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俺想学聚气
江湖故事听得多了，难免会听到这么一个字——“气”。
到底什么是气？
阿飞一直搞不明白。
剑气、刀气、斗气、仙气、邪魅之气、王霸之气，阿飞一直难以分清，小时候，听街边缺了两粒门牙的老头，眉飞色舞谈起这些之时，自己往往两眼放光，不住遐想，要是自己也会那么一两种，不，就一种气，那估计都美死了。
不过，在踯躅馆这些年，好像也从来没看到过这些玩意儿，直到遇到古川。
“那些东西，大多是骗人的。”
执教古川一句话，初阳心中咚的一声，童年的梦想，一瞬间被击碎。
古川说，身体之内，有两种气。
元气。
隐气。
阿飞还沉浸在失去王霸之气的悲痛之中，旁边凌小殊已经忍不住了，开口道：“喂，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是元气，什么是隐气，快快告诉我们。”
古川望着凌小殊，道：“元气，其实很常见，小殊，你每天吸的，其实就是元气。”
“哈？”小殊不解，眉毛死死拧住，“这不就是平时呼吸嘛？”
古川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平时呼吸。元气是生命之气，来源自然万物，是维持身体生存的必要，我们与生俱来就拥有吸取元气的能力，其中，我们口鼻吸纳七成，剩余三成靠身体毛孔吸纳。当这些元气进入身体，维持身体基本所需后，溢出的部分，则可以转化成另一种气，则是隐气。”
===
隐气五大法则之一：“元气是生命之本，隐气是动力之源”
===
古川一边说，一边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阿飞依葫芦画瓢，也仰起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但觉得胸口倍感舒畅，可仔细琢磨，除此之外，倒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难不成这隐气，已经到身体里面去了？
却听古川接着道：“这元隐之道，颇为奇妙，元隐二气，一明一暗，元气易得，隐气难求。元气要转为隐气，要在身体循环，经过一番历练后方能顺利转化，最后所得之隐气便所剩无几，极为珍贵。同样，在身体垂危之时，这隐气，也能转化为部分元气，关键时刻能救人姓名，这便是法则二。”
===
隐气五大法则之二：“元气可转化为隐气，隐气亦可转为元气，但两者的转化比例，并不相同”
===
搞清楚两者的关系，古川接着解释隐气的妙用：“正因为这隐气得来不易，也成为了武者的精华所在，隐气有了，便可在体内自由流淌，强化全方面的能力，完成各种实战应用。”
阿飞还在琢磨实战应用的意思，古川却看穿了他的想法，道：“阿飞，多想无益，你试着感受一下，和未来双拳相击，你就明白啦。”
阿飞心中觉得大为不妥，连连摇手：“这不行，她是女孩子，我怎么能对她出拳。”
“未来！”古川示意。
“好咧！”南柯未来求之不得，正想试试阿飞虚实，迎上一步，不容分说，就是一拳过去。
粉拳击出，看起来轻飘飘的，阿飞来不及多想，出拳抵挡，拳头刚一碰到对方，但觉手臂一凉，宛如撞上一大块铁石，心中一凛，卯起一股劲，感觉自己手指非要折断不可，奇怪的是，对方拳没停顿，但拳上劲道戛然而止，冲击感立马消失，仅剩皮肤温存的触感。
只见南柯未来神色黯淡，有些失望，右手拳头不自觉张开，缓缓露出手掌，阿飞也不明所以，跟着张开拳手，手掌贴上去，掌纹相交，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未，未来……”阿飞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将手掌移开，旁边的人更加一头雾水，腾骁跳将起来，不满道：“你们击拳就击拳，怎么还掌对掌摸来摸去……”
“滚！”不等腾骁说完，南柯未来暴喝，空着的左手，朝腾骁就是一拳。
腾骁身手敏捷，同时出拳，心中正后悔，这一拳不急多想，万一打伤对方，却听见砰的一声，腾骁被撞飞了出去，往后一仰，摔倒在地。
