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计划
“那些精神病人很危险？那你拿枪了吗？”柳奕经过短暂的思考后问道。
柳奕平常不关心父母的工作，现在也是考虑后想从父母那里弄把枪。
“我？我肯定拿了啊，你又想起那件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是什么人，不过子弹是橡胶弹。”柳父道。
柳父几年前接到一个案子，说是俩大汉吵架，两个人都拿着刀子。
这种案件基本上只要过去调解一下，再带到派出所问问情况就不会出什么事了。所以当时只有柳父和他的一个同事出警，顺便带了两个辅警。
临走前，柳父的同事拿根警棍就上了车，柳父却把枪拿上了，不过是橡胶弹。
到达目的地后，柳父如鹰一般的眼睛扫了过去，那两人已经快要动手了，其中一个纹着纹身的用刀指着另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胖子道：
“我＊＊＊，你老婆就是个＊＊，跪着求老子＊，你个怂逼是什么东西啊，老子混道上的怕你？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tm打了我，你要是之后不过来给我道歉，你就完了！”
“干什么，放下刀，抱头蹲下。”远处一名警察大喝。
那纹身的大汉看警察来了，也就放下刀子蹲下了。
然而，对面的胖子却迟疑着一言不发，眼睛直直盯着那个纹身大汉。
警察跑过来，边跑边喊道：“叫你蹲下你没听到吗！”
这时，胖子瞄了瞄远处唯一没有过来的柳父，低头沉思了一秒，突然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向只有几米远的蹲下的大汉冲去，手中的砍刀高高扬起。脸上带着极度扭曲的狰狞之色。
“嘭！”一声闷响，远处的柳父手中的枪响说明了一切。
胖子的手被橡胶弹打中了，那夺命的砍刀掉了下来，发出几声清脆的撞击声。
胖子跪下握着受伤的手嘶鸣了起来，满是痛苦，还带着一丝丝的……不甘。
那纹身大汉看着掉落的砍刀，整个人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腿还在打颤，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胖子会在警察来的时候动手，刚才他差点就没命了。
随即，反应过来的警察将胖子带走了，临走前胖子用一种阴冷的语气嘶吼：“你敢侮辱我老婆！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的！！！”那看着大汉的眼神仿佛盯着目标的毒蛇，表情扭曲到了可怕的程度。
事后，警察查清楚了二人争斗的原因。
那胖子没钱没势，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娶了个美貌的妻子，平时对她百般疼爱，看不得她受一点伤害。
然而这胖子不知道的是，他百般疼爱的老婆只是把他视作接盘侠罢了，连孩子都不是他的，私底下更是玩的很花。
有一次她和她的一个情人跑到自家玩，被提前回来的胖子发现了，胖子以为那人用残忍的手段逼迫了她妻子，随即与她发生了争执。
两人从屋内闹到屋外，期间那女人一句话都没说过，冷眼旁观。
到警察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闹了20分钟了，两人都拿上了刀子。
“最后就是我们看到的了。”柳父的同事道，“不过，羽哥啊（柳父名字是柳羽）你当时是怎么一下子就掏枪瞄准的啊。”他的语气充满了崇拜和不可置信。
“我不是一瞬间完成那些动作的，我早就知道他很有可能会这么做，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柳羽道。
“你之前认识他？”那同事疑惑道。
“不，当我视线之内出现他们两个时，那纹身大汉一直在骂他，刀都快指他鼻子上了。而那个胖子看起来既没有害怕，又没有太过愤怒。这很不寻常，这就像……”柳羽道。
“就像……对了！就像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狠毒而又危险，等待时机扑上去。”柳羽补充道。
“那些也不至于成为准备开枪的理由啊。对仇人这样也没什么吧。”那同事道。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你们跑过去时他并没有蹲下，并且往我这瞄了一眼，并没有看你们。”
“……羽哥，我脑子不好，你一次性说完吧”
“一般人这种时候看到警察来了，首先会显得慌乱，而他没有，这是其一。”
“他并没有寄希望于警察，所以他没有蹲下。而他既然没有寄希望于警察，那他之前为什么不动手，任凭对方指着鼻子骂？我看他不像是认怂的样子，那大汉蹲下的一瞬间就像是猎物露出了破绽一样，他可能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会，这是其二。”
