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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燕王醉酒

    推门而出,燕王笑眼盈盈地看着锦绣,初七已经退到燕王身后了。

    “掌柜的,今天这么早就来了。”燕王细细打量着锦绣,调侃道。

    “没死。”锦绣沉着脸走出账房。

    詹老板的事情燕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如果不是太子,以詹老板的身手,她能不能安然脱身还是个未知数,燕王的眼神明显是来看锦绣有没有负伤。

    “哈哈哈哈。”燕王搓着手,“走,去楼上喝点酒压压惊。”

    “为避嫌,我还是不了。”锦绣一直恪守自己的行为,虽然带多几个人一起喝两杯不算什么事,但是她还是不想给任何人留下一点口实,太子不在,她不会和其他男人喝酒。

    燕王尴尬笑了一下,这话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了,也在意料之中的事,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燕王是将这翠云楼当成自己的窝了?每次过来你都在。”锦绣看出燕王眼底的失落,努力找话题,还是跟着燕王身后走上楼梯。

    “宫里没有什么好玩的,压抑。”燕王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用力摆摆头将额前遮住眼睛的几缕头发甩到一边。

    “我今日进宫了的,碰到了你那商子云大小姐了。”

    二楼大厅边有一张桌子,燕王知道锦绣不会随他进雅间,遂直接坐在了桌边的三角软凳上。

    “哦,她找你麻烦了?”燕王挑挑眉,看向锦绣的眼里发着光,目光太烫人,锦绣都不敢和她对视。

    “你知道?”锦绣有些讶异。原本只是无意识的找话题说说,燕王这么一说倒让她以为那商大小姐在找她麻烦之前和他抱怨过。

    燕王看了看随自己跟上来的青杏和初七,以及自己的贴身侍卫张头领,似有话要说,边向张领卫摆摆手,示意其回避。

    锦绣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会是在一个开放的环境,她也朝初七和青杏示意离开。

    燕王笑着看着几个人陆续走开,沉声对着锦绣说道:“那张齐飞的玉佩你当真见过?”

    “是这块吗?”锦绣小心从手里摊开一块素色玉佩。

    燕王一愣,眼光落到玉佩上的时候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块玉是在被宣进京前几天夜里自己赠给锦绣的。

    商子云那日在遇到蒋红玉和自己后明显不愿当面戳破张齐飞的玉佩的事情,后来又上门要求对质,想必有人在找那块玉,不然没有必要让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冒着被奚落的威胁走进苏府。

    “你好好留着吧,说不定以后有用。”燕王眼神挪向一边,两手交叉转着大拇指,魂不守舍。

    “那玉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商子云都要逼死我了。”锦绣心知燕王对自己是有几分情真意切的,如果不是前世听说他登上帝位,下令处死自己苏府满门,她是决计不会相信他会堕落成一个嗜血暴君的。

    “以后就自然知道了。”燕王目中空空看着窗外,“如果真的在你手里,那就保管好,不要让那玉落入旁人之手。”

    锦绣极力掩藏着自己的震撼,看来,那玉肯定是一个什么信物之类的。

    “你这块玉自己留着吧,我未曾帮你什么忙,留着也怪不好意思的。”

    这些话她在心里磨了很久了,前世她在懵懂之中困于尚书府,不知道沙场边境之类的事情,这些天在柳家也了解了一些官场上的事情,燕王手中拥兵多少在柳大人那里也是个未知数,锦绣只知他从小梦想者冲锋陷阵,驰骋沙场,对他暗中养兵训练的消息倒不吃惊。

    掌心的那块玉,说起来是块玉佩,可背面上的豹头图案让她觉得这玉更像是一块令牌,更让她觉得蹊跷的是,前几天她将从张齐飞身上偷过来的那块和这块放在一起,似乎是一对,连玉的质地颜色都差不了几分,很有可能是用一块玉石所雕制而成。

    “你是担心七弟吗?”燕王带着质问的语气直直盯着锦绣的眼睛。

    “不,不是的,无功不受禄而已。”锦绣心里莫名紧张起来,磕磕巴巴说完觉得没意思,就又将掌心合上,将玉又收回小心放在贴身袖笼里。

    “走了,以后出行小心点。”燕王洒脱的起身,头也不回地向楼下走。

    锦绣没有看到他的表情,却能感觉到一种失落和故作轻松。

    翠云楼之前虽然是在商家名下。自从锦绣插手之后,她却不这样认为,商家可能只是告诉众人的一个外壳而已,实际可能就是掌控在燕王手中。

    这是赤裸裸的警告吗?詹老板半夜刺杀她是他指使的还是仅仅是詹老板个人的想法呢?

    如果是他指使的那为什么会提醒她?是想故意洗脱嫌疑?

    锦绣想的头疼,翠云楼莺歌燕舞,歌舞升平,时不时会窜出些酒鬼醉汉出来,看了心烦的很。

    她将翠云楼几层都探视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既然已经打草惊蛇,就不要指望有什么大的收获了。

    叫上青杏和初七,打道回府。

    “殿下,你当着就这样放过那蹄子了?”张头领盯着那架逐渐远去的马车,面露不解。

    “注意你的措辞!”领着酒壶喝酒的燕王眼神迷离,已是半醉半醒的状态,不满地看了一眼张领卫斥责道。

    张领卫皱眉,心里暗想,也不知道殿下是怎么了,只要是关于这苏二小姐的,他就变得小心翼翼,多愁善感,莫不是对这二小姐上了心?如今上心也没有用了,商大小姐和这二小姐比起来也不逊色,真是难以琢磨。

    “以后对她说话客气点。”燕王大着舌头,将酒瓶冲张领卫递过来,“她不一样。”

    话一说完就趴倒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了,不一会就听到呼噜声。

    “什么一样不一样的,这样的女子成日往这种地方跑,还真是不一样。”张头领边嘀咕着边搀起醉倒的燕王。

    车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府门的灯笼在夜色里被薄雾拢着泛这柔和的暖光。

    小秋不知从哪里溜出来,摇头晃脑的迎接锦绣。

    进门之后四周隐约传来几声秋虫的低鸣,锦织房里的灯还亮着。

    走到门抬手打算扣门,想了一下又垂了手走进自己的卧房,看着桌上还没有绣好的盖头,没有犹豫就又拿起来。

    青杏灌了个汤婆子送过来,锦绣笑着摆摆头却还是接了过来。

    飞针走线,带着自己今生满满的祝福。

    醉后不知天在水

    满船清梦压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