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命的游戏
寒来暑往，日夜交替。在风风雨雨中已是过了两年，这两年里带瓶水和义父在谷内过着潇洒快活的日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上午种田，下午修习。在这期间带瓶水的各项技能都有所提高，这让他于曾经那个只知道上班码字的他已经有了巨大的不同。不但练了一手漂亮的好字，其他文人墨客的技能也是略有小成。棋力已经能和义父下个有来有回，琴技也能弹出飘渺的音色。更不要说那作画了，简直就能将物体描摹纸上，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
除了这些文人墨客的奇技淫巧以外，打铁、制木、选玉、织造，带瓶水也是较为擅长。而竹庐里大大小小的那些书本已经被带瓶水翻了个七七八八，能读的那些书已经被翻过了，而那些过于深奥的义父放在了别的地方没打算让带瓶水了解的更多。
“今天我们讲神学。”义父说道。
“神学内容我也算不大信，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带瓶水对义父说道。
“你小子以前挺爱听这些的，别忘了，你在两年前还热衷倒斗寻宝呢。”义父说。
“那不是以前嘛，已经学了两年了。早就没有那个性子去找那些有的没的了。”带瓶水回答义父说道。
“好小子，没有白白教你这段时间。”义父说道，“我常用的十二班技艺已经被你学了个透彻，应是没法再教授更多给你了。而那十四门武功也算是略有小成，但还希望你能够再陪为父在这竹林中待完这个秋天才好。”
“义父，我知道这两年中在竹庐中的点点滴滴。”带瓶水说道，“我不会忘记您，也没有想过会离开这里。”
“迟早都会的，这里不是一个能够长期留存的地方。”义父缕着胡子走到窗前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和报复。这里不该禁锢住你，你的天赋应该去到更加遥远的地方。”
“爹，我懂了。”带瓶水说道。
“听好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堂课”义父对带瓶水说道，“你知道这个地方将神主要分为哪些神吗？”
“义父，我并不了解。”带瓶水回到道。
“主要还是那些道家和佛家的神”义父说道，“这是在中原比较信奉的神明种类。虽然他们在现实当中并不存在，但是要在心底里对他们感到敬重。其侍奉礼法我也在各个节日的时候给你看过了，我知道你并不信奉那些神明。但你要直到，这些神的信徒是会用生命去敬仰他们的。所以不要去触碰他们的底线。”
“义父，我知道。我不会触碰他们的底线，我也不会触碰任何人的底线。”带瓶水跪着听着义父讲着这些，并且回答道。“关于这些神明我是有所耳闻的，我不信仰他们也绝不会打压贬低他们。”
“好的小子，我平时也常教你那些有关于奇门遁甲和观星术数的事情。我不求你可以背出来，但至少期望你能够对那些外界的人间之事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解。这也是爹对你最后的一点期望了。”义父说道。
“好的小子，要玩会儿促织吗？”义父问道。
“那是再好不过。”带瓶水和义父说道。
“呐，可别说我欺负你啊。”义父说，“待会儿那促织罐子的时候你先选。剩下的归我。”
说着，义父起身转生向那个放着促织罐子的柜子走去。
“对了义父，我进来两年了。怎么没有听到一声促织的叫声。”带瓶水说道。
义父拿起来一个促织罐子，说道：“那哪能啊，这促织可是我养了老久了的。”
结果打开一看，促织果然都已经死了。一罐一罐的促织尸体停在了促织罐子里。
“好家伙，我以为什么宝贝呢。一水的呆物，还全是死的。”带瓶水笑着说道。
“你别得意”义父说，“这没有，你给我回头去谷里好好的抓上几只上品。”
“好好好，不笑了。”带瓶水极力缓和着笑意说道。“话说义父，你是打算弄什么啊。怎么一下子打算斗蛐蛐了。”
义父从桌子底下抽出十根金条：“小子，我打算离开这里一段时间。这是给你留下的钱财以备不时之需。”
“义父，这是……”带瓶水疑惑的看着义父。
“当然全部给你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再接下的赌局中赢过我。”义父说。
“那输了呢？”带瓶水问道。
