋里立刻就安静了许多。
大汉看了看坐在门口角落的青年，有气无力地说道：“哥们，我们打烊了。”
青年没作声，他挑起一筷子早已结了冰的拉面，送入口中，然后再就上一口酒，仿佛回味无穷。
大汉看到后摇了摇头：这年头，疯子真是多。
当大汉转身的时候，只听到青年开口道：“其实啊，忍让，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大汉听到这话后，全身一震，缓缓转过身：“唉，你个小屁孩懂个什么，不忍又能如何？你说得轻巧。”
青年依旧背靠着座椅没有回头，他翘着二郎腿，“优雅”地抿一口劣质白酒，缓缓说道：
“很多人的一生，大多都是碌碌无为、平淡无奇的，当他老了的时候，看着儿孙绕膝、满脸期待他能讲点当年往事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一生窝窝囊囊、没有一丝亮点。”
青年拿起酒杯又轻轻抿了一口，喃喃道：“有些人认为平安是福，宁愿这样窝囊下去，但有些人认为人生本该出彩不凡、自由自在、活出自我，哪怕用尽自己的一切来换取那一瞬间的闪耀也是非常值得的。”
青年放下杯子，正色道：“至于你忍还是不忍，选择哪一种人生，这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由感而发罢了！”
说完，青年又捞了一根面条嗦进口里，立刻就赞不绝口：“还是你家的拉面好吃。”
话音刚落，面馆大门突然又被拉开，水哥面色红润地带着刚才那两个西装男快步走了进来。
水哥将合同丢在桌上，对大汉轻蔑地说道：“王老板，签吧！签完大家还是朋友嘛！”
大汉看了看合同上“免费转让”的字眼，又看了看妻子那迷茫无助的眼神，于是在合同上轻轻用手指点了点，开口道：“水哥，我改变主意了，这个店我不转让了。”
水哥听完这话，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一丝狠色涌了上来：“姓王的，你没吃错药吧，你敢这样说话，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弄死你！”
大汉面带戏谑的神情，将合同慢慢撕毁，不卑不亢地迎上水哥的目光：“那你来弄一个给我看看？”
水哥嘴角抽动着，他不明白，这个姓王的自从离开夏总后，平日里一直唯唯诺诺、忍气吞声的，今天为什么突然硬气起来。
水哥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大汉，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但很可惜，大汉的眼里古井不波，仿佛历经沧桑一般。
须臾，水哥突然暴起，从大衣里抽出一把短锏，对着大汉捅了过去。
大汉稳住身形咬牙硬生生地抗住锏刺，然后抖动着蒲扇大的巴掌，对着水哥的下颚就是一计重击，水哥惨叫一声，翻着白眼飞出面馆。
水哥身边的一名西装男见状连忙呼喊着跑到门外扶起水哥，另一名西装男恶狠狠地指着大汉说道：“你完了！”
说完就和外面的人扶起水哥一声不响地走了。
淅淅沥沥的雨点越过那半死不活的路灯后落在水哥趟过的路面，不一会儿就聚集起一滩水沟，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大汉回过神来后，连忙对老板娘说道：“老婆，你先回娘家吧，剩下的事我来摆平。”
老板娘没好气道：“你个呆子，一点都沉不住气，这下闯大祸了吧！”
老板娘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起身摸了摸大汉的胸口，关切地问道：“刚才没被捅伤吧？”
大汉紧紧地握住老板娘的手，眼里闪烁着星点泪痕，这些年，他的老婆和他一起颠沛流离的，吃了不少苦，但她却毫无怨言。
她现在怀有身孕，还要成天和自己一起担惊受怕的，他感觉到自己太无能太对不住这个家了。
他已经觉醒，想要摆脱过去，只有彻底解决现在的困境，逃避和忍让只会越来越糟糕。
老板娘伸手在大汉的眼睛上面抹了抹，安慰道：“呆子，咋哭啦，没事啊。其实，刚才你做得很好，真的做得很好！你休息一下，我这就去收拾行李，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把你一个人扔下的。”
这时，角落的青年放下酒杯站了起来，他的桌上满是空酒瓶，但他好像一点都没醉，他伸手在怀里掏着什么。
大汉看到青年准备走了，于是说道：“小伙子，谢谢你，你的饭钱就算了，就当我请客。”
这时青年并没有掏出钱包，而是掏出了一张精致的黑色卡片，突然，大汉感觉到眼前黑光一闪，黑色卡片就深深嵌入墙壁之中。
青年穿起大衣，戴上帽子和围巾，慢条斯理地说道：“要是有人还来找你的麻烦，就把这卡片给他看，你就说这家店是东社的。”
青年看起来不高不矮，甚至还稍微点有瘦弱，但他的语气里带有不可质疑的威严。
大汉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东，东社？你，你是......？”
青年缓缓回头，将帽檐微微抬起。在昏黄的白纸灯下，大汉看到青年的眼里若有若无地闪现着精光，那种精光让人感觉到无比的鼓舞和振奋。
