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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套路深带着夫郎回农村

    竹鱼报复完卿山后,晚上打火锅都多吃了几碗饭。

    卿山终究是千河国的男子,纵使是内心强大,这时候也招架不住满屋子的老鼠毒虫还有蛇。

    吓得花容失色,一时间动弹不得,孤独感无助感油然而生,父亲母亲离开无兄弟姊妹,被师傅收养在玉山。

    虽然师傅严厉可总算是给了自己一个依靠,现在自己为了自己的私仇毁了师傅的谋划,内心悔恨无比。

    师傅他肯定很失望吧。

    却也是罪有应得,卿山早就没了那一身青玉衣裳,取而代之的是灰色的囚服,和沉重生锈还有血渍的铁链。

    他不知道自己让师傅如此的失望,师傅会不会丢弃掉他这颗棋子,如果自己被抛弃了,那便是永远都看不见太阳。

    人多热闹,温了些热酒,都喝的有些微醺了。

    苏羽安一把抱住了竹鱼,在京城中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一时间觉得委屈巴巴的。

    撅了噘嘴靠在竹鱼的肩膀上:“夫郎~京城套路深,咱们回老家种田吧”。

    竹鱼摸了摸妻主的头,确实是,一路走来繁华是真的,暗藏的杀机也是真的,若是能在一处好地方依山傍水,度过一生何尝不幸福。

    “好!”。

    其余人也借着微醺的酒意,借此对心爱之人表达感情。

    倒是主帅一人显得孤零零的,她一人征战沙场,如今这么多年了也累了,却没有个可以去的地方,荣耀加身却逃不过孤独终老。

    识趣的没有打破所有人的气氛,一个人默默的提着酒罐子走到一旁喝起了闷酒去了。

    苏羽安虽然醉酒但是注意到一旁有些格格不入喝闷酒的主帅。

    走过去搭着主帅的肩膀:“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沉迷于我的色相干嘛,好好的找个对儿,过日子啊”。