“铁块？”腾骁紧紧握住颤巍巍的右拳，拳头上红通通的，几缕鲜血慢慢渗出。
阿飞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扶起腾骁，其他学员也赶紧过来，阿雪拿出手帕，替腾骁止血，腾骁怒火攻心，喝道：“恶婆娘，你使了什么诡计！”
南柯未来冷冷一笑：“打不过人家，就说诡计，你羞不羞？”
“你……”腾骁脖子上青筋脉浮现，尽量忍住不发作。
古川轻咳两声，出面调停：“咳，未来，你刚刚出手，可忒也重了点。”对阿飞之事，却不再提及。
南柯未来嘀咕一声：“软弱。”
古川稍稍平定众人情绪，接着道：“刚刚，未来出拳，就是聚气，将隐气聚在拳头上，无形无色，但使得拳头更硬朗，这就是聚气的应用——硬。”
“聚气·硬”
“！”
阿飞闭上眼睛，回想刚刚的情景，触碰到对方拳头的那一瞬间，好似撞到了硬邦邦的铁块，那感觉绝不像女人的手，真实却又难以琢磨，至于最后，对方为何张开双掌，这个自己就不明白了。
不管阿飞的回忆，古川接着说理论：“不仅仅只是拳头，也可以将隐气聚在其他部位，聚在腿上，腿更有力，聚在脚上，脚更有力，聚在身体被攻击的部位，也能增强抗打击能力，但聚气的时长和硬度，则根据隐气的体量和精纯判定了。另外，硬，只是聚气的一种基础应用。”
阿飞问：“还有其他应用？”
古川道：“速。”
“速？”
古川解释：“如果应用隐气的速，引入手臂，出手更快，引到腿脚，奔跑更快，如果是眼睛这等细微之处，则能更准确锁定目标，不过同样，也只能持续很短时间，这个期间会快速消耗隐气。”
“提问！”凌小殊突发奇想，问道，“可不可以让脑子转得更快，让脑子更灵活，比如记忆力提高什么的？”
大家眼中一亮，这主意甚好，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背诵了，腾骁点头赞道：“对对对！这样好，最烦记东西了。”
古川一本正经，凝视众人，警告道：“千！万！不！要！抱有这种念头，曾经有人这么试过，直接将脑袋炸开了，毕竟，我们脑袋里的构造，和其他部位都不同，关于脑袋里的研究，谁都不清楚。”
腾骁和阿飞都一脸懊恼，不能提高记忆力，可能他们俩是最失望了吧。
““硬”和“速”只是聚气最基本的应用，还有很多其他的，譬如能产生黏劲的“吸”，能包裹物体的“覆”，还有，能消除对方隐气的“封”，这些，都可以瞬间改变战局。”古川意味深长的看着南柯未来。
南柯未来杏眼圆睁，上次与首席执教石老交手，一回合自己隐气全消，极有可能是被对方给封住了，这个“封”，又是如何应用的，为什么自己闻所未闻，难道自己家的指导师范，还比不过古师范？
南柯未来思绪万千，其他人听了却是满脸艳慕，好像自己就已经领悟聚气的奥义似的，想象着大显身手，惊艳全场。好在这群人中，还有一个清醒的，初阳听了良久，随口问道：“那这个隐气，到底要怎么修炼呢？”
这一句话最为要紧，快速把大家拉回了现实，只听古川说道：“我刚刚说了，隐气是靠元气转化，所以，第一，要增加元气，元气多了，隐气自然也有了，我们正常的元气是靠口鼻吸纳，大家都差不多，其实，我们身体的毛孔也可以吸纳一部分，增强皮肤毛孔的吸纳量，这是增加元气的方法；第二，就是提高隐气的转化，隐气是靠经脉为向导、血液为媒介在体内流淌的，只有先将其运行轨迹牢牢记住，才可以慢慢将隐气汇聚起来。”
阿飞等人恍然大悟，古川苦心孤诣，每天让自己背这记那的，原来竟是聚气的通道。
古川又道：“同时，因为聚气时，身体会进入一种虚弱的状态，如果没有扎实的身体基础，也会承受不了隐气之重。”
诚然，听古川这么一说，炼体果然非常重要，不能记住这些基本功，又谈何聚气。
古川用手按着自己腹部，问道：“你们摸摸看，这里是不是微微发热？”
阿飞依言所探，果然觉得自己腹部一阵暖烘烘的，不禁兴奋，大喜道：“我摸到了，这就是隐气嘛？”
腾骁，小殊等人也摸到自己隐隐发热，忍不住面漏喜色，一个个笑逐颜开，原来这就是隐气啊，好像自己也有一点点呢，正当大家高兴之时，古川却冷不防道：“哦，不是，这里暖烘烘的，是吃多了的缘故，正经过肠胃，不久就变成屎尿排出了。”
