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摊子被掀了
趁着叶清上厕所的空档，王蒙一脸八卦地对我说：“你小子可以啊，把我都瞒得死死的！什么时候的事儿？”
“小黑上次来的时候还跟我介绍说是他的朋友来着，你扭扭捏捏的还没人家姑娘敞亮。”老曹也在一旁帮腔。
“哎，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虽然很喜欢这种“美丽的误会”，但我不想在朋友面前演这种无聊的戏码，于是我把认识叶清到假扮男朋友的事儿大致说了一下。
“原来上次欣姐说的就是她啊...我看有戏，放心好了，哥们一定会给你来个神助攻的！”王蒙说完后又跟老曹神秘地对视一下，二人都猥琐地笑了。
“神神叨叨的......”我白了他俩一眼，没搭理他们。
“你们在聊什么呢？”叶清上厕所回来就看到王蒙和老曹那张猥琐的笑脸，不解地问我道。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没什么，没什么。”
......
虽然老曹和王蒙在桌上对我轮番“攻击”，但我可是有“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灌”的“海量”，没一会儿就把王蒙喝趴在桌子上了。老曹虽然酒量“深不可测”，但他要顾店里的生意，所以也没太放开了喝，我也感觉有些上头，便起身跟老曹告辞。
“我们走了，那你哥们怎么办？”叶清问道。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180斤的死猪我是不愿意扛他的，就让他在这儿睡沙发吧，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去结账的时候，老曹告诉我叶清已经付过钱了，今天的火锅本来是我请客的，叶清也是一声不响地去买了单，这让我觉得有些尴尬。我的潜意识里认为结账这些事情应该是一个男人来做的，但是我现在手头也很紧，所以我也没有跟叶清矫情，只是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宽裕一些了我一定请她吃顿饭！
把叶清送到楼下后，她告诉我她明天要去一趟上海处理点事情，我没有多问，只是对她说回来的时候一定跟我打个电话，请她吃顿饭，我付钱的那种。叶清笑着答应。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叶清都没有联系我，让我不禁感觉那天是不是做了一个梦？不过这一个星期我的地摊生意倒是挺不错的，平均每天也能卖个小三百块钱。
今天刚出摊正跟陈叔抽烟聊天的时候突然发现我面前站着一个戴口罩的女人，身影有些熟悉。此时地下通道里还没有什么人流，萧瑟的秋风，伴着通道里昏黄的灯光，我和这个女人互相对看着，旁边的陈叔不明所以地看看我又看看眼前这个女人。
我越看这个身影约熟悉，预感到有些不妙，她也在此时摘下了口罩，果然是黎欣！
我怔了一会儿，带着有些尴尬的笑容对她说：“欣姐，回来也不跟我打个电话.....吃过饭没有，我把摊收了，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收摊？”黎欣说着又看着我身前的地摊。
我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把工作给辞掉了......现在摆地摊挣的不比以前上班挣的少，我昨天都挣了两百呢......”