“就留给你一根。其他的就归我了。”义父说。
“不是吧，贪这么多？”带瓶水说。
“那就问你要不要吧？”义父问道。
“一局定胜负吧，我也懒得问这么多。”带瓶水斩钉截铁的给出了答案。
“好小子，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义父说。接着他拿出了十个铜板，拍在了一个碗里。能看到其上面一面印着字，而另一面上面什么都没有。
“就猜这个有字的硬币多还是没字的硬币多。不许耍赖，一次定胜负。”义父说。
然后义父就用盘子扣住了这个碗，然后开始剧烈的摇晃这个碗让他不停的改变内部的硬币正反面。丁零当啷的声音再屋子里回响，仿佛一颗颗弹珠再碗里调动。忽然间一下，义父将碗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
“你要不要字？”义父通过摇动盘子的气势非常有力的问道。
“要！”带瓶水顶着这个力量向义父说道。
“开。”义父用着非常有气势的话说道。
结果在盘子里的是清一色的“字”面，带瓶水赢了。义父一下子没镇住，就坐在了地上。
“果然是天命之子，手气也这么好。”义父小声嘀咕。
“谢谢义父给的盘缠。”带瓶水笑着说道，一方面是看义父这么有气势的摇盅还输了感到可笑，另一方面还是刚才那促织的事情感到可笑。
“好了，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义父起身做到椅子上说道。“我也要准备我的盘缠了。”
“义父也打算要出竹庐了吗？”带瓶水拿起桌上的金条问道。
“是啊，我也该出去准备准备买点美酒庆祝你出事了。”义父说道并从桌子下抽出一把长剑，“这个就给你吧，也不是什么好货。就将就着用吧。”
“谢谢义父。”带瓶水接过长剑，向门外走去。
“等等，小子！”义父顺手掷出两枚梅花镖向带瓶水。
只听“叮叮”两声，带瓶水从剑鞘中抽出剑击落了一枚，有转腰背剑挡住了一枚。
“义父，还有什么事吗？”带瓶水有所防备的转身看着义父。
“没事，路上小心。”义父说道。“别忘了，春节以前记得回来。到时我到时候给你摆出师宴。”
带瓶水没有回头，眼角的泪水由刚才的喜悦的甘甜渐渐转变为分别的苦涩。他把平时耕地的那头牛拿了出来，套上了在半年前才做好的牛车。拿着包裹着那十条黄金的布袋，穿上了一套猎户套和斗笠帽子，驾车走出了竹林。
过了半个时辰以后，义父缓缓的从座椅上站起了身。看着带瓶水离去的方向，眺望着。确定真的是走了以后，回身走到了屋子里。拿出了桌子里的一柄断剑的剑柄，低语呢喃道：“焕心啊，焕心。你的下一任找到了，我们很快又能见面了。你到时还认得出我吗？”
除了这些文人墨客的奇技淫巧以外，打铁、制木、选玉、织造，带瓶水也是较为擅长。而竹庐里大大小小的那些书本已经被带瓶水翻了个七七八八，能读的那些书已经被翻过了，而那些过于深奥的义父放在了别的地方没打算让带瓶水了解的更多。
“今天我们讲神学。”义父说道。
“神学内容我也算不大信，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带瓶水对义父说道。
“你小子以前挺爱听这些的，别忘了，你在两年前还热衷倒斗寻宝呢。”义父说。
“那不是以前嘛，已经学了两年了。早就没有那个性子去找那些有的没的了。”带瓶水回答义父说道。
“好小子，没有白白教你这段时间。”义父说道，“我常用的十二班技艺已经被你学了个透彻，应是没法再教授更多给你了。而那十四门武功也算是略有小成，但还希望你能够再陪为父在这竹林中待完这个秋天才好。”
“义父，我知道这两年中在竹庐中的点点滴滴。”带瓶水说道，“我不会忘记您，也没有想过会离开这里。”
“迟早都会的，这里不是一个能够长期留存的地方。”义父缕着胡子走到窗前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和报复。这里不该禁锢住你，你的天赋应该去到更加遥远的地方。”
“爹，我懂了。”带瓶水说道。
“听好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堂课”义父对带瓶水说道，“你知道这个地方将神主要分为哪些神吗？”
“义父，我并不了解。”带瓶水回到道。
“主要还是那些道家和佛家的神”义父说道，“这是在中原比较信奉的神明种类。虽然他们在现实当中并不存在，但是要在心底里对他们感到敬重。其侍奉礼法我也在各个节日的时候给你看过了，我知道你并不信奉那些神明。但你要直到，这些神的信徒是会用生命去敬仰他们的。所以不要去触碰他们的底线。”