古师范面无表情，泼了一盆冷水，阿飞头顶感觉凉飕飕的，惹得旁边南柯未来和初雪捂着嘴笑，古川也难得露出笑容，握拳轻捂着嘴，强忍笑意，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试着去感知自己的气，当你们感觉到腹部，有一股热浪翻腾，好像要破壶而出的之时，就是你的隐气汇聚成型之日，而聚气的关键，要你们用身体去感知和引导，最好的方法，是先从一个点开始，明白了吗？”
“是！”
到此，古川也不再多说，大家激情澎湃，热血高涨，感觉有了新的目标，自己也更有动力了，古川看着南柯未来，她的出现，可以让这只小组更快成熟。
今天，学员们训练格外卖力，一直到黄昏，咚——咚——咚——响起三声暮鼓声，不知不觉中竟然已过了一天，大家都好奇，纷纷猜测这座暮鼓，究竟藏在馆中什么地方，古川却是笑而不语。
训练结束后，腾骁和凌小殊，还在乐此不疲的继续讨论聚气的相关问题，南柯未来独来独往，便早早离去。
南柯未来师承名家，早已学会聚气，又何苦继续钻研，她和这只小组的人根本不在一个层级，就连不可一世的腾骁，嘴上虽然不屑，心底也不得不承认，这恶婆娘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然，南柯未来，却好像总是带着心事，总感觉有些闷闷不乐，天之选士什么的，本就不在她的眼里。
夕阳下，南柯未来孤独的身影。
火红的云彩泛出红晕，南柯未来手心捧出一只同样火红的红燕，抚了抚头，将一小卷密函拴在脚下，双手扬起，火燕凌空而起，化为一团火焰，快速飞去。
等到火燕飞远，南柯未来，转身离去。
忽然，火燕飞出里许，急转直下。
收翅，落在一株大红烛旁。
到底什么是气？
阿飞一直搞不明白。
剑气、刀气、斗气、仙气、邪魅之气、王霸之气，阿飞一直难以分清，小时候，听街边缺了两粒门牙的老头，眉飞色舞谈起这些之时，自己往往两眼放光，不住遐想，要是自己也会那么一两种，不，就一种气，那估计都美死了。
不过，在踯躅馆这些年，好像也从来没看到过这些玩意儿，直到遇到古川。
“那些东西，大多是骗人的。”
执教古川一句话，初阳心中咚的一声，童年的梦想，一瞬间被击碎。
古川说，身体之内，有两种气。
元气。
隐气。
阿飞还沉浸在失去王霸之气的悲痛之中，旁边凌小殊已经忍不住了，开口道：“喂，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是元气，什么是隐气，快快告诉我们。”
古川望着凌小殊，道：“元气，其实很常见，小殊，你每天吸的，其实就是元气。”
“哈？”小殊不解，眉毛死死拧住，“这不就是平时呼吸嘛？”
古川点了点头，道：“没错，就是平时呼吸。元气是生命之气，来源自然万物，是维持身体生存的必要，我们与生俱来就拥有吸取元气的能力，其中，我们口鼻吸纳七成，剩余三成靠身体毛孔吸纳。当这些元气进入身体，维持身体基本所需后，溢出的部分，则可以转化成另一种气，则是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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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气五大法则之一：“元气是生命之本，隐气是动力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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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川一边说，一边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阿飞依葫芦画瓢，也仰起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但觉得胸口倍感舒畅，可仔细琢磨，除此之外，倒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难不成这隐气，已经到身体里面去了？