黎欣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我，肩膀有些颤抖，我知道她要发火了。
“欣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黎欣突然向前跨了一步，将我地摊上摆好的货物给踢开并用鞋子发泄似的踩着。终于将我摆的整整齐齐的货物给全部弄乱，黎欣红着眼眶冲我大声说道：“刘念，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个像你这样儿的年轻人在摆地摊？！”
我的心很疼，我知道她对我离职过来摆地摊很失望，否则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一个泼妇一般不理智，她在人前一直都是一个端庄得体的女人。
“欣姐，我错了，不该瞒着你.....”我上前拽了一下黎欣的衣角。
黎欣似乎冷静了下来，拽着我的手不容拒绝地说：“跟我走！”
我身子跟着黎欣走着，头转过来很抱歉地看了一眼陈叔，示意他帮我收拾一下我的摊子，陈叔也没有说话点点头。我跟着黎欣来到广场上面的一家烤鱼店坐下后，我伸手招来了服务点点菜。
黎欣看着我手上因为长冻疮而皲裂的伤口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就...长了点冻疮，没事儿。”我说着把手放到了桌子下面。
黎欣把我的手给拽了过去，又在挎包里面拿出一支护手霜，小心翼翼地给我涂在伤口上，一边涂，一边心疼地说：“我给你买的手套你没戴吗？”
“带着手套不太方便做事，就......没戴。”
黎欣把这只手涂完又把我另一只手拽过去接着涂，许久，又对我说：“跟我去苏州吧。”
黎欣见我没有说话，又继续说：“跟我去苏州，还做以前的工作，我来安排。”
我考虑了许久，说道：“我...不去。”
“怎么，还想继续摆地摊么？”
“不是....这跟摆地摊没什么关系，我知道自己应该去找工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欣姐你毕业的时候不也吃了很多苦头吗？”我很诚恳对黎欣说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
“我有自己的打算，欣姐。在志启（以前公司的名字）你对我的照顾已经够多了，我一直都很感激你，但这个社会我总得自己去闯。”我给了黎欣一个更坚定的眼神。
黎欣刚想说点什么，服务员就把之前点的菜端上来了，我给她开了一罐椰奶，又从消毒盒里拿出一双筷子递给她。
看到我的态度很坚决，黎欣也不想再劝我，接过筷子开始吃了起来，有些心不在焉。气氛有些沉默，时隔一个月又在一起吃饭，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笑打闹。
“欣姐，我想自己做开店做生意，我跟你承诺过，就算我当了老板也不会变得像老徐一样。”我给黎欣夹了一块鱼肉，说道。
“你确定？”黎欣显然没想到我还记得上次在我们在成都的对话，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眼神当中充满了压迫。
“我相信自己，希望欣姐你也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欣姐你为我这个弟弟感到骄傲和自豪的！”我十分肯定的对她说道。
事实上，我这几天习惯了摆地摊的自由，我真的不想回到勾心斗角的职场，我已经打算年后找个机会做点小生意，哪怕就是一个小小的便利店都行。
黎欣见我如此，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语气终于软了下来：“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我也不能绑着你去苏州...”
我终于如释重负，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问道：“欣姐，要不要来点酒？”
黎欣没有回答我，直接让服务员拿来了一箱国宾（重庆的啤酒）。
“小黑上次来的时候还跟我介绍说是他的朋友来着，你扭扭捏捏的还没人家姑娘敞亮。”老曹也在一旁帮腔。
“哎，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虽然很喜欢这种“美丽的误会”，但我不想在朋友面前演这种无聊的戏码，于是我把认识叶清到假扮男朋友的事儿大致说了一下。
“原来上次欣姐说的就是她啊...我看有戏，放心好了，哥们一定会给你来个神助攻的！”王蒙说完后又跟老曹神秘地对视一下，二人都猥琐地笑了。
“神神叨叨的......”我白了他俩一眼，没搭理他们。
“你们在聊什么呢？”叶清上厕所回来就看到王蒙和老曹那张猥琐的笑脸，不解地问我道。
我们三人异口同声地说：“没什么，没什么。”
......
虽然老曹和王蒙在桌上对我轮番“攻击”，但我可是有“白酒一斤半，啤酒随便灌”的“海量”，没一会儿就把王蒙喝趴在桌子上了。老曹虽然酒量“深不可测”，但他要顾店里的生意，所以也没太放开了喝，我也感觉有些上头，便起身跟老曹告辞。
“我们走了，那你哥们怎么办？”叶清问道。
我不以为然地说道：“这180斤的死猪我是不愿意扛他的，就让他在这儿睡沙发吧，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去结账的时候，老曹告诉我叶清已经付过钱了，今天的火锅本来是我请客的，叶清也是一声不响地去买了单，这让我觉得有些尴尬。我的潜意识里认为结账这些事情应该是一个男人来做的，但是我现在手头也很紧，所以我也没有跟叶清矫情，只是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宽裕一些了我一定请她吃顿饭！
把叶清送到楼下后，她告诉我她明天要去一趟上海处理点事情，我没有多问，只是对她说回来的时候一定跟我打个电话，请她吃顿饭，我付钱的那种。叶清笑着答应。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叶清都没有联系我，让我不禁感觉那天是不是做了一个梦？不过这一个星期我的地摊生意倒是挺不错的，平均每天也能卖个小三百块钱。
今天刚出摊正跟陈叔抽烟聊天的时候突然发现我面前站着一个戴口罩的女人，身影有些熟悉。此时地下通道里还没有什么人流，萧瑟的秋风，伴着通道里昏黄的灯光，我和这个女人互相对看着，旁边的陈叔不明所以地看看我又看看眼前这个女人。
我越看这个身影约熟悉，预感到有些不妙，她也在此时摘下了口罩，果然是黎欣！
我怔了一会儿，带着有些尴尬的笑容对她说：“欣姐，回来也不跟我打个电话.....吃过饭没有，我把摊收了，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收摊？”黎欣说着又看着我身前的地摊。
我有些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把工作给辞掉了......现在摆地摊挣的不比以前上班挣的少，我昨天都挣了两百呢......”