“义父，我知道。我不会触碰他们的底线，我也不会触碰任何人的底线。”带瓶水跪着听着义父讲着这些，并且回答道。“关于这些神明我是有所耳闻的，我不信仰他们也绝不会打压贬低他们。”
“好的小子，我平时也常教你那些有关于奇门遁甲和观星术数的事情。我不求你可以背出来，但至少期望你能够对那些外界的人间之事有自己的看法和理解。这也是爹对你最后的一点期望了。”义父说道。
“好的小子，要玩会儿促织吗？”义父问道。
“那是再好不过。”带瓶水和义父说道。
“呐，可别说我欺负你啊。”义父说，“待会儿那促织罐子的时候你先选。剩下的归我。”
说着，义父起身转生向那个放着促织罐子的柜子走去。
“对了义父，我进来两年了。怎么没有听到一声促织的叫声。”带瓶水说道。
义父拿起来一个促织罐子，说道：“那哪能啊，这促织可是我养了老久了的。”
结果打开一看，促织果然都已经死了。一罐一罐的促织尸体停在了促织罐子里。
“好家伙，我以为什么宝贝呢。一水的呆物，还全是死的。”带瓶水笑着说道。
“你别得意”义父说，“这没有，你给我回头去谷里好好的抓上几只上品。”
“好好好，不笑了。”带瓶水极力缓和着笑意说道。“话说义父，你是打算弄什么啊。怎么一下子打算斗蛐蛐了。”
义父从桌子底下抽出十根金条：“小子，我打算离开这里一段时间。这是给你留下的钱财以备不时之需。”
“义父，这是……”带瓶水疑惑的看着义父。
“当然全部给你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再接下的赌局中赢过我。”义父说。
“那输了呢？”带瓶水问道。
“就留给你一根。其他的就归我了。”义父说。
“不是吧，贪这么多？”带瓶水说。
“那就问你要不要吧？”义父问道。
“一局定胜负吧，我也懒得问这么多。”带瓶水斩钉截铁的给出了答案。
“好小子，这才是我想要的结果。”义父说。接着他拿出了十个铜板，拍在了一个碗里。能看到其上面一面印着字，而另一面上面什么都没有。
“就猜这个有字的硬币多还是没字的硬币多。不许耍赖，一次定胜负。”义父说。
然后义父就用盘子扣住了这个碗，然后开始剧烈的摇晃这个碗让他不停的改变内部的硬币正反面。丁零当啷的声音再屋子里回响，仿佛一颗颗弹珠再碗里调动。忽然间一下，义父将碗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
“你要不要字？”义父通过摇动盘子的气势非常有力的问道。
“要！”带瓶水顶着这个力量向义父说道。
“开。”义父用着非常有气势的话说道。
结果在盘子里的是清一色的“字”面，带瓶水赢了。义父一下子没镇住，就坐在了地上。
“果然是天命之子，手气也这么好。”义父小声嘀咕。
“谢谢义父给的盘缠。”带瓶水笑着说道，一方面是看义父这么有气势的摇盅还输了感到可笑，另一方面还是刚才那促织的事情感到可笑。
“好了，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的了。”义父起身做到椅子上说道。“我也要准备我的盘缠了。”
“义父也打算要出竹庐了吗？”带瓶水拿起桌上的金条问道。
“是啊，我也该出去准备准备买点美酒庆祝你出事了。”义父说道并从桌子下抽出一把长剑，“这个就给你吧，也不是什么好货。就将就着用吧。”
“谢谢义父。”带瓶水接过长剑，向门外走去。
“等等，小子！”义父顺手掷出两枚梅花镖向带瓶水。
只听“叮叮”两声，带瓶水从剑鞘中抽出剑击落了一枚，有转腰背剑挡住了一枚。
“义父，还有什么事吗？”带瓶水有所防备的转身看着义父。
“没事，路上小心。”义父说道。“别忘了，春节以前记得回来。到时我到时候给你摆出师宴。”
带瓶水没有回头，眼角的泪水由刚才的喜悦的甘甜渐渐转变为分别的苦涩。他把平时耕地的那头牛拿了出来，套上了在半年前才做好的牛车。拿着包裹着那十条黄金的布袋，穿上了一套猎户套和斗笠帽子，驾车走出了竹林。
过了半个时辰以后，义父缓缓的从座椅上站起了身。看着带瓶水离去的方向，眺望着。确定真的是走了以后，回身走到了屋子里。拿出了桌子里的一柄断剑的剑柄，低语呢喃道：“焕心啊，焕心。你的下一任找到了，我们很快又能见面了。你到时还认得出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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