却听古川接着道：“这元隐之道，颇为奇妙，元隐二气，一明一暗，元气易得，隐气难求。元气要转为隐气，要在身体循环，经过一番历练后方能顺利转化，最后所得之隐气便所剩无几，极为珍贵。同样，在身体垂危之时，这隐气，也能转化为部分元气，关键时刻能救人姓名，这便是法则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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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气五大法则之二：“元气可转化为隐气，隐气亦可转为元气，但两者的转化比例，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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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清楚两者的关系，古川接着解释隐气的妙用：“正因为这隐气得来不易，也成为了武者的精华所在，隐气有了，便可在体内自由流淌，强化全方面的能力，完成各种实战应用。”
阿飞还在琢磨实战应用的意思，古川却看穿了他的想法，道：“阿飞，多想无益，你试着感受一下，和未来双拳相击，你就明白啦。”
阿飞心中觉得大为不妥，连连摇手：“这不行，她是女孩子，我怎么能对她出拳。”
“未来！”古川示意。
“好咧！”南柯未来求之不得，正想试试阿飞虚实，迎上一步，不容分说，就是一拳过去。
粉拳击出，看起来轻飘飘的，阿飞来不及多想，出拳抵挡，拳头刚一碰到对方，但觉手臂一凉，宛如撞上一大块铁石，心中一凛，卯起一股劲，感觉自己手指非要折断不可，奇怪的是，对方拳没停顿，但拳上劲道戛然而止，冲击感立马消失，仅剩皮肤温存的触感。
只见南柯未来神色黯淡，有些失望，右手拳头不自觉张开，缓缓露出手掌，阿飞也不明所以，跟着张开拳手，手掌贴上去，掌纹相交，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未，未来……”阿飞不知所措，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要将手掌移开，旁边的人更加一头雾水，腾骁跳将起来，不满道：“你们击拳就击拳，怎么还掌对掌摸来摸去……”
“滚！”不等腾骁说完，南柯未来暴喝，空着的左手，朝腾骁就是一拳。
腾骁身手敏捷，同时出拳，心中正后悔，这一拳不急多想，万一打伤对方，却听见砰的一声，腾骁被撞飞了出去，往后一仰，摔倒在地。
“铁块？”腾骁紧紧握住颤巍巍的右拳，拳头上红通通的，几缕鲜血慢慢渗出。
阿飞反应过来，赶紧跑过去扶起腾骁，其他学员也赶紧过来，阿雪拿出手帕，替腾骁止血，腾骁怒火攻心，喝道：“恶婆娘，你使了什么诡计！”
南柯未来冷冷一笑：“打不过人家，就说诡计，你羞不羞？”
“你……”腾骁脖子上青筋脉浮现，尽量忍住不发作。
古川轻咳两声，出面调停：“咳，未来，你刚刚出手，可忒也重了点。”对阿飞之事，却不再提及。
南柯未来嘀咕一声：“软弱。”
古川稍稍平定众人情绪，接着道：“刚刚，未来出拳，就是聚气，将隐气聚在拳头上，无形无色，但使得拳头更硬朗，这就是聚气的应用——硬。”
“聚气·硬”
“！”
阿飞闭上眼睛，回想刚刚的情景，触碰到对方拳头的那一瞬间，好似撞到了硬邦邦的铁块，那感觉绝不像女人的手，真实却又难以琢磨，至于最后，对方为何张开双掌，这个自己就不明白了。
不管阿飞的回忆，古川接着说理论：“不仅仅只是拳头，也可以将隐气聚在其他部位，聚在腿上，腿更有力，聚在脚上，脚更有力，聚在身体被攻击的部位，也能增强抗打击能力，但聚气的时长和硬度，则根据隐气的体量和精纯判定了。另外，硬，只是聚气的一种基础应用。”
阿飞问：“还有其他应用？”
古川道：“速。”
“速？”
古川解释：“如果应用隐气的速，引入手臂，出手更快，引到腿脚，奔跑更快，如果是眼睛这等细微之处，则能更准确锁定目标，不过同样，也只能持续很短时间，这个期间会快速消耗隐气。”
