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
“渡边介次郎，男，32岁，从小在单亲家庭长大，由其母亲扶养，在出事之前是一名保险销售员。”源泽轻捻了几下薄薄几页的档案，皱了皱眉头。
“还有呢？”
“没了。”
“没了？”这是源泽穿越以来第一次没绷住表情，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源稚生。
“虽然情报不止这些，但我们目前并没有分析出太多的线索，从他的人生履历来看，他一点问题也没有，”源稚生顿了顿，“这也就是问题所在。”
源泽忍不住发问到：“他做了什么。”
源稚生把那份没什么用的档案收了起来：“从本月6号至今13天内，在北陆新干线前后共有7人失踪，凶手对整条地铁线的监控设施非常了解，我们的受害者只要走进监控死角就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出现在监控画面里，甚至连身边的人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驾驶位上的乌鸦漫不经心地叼着烟：“哈，听起来跟鬼故事似的。”
源稚生并没有理他：“我们怀疑他是一名言灵•冥照的持有者。”
源泽皱了皱眉：“那你们怎么知道这个渡边介次郎就是凶手。”
“因为他也失踪了，”源稚生手指轻敲档案袋，“就和我们的每一个受害人一样，忽然消失不见，不过有一点不太一样……”
“什么？”
源稚生面色有点复杂：“他是在监控之下凭空消失的。”
言灵。
源泽心思一动，好像想到了什么线索。
源稚生面露思索之情：“根据监控画面显示，渡边神色紧张地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消失不见了，而且自从他消失之后就再没有出现失踪案，我们有理由怀疑他就是那个凶手。”
源泽皱了皱眉：“那之后呢？”
“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在东京这座城市里，一个拥有疑似隐身效果的言灵持有者很难被我们找到。”
源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前面的路：“我们这是要去哪？”
“渡边曾在的保险公司。”
吱呀一声，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保险公司门口，乌鸦从窗户扔出他已经不知道续了几根的烟：“少主，到了。”
“我已经预约过了，走吧。”
源泽拽了拽衣服的领口，这套风衣估计是几天前按照他的体型定做的：“不是说好的明天做任务么？”
“所以今天只是调查。”
源泽抬头望着眼前这座大厦，跟源氏重工比不了，但也算比较气派了，想来渡边也曾经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源稚生在前边领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源泽仿佛看到门口的保安脸上在冒冷汗。
源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应该是自己三个人一身执行局黑风衣还有他们俩衣服也遮不住的黑道气质吓到保安了。
啧，等会儿他不会报警吧。
就在保安的脸色随着三人走近愈发惨白时，源稚生从怀里摸出一张烫金卡片：“我预约过了。”
保安愣愣地看了看名片上代表着蛇歧八家的花纹，脸色好像更加白了一些，不过出于职业素养还是侧身放三人通过。
进入大堂，接待他们的人还没来，源泽干脆四处张望找找线索。他发现远处一面铺着红色布料的墙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渡边介次郎？”
源泽愣了愣，抬头向上看去，发现一行大字，是上个月的优秀员工表彰么？
源泽回头看去，发现源稚生也看向他，显然源稚生也注意到了这张照片。
“叮咚。”
清脆的响声传来，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圆润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刚出来就立刻换上了商业化的笑容：“是蛇歧八家的贵客么，真是有失远迎，请多包涵。”
源稚生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我们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意外：“是关于渡边先生的事么，很遗憾，他自从失踪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公司。”
“我知道，我们这次来是来检查一下渡边介次郎平时工作的地方，你们保护好现场么。”
男人赔笑地点着头：“当然，当然，按照您的要求，我们已经把他的办公室锁起来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电梯间，空气沉默得有些压抑，终于还是源泽先忍不住了：“在你印象里，渡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渡边先生么，”男人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好像是一个很努力，很刻苦的人吧…我和渡边先生也不是很熟，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什么交集。”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穿过走廊，源泽看到了如前世一样的一排排被隔离开来的办公桌，有一部分人抬头看向他们，但更多的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
源泽扫视一圈，发现有几扇门隔离出几个房间，从开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是独立的办公室。
走到一扇被锁死的门前：“如您所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动过这些东西。”
说罢，他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用粗胖的手指抿了抿，挑出一把，打开了被尘封的门。
很普通的一间办公室，就像他的档案里那样，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
源稚生环视了一下整间办公室：“怎么东西这么少，文件都没有几份？”
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是这样的，渡边先生上个月被评为优秀员工，是这个月3号才搬到这间办公室的。”
源稚生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
“好的好的，有需要您再喊我。”
砰。
能门被关上了，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源稚生看了看墙上的监控，拿出了手机：“他说的是真的么？”
手机里传来了机械的女声：“从微表情和语气分析来看，他并没有撒谎。”
源泽看着那部手机，面色微沉，不过很快又恢复到面无表情。
没猜错的话，刚才是辉夜姬黑进了监控观察那个中年男人。如果辉夜姬这么强大，一定会对他的计划造成影响。
