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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还少一人

    恼怒了许久,见还是不见回应,也只好强制自己冷静了下来。冷静下来之后,林凡沉思了起来,也觉得这件事还是有些不对劲,都被自己骂了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丝毫动静,看来也不是要和自己争夺身体控制权?毕竟如果要和自己争夺的话,怎么也要出来和自己谈判,可是到现在都是无动于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凡不仅反思,难道误会了?难道先前的猜测是因为仇还没有报,所以怨念黑气不消。可是现在明明父母大仇都已经报了啊!怎么还没有消散。

    林凡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细节,刚刚报完了父母大仇之后,怨念黑气确实消散了大部分,这说明了确实是因为自己帮助了原身报得大仇,这条报仇之路是正确的。

    可是,现在还是有这么一丝丝的黑气在缠绕,难道是仇还没有报完?林凡不仅回想起原著中的细节,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了一件事。

    原著中,林平之报得大仇之后,却异常的嫌弃,甚至是恨透了岳灵珊,并当着大家和岳灵珊的面骂她的父亲岳不群是老奸巨猾,十足十的伪君子,并还说道:“姓余的矮子,姓木的驼子,他们想得到我林家的辟邪剑谱,便出手硬夺,害死了我父亲母亲,虽然凶狠毒辣,也不失为江湖上恶汉光明磊落的行径,哪像妳的父亲君子剑岳不群,用卑鄙奸猾的手段,来谋取我家的剑谱。”从这一句话,就可以听出在原身林平之的心中,只怕对岳不群的仇恨已经超越了余沧海和木高峰。

    林凡心想:“难不成,是要我现在去杀岳不群才行?”林凡沉思了片刻,暗下决定:“反正左右都已经杀了这么多人了,也不差一个岳不群了,反正这家伙活着也挺碍眼的,我就上华山一趟,就当是碰碰运气。”想完,林凡立马启程,离开了这里往华山派而去了。

    刚刚在场全程当吃瓜群众的恒山派一众人见林凡飞身而去,都面面相对,好半响,令狐冲回过神来,打量着对面一地的尸体,对着任盈盈说道:“盈盈,你说以林师弟现在的武功,比之东方不败如何?”

    “只怕、只怕是俩人都在伯仲之间吧!”任盈盈不确定的回答道,不过此时的任盈盈心里其实却是有了肯定的答案了。

    同时,任盈盈心里却是想到了他爹任我行,要知道,自从任我行打败了东方不败之后,越来越狂妄自大了,简直比东方不败还要狂,那些歌功颂德的人,都快赶得上宋朝时的星宿派的门人了,连自己都快听不下去了。如果让他撞见现在这个林平之,只怕两人绝对会打上一场,到时候结果,只怕是对任我行不妙啊!

    令狐冲感慨又迷茫的说道:“真希望这个世界能少些腥风血雨啊!真不知道这些人打打杀杀有什么好的,每天一壶美酒,笑傲江湖不美吗?”

    “冲哥,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豁达的,这有句话不是说了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任盈盈安慰的说道。

    令狐冲听后,叹了一气:“唉,我也是发发牢骚吧了,算了,我们回衡山吧!”

    此时的任盈盈却是不想回恒山派了,因为她知道,以如今林平之的武功,日后江湖上绝对有一席之地,如果放任不管,只怕日后与自己的老爹撞上,大概率是自己的父亲玩完,可是她也不知道如何劝说她的令狐冲,毕竟她是知道令狐冲不喜欢争斗的,同时,她也想趁这个机会,把林平之早点扼杀掉,省的日后变得更加强大。

    任盈盈眼珠一转,看到了我去的方向,想到了一个办法,就对令狐冲说道:“冲哥,我刚刚看到了林平之去的方向有问题啊,那好像是去华山的方向吧。”

    令狐冲闻言,不明其意,愣愣的说道:“这确实是去华山的方向,那又如何,林师弟本来就是华山派的女婿,回华山不是应该的吗?有什么问题吗?”他是实在不明白任盈盈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有什么意义。

    “冲哥,你想想,你师父这次在嵩山封禅台使用的是不是辟邪剑法,而你林师弟使得是不是也是辟邪剑法,这次封禅台比武,你也看到了你师父使得剑法,虽然比平时快,而且又威力强大,但你不觉得的很像是林家的辟邪剑谱吗?你也是见过辟邪剑法的人,现在你师父会辟邪剑法,而当日林平之却不在封禅台上,你说这其中有没有什么猫腻。”任盈盈进一步点醒道。

    令狐冲闻言,也开始觉得不对劲了,心想“这毕竟是人家的家传剑谱,哪怕师父是他的岳丈,只怕林师弟也不会传授给师父,而且当日我从林家的取得了记载辟邪剑法的袈裟之后,却莫名其妙的丢失了,可是现在师父和林平之都会了辟邪剑法,这是为何?”

    令狐冲把心中的疑惑说与任盈盈听,任盈盈听后沉思了片刻就想通了其中关节,她告诉令狐冲:“冲哥,你不要怪我说些不好听的话,只怕当日那袈裟就是你师父偷取的,然后嫁祸给你的。”

    令狐冲闻言,当场就想向任盈盈说是妳误会了,但是话到嘴边又突然说不出口,因为他毕竟在封禅台看到了岳不群使用了那个快如鬼魅的辟邪剑法,而当时在林平之老家祖宅的所作所为,这样前后矛盾,他也突然间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的师父辩解,只能求助似的望向任盈盈,想从她口中得到一个他想要的答案。任盈盈看到令狐冲求助的眼神,她也意识到了令狐冲可能也察觉到了其中的猫腻,她其实早就想让令狐冲知道岳不群这个伪君子的真正面貌,自然不能如了令狐冲的心愿,以防他再一次被岳不群利用,所以再次开口说道:“冲哥,我知道在你心里岳不群是你的恩师,你不希望有任何人来诋毁你的恩师在你心目中的伟大形象,但是你不听,一味去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如果你师父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话,那他就不怕人家去查,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师父有问题。”

    令狐冲闻言,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就是这样的人,他从小蒙恩师悉心栽培,岳不群君子剑的形象几乎刻到了他的骨子里,别看他是平常不尊师命,离经叛道,没个正行,但是他打从心底里敬爱他的师父,现在要想让他面对自己的师父是一个用卑鄙手段谋夺他人家剑谱,还嫁祸给自己的卑鄙小人,这实在是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

    而任盈盈,看到了令狐冲痛苦的表情,她心里也不好受,但为了让令狐冲能认清他师父的为人,也只好再下一剂重药,不过她也知道不能强逼令狐冲,要不然准得适得其反,她思索了一会儿后,就开始对令狐冲说道:“冲哥,现在我知道你心里复杂、难受,我不该强逼你,不过,我刚刚看到了林平之杀气四射,而且方向是朝华山派去的,林平之现在带着一身杀气去华山,只怕绝对是追究辟邪剑谱的事,现在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师父有没有偷取林家的辟邪剑谱,但是林平之可不会管那么多,只怕林平之去了华山派,绝对不是去做客的,只怕华山派有难了。”任盈盈没有直接说明太多,她相信令狐冲是个聪明人,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了,令狐冲要是在不明白,那也没办法了。

    果然,令狐冲听完,神色立马大变,他也不傻,知道林平之肯定是认定了岳不群是谋夺他家剑谱的卑鄙小人,现在去华山只怕绝对是一阵腥风血雨,自己必须去华山一趟,要不然,华山危矣,立马转头对恒山派众人说道:“所有恒山派门人听令,情况紧急,转道华山。”说完,立马往华山方向去了。