那同事听到这，心里对柳羽佩服的不行。心里暗道这声羽哥没叫错。
“当时你们三个制服他俩肯定够了，结合之前两点，我就没有过去，偷偷把枪藏在了腰后，以防不测，接下来，你们可能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当时你们跑过去时他没有看你们，而是看向了远处的我，这是为什么？”
“我猜，他是打算在你们过来之前动手，而我待在原地没动，一直注视着他，他怕我干扰他，而当时我记得我的手是放在腰后的手枪上的。他应该看到了我的异常，他怕我手里拿着枪把他给崩了！”
“之后，他低下脑袋。我觉得可能有两点。”
这时，周围围了一大群警察，静静地等着他，生怕打扰到他，就像听故事的小孩一样。
“其一，他可能是想低下脑袋来下定决心，做好准备，就像捕猎的蛇准备全力出击时向后蓄力。”
“其二，他很有可能是想要迷惑我，低下脑袋暗示着顺从，而他觉得我在看到他低下脑袋后，会放松对他的警惕”
“这简直是最好的时机了，猎物抱着脑袋就像是等着他来砍一样，而我这时也很可能放松了警惕，再过2秒左右你们又会把他制服。”
“他没钱没势，之后怎么报复纹身大汉？反过来，他可能还会被纹身大汉报复，当然，这一点我之前是不知道的。”
“所以，他那时候就必须下手。他只能赌我放下了警惕心。”
“但很可惜，他遇上了我柳羽。”说完后，柳羽的鼻子翘的老高，嘴巴还叼了根没点着的烟。
瞬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他的同事都佩服的不行，参与了这个案件的那名同事立马给他点上了烟，眼里满是崇拜之色。
柳奕回忆着他母亲给他转述的这件事，她和柳羽办公的地方都在一起，她了解了所有内容后，一回来之后就眉飞色舞地宣扬柳羽的事迹。弄的那七大姑八大姨和街坊邻居都知道了这件事。
甚至还有人找柳羽抓出轨，找丢失的宠物等等。柳羽只能苦笑着拒绝，心里暗暗埋怨自家老婆的大嘴巴。
不过柳羽也很开心他的老婆能以他为荣，要知道这件案子到了局长耳朵里后都想把他调位刑侦大队副队长。
不过柳羽死活不愿意，没有他老婆在的地方，他工作都没劲儿。
“想从我爸手里搞把枪不容易啊，搞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柳奕心里暗道。
“如果老爸之前的推测不是他为了装逼而胡编乱造的话，那么他的心思就堪称恐怖了，我得好好计划一下，最好避开我爸！不能从他那里下手！。”
“决定了，开学之前一定要把枪搞到手，子弹也要！我得和布瑞好好计划一下。”
想起还有布瑞，柳奕觉得自己应该能顺利完成计划。
柳奕平常不关心父母的工作，现在也是考虑后想从父母那里弄把枪。
“我？我肯定拿了啊，你又想起那件事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爸是什么人，不过子弹是橡胶弹。”柳父道。
柳父几年前接到一个案子，说是俩大汉吵架，两个人都拿着刀子。
这种案件基本上只要过去调解一下，再带到派出所问问情况就不会出什么事了。所以当时只有柳父和他的一个同事出警，顺便带了两个辅警。
临走前，柳父的同事拿根警棍就上了车，柳父却把枪拿上了，不过是橡胶弹。
到达目的地后，柳父如鹰一般的眼睛扫了过去，那两人已经快要动手了，其中一个纹着纹身的用刀指着另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胖子道：
“我＊＊＊，你老婆就是个＊＊，跪着求老子＊，你个怂逼是什么东西啊，老子混道上的怕你？我告诉你，这事儿没完，你tm打了我，你要是之后不过来给我道歉，你就完了！”
“干什么，放下刀，抱头蹲下。”远处一名警察大喝。
那纹身的大汉看警察来了，也就放下刀子蹲下了。
然而，对面的胖子却迟疑着一言不发，眼睛直直盯着那个纹身大汉。
警察跑过来，边跑边喊道：“叫你蹲下你没听到吗！”
这时，胖子瞄了瞄远处唯一没有过来的柳父，低头沉思了一秒，突然爆发出极大的力量向只有几米远的蹲下的大汉冲去，手中的砍刀高高扬起。脸上带着极度扭曲的狰狞之色。
“嘭！”一声闷响，远处的柳父手中的枪响说明了一切。
胖子的手被橡胶弹打中了，那夺命的砍刀掉了下来，发出几声清脆的撞击声。
胖子跪下握着受伤的手嘶鸣了起来，满是痛苦，还带着一丝丝的……不甘。
那纹身大汉看着掉落的砍刀，整个人吓得从地上弹了起来，腿还在打颤，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胖子会在警察来的时候动手，刚才他差点就没命了。
随即，反应过来的警察将胖子带走了，临走前胖子用一种阴冷的语气嘶吼：“你敢侮辱我老婆！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的！！！”那看着大汉的眼神仿佛盯着目标的毒蛇，表情扭曲到了可怕的程度。
