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不甘心
“师傅，前几年有次家里冬天柴火不够，我上山捡枯枝的时候，一个老道教我的，我一直没当真，但是后来试了试，真的管用，但我害怕这个方法暴露，引来祸端，一直没敢用。”周瑾解释道。
周瑾的话里有很多破绽，首先煤基本只用来炼铁，而周瑾家附近根本没有煤矿，他从哪弄煤来实验？
但是周瑾既然不说，程咬金也没有刨根问底，而是说道：“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方法，确实能赚取巨额的财富，但是这个方法不能掌握在我们手里，长孙家的石炭矿也不能要。”
“为什么？”周瑾疑惑道。
他并不贪，不然天下露天煤矿肯定不止长孙家那一座，露天煤矿周边的土地基本寸草不生，根本不值钱，他完全可以等积蓄一些钱财，多占一些矿脉。
之所以不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保不住。
如果他掌握大量煤炭矿脉，又能开发出煤炭的作用，别说世家会眼馋，就连李世民也不可能答应。
所以他只打算要一座矿脉，还拉上程家一起，他觉得这样应该问题不大。
“长孙无忌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确实会把矿给你，但是当他知道后，你觉得他不会想着把矿脉拿回去？现在他愿意给你，是觉得你拿着也没用，迟早还是要卖给他，加上石炭矿的价值不高，不愿意为此影响长孙家的声誉，如果他知道那座石炭矿等于是座金矿，他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程咬金说道。
说白了，长孙无忌确实是顾忌长孙皇后的名声和长孙家的声誉，不愿意翻脸，但是一旦知道石炭矿脉能够赚取巨额的财富，长孙无忌有的是办法对付周瑾。
对于长孙无忌来说，无非就是值不值的问题。
“更何况，宜州矿脉是关中最大的石炭矿脉，如果你的办法真的有用，整个长安和关中到时候都要靠那座矿供应，你觉得陛下能放心掌握在别人手里么？”程咬金说道。
“石炭只不过能取暖做饭罢了，陛下有什么不放心的，铁矿官营，陛下还不是赏赐给长孙家了。”程处默不解的说道。
“愚蠢！”
程咬金没好气道：“山东士族势利太大，陛下需要用关陇世家来平衡，所以才会给长孙家铁矿，将其推到第一世家的地位。”
事实上，李世民刚登基的时候，数次提升长孙无忌的官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因为长孙无忌的拒绝，和长孙皇后劝说，李世民冷静下来，也觉得这样外戚势利太大，不是好事，才作罢的。
周瑾有些不甘心道：“难道就这么便宜长孙家了么？”
要他将煤炭的能够家用的方法公布出去，自己却不能分一杯羹，他非常不甘心。
但是如果一直死守着，让那些百姓因为没有东西取暖而冻死，他又觉得良心上过不去。
“谁说要便宜长孙家了？”
程咬金瞪了周瑾一眼，说道：“你小子能不能不要眼里只有钱？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你不懂么？”
“师傅的意思是献给陛下？”周瑾惊讶道。
“没错，献给陛下不仅有功，陛下也会分我们一点，虽然会让人眼红，却不至于失去理智。”程咬金说道。
“那就献给陛下吧。”
周瑾明白这是最好的办法，反正煤炭赚不了钱，他还可以烧玻璃，只要琉璃烧出来，还怕没钱么？
这玩意不关乎民生，李世民总不好意思来抢吧？
而且自己将煤炭民用的方法献给李世民，到时候有人眼红自己的玻璃，李世民怎么也得帮帮他吧。
程咬金见周瑾如此知进退，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席君买老夫见过了，他弄的那些训练方法，是你教他的？”
“什么训练方法？”周瑾疑惑道。
“他说是看你训练亲兵学的，难道不是？”程咬金问道。
“哦，师傅你说的是那个啊，就是我瞎琢磨的一些小游戏，算不上训练方法。”周瑾想起来，自己确实为了训练亲兵，捣鼓了一些小游戏。
只是他没想到席君买会在军营里用这个方法，程咬金竟然还亲自问他，瞬间他有种自己是天才的感觉。
“是算不上训练方法，训练的功效并不大，不过军中并不是天天训练，士卒们无事，经常会打架什么的，那些游戏可以让士卒们平常不训练的时候玩耍一下，多少有些训练效果，还能让士卒们少闹一些事。”程咬金说道。
古代娱乐活动本就不多，军营的生活又非常枯燥，平常不训练的时候，打架什么的，在军营里非常少见。
程咬金之所以对这些方法上心，是因为他看到当时有很多士卒观看，而那些方法多少也能起到一些训练的效果。
要是在军营里推广开，既能给士卒们找些乐子，省得他们闲着惹事，还能有一定训练效果，简直是两全其美。
周瑾还以为自己想出来的办法非常适合练兵呢，程咬金的话好似一盆凉水当头浇下，让他清醒了过来。
不过周瑾也没藏私，将一些游戏说给了程咬金听。
程咬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你直接全部写下来，到时候给老夫就好了，老夫哪里记得了那么多。现在老夫要考考你的武艺。”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程咬金不仅官位比他高，爵位也高，还是他师傅，他根本没办法反驳。
听到程咬金要考验他的武艺，周瑾就带着程咬金来到他的院子，刺木板给他看。
经过这段时间练习，周瑾力量上掌控进步了很多，每次枪尖露出木板都非常少。
程咬金看完有些惊讶，周瑾才练习半个多月，竟然就能做到这个地步，特别是以镔铁霸王枪的重量，能这么快达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难得了。