    主帅一个人喝着酒半天才憋出一句:“小苏苏你不懂我”。

    苏羽安差点没一口酒喷出来,一个老女人还挺矫情。

    不过她多多少少也理解,其实主帅身上多多少少有些以前自己的影子,也是一个人。

    “要不你就和我也去乡下去,咱们做邻居,没事就来串门吃饭”。

    一听到这主帅的悲伤气氛瞬间一扫而空,她可是想了许久都没有想到个好法子接近小苏苏,没想到就这么成了。

    “大女子一言九鼎,就这么决定了”。

    明明比苏羽安大了一倍年纪的人,现在却开心的和个孩子似的。

    多亏了这张脸,原来长得好看真的会招人喜欢。

    竹鱼在旁边寸步不离的跟着妻主,生怕因为喝醉了摔跟头,紧张的不得了。

    一旁的培黎忍不住的取笑:“你这哪里是找了个女人,你这是找了个娃子”。

    慈天瞳则在一旁使劲的干着饭低头不语,他也不过是一个挤进来的外人罢了,吃一顿少一顿,能多看一眼则多看一眼。

    这边的几个人吃的相当的香,另一边在皇宫当中的孤家寡人可是另一副样子了。

    抓了卿山之后立即召集大臣开了紧急朝会。

    按道理呢苏羽安和安雅楠风还有主帅也要去捧捧场的。

    但是偏偏只想拿钱不想管事,只丢给慈天目一个人拿主意,想办法,美约其名锻炼能力。

    其实说白了就是懒,伴君如伴虎,少管闲事活得久。

    于是就剩下慈天目一个人可怜巴巴的想办法。

    现在拿了玉山国重要的人物,她也已经查清楚了卿山是什么人物。

    虽然出生于她的子民但是母背都是奸细,他也不例外,不仅仅是奸细还是玉山国的祭祀之位的继承者。

    若是没什么背景也就算了,直接处置了便是,但是现在抓了她们的祭祀,恐怕玉山国那边马上便有动作了。

    直接将玉山国在千河京城的奸细连根拔起他们又怎么会没有动作。

    恐怕是早就有大动作了,灾祸才刚刚缓解国库都是赤子,若是再打仗则民不聊生。

    但是她也不愿意,就这么充耳不闻,让玉山国对自己家的人动手。

    不来则安之来的话她也不怕。

    慈天目一方面要提防玉山国的动作,一方面又要解决民生的问题,一时间忙的晕头转向。

    苏羽安都没得找到一个好时机说自己远程办公的事情。

    不过玉山国在千河国出了那么大的事情肯定会有所行动的。

    此时玉山国国内的皇宫当中有一个红色朱漆飘着红色丝绸的府邸异常的耀眼,这便是主祭祀的居住的地方。

    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捏着手里的浮尘尾巴,脸色并不太好。

    谁也没想到以男子为尊的玉山国,祭祀居然是一个女子。

    可是的的确确是一个女子,底下汇报的人,腿都在发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说错话便会被当场在炼丹炉内烧了。

    良久梧田楚升才大发慈悲的放过眼前可怜的人:“知道了,退下吧”。

    片刻之后,梧田楚升便走向了皇帝所在的地方。

    “陛下,千河国此举恐怕是已经要对我们动手的意思了,但是卿山落在了她们手里,这……”。

    皇帝此时也拿不准注意:“依你看如何是好?”。

    梧田楚升并没有急着正面回答:“具得到的消息,现在千河国内忧外患,内有灾害民不聊生,为了民生已经将国库拨空的差不多了,外有不少国家也在趁着时机不想再被千河国强压一头,现在正是千河最脆弱的时候”。

    皇帝怎么会没有野心,玉山国自古以男为尊,他不相信女人为尊统治的国家会有多强盛,这天下的女人除了祭祀之外没人让他多看一眼。

    “那我们就试试它的实力”。

    接着祭祀便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那我与陛下兵分两路,陛下外攻,我内攻”。

    内攻那必定梧田楚升要去那千河国,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皇帝犹豫了。

    但是祭祀说的确实是一个好法子,内心争斗,但是最终野心占据了上面。

    看着梧田楚升的眼里带着些不合适的温柔:“好!那你小心为上,朕等你凯旋归来,若成了那千河便是我们俩的”。

    他不止暗示过梧田楚升无数次,她可以不用做祭祀,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当他的皇后一起享受在江山,但是她从未给与回应。

    谈话的第三天,就有一只以红衣女子为首的商队从玉山国出发,向着千河的方向了。

    队伍倒是人不多,四五十号人,但是从眼神看得出个个都是厉害的货色。

    同时玉山国的军队也开始有动作了。

    慈天目得到消息果然,是野心勃勃。

    梧田楚升在路过的途中在沙丘当中发现了一女子。

    “救救我~给我点水我快要渴死了”。

    梧田楚升倒是难得的好心,赏了一口水喝。

    那女子倒是也不小气,缓过来了之后直接丢给了梧田楚升一锭金子。

    便开始有了跟着的打算:“唉~你们去哪里啊?可否带上我?”。

    梧田楚升冷冷的并没有欢迎的意思:“我们从商卖货,去千河恐怕并不顺路”。

    哪知道女子立即拉着梧田楚升的袖子:“顺路顺路,极其的顺路,怎么会不顺路呢”。

    不过看着梧田楚升一脸冷漠不情愿的样子立即改口:“姐姐放心,我不添麻烦,我就乖乖的跟着你们,到了千河境内我就离开,人多我有安全感,行不行?”。

    梧田楚升并没有回答,不过她没有说话,尔克克就当是对方默认了。

    她天天窝在家里一大堆人看着自己,好不自在她要一个人出来看看这美丽的世界。

    早就听说过千河国是一个四季如画美男子众多的地方,正好去那里看看。

    也去那里的京城看看,是不是和书中说的那么的繁华,到时候自己长见识了,一定让母亲父亲刮目相看,不然总是说她不如姐姐。

    嗯嗯不过这中间的沙丘地带实在是折磨人,她第一次出来根本就毫无经验,除了金子银子什么都没带,渴的饿的都要晕过去了。

    还好在快要闭上眼睛之前终于看到了活人,这才是捡回来的自己的一条小命不然真的是一命呜呼了。

    她果然是上天选中的幸运儿。

    玉山国这边的动作一来慈天目瞬间紧张了起来,恐怕又是要打仗了。

    主帅真打算瞅着时机找女皇杯酒释兵权。

    小心翼翼的抿了一口狠狠地咳嗽了几声:“女皇陛下,臣老了脑子不中用了,身体也扛不住了,站着这地方也是没什么用不如就给了年轻力壮的年轻人吧”。

    说着还要假装舍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手里的兵符拿出来。

    慈天目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真正能打仗的人才不多,现在是关键时刻走一个少一个她怎么可能会放她离开。