乌鸦把手伸进兜里想要拿烟，犹豫了一下又把手抽了出来：“既然是新搬来的那岂不是没什么线索？”
源稚生盯着渡边的座椅：“不，线索已经到手了。”
乌鸦茫然地看着源稚生：“什么线索？我怎么不知道？”
源稚生转身去开门：“源泽，你给他解释解释。”
源泽没有去看乌鸦疑惑的视线，耸了耸肩：“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说完便跟着源稚生走了出去，只剩下乌鸦一脸费解地留在办公室内。
“等会儿，你刚才是在骂我么？”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不算错。”
“还有呢？”
“没了。”
“没了？”这是源泽穿越以来第一次没绷住表情，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源稚生。
“虽然情报不止这些，但我们目前并没有分析出太多的线索，从他的人生履历来看，他一点问题也没有，”源稚生顿了顿，“这也就是问题所在。”
源泽忍不住发问到：“他做了什么。”
源稚生把那份没什么用的档案收了起来：“从本月6号至今13天内，在北陆新干线前后共有7人失踪，凶手对整条地铁线的监控设施非常了解，我们的受害者只要走进监控死角就消失不见，再也没有出现在监控画面里，甚至连身边的人没有注意到发生了什么。”
驾驶位上的乌鸦漫不经心地叼着烟：“哈，听起来跟鬼故事似的。”
源稚生并没有理他：“我们怀疑他是一名言灵•冥照的持有者。”
源泽皱了皱眉：“那你们怎么知道这个渡边介次郎就是凶手。”
“因为他也失踪了，”源稚生手指轻敲档案袋，“就和我们的每一个受害人一样，忽然消失不见，不过有一点不太一样……”
“什么？”
源稚生面色有点复杂：“他是在监控之下凭空消失的。”
言灵。
源泽心思一动，好像想到了什么线索。
源稚生面露思索之情：“根据监控画面显示，渡边神色紧张地接了一个电话然后就消失不见了，而且自从他消失之后就再没有出现失踪案，我们有理由怀疑他就是那个凶手。”
源泽皱了皱眉：“那之后呢？”
“那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在东京这座城市里，一个拥有疑似隐身效果的言灵持有者很难被我们找到。”
源泽并没有说什么，而是转头看向前面的路：“我们这是要去哪？”
“渡边曾在的保险公司。”
吱呀一声，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保险公司门口，乌鸦从窗户扔出他已经不知道续了几根的烟：“少主，到了。”
“我已经预约过了，走吧。”
源泽拽了拽衣服的领口，这套风衣估计是几天前按照他的体型定做的：“不是说好的明天做任务么？”
“所以今天只是调查。”
源泽抬头望着眼前这座大厦，跟源氏重工比不了，但也算比较气派了，想来渡边也曾经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源稚生在前边领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源泽仿佛看到门口的保安脸上在冒冷汗。
源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应该是自己三个人一身执行局黑风衣还有他们俩衣服也遮不住的黑道气质吓到保安了。
啧，等会儿他不会报警吧。
就在保安的脸色随着三人走近愈发惨白时，源稚生从怀里摸出一张烫金卡片：“我预约过了。”
保安愣愣地看了看名片上代表着蛇歧八家的花纹，脸色好像更加白了一些，不过出于职业素养还是侧身放三人通过。
进入大堂，接待他们的人还没来，源泽干脆四处张望找找线索。他发现远处一面铺着红色布料的墙上出现了一张熟悉的照片“渡边介次郎？”
源泽愣了愣，抬头向上看去，发现一行大字，是上个月的优秀员工表彰么？
源泽回头看去，发现源稚生也看向他，显然源稚生也注意到了这张照片。
“叮咚。”
清脆的响声传来，电梯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圆润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刚出来就立刻换上了商业化的笑容：“是蛇歧八家的贵客么，真是有失远迎，请多包涵。”
源稚生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我们有一些问题要问你。”
中年男人似乎并不意外：“是关于渡边先生的事么，很遗憾，他自从失踪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公司。”
“我知道，我们这次来是来检查一下渡边介次郎平时工作的地方，你们保护好现场么。”
男人赔笑地点着头：“当然，当然，按照您的要求，我们已经把他的办公室锁起来了，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电梯间，空气沉默得有些压抑，终于还是源泽先忍不住了：“在你印象里，渡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渡边先生么，”男人脸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好像是一个很努力，很刻苦的人吧…我和渡边先生也不是很熟，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什么交集。”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穿过走廊，源泽看到了如前世一样的一排排被隔离开来的办公桌，有一部分人抬头看向他们，但更多的都在忙着自己的工作。
源泽扫视一圈，发现有几扇门隔离出几个房间，从开着的门可以看到里面是独立的办公室。
走到一扇被锁死的门前：“如您所说，没有任何一个人动过这些东西。”
说罢，他从兜里掏出一串钥匙，用粗胖的手指抿了抿，挑出一把，打开了被尘封的门。
很普通的一间办公室，就像他的档案里那样，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男人。
源稚生环视了一下整间办公室：“怎么东西这么少，文件都没有几份？”
男人擦了擦脸上的汗：“是这样的，渡边先生上个月被评为优秀员工，是这个月3号才搬到这间办公室的。”
源稚生点了点头：“你先出去吧。”
“好的好的，有需要您再喊我。”
砰。
能门被关上了，听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源稚生看了看墙上的监控，拿出了手机：“他说的是真的么？”
手机里传来了机械的女声：“从微表情和语气分析来看，他并没有撒谎。”
源泽看着那部手机，面色微沉，不过很快又恢复到面无表情。
没猜错的话，刚才是辉夜姬黑进了监控观察那个中年男人。如果辉夜姬这么强大，一定会对他的计划造成影响。
乌鸦把手伸进兜里想要拿烟，犹豫了一下又把手抽了出来：“既然是新搬来的那岂不是没什么线索？”
源稚生盯着渡边的座椅：“不，线索已经到手了。”
乌鸦茫然地看着源稚生：“什么线索？我怎么不知道？”
源稚生转身去开门：“源泽，你给他解释解释。”
源泽没有去看乌鸦疑惑的视线，耸了耸肩：“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说完便跟着源稚生走了出去，只剩下乌鸦一脸费解地留在办公室内。
“等会儿，你刚才是在骂我么？”
“你要是这么理解也不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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