青年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我只是一名过客！”
说完，青年拉开玻璃门，融入了漆黑的雨夜，就好像他从未来过一样。
路面依旧黑暗无比，稀稀疏疏的细雨还在下着，面馆内，大汉仔细端详着那张黑色的卡片，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板娘一边继续织着毛衣，一边问：“你说那人是谁呀？我们真的不用走了吗？”
大汉放下卡片，闭上眼睛，把耳朵贴在老板娘的肚皮上，沉浸在幸福中，他自言自语道：“他可是个大人物啊！”
玻璃门上又被雾气笼罩，屋里安静异常，只有柴火在噼啪作响。
街上的路灯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它好像正在苦苦支撑，却早已不堪重负。
一家面馆的玻璃门上布满了雾气，面馆老板是一位彪形大汉，他正坐在火炉旁幸福地抚摸着孕妻的大肚。
“嘿！媳妇，你听你听，我儿子在动！”，大汉铁骨柔情，摸到了胎动后，对着老板娘兴奋地叫唤，仿佛就像个孩子一样。
老板娘正在织着毛衣，她佯怒地轻轻拍打着大汉的脑袋：“你个呆子，没轻没重的。”。
大汉摸了摸脑袋，不好意思地傻笑个不停。
老板娘抽出木针，在头发里戳了戳，继续说道：“小点声吧，还有客人呢。”
大汉转头看向面馆的角落，只见一个青年正背对着他们，优哉游哉地吃一口面、喝一口酒，看这架势，他还可以继续吃上个三五个小时。
大汉回过头看向老板娘：“切，这哪是客人，我看他八成是来避雨取暖的。”
老板娘拿起木针又敲了敲大汉的脑壳，俏皮地说道：“来了都是客，知道不，呆子？”
大汉憨笑着握住老板娘的手：“好啦，好啦，知道了，我的好老婆！”
突然，面馆玻璃门被人粗鲁地拉开，刺骨的寒风夹杂着冰冷的雨点瞬间倒灌进面馆。
老板夫妇连忙地看向门口，只见一个身着大衣的高个男子带着两名壮实西装男径直走上前来。
大汉看到高个男子后，眼里的愤怒立刻转变成惊慌，他眼神闪烁，不敢与之对视。
高个男子走到大汉面前，玩味地说道：“王老板，上个月跟你说的转让之事，你不会忘了吧？”
大汉将惊恐万分的孕妻护在身后，满脸赔笑道：“水哥，我怎么会忘呢，您也看到了，我好不容易盘了这个店，再加上我老婆又怀了孕，要是就这样把面馆转出去，如今这冰天雪地的，我不饿死也会冻死啊。”
那个叫水哥的高个男子扯了扯自己的大衣，满脸不屑道：“我也是在执行夏总的命令，至于你以后怎么过，那就不关我的事了，看在你我曾经共事的份上，我劝你现在就搬走，要是撕破脸了，到时谁也别想好过。”
大汉笑嘻嘻地拿出一包好烟，抽出一只给水哥点上，几乎是求着说道：“水哥，您说得对。要不这样吧，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我老婆的预产期马上要到了，等生完孩子再说，您看如何？”
水哥将刚点的烟重重地摔在地上，狠声道：“给脸不要脸了是吧？你怕饿死冻死是吗？你不搬走，我现在就让你死，你信吗！”
话音刚落，水哥身后的两个西装男上前两步，对着王姓大汉怒目而视，大汉瞬间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
大汉和水哥对视了一眼后，咬了咬牙：“行，我这就搬。”
水哥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这样才像话嘛，你欠夏总的算是两清了。”
大汉气得浑身颤抖，他颤颤巍巍地说道：“上次逼我卖房的时候，你也是这样说的，现在又这样说，那再下一次呢？”
水哥拍了拍大汉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再不会有下次了，你就安心地回家抱孩子吧！！”
“哈哈哈！”，水哥说完就和旁边的两个西装男大笑起来。
大汉的拳头捏得“咔咔”作响，但过了一会儿，突然又松开了拳头，无奈地叹了叹气。
水哥笑完后对大汉说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去车上拿合同，这回我让你看个仔细。”，说完，三人就耀武扬威地出了面馆。
三人走的时候没有关门，大汉就站在原地，任由冷风一阵阵地刮在他的脸上，相比这冷风来说，他的心更是寒冷。
老板娘一只手捂着肚子，一只手不停地撩起被风吹乱的鬓角，对着大汉几乎是带着哭腔说道：“呆子，怎么办？怎么办啊！”
大汉听到老板娘那无助的声音，不忍回头，他像没了魂一样走到门口，轻轻地合上玻璃门，屋里立刻就安静了许多。
大汉看了看坐在门口角落的青年，有气无力地说道：“哥们，我们打烊了。”
青年没作声，他挑起一筷子早已结了冰的拉面，送入口中，然后再就上一口酒，仿佛回味无穷。
大汉看到后摇了摇头：这年头，疯子真是多。
当大汉转身的时候，只听到青年开口道：“其实啊，忍让，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大汉听到这话后，全身一震，缓缓转过身：“唉，你个小屁孩懂个什么，不忍又能如何？你说得轻巧。”