    当即亲昵的拍了拍老臣的背:“您怎么会老呢,嗯你要相信自己您的身体可是倍儿棒的,放眼京城看过去,谁有您厉害”。

    “我是缺了你不可,缺了你吃不香睡不着”。

    主帅不甘心:“你别不信,我是真的不行了半夜里面还冒虚汗,我给你良心推荐个潘将军,她能打,一个打千个,是个好料子”。

    慈天目今天是留定了眼前的这个人的:“您推荐的人我自然是相信的,但是您身经百战,她自然比不上你”。

    两个人打了一个晚上的口水战,最终不了了之。

    安雅楠风好了之后眼底的忧愁总是散不开。

    苏羽安并没有继承到作为千河祭祀真正的能力,不能预测福祸,她也变成了差不多的一个普通人,那么极有可能苏羽安便是最后一个祭司,或者是千河覆灭。

    她更希望是前面一项,祭祀能预测国运但是却无法改变,只能依靠明君,又不能泄露天机,说白了就是个揣着明白的吉祥物。

    苏羽安也没法闲着了,被慈天目叫了过去。

    没人的地方一把勾搭在苏羽安的肩膀上:“姐妹,国家有难了到了该你出马的时候了”。

    苏羽安可劲的摇了摇头:“我不去,我怕死,我上有老下有小”。

    慈天目恨铁不成钢吞了口口水:“不打战,文明事情,就出出主意的军师”。

    苏羽安直接千里帅锅:“军师你找我个吉祥物有什么用,找你姐啊,你姐厉害,我就是个靠男人吃软饭的,你找我没用”。

    慈天目:“……”。

    “我请不动”。

    慈天目:“若是危机解决了,我就放过你,让你在京城外的乡下种田”。

    这算是威逼利诱了,苏羽安不得不答应:“行吧!你的给我办好地,盖好房子哦,我不做亏本买卖”。

    慈天目恨不得给苏羽安几个耳刮子但是还是咬着牙:“成交!”。

    谈妥了两个人也正经了起来。

    开始分析起局面起来。

    能不打仗便不打,若是真打起来,那就只有加税,不过是商人的税,赚得多家产多朝廷做一个预估然后缴税。

    关于卿山的话,恐怕此次玉山国的突然行动如此迅速和他是脱不了关系的。

    说不定就是冲着他来的,一定要关押好他,他是个十分重要的筹码,否则的话恐怕玉山国的皇帝也不会如此的着急。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了,钱总要来,动不了平民百姓便只能动上一个阶层的人。

    把乡镇级别的官位以买卖的方式卖出去一些,朝廷也能拿到钱,这是最容易筹钱的办法。

    不过这事必定会让许多人不满引起骚动。

    若是不愿意缴税的便让其家里人去前线服兵役抵消,这下都知道选择哪个。

    慈天目仔细的听着一项一项,对苏羽安又是刮目相看的一天。

    “说你聪慧你又天天被男子压一头,说你愚昧却又头头是道,皆为上计”。

    苏羽安反驳:“你懂什么,我这叫促进家庭关系和谐,大智若愚”。

    慈天目不再说话,不过竹鱼那么有钱能狠狠地收上一笔钱,她也不贪,就给她买田地建院子,要她掏腰包是不可能的。

    今天果真是又是坑夫的一天呢。

    不久便颁布了政令,财产达到了一定高度的人,税收从人均的百分之二十收到了超出部分的百分之四十。

    竹鱼也不例外,差点真的拿着擀面杖想要揍妻主了。

    不过又想想,没有国,哪有家,若是真的有妻主说的那么严重,没走好便是国破家亡,他肯定是心甘情愿的。

    那些人即使是不心甘情愿,听到了要抓丁去当炮灰的时候,也不得不心甘情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