事后，警察查清楚了二人争斗的原因。
那胖子没钱没势，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娶了个美貌的妻子，平时对她百般疼爱，看不得她受一点伤害。
然而这胖子不知道的是，他百般疼爱的老婆只是把他视作接盘侠罢了，连孩子都不是他的，私底下更是玩的很花。
有一次她和她的一个情人跑到自家玩，被提前回来的胖子发现了，胖子以为那人用残忍的手段逼迫了她妻子，随即与她发生了争执。
两人从屋内闹到屋外，期间那女人一句话都没说过，冷眼旁观。
到警察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闹了20分钟了，两人都拿上了刀子。
“最后就是我们看到的了。”柳父的同事道，“不过，羽哥啊（柳父名字是柳羽）你当时是怎么一下子就掏枪瞄准的啊。”他的语气充满了崇拜和不可置信。
“我不是一瞬间完成那些动作的，我早就知道他很有可能会这么做，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柳羽道。
“你之前认识他？”那同事疑惑道。
“不，当我视线之内出现他们两个时，那纹身大汉一直在骂他，刀都快指他鼻子上了。而那个胖子看起来既没有害怕，又没有太过愤怒。这很不寻常，这就像……”柳羽道。
“就像……对了！就像一条盯上猎物的毒蛇，狠毒而又危险，等待时机扑上去。”柳羽补充道。
“那些也不至于成为准备开枪的理由啊。对仇人这样也没什么吧。”那同事道。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是你们跑过去时他并没有蹲下，并且往我这瞄了一眼，并没有看你们。”
“……羽哥，我脑子不好，你一次性说完吧”
“一般人这种时候看到警察来了，首先会显得慌乱，而他没有，这是其一。”
“他并没有寄希望于警察，所以他没有蹲下。而他既然没有寄希望于警察，那他之前为什么不动手，任凭对方指着鼻子骂？我看他不像是认怂的样子，那大汉蹲下的一瞬间就像是猎物露出了破绽一样，他可能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会，这是其二。”
那同事听到这，心里对柳羽佩服的不行。心里暗道这声羽哥没叫错。
“当时你们三个制服他俩肯定够了，结合之前两点，我就没有过去，偷偷把枪藏在了腰后，以防不测，接下来，你们可能并没有注意这个细节，当时你们跑过去时他没有看你们，而是看向了远处的我，这是为什么？”
“我猜，他是打算在你们过来之前动手，而我待在原地没动，一直注视着他，他怕我干扰他，而当时我记得我的手是放在腰后的手枪上的。他应该看到了我的异常，他怕我手里拿着枪把他给崩了！”
“之后，他低下脑袋。我觉得可能有两点。”
这时，周围围了一大群警察，静静地等着他，生怕打扰到他，就像听故事的小孩一样。
“其一，他可能是想低下脑袋来下定决心，做好准备，就像捕猎的蛇准备全力出击时向后蓄力。”
“其二，他很有可能是想要迷惑我，低下脑袋暗示着顺从，而他觉得我在看到他低下脑袋后，会放松对他的警惕”
“这简直是最好的时机了，猎物抱着脑袋就像是等着他来砍一样，而我这时也很可能放松了警惕，再过2秒左右你们又会把他制服。”
“他没钱没势，之后怎么报复纹身大汉？反过来，他可能还会被纹身大汉报复，当然，这一点我之前是不知道的。”
“所以，他那时候就必须下手。他只能赌我放下了警惕心。”
“但很可惜，他遇上了我柳羽。”说完后，柳羽的鼻子翘的老高，嘴巴还叼了根没点着的烟。
瞬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他的同事都佩服的不行，参与了这个案件的那名同事立马给他点上了烟，眼里满是崇拜之色。
柳奕回忆着他母亲给他转述的这件事，她和柳羽办公的地方都在一起，她了解了所有内容后，一回来之后就眉飞色舞地宣扬柳羽的事迹。弄的那七大姑八大姨和街坊邻居都知道了这件事。
甚至还有人找柳羽抓出轨，找丢失的宠物等等。柳羽只能苦笑着拒绝，心里暗暗埋怨自家老婆的大嘴巴。
不过柳羽也很开心他的老婆能以他为荣，要知道这件案子到了局长耳朵里后都想把他调位刑侦大队副队长。
不过柳羽死活不愿意，没有他老婆在的地方，他工作都没劲儿。
“想从我爸手里搞把枪不容易啊，搞不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柳奕心里暗道。
“如果老爸之前的推测不是他为了装逼而胡编乱造的话，那么他的心思就堪称恐怖了，我得好好计划一下，最好避开我爸！不能从他那里下手！。”
“决定了，开学之前一定要把枪搞到手，子弹也要！我得和布瑞好好计划一下。”
想起还有布瑞，柳奕觉得自己应该能顺利完成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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