“提问！”凌小殊突发奇想，问道，“可不可以让脑子转得更快，让脑子更灵活，比如记忆力提高什么的？”
大家眼中一亮，这主意甚好，以后就不用这么辛苦背诵了，腾骁点头赞道：“对对对！这样好，最烦记东西了。”
古川一本正经，凝视众人，警告道：“千！万！不！要！抱有这种念头，曾经有人这么试过，直接将脑袋炸开了，毕竟，我们脑袋里的构造，和其他部位都不同，关于脑袋里的研究，谁都不清楚。”
腾骁和阿飞都一脸懊恼，不能提高记忆力，可能他们俩是最失望了吧。
““硬”和“速”只是聚气最基本的应用，还有很多其他的，譬如能产生黏劲的“吸”，能包裹物体的“覆”，还有，能消除对方隐气的“封”，这些，都可以瞬间改变战局。”古川意味深长的看着南柯未来。
南柯未来杏眼圆睁，上次与首席执教石老交手，一回合自己隐气全消，极有可能是被对方给封住了，这个“封”，又是如何应用的，为什么自己闻所未闻，难道自己家的指导师范，还比不过古师范？
南柯未来思绪万千，其他人听了却是满脸艳慕，好像自己就已经领悟聚气的奥义似的，想象着大显身手，惊艳全场。好在这群人中，还有一个清醒的，初阳听了良久，随口问道：“那这个隐气，到底要怎么修炼呢？”
这一句话最为要紧，快速把大家拉回了现实，只听古川说道：“我刚刚说了，隐气是靠元气转化，所以，第一，要增加元气，元气多了，隐气自然也有了，我们正常的元气是靠口鼻吸纳，大家都差不多，其实，我们身体的毛孔也可以吸纳一部分，增强皮肤毛孔的吸纳量，这是增加元气的方法；第二，就是提高隐气的转化，隐气是靠经脉为向导、血液为媒介在体内流淌的，只有先将其运行轨迹牢牢记住，才可以慢慢将隐气汇聚起来。”
阿飞等人恍然大悟，古川苦心孤诣，每天让自己背这记那的，原来竟是聚气的通道。
古川又道：“同时，因为聚气时，身体会进入一种虚弱的状态，如果没有扎实的身体基础，也会承受不了隐气之重。”
诚然，听古川这么一说，炼体果然非常重要，不能记住这些基本功，又谈何聚气。
古川用手按着自己腹部，问道：“你们摸摸看，这里是不是微微发热？”
阿飞依言所探，果然觉得自己腹部一阵暖烘烘的，不禁兴奋，大喜道：“我摸到了，这就是隐气嘛？”
腾骁，小殊等人也摸到自己隐隐发热，忍不住面漏喜色，一个个笑逐颜开，原来这就是隐气啊，好像自己也有一点点呢，正当大家高兴之时，古川却冷不防道：“哦，不是，这里暖烘烘的，是吃多了的缘故，正经过肠胃，不久就变成屎尿排出了。”
古师范面无表情，泼了一盆冷水，阿飞头顶感觉凉飕飕的，惹得旁边南柯未来和初雪捂着嘴笑，古川也难得露出笑容，握拳轻捂着嘴，强忍笑意，道：“从现在开始，你们可以试着去感知自己的气，当你们感觉到腹部，有一股热浪翻腾，好像要破壶而出的之时，就是你的隐气汇聚成型之日，而聚气的关键，要你们用身体去感知和引导，最好的方法，是先从一个点开始，明白了吗？”
“是！”
到此，古川也不再多说，大家激情澎湃，热血高涨，感觉有了新的目标，自己也更有动力了，古川看着南柯未来，她的出现，可以让这只小组更快成熟。
今天，学员们训练格外卖力，一直到黄昏，咚——咚——咚——响起三声暮鼓声，不知不觉中竟然已过了一天，大家都好奇，纷纷猜测这座暮鼓，究竟藏在馆中什么地方，古川却是笑而不语。
训练结束后，腾骁和凌小殊，还在乐此不疲的继续讨论聚气的相关问题，南柯未来独来独往，便早早离去。
南柯未来师承名家，早已学会聚气，又何苦继续钻研，她和这只小组的人根本不在一个层级，就连不可一世的腾骁，嘴上虽然不屑，心底也不得不承认，这恶婆娘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然，南柯未来，却好像总是带着心事，总感觉有些闷闷不乐，天之选士什么的，本就不在她的眼里。
夕阳下，南柯未来孤独的身影。
火红的云彩泛出红晕，南柯未来手心捧出一只同样火红的红燕，抚了抚头，将一小卷密函拴在脚下，双手扬起，火燕凌空而起，化为一团火焰，快速飞去。
等到火燕飞远，南柯未来，转身离去。
忽然，火燕飞出里许，急转直下。
收翅，落在一株大红烛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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