青年依旧背靠着座椅没有回头，他翘着二郎腿，“优雅”地抿一口劣质白酒，缓缓说道：
“很多人的一生，大多都是碌碌无为、平淡无奇的，当他老了的时候，看着儿孙绕膝、满脸期待他能讲点当年往事时，他才发现自己的一生窝窝囊囊、没有一丝亮点。”
青年拿起酒杯又轻轻抿了一口，喃喃道：“有些人认为平安是福，宁愿这样窝囊下去，但有些人认为人生本该出彩不凡、自由自在、活出自我，哪怕用尽自己的一切来换取那一瞬间的闪耀也是非常值得的。”
青年放下杯子，正色道：“至于你忍还是不忍，选择哪一种人生，这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由感而发罢了！”
说完，青年又捞了一根面条嗦进口里，立刻就赞不绝口：“还是你家的拉面好吃。”
话音刚落，面馆大门突然又被拉开，水哥面色红润地带着刚才那两个西装男快步走了进来。
水哥将合同丢在桌上，对大汉轻蔑地说道：“王老板，签吧！签完大家还是朋友嘛！”
大汉看了看合同上“免费转让”的字眼，又看了看妻子那迷茫无助的眼神，于是在合同上轻轻用手指点了点，开口道：“水哥，我改变主意了，这个店我不转让了。”
水哥听完这话，脸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一丝狠色涌了上来：“姓王的，你没吃错药吧，你敢这样说话，你信不信我今天就弄死你！”
大汉面带戏谑的神情，将合同慢慢撕毁，不卑不亢地迎上水哥的目光：“那你来弄一个给我看看？”
水哥嘴角抽动着，他不明白，这个姓王的自从离开夏总后，平日里一直唯唯诺诺、忍气吞声的，今天为什么突然硬气起来。
水哥眯起眼睛死死盯着大汉，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答案，但很可惜，大汉的眼里古井不波，仿佛历经沧桑一般。
须臾，水哥突然暴起，从大衣里抽出一把短锏，对着大汉捅了过去。
大汉稳住身形咬牙硬生生地抗住锏刺，然后抖动着蒲扇大的巴掌，对着水哥的下颚就是一计重击，水哥惨叫一声，翻着白眼飞出面馆。
水哥身边的一名西装男见状连忙呼喊着跑到门外扶起水哥，另一名西装男恶狠狠地指着大汉说道：“你完了！”
说完就和外面的人扶起水哥一声不响地走了。
淅淅沥沥的雨点越过那半死不活的路灯后落在水哥趟过的路面，不一会儿就聚集起一滩水沟，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大汉回过神来后，连忙对老板娘说道：“老婆，你先回娘家吧，剩下的事我来摆平。”
老板娘没好气道：“你个呆子，一点都沉不住气，这下闯大祸了吧！”
老板娘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还是起身摸了摸大汉的胸口，关切地问道：“刚才没被捅伤吧？”
大汉紧紧地握住老板娘的手，眼里闪烁着星点泪痕，这些年，他的老婆和他一起颠沛流离的，吃了不少苦，但她却毫无怨言。
她现在怀有身孕，还要成天和自己一起担惊受怕的，他感觉到自己太无能太对不住这个家了。
他已经觉醒，想要摆脱过去，只有彻底解决现在的困境，逃避和忍让只会越来越糟糕。
老板娘伸手在大汉的眼睛上面抹了抹，安慰道：“呆子，咋哭啦，没事啊。其实，刚才你做得很好，真的做得很好！你休息一下，我这就去收拾行李，要走一起走，我是不会把你一个人扔下的。”
这时，角落的青年放下酒杯站了起来，他的桌上满是空酒瓶，但他好像一点都没醉，他伸手在怀里掏着什么。
大汉看到青年准备走了，于是说道：“小伙子，谢谢你，你的饭钱就算了，就当我请客。”
这时青年并没有掏出钱包，而是掏出了一张精致的黑色卡片，突然，大汉感觉到眼前黑光一闪，黑色卡片就深深嵌入墙壁之中。
青年穿起大衣，戴上帽子和围巾，慢条斯理地说道：“要是有人还来找你的麻烦，就把这卡片给他看，你就说这家店是东社的。”
青年看起来不高不矮，甚至还稍微点有瘦弱，但他的语气里带有不可质疑的威严。
大汉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东，东社？你，你是......？”
青年缓缓回头，将帽檐微微抬起。在昏黄的白纸灯下，大汉看到青年的眼里若有若无地闪现着精光，那种精光让人感觉到无比的鼓舞和振奋。
青年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我只是一名过客！”
说完，青年拉开玻璃门，融入了漆黑的雨夜，就好像他从未来过一样。
路面依旧黑暗无比，稀稀疏疏的细雨还在下着，面馆内，大汉仔细端详着那张黑色的卡片，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板娘一边继续织着毛衣，一边问：“你说那人是谁呀？我们真的不用走了吗？”
大汉放下卡片，闭上眼睛，把耳朵贴在老板娘的肚皮上，沉浸在幸福中，他自言自语道：“他可是个大人物啊！”
玻璃门上又被雾气笼罩，屋里安静异常，只有柴火在噼啪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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