黎欣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我，肩膀有些颤抖，我知道她要发火了。
“欣姐~~？！”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黎欣突然向前跨了一步，将我地摊上摆好的货物给踢开并用鞋子发泄似的踩着。终于将我摆的整整齐齐的货物给全部弄乱，黎欣红着眼眶冲我大声说道：“刘念，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个像你这样儿的年轻人在摆地摊？！”
我的心很疼，我知道她对我离职过来摆地摊很失望，否则她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像一个泼妇一般不理智，她在人前一直都是一个端庄得体的女人。
“欣姐，我错了，不该瞒着你.....”我上前拽了一下黎欣的衣角。
黎欣似乎冷静了下来，拽着我的手不容拒绝地说：“跟我走！”
我身子跟着黎欣走着，头转过来很抱歉地看了一眼陈叔，示意他帮我收拾一下我的摊子，陈叔也没有说话点点头。我跟着黎欣来到广场上面的一家烤鱼店坐下后，我伸手招来了服务点点菜。
黎欣看着我手上因为长冻疮而皲裂的伤口问道：“你的手怎么了？”
“就...长了点冻疮，没事儿。”我说着把手放到了桌子下面。
黎欣把我的手给拽了过去，又在挎包里面拿出一支护手霜，小心翼翼地给我涂在伤口上，一边涂，一边心疼地说：“我给你买的手套你没戴吗？”
“带着手套不太方便做事，就......没戴。”
黎欣把这只手涂完又把我另一只手拽过去接着涂，许久，又对我说：“跟我去苏州吧。”
黎欣见我没有说话，又继续说：“跟我去苏州，还做以前的工作，我来安排。”
我考虑了许久，说道：“我...不去。”
“怎么，还想继续摆地摊么？”
“不是....这跟摆地摊没什么关系，我知道自己应该去找工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欣姐你毕业的时候不也吃了很多苦头吗？”我很诚恳对黎欣说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过得好。”
“我有自己的打算，欣姐。在志启（以前公司的名字）你对我的照顾已经够多了，我一直都很感激你，但这个社会我总得自己去闯。”我给了黎欣一个更坚定的眼神。
黎欣刚想说点什么，服务员就把之前点的菜端上来了，我给她开了一罐椰奶，又从消毒盒里拿出一双筷子递给她。
看到我的态度很坚决，黎欣也不想再劝我，接过筷子开始吃了起来，有些心不在焉。气氛有些沉默，时隔一个月又在一起吃饭，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嬉笑打闹。
“欣姐，我想自己做开店做生意，我跟你承诺过，就算我当了老板也不会变得像老徐一样。”我给黎欣夹了一块鱼肉，说道。
“你确定？”黎欣显然没想到我还记得上次在我们在成都的对话，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眼神当中充满了压迫。
“我相信自己，希望欣姐你也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让欣姐你为我这个弟弟感到骄傲和自豪的！”我十分肯定的对她说道。
事实上，我这几天习惯了摆地摊的自由，我真的不想回到勾心斗角的职场，我已经打算年后找个机会做点小生意，哪怕就是一个小小的便利店都行。
黎欣见我如此，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语气终于软了下来：“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呢？我也不能绑着你去苏州...”
我终于如释重负，心情一下子变得轻松，问道：“欣姐，要不要来点酒？”
黎欣没有回答我，直接让服务员拿来了一箱国宾（重庆的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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