“师傅，之前席君买指点过我几次，徒儿进步不小，师傅觉得如何？”周瑾说道。
事实上练习对力量的掌控，旁人也指点不了什么。
周瑾这么说，就是告诉程咬金，我已经知道刺木板不需要做到纸不破了。
周瑾的话里有很多破绽，首先煤基本只用来炼铁，而周瑾家附近根本没有煤矿，他从哪弄煤来实验？
但是周瑾既然不说，程咬金也没有刨根问底，而是说道：“如果你真有这样的方法，确实能赚取巨额的财富，但是这个方法不能掌握在我们手里，长孙家的石炭矿也不能要。”
“为什么？”周瑾疑惑道。
他并不贪，不然天下露天煤矿肯定不止长孙家那一座，露天煤矿周边的土地基本寸草不生，根本不值钱，他完全可以等积蓄一些钱财，多占一些矿脉。
之所以不这么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保不住。
如果他掌握大量煤炭矿脉，又能开发出煤炭的作用，别说世家会眼馋，就连李世民也不可能答应。
所以他只打算要一座矿脉，还拉上程家一起，他觉得这样应该问题不大。
“长孙无忌在不知道的情况下确实会把矿给你，但是当他知道后，你觉得他不会想着把矿脉拿回去？现在他愿意给你，是觉得你拿着也没用，迟早还是要卖给他，加上石炭矿的价值不高，不愿意为此影响长孙家的声誉，如果他知道那座石炭矿等于是座金矿，他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程咬金说道。
说白了，长孙无忌确实是顾忌长孙皇后的名声和长孙家的声誉，不愿意翻脸，但是一旦知道石炭矿脉能够赚取巨额的财富，长孙无忌有的是办法对付周瑾。
对于长孙无忌来说，无非就是值不值的问题。
“更何况，宜州矿脉是关中最大的石炭矿脉，如果你的办法真的有用，整个长安和关中到时候都要靠那座矿供应，你觉得陛下能放心掌握在别人手里么？”程咬金说道。
“石炭只不过能取暖做饭罢了，陛下有什么不放心的，铁矿官营，陛下还不是赏赐给长孙家了。”程处默不解的说道。
“愚蠢！”
程咬金没好气道：“山东士族势利太大，陛下需要用关陇世家来平衡，所以才会给长孙家铁矿，将其推到第一世家的地位。”
事实上，李世民刚登基的时候，数次提升长孙无忌的官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后来因为长孙无忌的拒绝，和长孙皇后劝说，李世民冷静下来，也觉得这样外戚势利太大，不是好事，才作罢的。
周瑾有些不甘心道：“难道就这么便宜长孙家了么？”
要他将煤炭的能够家用的方法公布出去，自己却不能分一杯羹，他非常不甘心。
但是如果一直死守着，让那些百姓因为没有东西取暖而冻死，他又觉得良心上过不去。
“谁说要便宜长孙家了？”
程咬金瞪了周瑾一眼，说道：“你小子能不能不要眼里只有钱？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你不懂么？”
“师傅的意思是献给陛下？”周瑾惊讶道。
“没错，献给陛下不仅有功，陛下也会分我们一点，虽然会让人眼红，却不至于失去理智。”程咬金说道。
“那就献给陛下吧。”
周瑾明白这是最好的办法，反正煤炭赚不了钱，他还可以烧玻璃，只要琉璃烧出来，还怕没钱么？
这玩意不关乎民生，李世民总不好意思来抢吧？
而且自己将煤炭民用的方法献给李世民，到时候有人眼红自己的玻璃，李世民怎么也得帮帮他吧。
程咬金见周瑾如此知进退，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席君买老夫见过了，他弄的那些训练方法，是你教他的？”
“什么训练方法？”周瑾疑惑道。
“他说是看你训练亲兵学的，难道不是？”程咬金问道。
“哦，师傅你说的是那个啊，就是我瞎琢磨的一些小游戏，算不上训练方法。”周瑾想起来，自己确实为了训练亲兵，捣鼓了一些小游戏。
只是他没想到席君买会在军营里用这个方法，程咬金竟然还亲自问他，瞬间他有种自己是天才的感觉。
“是算不上训练方法，训练的功效并不大，不过军中并不是天天训练，士卒们无事，经常会打架什么的，那些游戏可以让士卒们平常不训练的时候玩耍一下，多少有些训练效果，还能让士卒们少闹一些事。”程咬金说道。
古代娱乐活动本就不多，军营的生活又非常枯燥，平常不训练的时候，打架什么的，在军营里非常少见。
程咬金之所以对这些方法上心，是因为他看到当时有很多士卒观看，而那些方法多少也能起到一些训练的效果。
要是在军营里推广开，既能给士卒们找些乐子，省得他们闲着惹事，还能有一定训练效果，简直是两全其美。
周瑾还以为自己想出来的办法非常适合练兵呢，程咬金的话好似一盆凉水当头浇下，让他清醒了过来。
不过周瑾也没藏私，将一些游戏说给了程咬金听。
程咬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你直接全部写下来，到时候给老夫就好了，老夫哪里记得了那么多。现在老夫要考考你的武艺。”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程咬金不仅官位比他高，爵位也高，还是他师傅，他根本没办法反驳。
听到程咬金要考验他的武艺，周瑾就带着程咬金来到他的院子，刺木板给他看。
经过这段时间练习，周瑾力量上掌控进步了很多，每次枪尖露出木板都非常少。
程咬金看完有些惊讶，周瑾才练习半个多月，竟然就能做到这个地步，特别是以镔铁霸王枪的重量，能这么快达到这个地步，已经非常难得了。
“师傅，之前席君买指点过我几次，徒儿进步不小，师傅觉得如何？”周瑾说道。
事实上练习对力量的掌控，旁人也指点不了什么。
周瑾这么说，就是告诉程咬金，我已经知道刺木板不需要做到纸不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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